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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章 卸磨杀驴


刘文涛听李彀说到这里,从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心悦诚服地认可,他完全被李彀的聪明才智所折服。而已经和李彀生活五年

之久的刘文霞,脸上除了在刘文涛面前露出满满滴自信之外,剩下的都被喜忧参半所掩盖。“老公,你,你真的能想出好办法?

真的能人逍遥洞的人,不出逍遥洞,又能在生活上自给?”

      刘文涛听得刘文霞的话,浅浅一笑“啊哟,甭管能不能,给他说下去不就得了?你说你做人啊失败不?自己李彀都不了解,还

生什么孩子。嗨嗨,好马也得配好鞍;千里马也得遇到伯乐才能相得益彰。你说你同床共枕五载的丈夫,肚子里究竟有多少祸水

,你却浑然不知。唉......你要我咋说你呢?”

    李彀轻秘的一笑,仰起头,走进刘文霞,一把搂住她肩旁,看着眼前的大舅哥说:“简单。不就是因为不敢土匪,逍遥洞的兄

弟们除了打猎。在这荒漠戈壁,群山迭起处。既不能种地,又不具备开伐。无所事事,无法保障他们生活来源是这样吗?”

    刘文霞附和李彀,面对着哥哥刘文涛,重复李彀的一席话“哥哥,你说,我老公说得对还是不对?”

    看着妹妹,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不可战胜的神情,刘文涛点点头“嗯啦,我正愁着没招呢!有了孩子,成家立业。我也不想

干伤天害理之事,可在逍遥洞,你不做土匪又能做什么?想种地吧,没地给你种。想上山伐木吧,那伐出来木头能卖给谁去?我

倒不想继承父业,可我又拿什么来养活这一大家子?妹夫,你说,我难不难?甭听你老婆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话间,刘文涛故意拉长语气,意在激发妹妹心里酸楚。

    李彀岂能不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刘文霞发脾气。从小就是是大小姐脾气的刘文霞,李彀和她生活五年,对她脾气性格掌握

的滴水不漏。他知道刘文霞喜欢顺着,不喜欢人与之抬杠。“嗨,逍遥洞当初是爸爸临终前交由于你,跟我扯什么关系?哥哥,

你滚犊子去吧!走,甭搭理他,反正,逍遥洞姓刘,他又不跟我们姓李。是好是坏,大不了我们俩一走了之。哼.....”

    刘文涛捂嘴偷笑“你看看,就你这大小姐脾气,还能成大器?碰到比我等坏的人,早把你给拐跑了。幸亏,招来李彀进得逍遥

洞为婿。反正,我还真的担心你跟逍遥洞这帮男人整出什么事来,让我下不来台。”

    “呸,你,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刘文霞啐一口吐沫腥,以示反抗。她和刘文涛搭讪,这不立刻止步了么。李彀心里想,刘文霞到底是女人,整脑瓜子。玩智商

,的确不是刘文涛的对手。被刘文涛一个激将法,自己气势汹汹拉着自己要走的人,现在,突然止步。“老公,告诉他,以后怎

么治理逍遥洞这帮兄弟们。就我哥这个熊样,你别看他说起来,头头是道。坐起来,保准漏洞百出。”

    “妈妈,妈妈......”

    从房间里,传出刘仙氹的叫喊声。李彀正欲转身,因为,听到儿子叫唤,他身体自然反应。五年来,幸亏有了刘仙氹,要不然

李彀在逍遥洞,单凭刘文霞的挤眉弄眼,是拖不住李彀这个人的心。好歹,偷偷摸摸和构群翠、锦妤帷两个人交叉幽会。总算捱

到今天。

    刘文霞还想继续埋汰哥哥一番,整奈,儿子刘仙氹一觉睡醒。见李彀本能的转身想离,刘文霞急忙阻止。“不用了老公,你和

哥哥商量大事。儿子有我照料得了。”

    李彀止步“哦......”

    刘文霞一边对李彀说着,一边走到刘文涛身边,搀着刘仙窈说:“小公主,走,跟姑姑见哥哥去。”

    刘文涛静静地坐着,他端起茶杯喝口水。漫不经心的问道:“唉,我说妹婿,你不会是在我妹妹面前,想讨得她喜欢,在瞎吹

吹地吧?我都想了一整夜,也想不出个米和豆子出来。你,真的有办法?”

