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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章 似曾相识


那么,桑格多究竟在茶叶店遇到什么呢?

    原来,那桑格多带领吐蕃马帮,从蓟凤娇的小旅馆喝酒起,因为酒后乱性,几个人睡不着觉,便通过约法三章,出来榆树沟大街逛一逛。

    沿途遭遇好人大烟馆的店小二邱金忠拉客,与之发生口角之后,遂被驱逐只迎春楼面前。同样,遭遇迎春楼小姐拉拉扯扯至阁楼。生意不但没做成,反倒被桑格多等人以羞辱而告终。

    怎奈,几个人将迎春楼小姐挑选一个遍,既然没有一个人和里面小姐打成协议。结果,气得小姐和他们翻脸不认人,叫来护院大打出手。

    几个招式下来,迎春楼伙计被打得鼻青脸肿,口角流血。老板张秀风见此情景,方知来者不善。于是,急忙怀抱双拳,上前阻止店里伙计:“住手!休得无礼。苍天恩赐你们一双眼睛,却不知道好好识人。尔等一个个有眼无珠,不识庐山真面目。这几位吐蕃高人,岂能是尔等征服得了地,真是,自不量力。”

    张秀风这一番话,吓得手下喽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板,是他们,是他们戏弄迎春楼小姐,所以才,才于我们发生冲突。是这伙人不知天高地厚,砸场子在先啦!”

    买买提上前还礼“老板,他这话说的可不地道。我们几个从迎春楼门口经过,被你们三五成群的小姐,拉拉扯扯进屋。不容分说,怎么就怪起我等来了?谁不知道进得迎春楼,大把银子往下撒。哥儿几个身无分文,不找借口推托其词,难道,你要我们亲口告诉你,我们身上没带银子么?”

    “这不是借口,小姐在拉你们上楼期间,你们就应该拒绝接受服务。同时,应该告知他们,你们是过路人,身无分文,定将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难道,诸位连这起码的风险意识,还要我们老板教你们吗?”

    “那倒没有必要,因为,你们的人,容不得我们说话,就一窝蜂将我等拖上楼阁。如此这般,我等也只能趁好就住,逢场作戏了。所以,怪不得我等畏畏缩缩,推托其词。这年头,人人有脸,树树有皮。你见过大街上,有谁主动告诉你,他没有银子?岂不是往自己脸上抹黑。”

    “好了,好了!诸位先生,算是小店无礼,还望高抬贵手,原谅小的们。日后我会加满他们,待人接物,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厉害。今天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替小的们给诸位老板赔不是了。就此告别,诸位,小本经营,为的是养家糊口。经不起折腾,还望诸位海量,得罪得罪了!”

    桑格多拉一把买买提“唉,老板如此这般明事理,我的尚若继续为难人家,有失体统。不如,恭敬不如从命,借老板吉言,赶快离开。见好就收,总比山高水底,分出你我要识相得多。”

    买买提一挥手“走,哥儿几个,给老板打个招呼,以示礼仪。”

    于是,几个人并排站立,毕恭毕敬。双拳高举,弯腰行礼“对不起老板,失礼了!”

    嘿嘿,别看开始火冒三丈,一个个摩拳擦掌。到最后,以礼相待,看得双方笑逐颜开。迎春楼小姐,站在楼上观望。桑格多等人,彬彬有礼的对她们老板,还真的出乎小姐们意料之外。因为,她们碰到这样的场合,大部分都是砸场子的举动。最后,彼此大打出手,各有伤亡。老板,来个报官了却心事。

    今儿个这帮人还算是拎得清,不像榆树沟市面上二混混。敲诈勒索,无恶不作。被张秀风送进号子的,每年不计其数。

    于是,对吐蕃马帮,小姐们到最后,还是啧啧称赞,有人甚至投以赞赏目光,目送桑格多等人,大摇大摆从迎春楼离开。

    “我说呗,这伙人,不像地痞流氓。闻到他们身上酒气冲天,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应该属于那种借酒性,找借口发泄一通的缺爱男人。估计啊!这伙人常年在外奔波,生理需要饥渴难耐。可来到迎春楼,又舍不得花银子。这帮男人啦,就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温柔型男人。”

    “哈哈哈,妈呀,真有你的,你见过多少个男人是属于你口中的温柔型男人啦?笑死我了,我告诉你,他们几个属于那种事业型的男人。顾家爱妻,疼爱子女。所以,没赚一两银子,都舍不得在外边乱花。说到底,男人学好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他们素质好,而是因为他们赚钱少。”

