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妙善

"乖乖，这是什么高级技术？"
  "嘿嘿，厉害吧？这才是系统的真实面貌。"
  菩提祖师的声音在萧飞耳边响起，带着得意。
  "这么酷？以前怎么没见过？"萧飞问。
  以往他开启系统，除了简陋的人工智能，就是脑海中浮现的那个小白板。
  "既然是系统，当然可以升级换代；原本你的境界不够，能量有限，系统无法正常更新，但现在嘛，嘿嘿……"
  菩提祖师继续说道。
  "当前的系统升级至2.0版本，它不仅实现了外部释放，还配备了众多强大的新功能，你后续会逐一领略其妙用。
  "
  随着第九波金色波纹的扩散，观音眉心的九转金莲已历经九度枯败。
  只见莲花只剩孤零零的莲蓬，快速凋敝。
  与此同时，观音的气息也持续减弱，原先圣者的威压几近消逝。
  即便是半仙之身的萧飞，也察觉不到观音丝毫的威胁。
  萧飞挥动手臂，收回了外放的系统，走向观音身旁仔细察看。
  再次解析观音的信息：
  【名称：观世音菩萨】
  【种族：人类】
  【境界：金丹境巅峰】
  【特技：归一智慧】
  "不仅是境界跌落至仙界之下，连种族也发生了转变吗？"萧飞颇感惊讶。
  "师父，您没事吧？"孙悟空回到萧飞身边，关切地询问。
  的确，此刻的萧飞遍体鳞伤，破裂的肌肤几乎将他染成了一尊血像。
  "没事，问题不大。"
  萧飞摆摆手，相比于之前与观音的激战和渡过的天劫，这点疼痛微不足道。
  "如何？修为有所提升吗？"萧飞问孙悟空。
  "嘿嘿，这准圣果然非同凡响，俺老孙仅仅吞噬了她一丝力量，修为就晋升至太乙金仙巅峰，随时可以突破至大罗金仙境界。"
  孙悟空兴奋地回答。
  自五百年前大闹天宫以来，他的境界始终停滞在太乙金仙，如今这场机缘竟让他突破了瓶颈，怎能不欣喜？
  "嗯，那就好……"
  萧飞满意地点点头，却发现倒在地上的观音似乎有苏醒的征兆。
  "师父小心！"孙悟空也注意到这一点。
  面对曾经的准圣观音，孙悟空本能地提高了警觉。
  "慌什么？她现在顶多是个金丹期，还能翻天不成？正好借此机会好好‘交流’一下。"萧飞笑得有些阴险。
  他本就是个记仇之人，与观音的恩怨已久，刚刚还被她的九十九重禅宗杀阵所伤，这次落在自己手上，岂能不讨回公道？
  萧飞慢慢走近观音，正要行动，忽然一道光芒笼罩住观音的身体。
  那不是刺眼的金光，而是一束柔和的暖光。
  片刻后，光芒消退。
  "这……"
  当萧飞再次看向观音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多么超凡脱俗的女子。
  尽管容貌与观音相似，但五官更加精致动人，稚嫩的脸庞少了先前的庄重慈祥，多了几分青春少女的娇柔和婉约。
  萧飞痴痴地看了许久，一方面惊讶于观音的转变，另一方面则是这位"沉睡美人"美得如谪仙下凡。
  无声中，观音的眉毛微微颤动。
  接着，那双清澈无暇的眼睛慢慢睁开，带着一丝困惑打量着这个世界。
  她慢慢地直起身，环顾一周，目光最终停在了肖飞的脸上。
  “你，是何人？”
  观音轻启朱唇，声线如丝如缕，令肖飞也为之心动。
  “我？你忘了我？”
  肖飞惊讶地指向自己，不敢相信。
  观音微微点头。
  “奇怪，难道这女子被天雷击中，失去了记忆？”肖飞暗自揣测。
  “恐怕没这么简单。心魔之雷使她的内心困扰倍增，再加上境界的骤降……依我看，观音可能在内心的矛盾挣扎中，无意识地抛弃了成仙前的所有，包括记忆、形象和力量。”
  “也就是说……”肖飞满面困惑。
  难道眼前的观音，已经从内到外回归了本真，回到了未成为神仙的状态？
  正当肖飞沉思，观音无声无息地向他靠近……
  面对那张纯真无暇的脸庞，肖飞一时竟无法回应。
  观音的手轻轻落在肖飞的面颊，轻柔且清新。
  呵，多么温和，多么舒爽的触感……
  接触的一刹那，肖飞感到体内躁动的真气逐渐平息。
  一股温柔的能量通过那只玉手传递到他的身体。
  肌肤上的创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她在为我疗伤吗？
  尽管眼前的观音不再是那个要置他于死地的敌人，肖飞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这只手，不久前差点夺走他的生命。
  待肖飞的外伤痊愈，观音拿出自己的手帕，轻柔地擦拭他脸上的尘土和血渍。
  啊，这种感觉，难道这就是爱意吗？
  肖飞突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手帕带着微凉，掠过时，肖飞闻到了花香和少女的芬芳。
  “你，为何要这样做？”肖飞问，此刻的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为何？”观音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你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尽管我的记忆里没有你。而且，你受伤了，我自然会帮助你。”
  自然会帮助我？
  如果是从前的观音这样说，肖飞只会感到彻骨的虚伪，但现在……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观音询问。
  “不，没什么。”肖飞收回视线，显得有些尴尬。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观音疑惑地环顾四周。
  “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那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肖飞想最后一次确认。
  “小女子名叫妙善，敢问公子大名？”观音柔声问道。
  妙善？
  肖飞有些疑惑，他知道观音菩萨只是个称号，但未曾料到观音的真实名字竟是“妙善”。
  “现在的她尚未信仰佛教，所以没有观音这个称呼，你要小心，别让她察觉到异样。
  “此事，菩提先知已提醒。”
  “我名唐玄奘，法号三藏，世人皆呼我为唐僧。”萧飞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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