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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带人探山,抱着她走。


白羡鱼没想到谢行蕴居然还打,她想拦住他的手,反被他擒住手腕反扣在腰后。

她瞟了一眼周围,好在现在没有什么人了,纵然天气凉爽,可她的额头还是沁出了汗,嗔怒道:“你干什么?”

谢行蕴悠悠道:“不是说了这里危险,你还来?”

白羡鱼神色有些委屈,脸颊上的红晕还未散开,“可我让白离来探过路的,再说了,你也在这里,我怕什么?”

谢行蕴似是被取悦到了一般,阴沉的表情拨云见日,他薄唇勾了勾,“是,我在这里,你怕什么。”

白羡鱼方才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再回想,她越发不自在。

“算了,下不为例。”谢行蕴捧住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那两下当惩罚了,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容易了。”

少女的脸软软嫩嫩,轻轻一捧,也像是能挤出水来一般,谢行蕴很有些爱不释手,尤其是她长睫忽闪忽闪的,看得人心里痒痒,可碍于现在时机不对,只能遗憾放开。

白羡鱼心虚地朝男人身后看了一眼,咬了咬红唇,这难道还容易吗?她从小到大,就没被人打过屁股。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有一点点的生气,用头撞开他的胸膛往前走,两只袖子甩了甩。

谢行蕴长臂拉住她的衣袂,“生气了?”

白羡鱼扯了扯,没扯动,“没有,我生什么气,难道不是我做错了吗?所以你惩罚是应该的。”

话虽如此,白羡鱼心里的委屈却更重了点。

一条手臂箍住她的腰,她后背碰上了男人的胸膛,比方才的山壁还坚硬,男人的气息四面八方地围过来将她困住,随即他低叹了声,“我的错。”

白羡鱼赌气道:“你没有错。”

谢行蕴吻她的侧脸,“不,我的。”

兴许是男人的语气太过温柔,白羡鱼的情绪反而决堤了,她手指戳了戳他横在她腰上的手臂,声音略低,“我不是一时冲动来的,在路上的时候,我还怕万一打雷了,你们在林子里多危险,如果没有打雷,下雨的话你们又没有带伞,感染风寒了怎么办。”

谢行蕴认真听着,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可是你来了之后,二话不说就给我摆脸色。”白羡鱼把心里话说出来,好受多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谢行蕴宠坏了,受不了他半点冷落,他一板着脸,她就委屈。

谢行蕴听到她来的时候,确实有些愠怒,可等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来找她,这点薄怒已经消失殆尽了,他只是想让她长一点记性,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现在听到她委屈巴巴的控诉,他哪里还记得自己气什么,心软的一塌糊涂,几乎是瞬间就把她的手拉了过来,放在他的心窝上,低沉道:“是我不好,别恼我,嗯?”

白羡鱼也并非不讲理的人,听他这么说,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她犹豫了片刻,侧首盯着他的眼睛。

谢行蕴的眼睛生的很好看,深邃狭长,睫毛浓密,配上锋利的剑眉,有种说不出的凌厉英气。

面庞也俊美非常,棱角分明,鼻梁挺直。

白羡鱼朝他招了招手。

谢行蕴不解其意,微侧着脸。

白羡鱼笑了笑,轻吻了下他的唇瓣,软声道:“和好。”

谢行蕴微微怔愣。

少女笑容明媚,郁气一扫而空,娇艳如含露海棠,及笄之后,她的容貌逐渐长开,美的让人挪不开眼,一举一动又带着稚子般的纯净,让人恨不得藏在府中,不给任何人窥伺的机会。

他忽然想起一句诗——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想到回到京都之后,她会被许多别有用心的男人关注,甚至求亲,谢行蕴心里一阵酸意,“小鱼儿,我们回去就定亲,嗯?”

白羡鱼不知道他怎么话题转到了这,顿了顿笑道:“好。”

她也好想每天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谢行蕴。

谢行蕴吻了下她的后颈,贴着她缓声笑道:“嗯,等我来娶你。”

白羡鱼想到之前拒绝和亲时的那套说辞,现在正好有机会,她不如和谢行蕴讲清楚。

“上回我说的不能孕育子嗣的事情,其实是个借口。”

谢行蕴眼神微凝,“借口?”