    很明显,刘文涛和李彀都是男人。这个男人于男人之间,彼此什么出息,哪有不了解地。端起酒杯,吹三炫五,云山雾海,全

世界都是他的。那种争强好胜,一个不服一个的血性,拔枪就干。酒后无德,借酒消愁,大有人在。说大话,吓得人冷汗直冒。

掏口袋,却身无分文。大千世界,男人的世界里,花样百出。丢人现眼的事,没有一个男人没干过。

    所以,刘文涛等刘文霞走后,才跟李彀掏心掏肺。以示自己于李彀之间,毕竟是子舅关系。逍遥洞,他刘文涛拥有小兄弟五六

十口。一呼百应,是他刘文涛从刘海山去世后,一直掌握至今。可那些人于自己没有关系,只有李彀,和自己关系亲近。可平时

刘文霞又不让他们俩平凡接触,意在不想让哥哥吧李彀往土匪的不归路上带。

    刘文涛不是不知道,在逍遥洞,他最亲的人,就是刘文霞。除了刘文霞,现在有了构群翠和锦妤帷。其次,就数到李彀了。

    因此,他和李彀的关系,远远超过他手下那些兄弟,毫无疑问。所以,有些事,替李彀担待一点。不至于那强人所难的妹妹,

骑在李彀头上,作威作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丢掉男人尊严,岂不要让自己手下兄弟耻笑妹夫么。

    李彀淡淡的一笑道:“大舅哥,这件事不难,你们兄妹两只是没想到点子上。我问你,你们曾经去过尜尜嫠驿站是不是?”

    刘文涛睁大眼睛的望着李彀“怎么啦?尜尜嫠驿站离这里最近,弟兄们去喝酒住宿,找美女,都去尜尜嫠驿站啦!不去哪里,

又能去什么地方?你不会让我们去雍州的呵哈哈驿站吧!那离开逍遥洞没有一个月路程,骑马得有二十天。”

    李彀见刘文涛露出如此不解脸色,摇摇头,首先否定刘文涛的猜测“哎呀,大舅哥,我是想问,你们去尜尜嫠驿站干什么了去

了?一句话,在逍遥洞,你们抢得金银珠宝,却没地消费。所以,才去尜尜嫠驿站吃喝嫖赌抽。可你想过没有,那尜尜嫠驿站,

也无人不靠的是非之地。比起逍遥洞,无遮无挡。逍遥洞,还有野狼谷作为天险遮挡做掩护,我说的没错吧?”

    刘文涛沉思片刻,他望着李彀,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点点头“嗯,尜尜嫠驿站,除了一座自己搭建的大石头院墙

之外,没什么可以遮挡地。说实话,从西羌沿途向东,大老远,就能观察到尜尜嫠驿站动静。于我逍遥洞相比较,那还不是秃头

虱子明摆着。”

    李彀嘿嘿一笑“那你知道尜尜嫠驿站,人家为什么在不如你逍遥洞的环境下,却生活的如痴如醉,每天,车水马龙,人流如潮

。不但粮草不缺,酒色财气,囊刮怀中。南来北往,走动出西,不毛之地,也能日进斗银,为什么?大舅哥,你能否告诉我这是

为什么?”

    李彀从站着说话,见刘文涛也没和他客气一下。现在,那刘文涛又被他问得张口结舌,对着自己翻白眼。索性,拿来一只板凳

,吧唧一下,坐下来。然后,走到茶几面前,给自己倒杯水后,再给刘文涛上满。那刘文涛还是没悟出其中道理,他只好大惑不

解的望着李彀说:“哎哟,你就甭跟你大舅哥卖关子了。自家人,说个痛痛快快,别含含糊糊。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还需要问

你吗?”

    刘文涛阬头喝茶,李彀却看到他满脸涨得通红,那是自己想不出李彀的问话。作为大舅哥,在妹婿面前丢面子,他不脸红,还

有谁脸红的呢。

    别看刘文涛带人斩杀无辜,烧杀抢扰无恶不作。在穷凶极恶的人,内心也有其痛处。廉耻之心,大丈夫谁都有之。倒是达官贵

人,官府权威,远不如百姓以下人等爱护面子。因为,他们知道,爱面子的人,终其一生,也吃不了大气。

    心不狠,手不辣,发不了大财,干不成大事。

    像李彀这样的人,那叫一个善。做人礼让三先,那叫一个慈。所以,像李彀这样的人,终生做不了管。也无法成为将帅之才,

统领千军万马,横刀立马,荡平五湖四海。

    反过来看刘文涛,文韬武略,他是一窍不通。杀人如麻,他更谈不上心慈人善。虽然拥有一对人马,可整天沉浸在于女人的卿

卿我我中。考虑的是生儿育女,想的是发扬光大刘家产业。因此,他也同样成不了大器。

    增广贤文中,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是每一个男人,立足于社会之巅的基础要领。很明显,李彀和刘文

