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章 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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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燕用手掐一把尔玛瘊子,轻轻地套着他耳朵秘气小声说道:“我去,你说关我们什么事,无缘无故在这挨冻,还不敢吱声。办的什么事啊,尔玛瘊子。”
说话间使劲掐一把,痛得尔玛瘊子龇牙咧嘴“唉唉吆......”
赵晓燕见他痛得即将发出声,一只手急忙捂住尔玛瘊子的嘴“给老娘忍着。都是你干这挫事,害得我陪你受冻。掐你,是轻的。待会回屋,你的跪搓衣板。要不然,你不会长记性。”
不一会,从李提山他们家,传来桑格多的声音“李大叔,你留步。我别来无恙,只是告诉你,那龚桑巴和我见面了。都是生意人,我发现他也并非油米不进,拒人于千里之外。相反,他倒愿意和吐蕃马帮接触。以后啊,还望李大叔从中牵线搭桥。以便大家和睦相处。”
李提山“呵呵”一笑:“啊哟,只要西羌马帮和吐蕃马帮,言归于好,我老李头当然求之不得了。放心,只要你们俩互相不视对方为仇家,剩余时间,我会妥现安排你们两家各尽所能,各尽其责。这一点,你要相信我老李头。”
桑格多前来自己的马,一脚跨上去。对着李提山“嘿嘿”一笑道:“李大叔,那就拜托你老了。能和西羌马帮握手言和,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但愿能如您所愿,我们互不打搅。”
说完,桑格多挥起马鞭,一声“驾”那马驮着桑格多,极速奔驰而去。
躲在铁匠铺大门口的小阿哥,迅速下蹲,躲过桑格多视线。在桑格多的马蹄声逐渐消失在夜空中的那一刻,小阿哥才轻手轻脚从后山树林牵回自己的马匹。他左右前后到处张望一番,紧接着一个跳跃,骑在马身上。
那矫健的身姿,娴熟、精准的骑马动作,一看就知道是个夜行客。难怪蓟凤娇每一次盯梢,都安排他去。那倒不是因为小阿哥对她言听计从,而是因为小阿哥有着一身轻功,能飞檐走壁。在小阿哥没有来到蓟凤娇小喜鹊旅馆之前,他是西羌不为人知的飞天大盗。
说实在的,在西羌,还没有小阿哥上不去的楼房瓦屋。赤手空拳,小阿哥能徒手爬上悬崖峭壁。因此,飞身入户,对小阿哥来说,那真是小菜一碟。你听,桑格多的马嘚嘚嘚,一阵风跑走。而小阿哥的马蹄声,侧发出“嘭嘭嘭”像似木榔头砸在地上的声音。
那是因为,小阿哥将马蹄用棉布裹得严严实实。所以,发出的声音没有真正的马蹄声那么清脆。
小阿哥也走了,赵晓燕一把拉住尔玛瘊子,直冲自己屋里。
“啊嗛......”
两个人争先恐后的打着喷嚏,万菊花在隔壁听得小两口接二连三打喷嚏,抬高嗓门关切的问道:“赵晓燕,你们俩这是去哪里啊?是不是冻感冒了!”
赵晓燕急忙回答:“妈妈,没事!陪尔玛瘊子去后山上茅房了,所以,有点受凉。”
“哎呀哦,多大的人了,连上茅房都要人陪着。像你们俩这样黏糊,将来出去做生意怎么办?切......”
万菊花一甩手里围裙,质怪赵晓燕离不开尔玛瘊子似的。小声对着赵为筛说:“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到后上都要赵晓燕跟着,都是你惯出来的。将来啊,别指望他对你有多好。他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拿什么来伺候你?”
赵为筛摇摇头,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小酌几杯。万菊花每每见赵为筛喝点小酒,和年轻时候一个出息,总是歪三蒯四带着赵为筛。你说,他跟你和女婿打几个喷嚏,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万菊花看一眼赵为筛,一个人咪一口小酒,挟一块菜。哎呦喂,那劲头,简直就是逍遥自在。“我去,我赵铁匠要谁伺候啊?自己照顾好自己。”
你看看,两口子和往常一样,搭上火了。“啊哟,你以为你长生不老啊!还自己照顾自己呢,只怕到时候连床都下不来。生老病死,我看谁能逃脱这一关。俗话说,过头饭吃得,过头话,可说不得啊!”