    “嗯,我倒赞成你的判断。只是,今天这几个吐蕃人不像是他们口口声声说的是没钱人。我倒感觉他们言不由衷,是口是心非。很有可能,这些人,都不缺银子,这是迫于舆论压力,不想于迎春楼女子有染而已。我估计,他们也和其他男人一样,没有见女人不想上的。只是,头一次,有点拉不下面子而已。”

    “得了呗!你把男人都看着像我们姑娘们一样地。哪一个男人是好东西,有狸猫不吃腥的吗?要我说啦,这几个男人,纯净是吃饱了撑得慌。闲时生非,逛大街找事来着。这帮人,就是欠揍。只可惜,我们店里这帮怂包软蛋,只知道在姑娘们身上揩油。见了人家,一个个都成龟孙子。”

    张秀风在楼下听得姑娘们议论纷纷,讲话越来越难听,便抬起头,对着楼上阳台喊道:“你们几个,说够了没有?没说够,给我下楼,老娘慢慢陪你们聊啊行?说够了,就给老娘闭嘴回屋,忙你们自己的事。”

    “切......”

      “就知道护犊子,看你用的一些什么人。整天就知道抱着你大腿欢,都黄脸婆了,还风骚个啥呀!哼......”

      “吁......小心被她听到!”

      “嗨,听就听到呗!反正是姐妹几个养着他们这帮人,又不是他们几个养着我们姐妹。大不了,一走了之。离开迎春楼,难道还没有姐妹们落脚之地么?我还就真的不信这个邪!”

      “救命啊!救命啊......”

      姑娘们刚要转身往屋里去,只听得茶叶店于红敏声嘶力竭的呼救。“不好,那俞树立家大姑娘要遭殃了。”

      “啊!莫非是于红威的生前仇家,报复他妹妹来着。”

      “老板,快让小二带人去帮忙吧!那于红敏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就行行好吧!”

      姑娘们冲下楼,对着张秀风求情,因为,她们知道,大姑娘家的,一个人看着店门,傍晚发出这样刺耳的求救声,十有八九不是劫财就是劫色,不外乎这两种。

    张秀风对她们挥挥手“去去去,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我这瓣迎春楼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那有心事放在别人身上。他俞树立家的黄花大闺女,跟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被人糟蹋了,以后来我这里赚钱,你们不又多个小姐妹么。帮助她,等于是挡了人家财路知道不。”

    “嘻......”

    随着姑娘们一阵唏嘘,一阵失望情绪,充斥着姑娘们的感知。她们这一会总算明白,口口声声教她们做人的妈妈,确原来是个人面兽心的母夜叉。口蜜腹剑,表里不一。关键时刻,她不惜牺牲别人利益,每时每刻为自己的迎春楼生计而算计。令姑娘们对她刮目相看。

    张秀风听得姑娘们嘘嘘声一片,掉头瞪她们一眼“嗯,老娘说话,你们没长耳朵是吧?都给我进去,一个个马叉心,最容易惹出是非。榆树沟,藏龙卧虎,是你们几个就能摆平的事吗?”

    果不其然,这边,张秀风站在迎春楼大门口对着茶叶店观望。上面的姑娘们站在迎春楼上,一个个不愿意就这么离去之时。却只见,茶叶店门口,一行人大打出手。

    “叭叭”几声枪响,听得出,都是对天鸣枪。

      吐蕃人和这伙人打得乱着一团,分不清敌我。

      最后,骚扰茶叶店于红敏的一行人,灰溜溜的逃离。

    “追上去,打死他个牲畜。”

    “算了,逃跑了,证明他们已经害怕。吓走他们,保护姑娘安全就行,不以杀人为目的。”

    听得出,那是桑格多的声音。

    迎春楼的所有人,都出来看热闹。好人大烟馆,当然更不例外。陈冬梅看到这里,面带笑容的问邱金忠:“小子,和老娘比见识,你还真的再回到你娘亲肚子里多待十个月。哈哈哈......”

    众人见了,一个个点头称是。“嗨,神了,老板难道会神机妙算不成?”

    “屁,她就是个瞎猫碰到死耗子。”

    “你别这样说老板好不好,不服,你给我来个瞎猫碰到死耗子试一试,我算你有本事。己欲不为,勿施于人,别瞎扯淡。”

    邱金忠听到这里,他对陈冬梅的所作所为,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你们都别叽叽歪歪了,老板的确有两下子。她眼里识人,我们几个不行。其实,人与人之间,看上去千变一律,没什么多大区别。用心观察,每一个人,他都代表着一个独立体。判断事物,思维能力,思想意识,个让世界观,不尽相同,性格心情各异。这是,平时我们不注重观察罢了!”

    “这么说,你相信陈冬梅是实打实的察言观色的,知人天命,看破红尘的二神仙了?”

