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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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衍双生决!”
杨休看向行禹道长的招式有些熟悉,他记得曾经看见过师傅苍峰道长用过这招。
不过从二者释放的劲气而言,就有非常大的差异。
且运功之时的苍峰道长,头发冲顶,是半红半黑,那是入魔的征兆。
广云子满脸阴翳,目光望向行禹道长渐渐出神。
不可否认,广云子眼眸当中那抹憧憬与向往,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
此法乃大罗宫无上地位的象征,而他身为大罗宫宫主却是不会,这也成了他心中永远抹不平的伤痛。
好不容易有了此法消息,而装载“天清道袍”的天覆机关匣由于没有秘钥,以至于广云子也未有办法诀窍开启匣子寻觅至法,又让他陷入失望当中。
一轮大喜大悲之后,如今他这么些年来一直深深念念着的掌教功法,在别人手中酣畅淋漓的展示着,那股妒忌的怒火顿时油然而生。
“果然!当年天阳子那老不死的临终前与你密谈,却是将这功法授予了你?”
广云子一边满腔怨言的说着,一边两袖鼓荡祭出杀招。
可见其跃至半空,一指洞出,势若雷霆,直往行禹道长头顶点去。
行禹道长脸上风轻云淡,手中法印继续变幻,一股厚重的内力劲风犹如大河决堤一般倾泻而下。
“阳—惊鸿掠影!”
“阴—鬼魅皆惊!”
正当广云子一指将近之时,行禹道长身旁那股浑厚若大河一般的内力劲风霎时间分流而出,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围绕直上,将广云子包裹在其中。
良久之后,广云子若矛一指依旧未能突破行禹道长的劲风涟漪。
二者再僵持一段时间之后,终是行禹道长占了上风。
一黑一白两股内劲犹若流水一般,各从广云子左右钻入其体内。
伴随广云子一阵哀嚎,一黑一白两股内劲又汇聚一齐呈螺旋状交互,旋即犹若蒸气一般从广云子天灵盖弥散而出。
广云子一脸无神站在原地,再无力支撑之后可见其瘫坐了下去,呕出一股血线。
他明白,就在刚才,自己一身武功皆被行禹道长废了。
与此同时,由于北斗筠松与刑罚七君的加入,众人与那些梅花内卫的战局也很是顺利。
总共包含队长在内的五十二人,如今只剩下两个蒙面人背靠背地站在一起喘着粗气。
北斗筠松朝刑罚七君示意道:“抓活口!留他们两个活的!此间事后咱们也得好生与他们主子算这笔帐!”
刑罚七君应允上前,刚准备实施抓捕,未曾料想这两个蒙面人性子倒也烈得很,各自往自己脖子上干脆抹了一刀,倒在了血泊当中。
原本一派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内殿,现在满目疮痍,血水沾染,尸身一地。
望着狼藉一片的内殿,涵霄子等人唏嘘不已,好在这场恶战终于结束。
北斗筠松靠近行禹道长请示道:“师兄,这广云子如何处置?”
行禹道长望着精神恍惚,瘫坐于地喃喃自语的广云子,顿时陷入了思索。
如何处置广云子?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按理来说越少人知道越是妥当,肯定不能对广云子公开处刑。
行禹道长一阵权衡之下:“都是废人一个了,那就留他一条性命,打入混沌谷终其此生吧!”
监管刑律的凛肃道长点了点头,招呼刑罚七君动手将其带离。
而广云子忽然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歇斯底里叫嚷道:
“本座堂堂大罗宫宫主!定然不会去混沌谷!”
旋即可见其身影猛窜而出,一头撞到了内殿盘龙大柱上。
随着嘭的一声震响,霎时间可见其面部血肉模糊,身子重重栽倒了下去。
临死前最后一口气,口中依旧念叨着:“本座才是大罗宫宫主!”
广云子惨相入眼,众人不禁又是生起一阵喟叹。
“广云子恶事做尽,落得个如此下场倒还真是便宜他了!”
北斗筠松话刚说出口发出感慨,后背便遭受轰轰一掌,这掌声势虽大,却并无任何威力。
出掌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普久和尚。
北斗筠松捂着后背痛呼道:“哦哟!你这个老秃子,我这身子骨非得被你打成散架不可!”
“你这牛鼻子,你就说你该不该打!装死之前也不提前透露一声,害得我们大家伙白担心一场,得亏和尚我及时反应了过来,不然还真就被你蒙在鼓里!”
普久和尚故作怒火,虽说见得老友不是真死,内心少不了欢喜,不过该气的地方那是相当的生气。
早在之前,广云子在伐罪大会上,为与会众人将罪孽之徒乃“欢喜神针”身份公布的时候。
普久和尚便当即离场,不见踪影。
他离去的原因就一个,挖坟!