赵为筛习以为常,每到大晚上,李提山和陈冬梅就听她们俩这边,两口子唱对台戏。有时候,听得李提山和陈冬梅嘿呲嘿呲捂嘴偷笑。隔墙有耳,万菊花和赵为筛不是不知道。只是两口子大白天叮叮当当一个扔大锤,一个扔小锤,聚精会神打铁,没工夫拌嘴皮子。大晚上的消停下来了,斗斗嘴,是两口子长期以来的习惯。
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唉,两口子过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万菊花的援外之音,赵为筛岂能不知“哎哟,你不就想告诉我,老了,我要让伺候吗!别替我愁,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我老了,你也不会年轻。除非,你万菊花成仙!”
赵晓燕听得爸爸妈妈那边吵吵囔囔,急忙大声呵护:“爸妈,你们俩天天如此,不嫌烦啊?都给住嘴,我们俩要睡觉了。真是的,还没个完了。再这样无休止的吵闹下去,我们俩迟早离开你们家。我还就不信了,离开你们俩,我们小两口就没法活。”
赵为筛一听“噗呲”一口酒喷出来。他用一只手指着万菊花:“怎么样,我说你香的不吃,吃臭的了吧。现在啊,咱们家可不是以前了。你万菊花一个人独大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哈哈哈......”
赵为筛一阵爽朗大笑,赵晓燕知道爸爸以为自己帮助他,揣测妈妈一个人,赶紧给赵为筛泼冷水道:“爸爸,你看你在妈妈面前嘚瑟个啥?这个家,离开妈妈你甭提打铁,铁都要打你了!少喝点,喝坏身子,妈妈又要受累了!”
果不其然,那万菊花听得赵晓燕帮助自己说句公道话,连连“咯咯咯”捂嘴偷笑:“我去,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丫头。看来,这么多年,老娘没有白养她了!”
“......”
桑格多骑马回到小喜鹊旅馆,他什么话也没说。将马系在马棚里,回屋脱掉衣服,不紧不慢地拱进被窝。随后而来的小阿哥,同样将马系在马棚里。并给马槽加满饲料,径直走到蓟凤娇房门口“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过后。吱呀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隙。
蓟凤娇伸头出来看一看,原来,是小阿哥回来了。她赶紧让小阿哥进屋,自己侧从被窝里钻出来,身上披起棉大衣望着小阿哥,急切的问道:“怎么样?看到他去哪了没有啊?会不会跟丢了吧?”
小阿哥露出一副鄙视蓟凤娇言语的神情,抬头取下自己帽子告诉蓟凤娇:“姐,他去了李提山他们家了。我没有进去,也没听到他们俩讲什么。只知道临走时,李提山对他很客气。就是这些,你还满意不!”
蓟凤娇一听,双眉紧锁“唉,按道理,他们俩今天会面,应该对李提山恨之入骨才对。不用说告诉李提山,他们会面,应该瞒着李提山,看李提山下一步,对他们俩搭什么节目。显什么本事,两个人静观其变才对。可桑格多这小子,倒主动告诉李提山,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小阿哥进入房内,暖洋洋的。他不一会,脸上显得红鲁鲁的。对蓟凤娇的话,略有所思“姐,依我看,他是出于对李提山的尊敬。所以,才将今天于龚桑巴在我们食堂会面这件事,和盘托出。起码,那李提山听了,心里舒服。尚若,他今儿个和龚桑巴见面,不主动告诉李提山。而等你去告诉他,那情急就是不一样了。”
蓟凤娇眼前一亮“嗯,你猜得有道理。看来,这小子还是知道我们和李提山之间的关系地。因为,他知道龚桑巴和他偶遇,我们迟早要告诉李提山。不如先下手为强,令李提山对他们,无话可说。”
小阿哥连连点头“嗯嗯嗯,姐,你分析得对。我虽然没有听到他们俩商量什么,但临走时,双方说出来的客套话,听起来无懈可击。大姐,应该没什么大事。大姐,你是为自己担心呢,还是为李提山担心啦?”
