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莽夫很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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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斌收起笑容,蹙起眉头,一双丹凤眼含着一丝怒气,他轻抬下颌“我刚才可是问的你这些?”
季凡斌很不开心,因为追了这莽夫一夜,眼瞧着天亮了,恐怕回山上也赶不上早膳,没人陪着策策,他肯定不会出门吃早饭,该死的东西,还在磨磨蹭蹭。
季南安看出破绽来,提议道“不如,先把他带回山上,到时候有的是时间追查,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功夫。”
听闻此言,季凡斌本不欲多浪费时间,可他看了看东方天际亮起的一条橙黄线条,天色见亮,灰蓝暮色退却,他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妥协了。
季凡斌苦恼想道,要快些赶上山,说不准还能来得及。
回头看过一眼一双手被亲爹捆绑严实的莽夫,季凡斌有些头大。
山上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兵库房挑挑拣拣好不快活,俨然有几分在集市上购买簪花布料的势头,对此评头论足相互商讨,最后曲时月从中取出一只白玉笛,左右看看,入手触感微凉,观看样貌应该是用上好羊脂玉所致,笛子背面雕刻着大片栩栩如生的冰花,摸着凹凸有致,纹理清晰可见,不用细想也必然是名家所雕刻,而笛子尾部带着一条缀着白珠的蓝色流苏,甚是好看。
曲时月手里拿着,眼睛里是瞒不住的欢喜,得如此宝物,可真是称心如意。
“不知,这白玉笛可否有名字?”曲时月眼眸中带着夺目光彩,双手把玉笛递向师娘,请其过目,她是真的喜爱这只玉笛。
葛兰手中拿着一本书籍,她接下笛子看了看样貌,翻开书籍找一番,眼中一亮,便出声道“寒霜笛!这只玉笛叫寒霜笛,你看看,不过你确定要这只笛子?”
书上记载繁多,笛子是请名家雕刻不假,是由青莲派往任掌门人亲自炼化成的法器,再多的曲时月不太想记,了解到寒霜笛不好操控,对灵师本人的灵力要求严苛,以及驾驭寒霜笛的一些曲法记录。
原本放寒霜笛的多宝格上,还放置着一本小册子,白千秋目光观察到曲时月对此笛的喜爱,自觉拿起放在上面的册子递给她“诺,这还有一份配套的册子,应该是记录的一些曲目,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这只笛,当然是要拿全套才行!”
曲时月欣喜难挡,点点头抱着册子和玉笛,摸索着寒霜笛的花纹她越来越喜欢,这可是自己的入师礼,自然非同一般。
又说白千帆送过早餐,心中琢磨到,时间都过了这么久,怎还不见师傅师兄回来,正寻思要不要自己下山看一看情况,毕竟这无所事事的也太清闲,因为山上来了个小师妹,师傅开心之余连连忘记布置修炼作业。
不妨白千帆收拾收拾准备下山找人时,迎面撞见前后携手进门的三人。
待他细看而去,才知晓中间那身高八尺的壮汉被捆扎住双手,面容上亦是带着萎靡不振的神情半死不活的样子。
白千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和他们隔夜回山有莫大关系,见此眉开眼笑大呼“师兄,你们终于回来了,我正准备下山找你们,我在山上实在无聊至极。”
季凡斌点点头“早膳时间已过,策策有没有吃早饭?”
急急忙忙火急火燎的赶上山,时间还是差了一段,且见白千帆垂下眼帘摇摇头,季凡斌脸色蓦然一黑立刻待不住,快步走开,白千帆连忙拉住他嬉笑道“不用太多担心小师弟,我去给他送了饭,小师弟收下了,你若是急着去看他,不妨先把事情处理完也没有关系。”
他指了指面色不佳的那莽夫,悄悄探头问大师兄“你们下山不是救助小姑娘吗?这就是把人掳走的家伙?怎么还带上山了,直接交给那户人家不就得了,何必在他这种人身上耽误功夫?”