涛两个人,都不具备这样的基础。充其量,刘文涛算是个草头王。而李彀,侧属于投机取巧的商人嘴脸,以利益驱动,牟取暴利

为目的,顶多,也不过是发家致富而已。

    李彀看着刘文涛,既然你举手投降,我也不能得寸进尺为难于你。怎么说,你妹妹嫁给我,也算是今生有缘。于是,李彀不为

难刘文涛,一张嘴,似打开话甲,滔滔不绝。或许,是因为压抑已久;或许,是因为挑逗话题,兴趣盎然。

    “你想想,那不如逍遥洞的尜尜嫠驿站,能在大漠戈壁,独树一帜,赚钱养家糊口不说。令路过见过马帮、镖局、驼队羡慕不

已。还不是因为他们服务于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么!出门人,远离故土,一是思乡心切,无时无刻不在想家中妻儿老小;二是

,出门在外,日理万机,多想歇歇下来,睡个好觉,吃顿饱饭,一醉方休;三是,你情我愿,随身携带物品无人惦记。”

    刘文涛连连点头“嗯,对对对,出门在外,大体上不外乎妹婿你说出的三条。可这三条,于尜尜嫠驿站有什么关系?于我的逍

遥洞,又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刘文涛的一脸懵懂神情,李彀也不为难他,继续于之砍砍道来“怎么没有关系啊?尜尜嫠驿站不具备这些条件,你的逍遥

洞弟兄们,能心甘情愿去花掉,自己拿命换过来的金银珠宝吗?试想一下,如果就尜尜嫠驿站搬到野狼谷,那过往马帮、镖局、

驼队,还能于你为敌吗?”

    刘文涛眼里冒出金光,他一骨录从椅子上站起身,冲着李彀问道:“我明白了,你想让我把尜尜嫠驿站端到我逍遥洞来,我说

的对不对?怎么可能啊,兄弟,人家在尜尜嫠驿站赚钱,不可能跟我们来到野狼谷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妥,不妥......”

      前一分钟,突然冒出惊喜。后一分钟有突然感觉不妥,摇头叹息。刘文涛别李彀一番话,吊得胃口大开。怎奈他自己总感觉

那尜尜嫠驿站的龚桑巴,不是好惹的主儿。在野狼谷,龚桑巴失手,自己侥幸得手,还不是因为自己对地形地貌熟透于心。要不

然,拿不准失败的就是他刘文涛自己。

    李彀见刘文涛摇头晃脑,口口声声说不妥,他也一呼啦站起身“我说的,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尜尜嫠驿站怎么可能搬过来

呢?不过,我们可以模仿尜尜嫠驿站那样,把原来在另一个设伏实行抢夺别人财物。变成我为你服务,你给我赏钱。公平合理赚

钱,你情我愿做生意。有什么不妥......”

    苦口婆心说这么多废话,刘文涛还是执迷不悟。李彀也没耐心和他纠缠了,他趁起身那一会,说完话,离开刘文涛,转身即走

。什么人都喜欢听好话不是,我去,说了大半天,对牛弹琴一般,谁都没兴趣。李彀义无反顾,生气的样子,谁都脸上不好看。

李彀当然也不例外。

    刘文涛见李彀起身离开,知道自己误会李彀了。他快步紧跟“哎哎哎,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要不,我们俩再商量商量怎

么实施可好?”

    说话间,李彀已经走到刘文霞和孩子们待的房门口。那刘文霞见李彀脸色这么难看,一头冲出房间,对着刘文涛就是一顿埋怨

“哥,你是怎么搞的嘛。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老公谈得来。因为,因为,你们俩性格不和。”

    刘文涛蒙了“说什么呢你,刘文霞我可告诉你,你可是哥哥把你背这么大。休得对我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刘文霞岂能被刘文涛一句怀旧的话,所感动。她从气愤中,强迫着,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对着刘文涛说:“啊哟,那得替我

老公感谢你得了呗?我们两口子和谁谈心都开心,就是和你谈不来。你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你这个人情商低,不知道附和别人

讲话。唯我独尊,是藐视一切,不在乎别人感受所为。”

    李彀一听,刘文霞每句话直截了当,直戳刘文涛心窝。那还了得,姐妹俩如此这般,今儿个非得因为自己,而使她们兄妹两反

目成仇。不妥,不妥。

    解铃还须系铃人,李彀急忙话归原位“哦,我,我看不如这样。明天开始,我们俩去野狼谷实地考察一下。我记得刘文霞上一

次带我进入葫芦洞,那个地方开个驿站,倒是风不透雨不漏,是个天然的好去处。我们就在那里,搭建锅灶。砌墙隔房,准备马

槽、马料。只要有人路过,舀水,给水钱,吃饭给饭钱。董雪、陈香、夏禹、邱霜,加之王丽菊、李兰珠、赵月琴、张美天。”