    邱金忠摇摇头“那倒不是你说的这样。二神仙是算命先生,靠的是阴阳八字,算命打卦混生活。而,我们老板侧是以大烟馆为收益,阅人无数。听其言,观其行,她能从中看出破绽,凭的是经验。这么说吧,我们老板看人,大体上八九不离十。不像我们,离题万里,八竿子打不着!”

    “看,吐蕃人好像都离开了!”

    “唉,远水解不了近渴哦!这吐蕃人一走,那伙人再来个回马枪。我看俞树立家大姑娘还有谁能救得了她,唉......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尚若,吐蕃人待在茶叶店,或许,那才叫个真正的保护了于红敏。”

    随着各家各户关上店门,好人大烟馆,也相继关门打烊。而此时的茶叶店门口,灯笼依旧通亮,大门依旧敞开着。

    榆树沟人有个不成文民俗:哪家只要来了客人,不是自己的至亲至戚,在客人没走之前,切勿关门上算,要不然怕人家说不清,道不明。特别是寡妇娘娘们,包括单身女性。当然,也包括丧偶独处男人,或者单身男女,都在屋里有人,不关门的范畴之内。因此,于红敏从不逾越榆树沟民风民俗之矩矱。

    所以,于红敏至今没用关门,那是因为桑格多还待在他茶叶店。

    面对桑格多,于红敏不好意思赶他走。因为,他于红敏是人家几个人拼死从坏人手里救出来地。要不然,这一会自己早就被这帮恶人玷污了身子。甚至,死活都难以预料。

    尚若自己提出让桑格多离开茶叶店,那帮坏贼心不死,再返回来怎么办?于红敏心里越想越害怕,她舍不得桑格多等人离开她的茶叶店。至少,今晚不能。

    而这一会的桑格多,也不放心就此离开于红敏的茶叶店。他目睹这帮人对于红敏下手很重,那纯净是奔着于红敏身子而去,为了达到目的,根本不顾于红敏死活。

    你看看于红敏,这帮家伙已经跑得无踪无影,她浑身上下,被刚才这伙人撕得零离破碎,身上衣服拖一片、挂一片。站在桑格多面前,一双腿不停地抖动,像筛糠似的,这个人颤抖着,双手拥在胸前。双目呆滞,连哭的声音,都吓得哭不出来了。

    看着被吓得如此惊悚的于红敏,桑格多没有靠近于红敏。他只是搬来一只藤椅,放在于红敏身后,用手指着椅子说:“姑娘,别害怕。坏人被我们几个打走了,你坐下来平平气。我这就去倒点水给你,让你压压惊!”

    于红敏好像明白桑格多的话,她也知道,桑格多是救她的人。只是这一会,吓得还继续沉浸在,刚才的那惊心动魄一幕中。她用手扶着椅子,慢慢的坐下。又生怕桑格多看到自己身体露出的皮肉,她试图用手到处遮挡。可仅仅只有一双手,怎么可能遮住身上,腿上那一块块被撕碎的衣服,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的皮肤。

    惊吓之余,她智商完全归零。因为,内屋有的是自己换身衣服,她都想不起来,先去内屋换身新衣服。这一点,于红敏不缺。什么样的衣服,于红敏内屋都有。食物也是应有尽有,小小年纪,人参燕窝,于红敏平时没少享用。连别人不长享用的蒟酱,于红敏食谱里经常出现。

    桑格多端来茶杯,当然,茶叶店肯定少不了热水壶,以及喝茶用的水杯一类。桑格多从于红敏茶叶店的桌上,挚手可得。他先找到炖在火炉上的茶壶,见茶壶冒着热气,知道那是水烧开的象征。

    见此情景,桑格多提着茶壶,直奔于红敏茶叶店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从大桌上取来一直瓷杯,先提起茶壶,倒一点点开水,冲洗一下茶杯。紧接着,倒掉茶杯里的水,重新给于红敏倒上开水。

    用嘴对着茶杯吹一吹上面热气,感觉茶杯烫手后,他随即将茶杯放到大桌上。便脱下自己身上衣服,给于红敏披上“来,姑娘,别害怕,披上我的衣服。你家里衣服再多,我也不能进屋去找不是。先凑合着,带你心情稳定了再说。姑娘,我是救你的人,别多想哦。”

    于红敏仿佛听懂他的话,乖乖的披上桑格多给的衣服,这一会,用不着担心被桑格多看到自己身子了。逐渐地,于红敏恢复平静。她一双眼,紧紧地盯着桑格多,看得桑格多有点不知所属“你们,你们,是......”

