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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章 冷气冰冰


逍遥洞,和往常一样的宁静。除了留有看大门的八个人,有小林子负责日夜坚守以外。其余的人,即为伙房伙夫;养马的马夫

;打扫卫生的扫地老头;看水井的小土匪;以及负责于葫芦洞运送物资地,整天赶着几辆大马车,来回奔跑在逍遥洞和葫芦洞之

间四五个土匪身上。

    实质上,我们这个时候再称之为逍遥洞的人为土匪,已经对刘文涛兄妹俩极为不公平。因为,此时此刻的逍遥洞,已经不是土

匪的老巢。它而是一座名副其实葫芦洞驿站的仓库、集散地。

    原逍遥洞的土匪,自从被李彀出了主意,自食其力之后,刘文涛便死心塌地的坚守在葫芦洞。或许,是因为构群翠和锦妤帷的

乖巧玲珑,温柔贤惠感化了他;也许,是因为构群翠和锦妤帷为他生出一男一女,为了下一代的成长,他不得不使他改邪归正。

    总之,无论是刘文涛,或者说是刘文霞,兄妹俩都在有了孩子后,一反常态。以往,那杀人如麻的一双手,现如今变得一心向

佛。葫芦洞供养着观世音菩萨;逍遥洞供养着弥陀佛。

    为了前世今生,兄妹俩同时选择为死去的父母,及自己以前所作所为忏悔。所以,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为的是将来过上正

常人的太平生活。

    然而,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近人情。那翟老西死而复生,偏偏赶在兄妹俩金盆洗手,下决心做个好人的时候,开始来剿灭他们

。唉,苍天不公啊!那翟老西十恶不赦,年近古稀之年,却蛤蟆肚肠,九曲十八弯,满肚馊主意。为什么不将他雷劈?那于红威

只做一次洋槐树叶冒充茶叶生意,就飞来横祸。翟老西这样的顽固不化的土匪,却连中两抢不死......

    到哪说理去!浑然不知一对人马即将杀将过来的逍遥洞,加起来不过区区十多人,还大多数老弱残兵。刘文霞最近有些精神错

乱,一门心思挖掘为什么哥哥的孩子,像自己的老公;而自己和老公的孩子,却特别像他哥哥。

    更令她奇怪的是:哥哥和构群翠的孩子,居然像起仇家翟老西!

    李彀,侧和刘文霞不一样。他再想,葫芦洞驿站开得还算及时。它不但打消了刘文涛因为找不到出路,而继续选择做土匪的念

头。而且,还将一群人从坏事做尽中得到解脱。

    至少,葫芦洞驿站让土匪们知道,他们不只是干土匪的料。除了干土匪,他们和正常人一样,什么都可以做。自食其力,对他

们来说并不难。

    因此,李彀再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去引导这伙人前往鹦鹉湖。那鹦鹉湖女多男少,一下子带走几十个小男人,他们和鹦鹉湖的

妙龄少女,年龄不分上下。或许,只有女人和孩子,才能拴住男人们的一颗心。到那时,鹦鹉湖将被建设成一座,当之无愧的世

外桃源。

    构群翠心里想的,大概也就那么回事。和刘文涛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想和李彀在一起,已经成为泡影。令她特别欣慰的是:自

己没得到李彀大哥哥,那锦妤帷也没得到。

    哈哈哈,一对情敌,偏偏共伺一夫。想一想,构群翠时不时一个人不自然的突然间冒出一阵傻呼呼的笑。

    不知道她的笑,那是为了自嘲,还是因为幸灾乐祸。不知道是因为满足现状,还是因为能和李彀偷偷地幽会,那刘文涛兄妹俩

蒙在鼓里。是因为她和李彀技高一筹,还是因为刘文涛兄妹俩榆木脑袋,被她们牵着鼻子走,而不得开窍!反正,构群翠一个人

呆着时,总是暗自窃喜!

    再说锦妤帷,活泼开朗,是她一贯作风。满足现状,或许她比构群翠更感觉得意忘形。刘文涛前脚离开逍遥洞,她后脚就给李

彀发信号。一会抱着刘仙昊去找小姑子,一会又抱着刘仙昊去找刘仙氹,说是他们俩偏偏要在一起玩。

    唉,一家人,孩子们待在一起,那天性所决定。刘文霞并不反对,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横加干涉。

    实在看不下去,她便走出去散散心。满足一下曾经的狂野,刘文霞经常扔下李彀和孩子,自己一个人骑马散心。偶尔,背着枪

,前往野狼谷去打猎,是刘文霞最大的满足于爱好。瞄人的枪,一下子变成瞄准猎物,对刘文霞来说,那真是轻而易举。自然,

她为了满足自己的那份爱好,却成全了锦妤帷和李彀私下幽会。

    唉,人家原本就是天生一对嘛!