收起黑脸,季凡斌顿了顿心中还是惦记要去看小师弟,草草说了几句把他打发给亲爹“他在山下那姑娘家里下了恶咒,虽然已经去除,但这男子身上邪气颇重,又不可能是他自己弄成这样,故此把他带上来询问个清楚。”
说罢后,季凡斌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交代他协助师傅问出缘由,急急走开。
白千帆耸肩表示无奈,素来知道大师兄爱护小师弟,没想到真是奉若珍宝,连早上不吃饭都要担心,可怜见的,咋不见有人来担心我吃没吃饭。
可怜小伙白千帆认命的和师傅一同押送莽汉到戒堂。
路上遇见从兵器库出来的三人,白千秋最爱凑热闹,见此立马兴致勃勃地迎面走过去,好在有师娘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胡闹,等他们走远。
葛兰说道“你师傅他们下山找人,咋还绑了个大汉上来,你就别跟着瞎胡闹了,先带着小月儿熟悉熟悉乐谱。”
曲时月自知不该了解就别掺和的道理,安慰几句不满的白千秋,就拉着人回阁楼练乐谱去。
“你别生气,师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我身为女子,未曾出阁期间怎好与外界男子多接触。”
白千秋努努嘴,小声嘟囔着“不去就不去,没啥大不了,等会儿找人问问就知道什么回事儿了。”
曲时月知道她是孩子心性,这点儿事情没一会儿就都抛掷脑后。
那厢把千帆按照师傅的吩咐把人绑在戒堂椅子上。
莽夫汗流浃背一度紧张过度“那啥大哥,我不晓得是惹上你们,我确实知道错了,可是您不知道那个王家是个周扒皮,我也是气狠了才吓唬吓唬他们,那法子也是别人教我的,你看这不都没事儿,何必如此,不如放我一码!”
这莽夫到了这种事突然幡然醒悟,然而事情哪有这么轻易了解,任凭他哭爹喊娘再三讨好,只要不肯说实话,季南安就不可能放他离开。
本以为会是一场惊天动地的严刑逼供,不想师傅就打算把人干晾着,白千帆无聊的打个哈欠,看来是自己高估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师傅了。
季南安才不管这讨饶的莽夫,转个身攀在白千帆身上问他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看到曲时月出现,知道事情已经得到解决,但止不住他心里面好奇。
闻言白千帆回头看了一眼莽夫,说道“那你不妨说一说你和师兄干的好事情?咱俩互相探讨一下也可以!”
看热闹不嫌事大,白千帆很愿意出山溜达一圈。
“这有啥,不就是发现这个人好像跟一些不好的家伙学坏东西,我和你师兄一致认为不该就此放任他们为所欲为,想套出点话顺藤摸瓜。”
季南安认真点了点头,没错,事实就是这样,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多拿了富绅的两壶酒,所以才锲而不舍。
“真的是这样?”
“这还能有假,你得信你师傅对不对!”
季南安拍了拍白千帆的背部信誓旦旦的模样儿,竭力担保自己就是这么爱行侠仗义的侠士。
于他们背后的莽夫只觉不妙,又看到那后来的少年回头冷眼相待,更是冷汗淋漓。
“……基本上就是这样,要不了多久应该会下山调查。”
白千帆简要说明事情经过,也有一部分是想要师傅给拿个注意,要不要调查这件事情还要师傅说动才能动。
“那个…大哥,我是真没说谎,你们能别背对着我嘀嘀咕咕的说话吗?为什么我总感觉你们是要对我进行严刑拷打。”
莽夫战战兢兢地小声儿叨叨着,就怕两人在合计着怎么收拾自己。
低头抬头见他们一直不搭理自己,终于忍不住,焦急地出声儿打断。
季南安扬起眉头,一脸不耐烦“干啥,我问你你又不说实话,我和别人说话还碍你事儿了?如果你不是要交代实话,就不要插嘴,给你脸了真是。”
暴躁老季在线拆台,并且认为莽夫很鸡婆。
经过一番训斥莽夫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想起之前这人的那柄长剑就搭在自己脖子上,一时之间脖子都开始觉得有些凉飕飕的,非常难受。
季南安才不会在意这人那么多感受,他正思索徒弟给的信息,心里不免泛起嘀咕,最近怎么一回事儿,又是邪门歪道又是怨魂盲生,不行,得找媳妇儿商量商量怎么一回事儿。
思索良久,季南安拉着徒弟指了指背后的莽夫“他就交给你照看了,如果能问出点什么自然好,如果他依旧不肯说实话,你就等我回来,务必将他看好!”
白千帆出手比划没问题,季南安匆匆离开去找人商量,眼下两种事情掺杂,必须先理出一个头绪来,相比思考那黑影子的出处,当然是审问来的轻松些。
悠然自得的笑容绽放在白千帆的脸颊上,他扭身看着莽汉,笑得意味深长,他就知道师娘肯定早就查出来原因,只是不愿意告诉他们罢了,不然早膳的时候肯定会提到这个事情。
然而风平浪静的早上,让他一度怀疑,之后借用送饭的时机,去过师娘的卧室才明白,师娘不愿说的原因是因为此事过于危险。
可如此一个美妙的下山机会,怎么可以这样白白浪费掉,正正好师傅带人上来,实在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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