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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章 往事如烟


清晨,醉得功来到鹦鹉湖边。

    一阵阵清凉的季风,冲撞了犀牛山,像似被撞醒的她们,侧身返回,直落湖面。带起湖面一片白花花的浪花以后,在空中犹如

来一个后空翻,又西北呼呼冲向犀牛山。

    哗、哗、哗......

    湖面上,掀起地一层层浪花,跑打着犀牛山,俨然是那无风三尺浪的蓝深深的大海波涛,冲击着海滩发出的声响。对醉得功爷

爷来说,那不是大海的波涛,也不是鹦鹉湖泛起的浪花。她俨然是鹦鹉湖为自己每天的晨练,奏响的配乐,使他在日复一日,年

复一年的一次次醉拳中,越发津津乐道。

    走了每天的陪练构大爷,继而来了替补翟老西。虽然年近古稀,醉醺醺度过每一天的他,只有在晨练中,找到无比投入,万分

的快乐。他像个孩童,闪展腾挪在鹦鹉湖边。和风为伴,和水为伍,偶尔,噗通一声,从湖水里蹦出几条鲈鱼,紧接着又噗通一

声载入湖中。

    整天被酒麻醉的糊涂颟顸的醉得功,此时此刻心情舒畅,心胸开阔。因为他知道,每一天清晨的开始,预示着他新的一天的生

命在继续。一门心思悉心练拳的他,活一天少一日。对他来说,晨练就是新生。

    翟老西的离开,他预感到不想预兆。只是他乃然抱着等待翟老西回来的希望,可葛聃人从逍遥洞回来,带给他的依然是他最担

心的失望。得出这样的结果,令醉得功泪奔。他明明知道翟老西定会一去不复返,为何不去阻止他。或许,那翟老西能听他这一

回。

    尚若不是因为仇恨,翟老西不会死于复仇。可是,他蹍转反侧,尚若葛聃人不去逍遥洞,李彀她们仨又怎么可能回到鹦鹉湖。

看着李彀、构群翠、锦妤帷养得白白胖胖,一个个细皮肉润,醉得功侧连连摇头。因为,他不知道带回李彀等人是对还是错。

    一忽儿旱地拔葱;一忽儿金鸡独立;一忽儿白鹤亮翅;一忽儿雁式平衡。醉得功举一反三,一套拳术下来,汗流浃背。他从身

上取出毛巾,来到湖边,蹲下身抄把水洗洗脸,精神抖擞的他刚刚起立拧干毛巾上水分。抬头遥望鹦鹉湖对面的犀牛山,这才发

现,离他五百米处,李彀正在和他一样,凝神注目着对面的犀牛山。

    嘿嘿,我说有人陪我度过后半生吧!这不,李彀这小子也来鹦鹉湖。莫非,他是为了祭奠为救他一命,而毅然决然扑向大鳄鱼

口的构大妈?