    桑格多见于红敏开始说话,啊哟,我的娘哎,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下“哦,姑娘,我们是吐蕃马帮,住在蓟凤娇的小喜鹊旅馆。我说个人你肯定知道:李提山,就是那个老李头,我们的牲畜,都是给他了。”

    于红敏惊讶地望着桑格多“你,你们认识李大叔?我只听说过龚桑巴的西羌马帮,我爹身体好着的时候,经常听他和别人说起。至于,你们吐蕃人马帮,我,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桑格多呵呵一笑道:“那是当然!我们从去年年前做第一趟买卖之后,今年开始,也不过来榆树沟第三趟。再说了,来榆树沟逛大街,我们也是杜姑娘坐轿子,头一回!”

    于红敏腼腆一笑道:“啊哟,那多不好意思。第一次,就让你们碰到这样的事情。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们,要不,我送给你们一些名贵茶叶可好?”

    桑格多见于红敏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瑟瑟发抖了,便起身端起刚才放在大桌上的茶杯,递给于红敏说:“喝点水,压压惊!姑娘刚才说,你父亲曾经提到过龚桑巴的西羌马帮。难道,他老人家于西羌马帮有关联?”

    于红敏从桑格多手里接过茶杯,内心里极度恐慌桑格多说出离开两个字。见桑格多问自己话,啊哟,于红敏求之不得。因为,自从弟弟遭雷劈之后,爹爹有惨遭疾病折磨。原来,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爹爹,和弟弟,就是她的保护神。一下子失去两个疼爱自己的亲人,于红敏最近倍感寂寞。有一种被抛弃地世态炎凉之感,突然间涌上自己心头。

    那桑格多也不是随便瞎问问,因为,自从自己做了吐蕃马帮,多龚桑巴的西羌马帮,十分敏感。所以,他才有意识的问一问于红敏。“哦,我爹也曾经在过榆树沟马帮。李大叔是我们家大恩人,只是,只是和我爹不怎么相处。或许,是因为,是因为我爹得理不饶人的脾气所致吧!”

    桑格多心里一怔“什么?你爹也做过马帮生意,难道他老人家是毁蒙举,还是缑晋文,或者是过不去......”

    于红敏终于露出今天晚上桑格多见到的第一次微笑“噢,你猜的都不是,我爹你不认识。他是看风水的,相当于马帮的向导......”

    桑格多急忙指着于红敏大声说:“你别说,我知道你爹是谁了。这么说,你们家姓俞,你爹叫俞树立,是这样吗?”

    于红敏听了的确赶到稀奇“哎呀,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呀?”

    桑格多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啊哟,说来话长。如果是,我在榆树沟认识的人当中,那鸳鸯铁匠铺的赵铁匠夫妻俩是第一个,那你爹俞树立,就是我在榆树沟认识的第三个人。第二个人,就是引荐我认识你爹的毁蒙举。”

    于红敏总算回到正常人了,她一双眼紧紧地盯着桑格多“毁蒙举你也认识?他是我小姨夫!”

    两个人话越拉越长,话越说越多。双方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一下,让于红敏打消对桑格多的戒备心理。也让桑格多在于红敏茶叶店,放开手脚,怎么样更多担心。什么孤男寡女,男女手续不亲等等诸如此类,桑格多开始在于红敏茶叶店自由起来。浑身轻松,心情一下子被调动起来。对于红敏茶叶店的兴趣即刻升华。

    “啊哟,我说迈,今天不知道咋地,走过你茶叶店门口,就想伸头往里面瞧一瞧,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说完,他也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一杯说,慢悠悠的喝着,居然翘起二郎腿“哦,是吗?多亏你的似曾相识,要不然,今天,还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

    桑格多毫不犹豫的问于红敏“唉,对你不轨的那些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啦?不会是你的仇家吧!”

    于红敏摇摇头“你写的了,我一个大姑娘家的整天足不出户,哪里来的仇家。不过是附近十里八乡的地痞流氓,知道我是一个人看店,想沾点便宜罢了。唉,你说,大姑娘咋就不能做生意买卖啊?做了,就定是风尘女子吗?”

    桑格多收起笑容反问道:“谁跟你这么说的呀?花木兰替父从军,自古有之。女人就不能做生意,简直胡说八道。”

    于红敏深切的望着桑格多“那伙人掐住我脖颈时候说的,都说我在装蒜。说什么女子出门,十有八九是偷人。做生意的女人,大多数是以做生意为幌子,行自己红杏出墙只便。我被他们说糊涂了,难道,女人出远门做买卖,非得和男人,男人......”

    桑格多摇摇头“嗨,甭听他们那一套,那是为祸害你找个理由说服你。相信他们的话,你就上当了。你认识这些人?或者,这些人认识你?”

    于红敏端起茶杯,喝口水想了想“不知道,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们。自从接手哥哥的茶叶店,每天接待上百人来卖茶叶。一个个急得他们脸型,还不把我累死!”

    “哦,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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