蓟凤娇瞟了小阿哥一眼,自己赶忙坐进被窝,望着小阿哥问道:“我担心谁?自己又有什么好担心地。怕的是两档人马,一旦在我小喜鹊旅馆闹僵起来,刀枪可不长眼。我怕老使坏这一会玩大了,伤了人家,断了我蓟凤娇财路。要不然,让你去监视他干什么。”
小阿哥听得不以为然“噢,是这样的呀!难怪那李老头对你总是这么放心。”
蓟凤娇一听,小阿哥是话中有话啦“哎哟,小阿哥,你怕是吃姐姐和老李头的醋了吧!放心,他都那么老了,姐只是为了知恩图报。其它,老李头什么也干不了。来来来,姐差点忘了。你到现在为姐驴前马后,没早没夜奔波,姐姐我还没机会奖励你一次呢!”
说着,她抬起自己屁股,往床里边挪一挪,对着小阿哥招招手。小阿哥本能的往自己身后望一望,他不相信蓟凤娇在叫他上床。用手指着自己鼻子问道:“姐,你是,你是在叫兄弟我吗?”
蓟凤娇捂嘴偷笑道:“小阿哥,你跟姐姐我装糊涂是不?姐这房间里有第二个男人么。告诉你,姐可是有脾气的人。你尚若再不快点上床,冷不丁姐姐我一个不高兴,就能令人把你给砍了,你信不信?”
看上去那蓟凤娇在满脸含笑。实质上语气中,蕴含着胁迫,小阿哥怎么可能不识抬举......
不日,天刚蒙蒙亮,龚桑巴带着人离开小喜鹊旅馆;桑格多也相继离开。他们俩各自回自己的领地,重新收购牲畜,准备下一次的榆树沟之行。蓟凤娇依旧手里拿着手帕,对着即将离开的所有人挥手告别“啊哟,客官,你慢走。这一次走了,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总之,来到榆树沟,切勿忘了我蓟凤娇小喜鹊旅馆噢!”
“那是当然,榆树沟,还有哪一家旅馆的服务态度,赶上我们的小喜鹊旅馆的呀!放心吧,蓟凤娇老板,只要榆树沟,什么地方也不去,就住你的小喜鹊旅馆。哈哈哈......”
“唉,这就对了,那才不忘蓟凤娇这一辈子认识诸位大哥啊!感情好,感情好!”
随着蓟凤娇一连串的阿谀奉承,一批批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当然,每天下午时分,小旅馆同样人山人海。四面八方慕名而来的顾客,接踵而来......
由于刘文涛的改变,野狼葫芦洞开起的驿站生意,还是有声有色。尽管生意一天比一天有了起色,刘文涛还是不愿意将构群翠、锦妤帷,以及李彀带到葫芦洞来。他当然不希望李彀他们,看到自己是沿着李彀的思路走困境。
李彀,也知道自己不能露面。西羌人组织的马帮,自己能不认识么?每一次西羌之行,大街小巷,人情世故,李彀是人尽皆知。一旦有人认出自己是榆树沟马帮,拿刘文霞兄妹两定将自己五马分尸。杀父之仇,兄妹俩怎么可能就此搁置。不去野狼谷的葫芦洞,李彀是万无一失。
当然,刘文涛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妹妹刘文霞,早就将李彀等从密道带回葫芦洞。葫芦洞有密道通往逍遥洞,对李彀和构群翠,锦妤帷三个人来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为了替刘文霞考虑,她们仨从未在别人面前提起过。
构群翠和锦妤帷,已经习惯刘文涛的逍遥洞生活。
姐姐构群英现在生活得怎么样,构群翠自从有了孩子之后,逐渐淡忘;锦妤帷对姐姐锦妤嫚和爸爸锦翚珲、妈妈申鼙,也已经抛掷九霄云外。她们俩现在的处境,一门心思照看着两个孩子。刘仙窈,构群翠是一步一看。刘仙昊,锦妤帷是举在天上怕吓了;放在地上怕赤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
刘文霞也不例外。她带着刘仙氹,除了在别人面前显摆以外,就是和李彀形影不离。
一晃,孩子们都已经六岁了。刘文霞仔细观察三个孩子,她发现一个奇怪现象。自己和李彀生的孩子,既不像李彀,也不像她刘文霞,倒特像自己的哥哥刘文涛。“李彀,你说咱儿子怎么都不完全像咱们俩的脸啊?你仔细看哦,刘仙氹的鼻子,像你;眼睛像我;脸型,怎么像起我哥哥来了啊!”
