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戏台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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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哥,你怎么了?脸色这样差?”慕容筵关切地摸了摸宁既微的额头,“也不曾起热啊,是不是昨夜我……”
“咳……”宁既微咳了一声,打住!他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无妨,为……我只是有些累了。”
这破系统关键时刻果然靠不住!宁既微只得按照系统说的,沉浸剧情……
他岔开了话题,道:“对了,现下是何时?我们……”
他本是想问他和慕容筵在这副本中为何会成为夫妻,但“夫妻”一词实是烫嘴,他张了张口,却怎么都说不出那个词。
卧槽!这也太羞耻了!这种关系……要他怎么沉浸剧情啊?
“现下已是未时。”许是见宁既微迟迟没有动作,慕容筵索性牵过他的手,拉着他往村子里走,“村口风大,我们进去再说吧。”
宁既微努力地想忽视被慕容筵牵着的手,可那掌心的温度滚烫,直烫得他想立刻甩开,因而忽视是做不到了,反而是连带着身体都有些僵硬。
慕容筵捏了捏宁既微的掌心,轻轻地笑出声,“宁哥哥。”
宁既微心下都快要炸开了,尽量平稳了语气,回了句:“何事?”
慕容筵有些怀念地道:“我记得三年前你初入源诃村时也是这般不适应,怎么三年过去了,现下竟还觉着拘束吗?”
宁既微捕捉到了那话中的关键,心生一计,试探地道:“三年前?我怎么不记得了……”
慕容筵果然被那话吸引,皱了皱眉,“我十岁那年是宁哥哥救了我,我本以为此生与你都不会再见,谁知三年前宁哥哥下山除妖,见了我之后非要与我回源诃村,你我这才结为夫妻,难道这些……宁哥哥都不记得了?”
什么玩意?这什么鬼剧情啊?宁既微简直要风中凌乱,这就是副本里面他和慕容筵的过往?确定不是慕容筵臆想出来的吗?
他好歹一代宗师,脑子抽了才会非要跟着慕容筵!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剧情?
宁既微不由得冷笑一声,道:“你倒是记得清楚。”
正巧这时有个村民上前跟慕容筵说了些什么,慕容筵分了心,便未曾听清宁既微的话。
“这么快便搭好了?”
那村民点头,“就在村子中央。领班人说了,搭好就过来瞧瞧,大伙也都想看看呢,村子里好些年不曾这般热闹了。”
“嗯,知道了。”慕容筵应了一声。
待那村民走后,慕容筵转过头来瞧着宁既微,道:“宁哥哥勿怪,近些时日确是忙了些,宁哥哥适才说什么了?再说与我听听可好?”
“没什么。”宁既微错开了视线,又道:“你们说,搭建的是何物?”
“宁哥哥想知道?”慕容筵笑弯了一双眼,他靠近了些,堪堪逼近宁既微的双眸。
那张面容近在咫尺,宁既微强忍着往后退的冲动,点了点头。
“喏,看那。”好在慕容筵有分寸,知晓这村子人来人往,倒也没再继续逗弄宁既微,只那一小会便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宁既微顺着慕容筵的视线往侧面看去,只见不远处青瓦翻飞,无端出现了一处比其他屋舍要高出一截的建筑。
虽被屋舍掩藏了十之三四,但也依稀能猜出那建筑的全貌。
那是……戏台吗?
宁既微用了灵力,想瞧得更仔细些,但不知为何,他灵力一出,他看着那建筑,脑海中却生出了些与眼前场景不一致的画面来。
朦胧间,他似是站在了那戏台前方。
戏正开场,咿呀的唱腔婉转,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戏台上站着的军士变换了位置,旦角一挥衣袖,华服曳地,侧脸瞧着凄凉,在诉说着生离死别……
“前生事已定……”
那悲楚的唱腔一出,戏台上的气氛到达顶点,鼓点急促地响了起来。
只是那声音,为何那般熟悉呢?
宁既微想靠近仔细瞧瞧,却不防原本空无一人的戏台前忽然出现了一把红木椅。
那红木椅上坐着一个人,一身素色。
那人的指尖随着鼓点,在椅上轻轻地敲着。
他是这场戏唯一的观众。
你是何人?