挖谁的坟墓?自然是北斗筠松的。
他敢断定,北斗筠松的死另有蹊跷,或是说自己这个老友根本没死!
因为按普久和尚心中所想,若是其它隐藏江湖巨擘对北斗筠松下手,其间可信度还有一二。
但幕后之人铁定不是欢喜神针,因为其定然不是北斗筠松的对手,别说一个欢喜神针,几个欢喜神针都不行。
世人皆知欢喜神针罪孽深重,却忘了他当年功夫特色,那就是出针之时破音声很大。
如此一来其实他出针时候,留心之人并不难捕捉。
不过他当年下手挑选的时间,一般都是挑在男女主人公合欢之时,所以在这个时候听不见这些异响也是正常。
自己那老友精得跟猴一样,即使醉酒遭人偷袭,难道会听不到这种声音?
普久和尚不信,而挖坟便是普久和尚寻求答案的方法。
不得不说,这种事情若不是多年至交好友,还真就干不出来。
当掀开普久和尚棺椁的那一刻,他得到了答案。
这哪是墓室?哪里有北斗筠松的尸体?
虽说上面正正板板竖着北斗筠松墓碑,可下面这几乎就是一个酒窖。
凭普久和尚敏锐的嗅觉,他还能断定,这全都是上了年份的好酒。
别说是北斗筠松了,就连普久和尚也想躺在这里头死上那么一回。
此时此刻普久和尚内心翻腾,这么些人一直在外头为这牛鼻子的死伤感鸣不平,他自个躲这里喝酒?
看那棺椁内几个见空的酒坛,看来北斗筠松假死下葬以后,还躲在这里藏了些时间,只是至于他去了哪,普久和尚不得而知。
普久和尚还发现,棺椁边一瓶佳酿压在了一张纸条上面,似乎是北斗筠松算准了普久和尚会找到这里来,特意留信于他。
那张纸条就是普久和尚先前给杨休看的那张,“保护杨休!”。
想必是因为北斗筠松知道,大罗宫内暗藏杀机,到时候杨休上得大罗宫为他吊丧自然免不了横生祸端。
而事发突然,北斗筠松也不方便明着出面亲自相助杨休,只得将这一任务交给自己的至交好友普久和尚。
依他所想,普久和尚定然会找到这虚假墓室里面来。
此刻杨休也恍然大悟,为何在那危机关头,普久和尚会亦然出手,不惜与广云子对立也要站出来堵住悠悠众口,站在自己一边,原来其间也还有师叔北斗筠松的推波助澜。
此刻,为了平息老友怒火,北斗筠松也只能好言解释道:“老秃子,这你有啥好气的,老道我这次确实做得过火了些,不也是因为形势所逼吗?”
“当时情况紧急,我也做不了那么多打算了,所以才出此下策!你看现在咱们不是挺好的么,不仅将广云子的狐狸尾巴抓住了,还给他一锅端了!”
“那不行!就你牛鼻子会花言巧语!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普久和尚故作怒火依旧。
“那老秃子,你想怎么着,只要老道我能做到的绝对不含糊!”
“老和尚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普久和尚愁容顿时不见,伸出手来比了个“五”开口道:“你那墓室内的酒,我要五成!”
北斗筠松当即摇头:“不行!就知道你这老秃子憋不出什么好屁!可别想着打老道我那陈年佳酿的主意!”
见普久和尚依旧不依不饶,北斗筠松一阵肉疼的松口道:“三成!最多三成!”
普久和尚顺坡下驴,打着感情牌道:“老和尚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保下了你那师侄,大罗宫此次能化险为夷,老和尚我可是出了不少力的,单单就这,再多要个两层不过分吧?”
普久和尚为了酒,丝毫没有了江湖巨擘的样子,犹如老顽童一般在北斗筠松耳边一直会生会气地磨他耳根。
北斗筠松终是受不了,沉哼了半天,一咬牙一跺脚,才道了句:“好!依你了!”
这两个老顽童你言我语,顿时使得这前一秒肃杀凛凛的内殿气氛欢快了不少。
杨休杵了杵北斗筠松衣袖,小声嘀咕道:“师叔,你装死这件事是不是连仙露都没透露啊。”
“此事知道多了,反而对她不好,我也就没讲。”
北斗筠松解释完,忽得拍了拍自己脑袋,夺门而出。
普久和尚望着他狼狈的身影幸灾乐祸道:“这牛鼻子算是完蛋了,看他怎么哄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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