    六七年迟迟未归,久别了的鹦鹉湖,对他来说焕然一新。临走时,鹦鹉湖每家每户都是帐篷。现在,一座座小木屋,拔地而起

。临走时鹦鹉湖边都是他李彀带人打下的木栅栏,鹦鹉湖的大鳄鱼吓得人们不敢靠近。现在,木栅栏荡然无存。呈现在他眼前的

鹦鹉湖边上,是一条条葛聃人打造的木板凳。

    构大爷、骞悭褰、瓦葳觞为修水渠被沙土掩埋。现如今,那条水渠,变成供应上千亩良田的灌溉渠道。围绕鹦鹉湖,良田成片

。申鼙大婶带着葛聃女人们,刨沙犁地。她们在鹦鹉湖边的良田上,种出玉米大豆、高粱小麦。

    秧瓜种菜,培植果木。每每深秋来临,硕果累累,挂满枝头......大漠无人区,在葛聃人的辛勤汗水浇灌下,变成肥沃的粮仓

。在这里,一年四季细水长流。因为,她有鹦鹉湖。暴雨倾盆,鹅毛大雪铺天盖地。在这里,依旧出入平安,挡不住人们出行狩

猎。

    飞禽猛兽,葛聃人有的是猎枪伺候。他们的到来,是葛聃人的美味大餐的开始。因为,野狼、野兔、野毛驴不但皮毛昂贵,肉

质鲜润可口。以前的那种人怕狼的局面,现如今是野狼见人就躲。家驴勾引野驴繁衍生殖,野马和家马杂交生出汗血宝马。

    野牦牛成群结队跟着水牛进棚,野猪进入葛聃人的家猪圈,生出一窝窝小野猪......久违了的鹦鹉湖,你变了,你切底的变了

。李彀回想起当初被沙尘暴卷来的时候,所有人听天由命。来到这里,自己几乎被葛聃人抱怨得无地自容。现如今咋样,你给我

信任,我给你一个崭新的鹦鹉湖。

    转念一想,不对!我李彀几年待在逍遥洞,生儿育女快活。而奋战在鹦鹉湖的葛聃人,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把鹦鹉湖打扮得

姹紫嫣红。那不是自己的功劳,而是以锦翚珲他们为代表的,葛聃人不懈的努力紧密相连。

    他想起来构大妈救他的一刹那,对他喊出来的最后一句话:孩子,好好活!照顾好我们家构群英......

    当然,他也想起构大爷,在构大妈去世后;在葛聃人的抱怨声中,依然袒护他、鼓励他......

    他也想起来构群英对他的脉脉含情;构群翠对他的争风吃醋;锦妤帷和他在大漠戈壁的拥抱;刘文霞不顾一切的将他按到在逍

遥洞......

    所有这些,最值得李彀难以忘怀的人,依然是那个和他青梅竹马的邻居家女儿--赵晓燕!

    固然,刘文霞和他夫妻一场,李彀办法无良之辈。此时此刻的他,一宿未睡。一个人来到鹦鹉湖边,他希望大鳄鱼将自己吃下

去,以此为自己赎罪。怎么说,那刘文霞对他情真意切。他再想,如果那一天去葫芦洞报信的人,是他李彀,或许,奇迹定后出

现。

    尽管翟老西和他有杀身之仇,他李彀以一当十不可以吗?更何况,翟老西带的人,都是和他亲密无间的葛聃人!于是,他自质

、他悔恨、他骂自己无能、他恨自己害死了自己的老婆......

    于是,李彀在榆树沟的伙伴们进屋睡觉的那一刻,一个人静悄悄的提着值钱,来到鹦鹉湖边。他对着火捻子“呼呼呼”连吹几

口,将纸钱点燃。对着逍遥洞方向,嘴里喃喃的念叨:“刘文霞,我真的好想你!这一会,我是万念俱灰。如果,如果你在天有

灵,请将我带走吧!直到这一会,我才发现,离开你,是我终生的痛。我,我受不了啦!刘文霞,你听到没有......”

    呜呜呜......

    假如,不是听到李彀发出呜呜的大哭声,远处的人们听到这样的抑扬顿挫声,冷不丁以为李彀在曼声吟诵。他有生以来,第一

次为一个女人而哭。且,哭得撕心裂肺,哭得伤心欲绝,哭得令人心碎......

    男人,往往将浓密的深厚感情,不擅长在女人面前表露。他们喜欢在女人们面前装大野巴狼,故意在心爱的人面前故作镇静。

按压住内心里的狂野,深爱而不袒露;热烈而不言表。舍不得,割不断,藕断丝连,却在人面前装作满不在乎。而所有这些,往

往都给不了解自己的人一个错误信号:他背着我了!

