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臣.....就是想要送她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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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筱艾好奇道:“我一直想问了,禁舞到底是指什么?某个舞种吗?”
蔓琪也面露迟疑,她左右张望无人后,才小声问陈筱艾:“你知道凌王吗?”
这个名号陈筱艾在小时略有所闻,记得是个臭名昭著的,她犹豫道:“是十几年前,叛国的那个凌王吗?”
“是他。他的妻子凌王妃擅舞,前后创作了不少名舞,不少贵人小姐对她很是推崇,其中名为“故里”的舞种难度最高,一旦跳成,宛若飞仙。但因为凌王后来叛国,此舞也被太后所禁,不许有人再跳。”
陈筱艾眨了眨双眼,她摸了摸胸口,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有点堵堵的。
“你说,她私下偷练禁舞,又跑去御花园偶遇了二皇子,说是偶遇,谁都不信让我跟娘娘怎么想。”
蔓琪跺脚道,她咬着嘴唇,“多年姐妹,我却从来都不知道她有这个心思,哪怕她跟我透露一二,我都不会原也没什么,人都是向上看的,但她不该一声不吭,倒让娘娘难做。”
“皇后娘娘是怀疑晨妃娘娘是故意要往二皇子身边放人?”
“连瑾妃娘娘都来问娘娘,你说其他人能不这么想吗?封太子的旨意一下,皇后娘娘正要整肃二皇子宫里人,苏歆却一脚”
“那苏歆,怕是要不好过啊”陈筱艾心里有些担心。
两人一时无话,蔓琪还要到晨妃跟前伺候,拍拍陈筱艾让她不要多想就进了正殿。
陈筱艾去了趟小厨房,一路想着心事回到耳房。
刚打开房门,却听身后有人轻轻唤她,声音微弱,是苏歆。
苏歆站在花坛边,身穿一身簇新的宫装,明玉金纹的绸缎,不是她一个宫女能随意上身的。
看陈筱艾微愣,苏歆从树影下走出来,她的眉毛有些不自然的微微清淡,眼神迷乱没有焦点,眼角更是含娇含媚,嘴唇殷红,仿佛沾了血似的。
陈筱艾一看她眉毛与走路的姿势,霎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筱艾你这样看我做什么?”苏歆捂着发轻笑道。
陈筱艾一把扯过苏歆,扶着她进房里,锁上门后对苏歆小声质问道:“你说做什么?你不是去了长春宫吗?怎么会是跟二皇子?”
苏歆软软靠在被褥上,她想要撑坐起来却没有力气,索性直接躺下,叹道:“还能有谁?”
“你疯了??”陈筱艾捂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皇后不是还没答应吗,你这就二皇子呢?他就让你这么回来了?”
“他想要留我在房里,是我自己要回来的。”苏歆懒懒道:“二皇子与皇后之间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母子和睦再说二皇子想添房里人,本来也不用皇后娘娘如何过问,我又不是能当个侧妃正妃什么的。”
说罢,她埋头冷笑。
“那你也不应该现在就跟二皇子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陈筱艾见她捂着肚子,便从炭火盘下取出一块烧得热热的鹅软石来,用被褥厚厚包裹住,塞到苏歆怀里。
“暖暖肚子。你这是何必呢,等皇后答应,你正正经经地进了二皇子宫里,有人服侍,哪里用现在这个样子。”
暖意通过被褥温温地包裹着钝痛的小腹,苏歆眼神放空,缓了一会才说道:“二皇子已经答应我了,封我做才人,过两日就接我过去。”
“就这样?”陈筱艾看她散乱的发,她被二皇子宠幸后就回来找自己,肯定是有话与自己说,“你没什么需要跟我说的?”
“这不挺好?”苏歆微笑道,“我给你让了位置,以后你就是娘娘身边第二人了。”
“你在胡说什么?”陈筱艾皱眉,“你明知道我只在娘娘身边待两年而已。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占你的位置了,相处这么些时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见苏歆闷头不语,陈筱艾冷冷道:“你只是一直找不到自己该往何处而已。可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
说着陈筱艾也生气,苏歆虽然爱挑她毛病又爱欺负她,但总是姑娘家之间不过火的打打闹闹而已,陈筱艾从未放在心上。也知道苏歆不过是心眼小些罢了,她本心不坏,不然也不会在宫里照顾自己。
两人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大冲突,一来是有晨妃和蔓琪管制,二来是陈筱艾觉得没必要。既然苏歆气性小,那自己让着一些就是了,她自己使着小性子也就过去了,没必要让晨妃和蔓琪难做。
苏歆也明白,按陈筱艾的性格和能力,她要是想取代自己在晨妃身边的位置,其实不难,她只是没有将自己放到敌对上的位置而已。
她看着陈筱艾气呼呼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是我说的不对,你别在意。”
她倒是难得低头,陈筱艾回头看她一眼,道:“为何会找上二皇子?是他马上要当太子了,你以后也想当个后宫妃子?”
