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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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阎护抱着鹿鹿越走越远,高衡着急了,对着罪魁祸首怒目而视:“大冰山,这是要干嘛?”
即便是阎护那人替他家王爷挡过箭,甚至差点连命都丢了,可他至今没查到这人的来历,凡事总得提高警惕。
不管怎么说,鹿鹿这次被山贼捉走,连带着高长恭也被俘,整个王府上下都鸡犬不宁,就怕他们出了什么意外。
他冒着大不韪的风险,瞒着他家王爷被这主仆二人威逼利诱着把鹿鹿带出王府,可不能再出事了。
说罢抬脚就要追上去,宇文青哪里会如他的愿,伸出胳膊就把人拦住。
高衡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反手就抓住对方的胳膊,脚底生风,俩人谁也不肯退让,一言不合在狭小的巷子里就打了起来。
宇文青一边防守,余光瞥到巷外的软轿已然不见了踪影,便不再拖延,脚上猛然蓄力,出招快准狠,趁其不备把高衡按到墙上。
再次输在同一个人手里,高衡心里很不爽,可技不如人他只能干巴巴瞪眼。
他的个头不矮,在同龄男子中算高的,偏生宇文青站在面前跟堵墙似的。
身姿挺拔,比他硬生生高出大半个头来。
被一个男人按到墙上,双手被紧紧缚住,对方还靠他那么近,可不是桩美妙的事。
“要想知道是谁伤了你家王爷,就别那么多废话,跟我来。”对方如刀子般的眼神向他射来,宇文青没功夫理会,只是抛出了钩子。
此话一出,高衡的眼刀都收敛了不少,最近高长恭不就一直让他调查这事么,可惜到现在都没有线索。
“你知道是谁?”高衡匆忙问道,眸中透着疑惑。
“跟我来。”宇文青留下这几个字,大步流星往深巷中走,头也没回也知道高衡绝对会跟上来。
鹿鹿趴在阎护肩上,待走出去好一段路,才发现后面少了两个人。小孩子藏不住话,“咦”了一声:“父亲,阿衡叔叔和阿青叔叔还没跟上来,他俩不会走丢了吧。”
小崽子天真烂漫,压根就没想过哪怕是他自己走丢了,他爹爹和父亲身边的侍卫都不会走丢。
“不会,他们俩有事要办,”阎护严肃的脸上扬起一抹笑,试着转移鹿鹿的注意力,“小宝贝,父亲养的那只兔子已经许久没喂过食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这话不作假,之前他着了山贼的道被掳了去,宇文青都快急坏了。没日没夜的到处找寻他的下落,大概也不曾想到客栈里还养着一只兔子,更别提喂食了。
也不知那兔子会不会饿昏过去。
“父亲,那我们快点去找兔兔,不能让兔兔死掉。”鹿鹿一听着急了,软软的小身子在阎护怀里拱来拱去,小短腿不停施力,恨不得马上飞到客栈。
“好好好,”眼瞧着小孩的眸子明晃晃的,像是要掉眼泪的征兆,阎护一时有些手忙脚乱,劝慰道,“小宝贝别伤心,这样,只要你答应父亲不哭,那父亲就不让兔兔死掉,让它以后每天都陪你玩……”
若是宇文青在,估计要怀疑眼前的阎护到底是不是他那个杀伐果决的主上大人。
此时另一边的深巷中,高衡解决掉最后一个侍从,看着轿内已经晕死过去的人,他确认再三,扭头对着宇文青说:“你确定他就是绑架我家王爷的人?为何我从来没见过?”
作为兰陵王身边的第一侍卫,平日里跟着高长恭去过不少宴会,那些官场上的达官贵人,他基本都混了个脸熟。
可是软轿内的人,他是真没见过,甚至连对方姓谁名谁都不清楚,怎的会是掳走他王爷的人?高衡就很奇怪。
站在一边的宇文青走过来,往轿内看了一眼,难得对高衡解释:“兰陵的官员众多,你跟着兰陵王来到封地时日不长,一些品级低的官员没见过也正常。”
似乎有点道理,高衡也难得没跟他对着干。
以前的高长恭在官场游刃有余,就没有处理不来的事。只是这回像是突然转性了,撇开上次贺滔押着胡二虎造访王府不说,就没私下主动见过任何官员,更别提那些个品级低的小官了。
连带着高衡对这些人也不甚熟悉。
他刚想点头,随及又有疑惑:“若真是你说的那样,他一个小官,教唆山贼绑架我家王爷能得到什么好处?”