    刘文霞曾经对他就有一种醋意。那种醋意,来自于每一次李彀和锦妤帷、构群翠的相遇。李彀在自己面前,表现得炽热的爱,

刘文霞不是体会不到。一旦锦妤帷和构群翠在边上,李彀迅速和自己形同陌路一般。那一会的刘文霞,真的无法接受李彀对自己

那种漠不关心。

    她哪里知道,她们俩才是真正的夫妻。夫妻之间,整天举案齐眉你说你活得累不累?以礼相待,那是针对自己的客人、朋友、

或者亲戚等等。夫妻之间,家常便饭,用心感悟,便是夫唱妇随、心有灵犀。

    李彀之所以对构群翠好,因为他感觉愧对构群翠,是自己良心受到责备。构群翠妈妈为自己而死,且,姐妹俩对他暗送秋波,

李彀便是感觉不到,而是假装自己是木头。再怎么说,你总不会娶了人家姐妹俩吧?所以,李彀每每见到构群翠,其内心里便涌

现出对她的愧疚。

    见到锦妤帷,李彀比见到构群翠还要惭愧。怎么说,那锦妤帷和自己双双偷食禁果。一转脸,自己却与刘文霞洞房花烛。把锦

妤帷甩给刘文涛,那种失去的痛,李彀是日思夜想。后来还算好,她们仨始终在一起,而且,彼此之间保持着幽会和暧昧。这才

是三个人波澜起伏感情旋涡平息的开始。所有这些,你说刘文霞到死都无法诠释李彀内心里隐藏的秘密......

    醉得功不想打搅李彀,然而,当他看到李彀身边一摊烧尽发黑的纸灰,醉得功还是忍不住的问一声“李彀,看来,你来得比我

醉得功大叔还早啊!给谁烧纸呐?哦,我知道,是给你构大爷和构大妈烧纸钱的呗!”

    李彀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忙撸起衣袖,擦干眼泪。然后,转身对着醉得功深深地一鞠躬“醉得功

爷爷,你起得真早。烧纸,为的是给我死去老婆而祭奠。在逍遥洞,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想起来,心里腌臜得很呐!”

    尽管李彀强装笑颜,但讲话嗓音的哽咽,醉得功爷爷还是略有体会“唉,年轻人,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还不是正常事。不

用说鹦鹉湖都是女娃,就你们榆树沟几个年轻人,每个人去上十个八个,也绷不过来啊!哈哈哈......”

    醉得功知道,以这种方式规劝人家后生,岂不是教年轻人学坏吗?唉,管他那么多。我醉得功一生一世独行独往,女人是一种

什么滋味,自己闻都未闻过。和李彀开玩笑,还不是因为这小子不开心吗?逗他玩玩而已,要不然,你总不能眼看着这个小伙子

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

    李彀从嘴丫挤出一丝苦笑“爷爷,你老真会开玩笑。我和刘文霞有一个儿子,都六岁了。他妈妈不幸被翟老西所杀,我都不知

道怎么对孩子说。唉......”

    李彀愁容满面,难以释怀!醉得功嬉皮笑脸继续将话题移开“啊哟,不好给孩子说,尽量不说吗?小孩子好哄,节骨眼下是,

你得赶快给他找个妈。有人照顾他,孩子也就容易淡忘了。不信,你照着醉得功爷爷的话去做,我保准你旗开得胜。”

    湖面上,吹来一阵凉风!现在,正值鹦鹉湖的夏季。中午大漠戈壁的黄沙,折射暖烘烘的热浪。傍晚,气温剧降,从犀牛山刮

过来的冷风,直扑鹦鹉湖。所以,生活在鹦鹉湖的葛聃人,每年夏季中午炎日,傍晚时分清凉。而夏季的早晨,凉飕飕的,特别

是站在湖边。

    李彀摇摇头“爷爷,你甭跟我开玩笑了!什么旗开得胜。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儿子,还有谁愿意当一个六岁孩子的后妈呀

?唉......”