“不是我找他,是他找上我。你们一直以为是我心里有所谋算,才会去御花园,其实不是。”
苏歆淡淡淡淡解释道:“二皇子知道我是宸徽宫的人,一次我去内务府取俸禄,路上碰见,他攀谈几句,我自然回话,突然他问我,会不会跳故里舞。”
“我说那是禁舞,自然不会。他看起来很失望,说一直很想看看。我想起来当初娘娘带进宫里的书籍中,有少许关于故里舞的,就想在他面前卖个好,于是偷学了几个动作,在御花园的小角里跳给他看了。”
“你就不怕你卖这个好,把命送出去?”陈筱艾扯扯她的头发,“禁舞也敢随便跳?”
苏歆一笑,道:“怕什么,故里舞是太后禁止的,但听二皇子说,皇上私底下也曾召过舞姬跳呢,他自然也会替我瞒着。后来他便问我要不要跟着他。”
“你也知道,我们这样身份的人,就算是贵人看中,也不过是姨娘妾室罢了。在府里的时候我就对”
说到此处,苏歆顿了顿,又道:“二皇子的妾室,未来东宫太子的才人,再往远的地方想,对我而言,几乎再找不到更好的路了。”
“怎么会?平王妃的杨妈妈跟我说过,你放出去,在外面做个正头娘子是肯定有的。”
苏歆笑了下,微微不屑道:“那样的日子我不是没想过,但我不想要。嫁个只是有点底子的农户或者穷书生有什么意思,我虽是奴婢身,但从小到大什么都没短过缺过,有机会做别人的主子,为何不要?”
“你这样想我不能说你不对,那是你自己的骨气。”
苏歆一直都是小姐身子丫鬟命的最好体现,你要说她苦吧,她在柳府这样的规矩人家伺候,又跟着晨妃这样的宽厚好主子长大。
但你要说她享福吧,她却一直都是站在主子身边的丫头,端茶倒水,洒扫侍奉。
“我的骨气没想到我最想听到的话是从你口中出来的,”
苏歆摇头失笑,她撑着被褥站起来,小心走到春晓的妆台前坐下,解开发髻,用梳子细细地梳理起头发来。
她说道:“我知道蔓琪生我气,但此事我也不愿跟她说理。她那种一眼就望到头的规划有什么好,我可不愿过那种无趣的日子。”
陈筱艾叹道:“你也不要说她,各有取舍,好自为之就是。”
“你这话我爱听。”苏歆盈盈一笑,她看到春晓放在妆盒里的珍珠手串,哎哟一声,“这春晓,哪来这么好的东西。”
“我在玉珍阁买的,送给你们的。”陈筱艾说着将苏歆那串给她,“你以后会有更多更好的珍珠手串,这串还要吗?”
“干嘛不要?”苏歆一把抢过来戴到手上,脸上微微欣喜,“与我之前给你的那对珍珠耳环相抵,正好。”
当天晚上,苏歆在晨妃寢殿里跪了半夜。第二天一早就被长春宫召走,回头就传来了傅皇后的旨意,苏歆被封为才人,择日进二皇子宫中侍奉。
晨妃领着蔓琪一同收拾出来一个箱笼,里头满满都是绸缎和首饰,是晨妃许诺过的,给苏歆的嫁妆。
几日后,苏歆含泪拜别晨妃,一顶小轿子就将她从宸徽宫接走。
蔓琪和仙茅遥望着宫门口那段长长的,看不到头的路,什么都没说。
光华殿里,盛成帝喝下一整碗人参鸽子汤,点了点筷子突然想起来什么,问一旁伺候的李汋道:“皇后指给耀青的宫女是不是封了才人?”
李汋躬身道:“是呢,今天人已经接过去了。”
“嗯,那晚些朕去看看晨妃。”
“是,陛下体恤,想来晨妃娘娘也高兴。”
盛成帝夹起一片炙羊肉,对坐在下首与他一起用晚膳的卓煜说道:“煜儿,这炙羊肉做得不错,火候把得很好,你尝尝。”
“谢陛下。”卓煜一点头,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进嘴,“是不错。”
盛成帝看他挺直端正的坐姿,也不由得直了直背脊,笑道:“到底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你这坐姿数年来都没一丝松懈。”
“微臣习惯了。”
“很好,”盛成帝大感欣慰,点了点头笑道,“听见朕刚问得没?耀青又得了个才人,你就没什么想法?”
卓煜略微歪了下头,眼神清明,道:“恭喜二皇子又得佳人?”
“哎哟,你看看他,你看看他。”盛成帝指着他又是无奈又是失笑,李汋也笑着低下头去,端着酒壶为皇帝杯中添上酒。
“陛下,小侯爷说得也没错呀。”李汋笑道,“晨妃娘娘身边的宫女,肯定是个好的。”
“嗯,晨妃是个温柔性子,她身边的人都不错。”
盛成帝饮了杯中酒,因为放松的关心,他的心情很不错,指了指卓煜,笑道:“晨妃身边还有个蔓琪,那丫头贤惠能干,谁都要夸上一句的。煜儿啊,你府里后院不是缺个能管事的嘛,要不赐了你做妾室?”