总不能是为了钱吧。
绑架兰陵王就只为了金银珠宝,除非那人疯了。
“等他醒了,一切都水落石出了。”里面的玄机宇文青也不是很清楚,从主子那里得知,轿子里的人很关键,一定不能让他跑掉。
“王爷,听说您前段日子被山贼掳了去,兰卿便日日祈福,希望您早日归来,如今看到王爷一切安好,臣女便放心了。”
贺兰卿一番话说得既客套又漂亮,高长恭面上没什么表情,嘴上回应也略显疏离:“有劳贺小姐。”
随后,贺兰卿又主动找起话茬,跟他说着什么,可高长恭通通都没听进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伺候鹿鹿的嬷嬷前来禀报的事。
阎护那个混蛋,自己才大病初愈,却带着鹿鹿堂而皇之地出了王府。不仅如此,高衡也被他威逼利诱拐跑了。
想到这个高长恭就来气,还是在他的府里头,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还有那个阎护,可真是有本事,连他都要甘拜下风。
他心里暗自着急,很担心会重蹈覆辙。
毕竟上次那事真正的始作俑者还未找出,那一大一小就这样出去,身边就跟了俩侍卫。退一步讲,真要出点什么事,也不知能不能应付过来。
“王爷?”贺兰卿连着问了好几遍,可对方都无半分回应,她当即咬了咬嘴唇,音调陡然拔高。
“怎么了?”高长恭似乎才听到。
贺兰卿心下略有不适,但面上依旧微微笑着:“王爷,方才臣女问,鹿鹿去哪里了,怎的从进了府就没看到他?”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正是高长恭现在忧心的事。
正不知如何开口,底下人来报,说阎护带着鹿鹿回来了。
高长恭一听,哪里还坐的住,起身就往门外走。主人都走了,贺兰卿也没留下的道理,后脚也跟了去。
火急火燎地往外赶,穿过回廊,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鹿鹿和阎护的笑声,高长恭的心下瞬间安定了下来。
鹿鹿举着小兔子腾不开手,便把奶猫丢给阎护抱。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再抬头时,就看到高长恭站在回廊尽头。
小孩似乎没有一点被抓包的危机感,举着兔子就往高长恭怀里奔:“爹爹,你看我的小兔子!”
他脸上笑得开心灿烂,高长恭也不忍拂了小崽子的兴致,配合着应了两声。在鹿鹿没注意的时候,抬起漂亮的眸子,瞪了两眼走过来的阎护。
阎护抱着小奶猫耸耸肩,看样子等会又要“腥风血雨”。紧接着目光一转,待看清高长恭身后走过来的人,脸上的笑容倏的没了,周遭散发的气息都带着冷意。
他怎么忘了,那贺滔的宝贝女儿之前经常来兰陵王府呢。
鹿鹿跟高长恭炫耀完小兔子,也看到了后面的贺兰卿,礼貌叫了人。小孩的嘴闲不住,转而兴高采烈地说:“贺姐姐,这是父亲送给我的小兔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阎护认鹿鹿作父亲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更别提久未造访的贺兰卿了。
这事属实是她没料到的,脸色都变得不自然,张了张嘴道:“你父亲是……”
小崽子一拍脑门,抱着兔子又拖着小碎步回到阎护身边,贴着对方的大腿:“贺姐姐,这就是我父亲,以前是伯伯,现在是父亲。”
什么?贺兰卿一个没稳住差点踩到自己的裙摆,脸颊已然苍白,像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
双手紧攥罗裙,忍不住抬眼朝阎护看去,对方的视线恰巧也往她这边轻轻一瞥。
只一瞥,就让贺兰卿浑身难受。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情绪,眸子冷的仿若寒冬腊月的雪,散发出冷厉的气息。
也就一瞥,阎护的目光就移开,低头逗着鹿鹿玩,刚才狠冽的表情仅是昙花一现。
就这些,足以让贺兰卿心中波涛汹涌。
高长恭没注意到他们这些小动作,上前走了两步,好声好气跟小孩说:“鹿鹿,你带贺姐姐去你房间玩,爹爹有事要跟你父亲说。”
小崽子有了新的玩伴,表现得异常乖巧,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当即就要去找贺兰卿。
“等等,”阎护瞅了眼高长恭身后,“让荣伯跟着吧。”
几人感觉都很奇怪,就连突然被点名的荣伯都愣住了。
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阎护自顾找了个由头:“兔子许久未进食,我担心贺小姐应付不来,还要劳烦荣伯帮着鹿鹿多多照料了。”
兰陵王府很大,高长恭的卧房离这里近些,二人便到了他的房内。
屏退屋内的下人,高长恭转身盯着阎护,一字一顿:“把外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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