    李彀唉声叹气!倒不是因为找不到孩子后妈,尽管他嘴上是这么说。因为,在刚才的回忆中,李彀不知不觉中,突然想起自己

榆树沟的老家。想起了生他养他的爸妈,以及两个妹妹。他约莫着,或许,两个妹妹早已成家。

    然后,他顺理成章的想起赵晓燕。或许,把刘仙氹交给赵晓燕抚养,才是适合自己的人生。

    但醉得功爷爷的一席话,李彀附之一笑,当着老人家一句玩笑话而已。“嗨,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居然讲出我醉得功都讲不

出来的老气横秋的话,请问小伙子,你老了没有?男子汉,大丈夫,天涯何处没芳草。人家老构头家的构群英,每天一个人对着

你走的方向,苦思冥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走后,她一个人勤勤恳恳操持家务,为的是谁?你这小子也太没良心了吧!”

    李彀心里有所触动,他不好意思的望了醉得功一眼“爷爷,不是我没良心,是我感觉对不起人家构群英。你看我现在这摸样,

要啥没啥。连一间木屋都没有,再说了,自己还带着一个孩子。不瞒你说,我自己都不想在鹦鹉湖呆了。或许,回到榆树沟,将

孩子交给爸妈,自己重操旧业,生活上方能游刃有余。要不然,要不然......”

    醉得功坐在湖边板凳上,望着湖心笑嘻嘻的问李彀:“要不然怎么啦?要不然你会养不活孩子,还是养不活你自己?如果这么

想,年轻人,你也他没出息了吧!人生遇到挫折,乃是正常不过事情,没有人一帆风顺的过日子。总有不愉快的事情要发生;总

有磕磕碰碰琐事干扰我们的生活;总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令我们束手无策;总有飞来横祸意图压垮我们的脊梁骨......”

    李彀听得似呼有点开窍,但他的一颗心,始终沉迷于刘文霞被翟老西所杀的阴影里,始终不能释怀。或许将来会逐渐淡忘,至

少,现在李彀做不到。六七年感情,岂能说忘就忘“没事,爷爷,你放心,我只不过一时放不下心来。或者说,我说真的想家里

。其实,在逍遥洞这么多年,我都没想起来回家。不知怎的,这一会心里特别想见我的父母、家人,仅此而已!”

    醉得功听了摇摇头,他极不情愿的离开李彀。好像李彀的话,在敷衍他。既然醉得功判断李彀在敷衍他,自然也就没有和他继

续聊下去的必要了。也许,醉得功听了李彀即将要离开鹦鹉湖,心里才不爽。按道理,人家回家看看家人有什么不好。醉得功爷

爷是不是有点太自私。

    话不能这么说醉得功,他念旧李彀的好。不是说鹦鹉湖离开李彀马帮几个小伙子,葛聃人就生存不了,那倒不至于。确切一点

,葛聃人舍不得李彀他们离开这倒是真。从刚开始抱怨榆树沟马帮,到现在离不开榆树沟马帮小伙子,不能不说是葛聃人对马帮

几个小伙子的全面了解。

    所以,醉得功双手背后,对李彀说的话不予评头论足。在扬长而去的同时,他似呼是自己自言自语“嘿嘿,我看你呀,回榆树

沟这件事,最好先放一放。尽快去看看构群英这个可怜的姑娘吧!要不然,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构头夫妻俩喔!”

    李彀知道,醉得功爷爷在为构群英打抱不平。虽然他没有质怪自己,但言谈举止,已经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满。如果是,醉得功