    今天怪了,刘文霞也好,构群翠也罢,包括锦妤帷,一个个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各自带着自己的孩子。

    三个孩子都六岁了,也不知道咋地,三个女人居然没有一个怀上二胎。

    构群翠,每一次带着孩子去刘文霞哪里,那刘文霞总算滴溜溜地看着刘仙窈。虽然嘴上没说话,可心里不时地瞟一眼构群翠。

每每遇到这种场景,构群翠心里一阵发慌:我的个娘唉,那老死鬼折腾一宿,莫非生出来的孩子就是他的?鼻尖上立刻馨出冷汗



    不一会,构群翠再看了锦妤帷生出的刘仙昊之后,心里又是一阵欣慰:我去!凭什么呀?如果孩子像谁就是谁生得,那么锦妤

帷和刘文涛的孩子,像李彀大哥哥,又作何解释?再说了,她刘文霞的孩子,还像他哥哥刘文涛呢,这又怎么解释。

    于是,构群翠明知道自己心里有鬼,但由于心里有鬼的不只是她构群翠一个人。她能清楚地推测出,锦妤帷和李彀从鹦鹉湖出

来。约莫走了一个时辰,自己才从后面追赶。尚若她们俩比在戈壁滩玩耍,自己又怎么可能一挥而就的追上他。或许......

    锦妤帷每一次听得刘文霞的疑问,她总是美滋滋地一副表情。给刘文霞的感觉就是,锦妤帷根本不知道孩子像谁。像他男人李

彀,仿佛是锦妤帷求之不得的事情。哎呦,我滴个去,你说我哥哥找了个野婆娘,莫非真的对我李彀有非分之想啊!一股脑想着

男女之事,儿女情长。

    却全然不顾,灭顶之灾,在一步步向他们靠近“李彀,今儿个怪了,锦妤帷和构群翠,以往早就带着孩子过来玩耍,今天是怎

么啦?不会是因为我昨天说了,不允许你和她们俩嬉皮笑脸,两个人生气了吧?”

    山洞里,和外界凿窗通风透光。加之地下水,从脚下流过。刘文霞的房间,哗啦啦的流水声,是一年四季不断。李彀从内室撬

开陊泐,拎着水桶,一下一下阬头弯腰,从下面打上一盆盆清莹澄沏的山泉水,又一盆盆将其倒进水缸里。

    房间,烧着柴火炉。那水壶,一年四季不断水,只要柴火炉烧着,壶里面的水,就有沸腾的时刻。因此,寒冬腊月,在逍遥洞

洗澡用水,那可算是得天独厚。累得满头大汗的李彀,抬头回答刘文霞“啊哟,你总是能找点事。人家来了吧,你拿人家孩子说

事。人家不来吧,你又拿人家本身说事。唉,刘文霞,我想问你,到底她们俩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啊?”

    哗哗哗......

    一阵将水倒入缸中发出的声响,吓得刘仙氹一惊“刘文霞急忙跑过去,哎哟,乖乖,吓着了没有。”

    刘仙氹摇摇头“妈妈,没有!”

    刘文霞不乐意了“李彀,你再往水缸里倒水,给我动着轻一点。看把咱们儿子吓得,一进一簇。”

    李彀一听说儿子被自己吓着,急忙应承道:“噢,噢,噢,水缸水已经满了,不会再吓着孩子了!”

    刘文霞将话转回刚才的话题“李彀,我告诉你,构群翠和锦妤帷,似乎对你情有独钟啊!”

    李彀摇摇头,冷冷一笑“你能消停一会吗?不知道人家为什么不愿意来吗?还不是因为你心里想的什么,嘴上就会说什么。全

然不顾别人心里感受。真不明白,你是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唉......”

    刘文霞,是个一贯喜欢别人夸奖的人。李彀偶尔一次批评,她当然可以原谅。只是李彀说话的方式,使刘文霞感觉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呢?因为李彀一贯顺从刘文霞,她已经习惯于李彀的顺从,却对李彀偶尔一次的反抗,施以无法接受的抵触和不耐烦!

    “嘿吆!  李彀我现在发现你,有点不拿我当回事了。”

      刘文霞有些不高兴。她那种不高兴,可不是一般人的不高兴。苦着脸,怒气冲冲,令人一眼就可看出。李彀习以为常,可他

忘了,刘文霞今天的怒火,是积蓄已久的发泄。“亲爱的,你是不是有点太武断了。何以见得,我不把你当回事?”