宁既微无声地问。
喧闹的画面中却无人能回答他,他加强了灵力想一探究竟,可灵力却被什么东西阻碍了,再也无法使得画面推进一步。
恰在此时,戏台上的旦角转了头,抬高了视线。
“到了。”慕容筵提醒地道。
突如其来的打断使得宁既微从那画面中脱离,因而也未曾得见那旦角眼底一片阴寒。
他在画面中无声地笑了起来,声音却很是嘶哑,似是许多年未曾开口了,他道:“宁宗师,好久不见。”
宁既微皱了皱眉。
“这是何处?”许是宁既微在施展灵力,不曾注意慕容筵已带他离开了原先的地方,现下这处周遭皆是被屋舍围着,连那戏台都瞧不见了。
慕容筵闻言诧异地道,“宁哥哥,你不会连这也忘了吧?我们在此生活了三年,你都不记得了?”
“记得……”宁既微心下无奈,但他确实对此处毫无印象,只得任由慕容筵牵着他走进了房门。
源诃村不算富裕,因而这屋舍摆设也很是寻常,宁既微环视了一圈,只瞧见个瓷器归于上品,其余的……
“宁哥哥在看什么?”慕容筵偏了头靠近,不待宁既微回答,他似是猜到了什么,又道:“是在寻爹娘他们吗?不过宁哥哥是不是又忘了?爹娘如今不在家中,下月方归。”
那语气很是平淡闲适,却让宁既微如同听见了什么惊天之事般震惊地回望着慕容筵,“你说什么?爹娘?你的父母如今……尚在?”
“宁哥哥胡说什么呢?”慕容筵握紧了宁既微的手,另一只手抬了起来,指尖蹭过他的鼻尖,佯怒道:“这话当真晦气,下次可不许说了。”
慕容筵这个反应……
宁既微眉头皱得愈发深了。
从遇见慕容筵那天开始,宁既微便知晓他父母双亡,那时因了慕容筵所居之地离衔霜门甚远,不属于衔霜门管束范围之内,宁既微无法去详细查证,只得让慕容筵自行在门派登记了事。
现下想来,宁既微却是连慕容筵故土何处都记不清的。
从慕容筵和源诃村村民的亲近程度,还有如今说的爹娘,这种种迹象都表明,源诃村便是慕容筵的故土所在。
既是故土,那慕容筵一进入副本便能被绑定成为核心人物,此事便不奇怪了。
可……这副本中连那些村民皆为真实,大妖缔造这种副本,那大妖至少得亲眼见过此处才对。
莫非那妖……
宁既微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我下山除妖,除的是何妖物?”
“宁哥哥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慕容筵神色有些复杂,“难道宁哥哥不想待在这,想回去衔霜门吗?”
“并非……”宁既微话说了一半便被慕容筵打断了。
慕容筵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大抵是怕宁既微当真离开他,“别说这些无关之事了,宁哥哥,天色已晚,我们休息吧。”
天色已晚?不对吧!在村口那会不还是未时吗?宁既微转头透过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已是一片昏暗。
瞧着竟像是已过戌时了。
系统说这副本中的时间比外界要快,但也不是这么快吧?这才哪到哪,就过去了近四个时辰?
“宁哥哥。”慕容筵的声音离得很近,像是从耳畔传来,宁既微回过神,但就是那一晃神的功夫,他已被慕容筵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慕容筵三下五除二脱去了外衣,只留一件里衣薄薄地贴着,欺身压了过来。
“你……”宁既微眼眸微微瞪着,下意识地往靠墙那处挪。
直至退无可退,他的腰身贴紧了墙面。
宁既微整个身子都僵硬着,但慕容筵却全然未觉,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宁既微的喉间。
像是在舔舐。
温热的触感落在喉间,与此同时一阵异样的感觉升腾而起,直让宁既微头皮都泛着麻。
他攥紧了锦被一角,难堪地侧过头去,低声道:“别这样。”
但那一侧头,便将侧颈完全暴露在了慕容筵视线之中。
宁既微平素本就清冷,甚少有什么情绪波动,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这样一朵雪山之莲,只有在现下这种时候,才会低声地向人求饶。
可往往越是求饶,便越让人想将那朵雪山之莲踩在脚下。
甚至于,蹂躏到那雪莲也染了污色,这样才算完。
“如此……便受不住了吗?”慕容筵指腹抚上了宁既微眼角,那处因了难堪而泛着薄红。
宁既微总是这样,一旦吻在喉间,或是腰身,他便会抑制不住地红了眼角。
那般薄弱之处,大抵是承受不住侵袭的。
“这样看来,倒像是我在欺负你。”慕容筵低下头,想吻上宁既微眼角。
但却被宁既微躲开了。
“我……”宁既微心下无比抓狂,他属实是没料到慕容筵的思绪跳跃这么快。
虽说这副本中他二人本是夫妻,夫妻之间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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