李彀被她问得无言以对。你说这生孩子的事,他本来啥都不懂。多亏刘文霞,将自己琢磨成现在这个样子。至于刘文霞告诉他孩子像谁,这李彀啊,还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想起来母亲说他小时候特像自己舅舅。说什么,三代不离舅家门,李彀忽然间想起母亲陈冬梅的话。
于是,李彀对着刘文霞笑一笑“哦,孩子像谁,我小时候听妈妈说过。叫什么,三代不离舅家门。如果是这样,那咱们家刘仙氹像你哥哥这就对了!”
刘文霞陷入沉思,眉头紧皱的她摇摇头“那你说,我哥的孩子,应该像谁呀?”
李彀想了想,望着刘文霞一脸懵逼的说:“那你得问一问构群翠和锦妤帷,她们俩舅舅长什么样,你哥哥的孩子就长什么样了。只是,我又没看过她们俩舅舅长什么样。所以,你问我,还不如自己去问她们俩呢。”
刘文霞望着李彀,略有在意的问李彀“不对!我观察哥哥儿子刘仙昊,怎么看都像你。从眼睛到鼻子,没有一个地方不像你,这是怎么回事?”
李彀被刘文霞突如其来的的问话,突然间想起自己和锦妤帷在戈壁滩的那些事。沉浸在回忆中的李彀,脸上慢慢的露出笑脸。刘文霞看见李彀美滋滋的样子,急忙推了他一把“喂,李彀,你在想什么呢?美得甜滋滋的样子。”
李彀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被刘文霞突然这么一推。立刻从回忆中惊醒。他语无伦次的说出一通没头没脑的话:“这个吗,这个吗......或许,我们经常和小孩子在一起,所以长得有点像我们了。”
刘文霞摇摇头“不可能吧!你这种解释很牵强。”
李彀急忙据理力争“有什么不可能地,那我们的儿子怎么会像你哥哥的呀!”
刘文霞语塞“唉,对呀!我们孩子像我哥哥,因为他是孩子他舅舅。那锦妤帷和我哥的孩子像你,会不会你就是锦妤帷的舅舅了啊?老公,你不会到这一会了,还瞒着我们兄妹俩,你和锦妤帷是真的亲戚关系吧!”
李彀心里有鬼,不能说是做贼心虚,但至少不敢轻易否定和肯定。所以,不得不含糊其辞的说:“那倒不至于。或许,我妈也瞒着我们呢?啊哟,你追究这个干啥啊?小孩子愿像谁就像谁。我看刘仙窈还有点像翟老西呢?你能说她就是翟老西所生吗?那翟老西死里逃生,构群翠那一会还不是没来逍遥洞吗?”
李彀意图例举事例,来证明自己于锦妤帷的孩子刘仙昊无关。有谁知撮嘴遁腮,居然弄巧成拙。满以为顺嘴说出来的话,不会引起任何人在意。可是,他忘了,刘文霞可是个细心的人。
听得李彀一席话,刘文霞猛然醒悟“对呀,我说刘仙窈总像一个熟悉的人。可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你这么一说,我终于明白了。刘仙窈那脸型,还真有点和翟老西像似。我去,你说翟老西又不是锦妤帷舅舅啊。那我们俩小公主,怎么会像他来着?李彀,你怎么解释?”
李彀有点招架不住“这个,这个吗,得问你们女人啦!我们男人哪里知道孩子会像谁?都是从你们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自己去问构群翠啊!”
刘文霞笑了“你不就是想告诉我,我们家孩子像我哥哥,问我是怎么回事吗?”
李彀笑了“管他像谁,只要跟我喊爸爸,就是我生的。”
说完,抱起刘仙氹,一个劲的亲着“嗯......”
“爸爸,我痒痒地......”
刘仙氹,一个劲在李彀怀里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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