    一贯在刘文霞面前,充当小白脸角色的李彀,今天说话态度,显得特别有底气。可能,是因为和刘文霞长期生活在一起,在刘

文霞的恩宠下,逐渐壮起胆。

    可惜,他今天真的将自己当宝宝了!过分自信,就是骄傲。“你,每一次看到构群翠和锦妤帷过来,我从你脸上看到的那种笑

容,总是让我不放心。给我感觉就是,一旦我不注意看着你,她们便是和你眉来眼去的哪一种。别给我装,我是女人。我知道女

人用什么眼神看人,就是代表一层什么意思。”

    “切......”

    李彀摇摇头,那种对刘文霞讲话的藐视,令刘文霞感觉李彀今天好像是因为构群翠她们俩没来,故意给自己找茬的错觉。“你

说,她们俩看我,是代表着那一层意思?”

    李彀不问便罢,一问,更激起刘文霞的义愤“代表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就像当初我在逍遥洞大客厅,看着你那种想扑上去的

意思。你,难道不懂吗?”

    刘文霞语气显得异常激动,而李彀却不知道怎么地,居然没有发现刘文霞情绪上的变化。“啊哟,如果你这么说,想当初在我

眼里,根本就没想到你会看上我。你要问我当时有什么感受,那我只能这么对你说:根本就没指望和你生孩子。”

    说实在的,李彀阬头在忙着打水,在被刘文霞说他惊着孩子的时候,李彀来到水缸边上,开始擦干水缸下面水滴。整个人的注

意力,都在盛满水的水缸里。所以,对来自刘文霞脸上的表情,李彀看都没看。

    加之刘文霞虽然火气上升,但她讲话语气,也故意压低嗓门。正是因为如此,给李彀的错觉,听起来仿佛和刚才并没有多大区

别。所以,问题来了。“李彀,你,你说什么呢?想当初,如果不是我看上你,顶多在逍遥洞是个小土匪。这还要看我大哥高兴

不高兴,说不定,他拿枪崩了你,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可警告你,尚若你把我惹急了,回你的鹦鹉湖,我刘文霞不是做不到。



    啊哟,李彀一听刘文霞,从牙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没头没脑的话来,急忙抬头看着刘文霞。

    我滴个乖乖也,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一跳。刘文霞双目正从背后怒视着自己,整个人脸色都气得发紫。李彀自知不妙,急忙

站起身,走到刘文霞面前“啊哟,说说而已吗?干嘛这么认真!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想说啥就是啥,说什么我都认栽总可以了吧

!”

    李彀上前一把,紧紧地抱着刘文霞。他知道,无论刘文霞有多不开心,只要自己施以一个拥抱。然后,使劲的吻着她的嘴唇。

在刘文霞浑身发软的一瞬间,抱着她上床......

    一觉醒来,两个人便完好如初,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刘文霞每一次都能被李彀这一招征服,或许,女人的天性,就喜欢有

人宠着她们。

    锦妤帷和构群翠,不也是刘文涛用这一招征服吗!只不过,李彀用的是日夜兼程,而刘文涛侧是倚强凌弱。使用方法不同,效

果却是一个样。

    那么客官要问,再葫芦洞的张美天等人,谁来哄呢?有关于这一点,刘文霞心如明镜。虽然,刘文涛有了真正的压寨夫人。而

且,一下子就是两。但那八个女人,毕竟和他哥哥有过枕头关系,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呢?

    和她们八个女人保持距离,都是因为他们之间,特爱争风吃醋。每个人在刘文涛耳边讨好卖情,故意贬黜对方,不惜编造谎言

,恶语中伤对方,是八个女人的失败之处。

    所以,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值得刘文涛欣赏。作为江湖之人,刘文涛打小受到父亲刘海山的谆谆教导。英雄难过美人关,是他最

早听到刘海山对他训诫。不和这些讲话不符合事实的女人们保持距离,他刘文涛在逍遥洞地位不保,是迟早的事。

    女人是祸水,自古有之。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看到张美天、董雪等为了挣得自己恩宠,而彼此之间,不顾姊

妹情深,同命相怜,到最后,反目成仇,相互不择手段,令刘文涛对他们大跌眼界。

    虽然,她们不能为自己分忧解难,但一个个花枝招展,令刘文涛扼腕叹息的同时,决定不会放弃她们。于是,张美天等四人,

被刘文涛列为小妾。名义上是妹妹刘文霞的护卫,实质上供自己愉悦。

    在葫芦洞,张美天等卖弄风情,收入依旧饿不死、胀不混。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经过葫芦洞的除非商人、马帮、镖局、驼队,平民百姓谁还会走这不要命的地方?加之雍州有呵哈哈驿站;西羌有尜尜嫠