难道……

白羡鱼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她转过身环着他健硕的腰,“嗯。”

见谢行蕴面色有些精彩,她笑弯了眼眸,“谢行蕴,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谢行蕴心脏狂跳,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差点站不稳,可手上更为用力了,青筋毕现,他撩好她的鬓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浑身的热度像是上了新台阶。

瞧他的反应,白羡鱼不知为何也跟着紧张起来,她抱紧了他的腰。

结果半天,谢行蕴才从喉咙里逼出来两个字,“……孩子?”

白羡鱼失笑。

谢行蕴稳了稳心神,又冒出一句,“……你的?”

白羡鱼笑容刹不住,差点想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再清楚地重复一遍,“不是我的是谁的?可他或者她也是你的。”

谢行蕴很久以后,甚至到了垂暮之年都没有忘记这一幕。

漫山遍野的花成了他心爱之人的背景,周围的一切喧嚣都戛然而止,他眼前看的心里想的,都是她。

而她最后踮起脚,又细又白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笑着说:“是我们,我们的孩子,你想不想要?”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此时此刻,谢行蕴忽然湿了眼眶。

白羡鱼还未察觉,男人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她这个姿势,更方便了男人索取。

“好。”他停顿片刻,语调微颤,“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

白羡鱼和谢行蕴走出来的时候,海氏已经着急地不行了,她三次想要强行冲破侍卫的阻拦,去前方的山头,和那些人一起找。

白离清了清嗓音,“小姐,您出来了。”

周围的人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顿时精神一振,这其中自然也有海氏。

她咬着唇,弯腰低头道:“谢公子,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也一道去?”

谢行蕴在外人面前恢复了冷漠且疏离的模样,只扫了眼萧正。

萧正堪称解语花,对海氏道:“现在下小雨,山上路不好走,若是江夫人你不慎摔了碰了的,我们这都是大男人,总不可能让白五小姐背你下去吧?”

海氏低下头。

“但你也不必担心,我们人手多,找的也快,就是几年前的旧土,现在有些难以捉摸,可我们带了郭大师的一些工具,速度也蛮快,你在这等着就好。”

白羡鱼看了眼黑黝黝的天,隐约有闷雷的声音,“谢行蕴,你还去吗?”

谢行蕴只需指挥,在哪指挥都是一样的,他们有了消息,自会告诉萧正,再由萧正告诉他,现在白羡鱼在这里,他自然是要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不去。”

白羡鱼又看了一眼天,接着看了眼海氏,面露犹豫之色。

谢行蕴轻捏了下她袖子底下的手,和缓道:“若是打雷,今日便不找了,改日再寻也是一样。”

总之,白景渊那边要灭了他们的威风,也得不少时日。

扫平了那些个山头,百姓的日子也安生些。

白羡鱼觉得自己和他越来越心有灵犀了,她刚才想的就是这个,若是现在接着找,要是发生意外就是一条人命,许是重生一世的缘故,她格外珍惜自己的命,也会设身处地地为旁人着想。

海氏闻言却是不依,她积压了太多年,多一刻,多一秒她都等不得!

“这雨并不大,也没有雷打下来,为何不能继续,早些结案,你们早些离开,也不必留在梁州这样的小地方不是吗?”

她说着就想去拉白羡鱼的袖子。

谢行蕴果断将人拉入了自己怀中,像是护犊子一般,眼神不悦地眯起,“放肆!”

海氏哆嗦了下,膝盖一软就想跪下,可她今天穿的很繁复,跪下会弄脏裙子。

“是民女冒犯了。”

白羡鱼发现她的称谓已经变了,之前是臣妇,现在是彻底撇清关系了。

可就算是她死了,还是得和江淮瑜葬在一起。

海氏不吵不闹,只用一双幽幽的眼睛望着白羡鱼。

可死人,哪里有活人重要,黄子戚的位置可以随时找,不必担心有人毁了,可人若是遇到了意外,那便是九死一生,说不定那个遇到意外的人,也有青梅竹马等着他回家呢。

白羡鱼朝她解释了下,“等等吧,说不定雨停了,那边就传来消息了呢。”

白离也看了眼天色,若是没有记错,舆图上圈出来的位置,能够埋人的只有两座山,他们已经搜找完了一座,现在只剩下眼前这一座,这梁州城西便算是搜完了。

海氏只能等着。

以及到了下午,烈日好似也被这雨浇凉了,透过云层,只留下个朦胧的日影。

迟迟没有消息,谢行蕴的手下一个个来禀报。

“公子,我负责的区域已经排查完毕,没有发现!”