    刘文涛一听,急忙举起手“打住!你小子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啦?那几个可都是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调教出来的姑娘。告诉

你,甭想在他们身上打主意,小心我收拾你。”

    刘文涛真的拿出一股认真劲,对着李彀板起面孔。李彀被他这样的表情,一下子给整蒙了。半晌说不出话来的李彀,用一种几

乎是乞求的眼神,希望刘文霞出面解释。可刘文霞也不知道李彀提到逍遥洞几个女人,到底用心何在。哥哥到底为什么反对,刘

文霞也一头雾水。

    所以,她看看李彀不愿意讲话,而且,脸上那种委屈,看得刘文霞有些舍不得。她转身问刘文涛“唉唉唉,先不急着表态好不

啦!你们刚才谈到那了啊?提到这几个姑娘干什么?”

    明明是刘文霞在问李彀,刘文涛却等不及了“这小子尽出馊主意。他想在野狼谷,开个像尜尜嫠那样的驿站。让我的人去驿站

做,做......我去,这样下去,这小子冷不丁能将我两个压寨夫人也给卖了。刘文霞,不用说哥哥没提醒你,得防着这小子一点

。肚子里,花花肠子太多了。”

    李彀听了,哭笑不得“我说大舅哥,哪里说错了吗?我让她们几个姑娘去驿站,只是为了打点驿站生意。不是你们去尜尜嫠驿

站的,那种,那种......是你自己想歪了。不听我的,你自己去想主意吧,当我没说啊好吧!”

    李彀心里想,和不讲理的人,你有千万张嘴,也说不出道理。索性,自己回到以前,什么也甭管;什么因为不问,吃饭带孩子

。只要把刘文霞哄好,便是万事大吉。

    刘文霞见状,心里不舒服。他知道一准是哥哥冤枉自己老公了,所以,她急忙拉李彀坐下。紧接着,将茶杯端到李彀面前“老

公,别和我哥一般见识。他在逍遥洞呆傻了,优柔寡断不说,一桩事不到,还暴跳如雷。听我的,别跟他生气,噢......”

    刘文涛见妹妹这个怠慢自己,醋意大发“唉,我说刘文霞,我对你可不博呀!你这样哄你男人,就不来哄你哥哥,好意思不?

小心大舅哥发脾气,掀翻你们家桌子喔!”

    刘文霞左右为难一番,然后,拍拍李彀肩旁,又给刘文涛端来茶杯。“啊哟,我哪敢啦!要不然人家又会找我老公算笔账,从

小,是他把我背大的。那我老公,要付出多少金银珠宝才能算报答完啊!其实,你们俩是误会了。我知道,老公的意思,让她们

几个先去驿站应付一下。这不是找不到人么,一旦找到人,那几个还不是你刘文涛的囊中之物啊!”

    刘文涛望了李彀一眼,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这话差不多,八字没见一撇,你们俩就为逍遥洞女人争吵。将来,这驿站还不知道

能开不能开呢?”

    刘文霞,一句不经意的话,突然间撩起李彀对鹦鹉湖的激情“我,才不在这里开驿站。宁愿去鹦鹉湖,也不在野狼谷呆着。里

外不是人,好坏都不分,再待下去,我冷不丁那一天就变得傻子了。”

    刘文涛正欲说什么“你敢......”

    面对凶神恶煞的刘文涛,刚才还和自己促膝谈心。这一会变得翻脸无情,奶奶的,土匪真是半边脸。李彀没有吱声,他知道自

己一冲动,将心里话突然冒出一句。不用说,刘文涛听了生气,接下来那刘文霞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对付。所以,他刚才将自己屏

蔽。恢复倒原来状况,守住嘴,不迈腿,就不会出乱子。

    刘文霞已经给足了刘文涛面子,见刘文涛对李彀来真的,那刘文霞岂能善罢甘休:“喂,哥哥,我男人出谋划策,是看在我面

情上。要不然就凭你让他说,他就说了吗?别给你脸,就上鼻子。有本事,你不来找他商量啊!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刘文涛就是

这个出息。滚吧!逍遥洞随便你咋整,反正,我有我的男人,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刘文霞说话间,步步紧逼刘文涛,一步一步将他往自己房间外边敢。

    刘文涛只是嗨嗨地赔笑,可一双眼,还是紧紧地盯着李彀不放松。

    李彀见状,心里明白了。刘文涛这是卸磨杀驴啊!早知如此,我干嘛要为他出谋划策!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还不

是因为憋久了,想说说话吗?显摆一下自己,结果被人戏弄了。唉,真是活该啊!

    李彀,充满对自己今天行为的自质。好猫不叫,遇事不乱,才是真正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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