驿站;葫芦洞这是被夹在中间。需要的东西,基本上在前后两个驿站备足。刘文涛的葫芦洞,只能赚钱住宿和酒菜钱。

    这些,刘文涛还是比较心满意足。能养活逍遥洞的这帮家伙,也算是对他们一个交代吧!只是将自己的马子、小妾随便过往客

人搂搂抱抱。这一点,令刘文涛有一种被侮辱情节在里面。

    越是看得八个女人,见到客人,如此不顾一切。看上去,都在为他刘文涛而肝脑涂地。从她们的行为举止中,给刘文涛的感觉

,仿佛这些姑娘们,都特莫的缺爱缺疯了似的。

    于是,他真的吃醋了!真的无法忍受,发生在他眼皮底下的这一切。

    所以,她今天特意叫回张美天等人“你们几个,从今往后,给我坚守逍遥洞。葫芦洞,再也不需要你们俩。因为,过往行人,

总是那么多。来不来,走不走不是因为有了女人,商人才留住。而是因为腿脚走累了,他们必须在这里留宿。所以,有你们,没

你们,葫芦洞一样做生意。”

    张美天等活得有滋有味,我去,才没几天,刘文涛就给她们好日子给端了。几个人清一色噘嘴翘屁股,浑身不自在。如此这般

和男人们上瘾,正是刘文涛感觉自己被羞辱的地方。下定决心,对着张美天等一挥手......

    “大当家的,我们做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指出来呀?干嘛一声不吭就这么将我们从葫芦洞赶走,回到逍遥洞,我们也不好

给刘文霞一个解释啊!”

    董雪还是那样的有个性。八个人,每个人听得刘文涛的话,鼓嘴大,逼气。只有她董雪,能和刘文涛理论一番。“给她们什么

解释?要有人问了,告诉他们,是我让你们回去。男男女女在一起,不方便,就这么简单,没有为什么!”

    刘文涛冲头冲脑的一席话,吓得董雪也不敢再问了。因为,她们八个人,谁都知道刘文涛醋意大发。好久没有杀人的刘文涛,

不会在一气之下,毙掉她们其中的一个什么人,那刘文涛绝对说到做到。

    与其于他做困兽之斗,不如留住小命一条。

    所以,张美天对着董雪挤挤眼,大家静悄悄地离开葫芦洞。

    原本,她们可以选择走野狼谷的外围进入逍遥洞。

    可是,因为她们知道葫芦洞有一条密道,直达逍遥洞。“唉,姐妹们,干嘛像那些二货一样,赶着马车走外围啊!密道我们又

不是不知道。跟我走,我们进密道。三五里地,一会就到逍遥洞。走......”

    你别看张美天和董雪,看上去争强好胜,两个人有一种水火不容的感觉。实际上,她们俩在一起时,两个人也是心照不宣。女

人,何必为难女人,张美天和董雪都知道其中道理。“走,不过,进入密道回逍遥洞。有人问起,我们还是说从外围走到逍遥洞

,大家切记!”

    翟老西带的人,已经抵达逍遥洞大门口。

    龚桑巴的人,在翟老西的静观其变的那一刻。只听得龚桑巴一声令下:“弟兄们,给我杀光逍遥洞的土匪。冲啊......”

    五个人,五匹马,五把短枪“叭叭叭......”

    左右开弓,四个看大门的,三个人应声倒地。“别打了,留一个活口。”

    龚桑巴眼见得看大门的只有四个人,他想起走在路,说要起个带头作用。脑子一热,趁翟老西的人,在趴着观察地形。他便下

意识的一声呐喊。

    直到龚桑巴的人,活捉了小林子。他才反应过来,从埋伏的大门口山石后边起身,上马。“哎哟,这不小林子吗?”

    翟老西一声招呼,小林子被龚桑巴的人按在地上,正在实施捆绑。听到要给熟悉的声音,小林子挣扎着抬起头“我朝你祖宗十

八代的翟老西,你老小子怎么还没死。大当家的兄妹俩,找你多日,你倒敢送上门了来了。”

    这边,翟老西在和小林子对上话。大门口的另一边,正在从逍遥洞长裤装满三马车大米、干面,以及其它瓜角茄菜,准备运往

葫芦洞。已经走出去几百米远的土匪们,听到枪声,急忙回头。

    我去,这不正好送肉上案板吗!那翟老西正在逗着黄豆没锅炒呢,一下子将这两个人全部按倒在地“说,你们准备把东西运到

哪里去?”

    土匪们抬头一看,我去“翟老西呀,你眼瞎了!我们是自己人。”

    翟老西满脸横肉,质问对方“快说:刘文涛在哪里?为什么逍遥洞冷气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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