“公子,我也没有!”

谢行蕴看上去并不着急,白羡鱼倒是从他怀里掏出了舆图,仔仔细细地看起来。

这里的位置本就不宽敞,萧正和白离当着两个主子的面,难得和谐共处了一会儿。

“你说,这海氏仅仅凭借一块玉佩就认定了是江淮瑜,要是不是呢?”

白离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闻言思索了下道:“若不是,那才是人间惨案。”

海氏一直聚精会神,生怕错漏了什么消息,因此也听到了两人的话,她没有激动,反而镇定道:“不可能不是。”

所有人都以为他温润如玉,气质若松,两袖清风。

实际的他比表面的可怕的多。

萧正摸了摸鼻子,干笑道:“不好意思啊。”

海氏像是嗤了声,“如果他就是凶手,你们是不是觉得他是因为喜欢我姐姐,所以才这样做的?”

白离疑惑地看向她,白羡鱼也朝她投去眼神。

海氏却笑,神秘又带着几分诡异,“不是,他喜欢的也不是我姐姐。”

几人瞬间寒毛直竖。

“我也以为他喜欢的是我姐姐。一直这么以为。”海氏看着自己沾了泥点的绣鞋,唇边笑意扩大,“可是啊,我昨天在我们的寝房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副我从没有见过的画,江淮瑜把它藏在暗格里,那叫一个宝贝,可是那画上的人啊,不是我姐姐。”

那女孩不过豆蔻之年,却也长得十分相似。

真可笑啊。她甚至都有点好奇,那画上的女子到底是谁,能让江淮瑜疯魔至此。

怕是早已不在人世,所以他才这么丧心病狂吧。

白羡鱼怔愣了下,旋即看向谢行蕴,见他无半分意外之色,讶异道:“你知道?”

谢行蕴给她撑着伞,低眸道:“嗯,影卫找到过。”

实际上,若非影卫发现,海氏或许到死都发现不了那个暗格,也看不到画中人。

海氏还欲再说,最后几个侍卫也结伴而来。

“回禀公子,属下几人皆没有发现!”

天际划过一道闪电,瞬间像是撕裂了个口子,昏暗的山脚徒然亮了亮。

海氏的脸色也煞白。

白羡鱼看向舆图,“那就只剩下梁州城北了,若是梁州城北也没有,或许我的猜测就是错的。”

她蹙了蹙眉,谢行蕴宽慰道:“会有的。”

实际上他更偏向于梁州城北,不过这里有贼寇,要顺手端了还是得早些来,免得耽误回京都的时间。

梁州城西阴气重,可镇压亡魂。而梁州城北是阴阳交界之地,是为超度,江淮瑜若尚存一丝良心,将黄子戚葬在那里的可能性极大。

白羡鱼得了他的肯定,心里更有底了,“嗯。”

海氏犹豫了一会儿,淋着雨走到他们面前,“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谢行蕴看着白羡鱼,“坐了这么久马车,累不累?”

白羡鱼感受了一下,“不累,还好。”

“嗯。”谢行蕴道:“萧正,整理好队伍,派人通知白景渊。”

“是,公子!”

“哥哥那边人手够吗?”白羡鱼有些担心。

谢行蕴颔首,“放心,他不会吃亏的。”

“好。”

萧正动作十分利索,不消片刻便安排妥当。

白羡鱼和海氏又上了马车,行了一段路之后,帘子外传来他的声音。

她掀开车帘,谢行蕴坐在高头大马上,高大的身躯微躬,缓声笑道:“出来,我抱你去。”

这样便可少受些颠簸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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