爷爷的话,可以代表大多数葛聃人,那李彀一心想回到榆树沟的想法,唯恐伤及大多数葛聃人。

    因为,一旦他选择离开,那榆树沟马帮的缑鞲鞴、毁虺尽、谷卉麾、萧篁竹他们定将带着的家人骞雪梅、骞雪花、瓦明莉、瓦

明娴连同她们的孩子,一起离开鹦鹉湖。到那时,葛聃人是否会受到他们影响。不用说,绝对有人会动摇。

    如今的鹦鹉湖,对这些逃难的葛聃人来说,的确犹如世外桃源。在这里,没有人要他们交租交税。更没有人对吆五喝六,指手

画脚,甚至大打出手。葛聃人在鹦鹉湖,才算真正的活出自己的样子。自由、懒散、自食其力,团结互助,是葛聃人来鹦鹉湖后

的一个最大变化。

    和在西羌生活不一样的地方即是,男人们出门打猎,集体行动。既然是集体行动,猎物自然属于共有。不像在西羌,你打你的

猎,我放我羊,谁也不惹谁。遇到贵族催租,哪怕隔壁一家人被打得鸡叫鬼喊,这边听得毛骨悚然,却大门紧闭。因为,怕惹祸

上身。

    当然,于葛聃人散居的牧民生活习惯,分割不开。人烟稀少的地方,自我封闭是一种日常生活习惯。来到鹦鹉湖初期,葛聃人

始终改不掉老毛病。

    在一起呆得时间久了,彼此接触多了。渐渐地,人们学会相互之间串门,促膝谈心。如此这般,交流多了,彼此了解也多了。

于是,喜欢信任成为纽带。加之一起干活,一起分享劳动果实。童叟无欺的公平待遇,令所有人蛰伏。于是,人们知道了什么叫

团结。

    特别在牲畜遭到野狼攻击时,人们那种围攻野狼的镜头,令所有人切身体会一把人多力量大的魅力所在。刚刚消停的鹦鹉湖,

带回了李彀她们仨,应该是皆大欢喜才是。可醉得功爷爷一直于葛聃人水火不容的性格,怎么在李彀她们仨回来时,所有人都沉

浸在欢乐中,唯独他摇头叹息。

    如果,醉得功爷爷在为老友的女儿构群英打抱不平,那么,李彀回来,他应该尽量促使她们俩喜结良缘才对。难道,醉得功爷

爷正是听了李彀即将要离开鹦鹉湖,离开构群英,所以,他才拂袖而去,显示出对李彀行为的不满。

    看着醉得功爷爷头也不回的离开,李彀茫然!

    正在这时,构群英提着担子,走进河边挑水来了!

    这一幕,令李彀想起构大妈那一天被大鳄鱼吞噬的这个经过......

    构群英也看到李彀,只是于李彀目光相遇的一瞬间,构群英急忙将自己的眼睛从李彀视线中移开。接下来,她径直走到湖边。

阬头提桶,正要担水。突然间,李彀本能反应“快放下,让我来......”

    构群英听到李彀在喊,可她不以为然。以为,李彀仿佛在和另外一个人在讲话。只是自己不想于他搭嘎,尽快挑水离开便是。

谁知道,那李彀一阵小跑,来到身边。从构群英肩膀上,接过担子“你上去,我来挑水,这里危险!”

    构群英看着李彀一副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捂嘴偷笑:“咯咯咯......李,李彀!我说你是不是在逍遥洞呆久了,鹦鹉湖什么情

况,你都不了解了。告诉你,鹦鹉湖的大鳄鱼,一只也没有了。都被缑鞲鞴他们住在瞭望台,日夜坚守,打得一个也不剩。你看

,那边樊郦莅阿姨在带着孩子洗澡呢。”

    李彀有点傻萌,他知道自己刚才,眼前浮现出构大妈被鳄鱼吞噬的情景,突然条件反射所致。在听了构群英一席话,自己呼啦

一下脸红到脖颈“嗯,嗯,嗯......我,我有点神经过敏了。”

    他不好意思的放下胆子,然后,尴尬的离开。

    构群英满以为他是找借口和自己搭讪,不想,李彀居然选择离开自己,失落感油然而生。原本,看到李彀带着孩子回来,构群

英就是失望至极。后来经过妹妹解释,才知道李彀在逍遥洞,和妹妹她们遭遇了什么。随即,构群英改变对李彀的看法。可这一

会,见李彀离自己而去,构群英由于条件反射,即刻对李彀增替嫉恨。

    一气之下,她担着水,气呼呼的赶上李彀。就在于李彀擦肩而过的一刹那,构群英故意将水桶摇晃。哗啦一下,水飞出水桶,

溅到李彀身上“啊哟......”

    “啊哟什么?好狗不当道,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

    她莫名其妙的甩出一句话,惊得李彀站在原地“啊......”

    摇摇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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