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或许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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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跟我和宁景一起生活？”她的确动摇了，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或许他们也可以一起生活。
摆在她面前的其实不一定只有一个选项，宁景是她的家人，铃兰是她的朋友，至于陆湛明……
“愿意。”
陆湛明将她抱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当然愿意。”他双手用力抱得更紧，只要她在身边，他心甘情愿地认输。
“对不起，阿湛。”
阿肃回应着他的怀抱，“我欠你的，我还不起。”
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青玄，却将青玄所有的过错推到他身上，为了救宁景，对他做的事情也很是残忍，若他日后知道他母妃的死因皆由她而起，他从小受的苦楚伤害也是因她的报复，他的姻缘红线郁宁也曾经真的爱过他……种种一切，她该怎么偿还？
“你永远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会怪你。”拥抱应该是最近又最远的距离，教他知道她的难过，又没办法替她擦干眼泪，只能任由她的泪花滴在胸膛里，“我入轮回，你生生世世陪我可好？”
堕入轮回他不怕，他这一生想求一个自在，不想要被所谓的命运安排，他现在是陆湛明，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天神，他的责任和义务也从来就不是什么苍生，他只想要阿肃。
至于郁宁，他亏欠过她，那她想要天下一统的皇位，他也可以还给她。
“嗯。”阿肃重重应道。
她欠陆湛明的，便用以后来偿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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