“陛下厚爱。府里还有一位当初伺候母亲的侍女在,由她一手打理,微臣很是放心。”
卓煜道:“再者,微臣虽然不了解,但也曾听太后说过,那位蔓琪姑娘是晨妃娘娘身边最得力的,言语很是赞赏,大有要好好培养的意思,微臣不敢。”
盛成帝本来就是随口一说,又听卓煜提起淑慧长公主和太后,自然不勉强,笑道:“说起来,今年你又是成年又是袭爵的,都是大事,朕要为你好好操办一番。”
卓煜起身跪下,一脸肃然道:“臣知陛下对臣的厚爱,感激不尽。但如今冬日,年下节日多,花钱的地方更多,最是该节俭的时候,川洲等地又有雪灾,所以臣恳求陛下,不要为了臣的生辰与袭爵大肆操办。”
盛成帝一蹙眉头,道:“那怎么能行,就算不操办,也该为你庆祝一番。”
“自然是庆祝,但臣只想办一场家宴。”
卓煜抬眼看盛成帝,英俊的面容饱含诚恳,“臣终于成年了,怎么多年来,多亏陛下照顾。父母不在,只想与陛下,与太后一起饮一杯,不需要其他人为我做什么寿。”
盛成帝十分触动,他连忙起身,让李汋将卓煜扶起来,他自己也抓着卓煜的肩膀不停叹气,苦涩道:“朕明白,朕明白你这孩子还是老样子,依着你,就办一场家宴就好,朕与太后都陪着你,你并不孤单。”
“谢陛下。”卓煜嘴角含着淡淡笑意,“这对臣来说,足够了。”
“你啊”
回到座位上,盛成帝想起慧贵妃的恳求来,道:“你到底也成年了,先不说成亲,这屋里头怎么能连个人都没有呢,多不像话,太后也总担心没人照顾你。”
“前几日,慧贵妃来跟朕提,说她有个侄女不错,朕瞧着也行,不如”
却听卓煜一改刚刚板正的语调,对盛成帝笑道:“陛下刚刚说到成年,臣近日可收到不少礼物,陛下难道不赏臣些什么吗?”
“自然是要赏的。”
“臣厚脸皮,借着生辰,想跟陛下讨要一样东西。”
“哦?”卓煜开口要东西,那可是一件难得事,盛成帝感兴趣道,“是什么?名帖字画?奇珍异宝?你难得开口,朕都答应你。”
“陛下还是等臣说了再说这话吧,不然臣怕陛下反悔。”
盛成帝一摆手,道:“朕一言九鼎,说罢,是要什么?”
“陛下还记得,您收藏的那只金丝桃玉墨染手镯吗?”
盛成帝一听,觉得很是耳熟,看向一旁的李汋。
李汋在心里讶异,为何卓煜会知道这只手镯?明明连盛成帝自己都有些想不起来。
他忙笑道:“陛下怕是有些忘了,那只金丝桃玉墨染手镯是您十几年前得的,十分难得精巧,当时在东宫可是您的爱物,一直收着呢。”
听李汋一说,盛成帝想起来了,他神情有些恍惚,脑中记忆翻腾,好似有什么摇摆不定,问卓煜道:“你怎么知道那手镯?”
“当年臣刚被太后接进宫里的时候,性子不好,总是不笑。陛下为了逗臣笑,拿了许多收藏品给臣玩,其中就有那只金丝桃玉墨染手镯。”
卓煜解释道,“当时陛下还跟臣说,手镯里的墨染如同游走的小蛇,看着奇怪,但配着粉桃玉色与尊贵的金纹,又是十分奇特,天底下没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如此彩玉。”
“朕记得了,记得了。”盛成帝一磕酒杯,似有醉意,摇着手指道,“的确有这么一样东西,如今朕的好东西太多了,倒是忘了它。”
又问卓煜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怎么突然要它了?”
盛成帝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李汋也反应过来,问出盛成帝心中所想:“难不成小侯爷,是要送给姑娘的?”
“等等,煜儿,该不会是前段时间外面传的说你与一姑娘来往亲密,朕还不相信。”
卓煜点头坦然道:“是的。”
又补充道,“臣身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方便送给姑娘的,又不懂挑选,只能借花献佛了。”
“哎哟,你这花还借到朕身上来了,这面子也忒大了,”盛成帝调侃道,“谁家姑娘要你如此厚待?那姑娘是你心仪的女子?”
“臣……”卓煜微顿,“就是想要送她礼物。”
“你的生辰,却想送她礼物”盛成帝笑道,满怀欣慰,“还说不是心仪之人”
卓煜微微低下头去,只道:“……陛下见笑了。”
“小侯爷英姿飒爽,那位姑娘肯定青睐。”李汋也是看卓煜长大的,他笑眯眯道,“陛下听着也高兴呢。”
盛成帝笑道:“是啊,快与朕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若是有意,朕就给你们指婚!”
“她不是哪家的姑娘,是臣在外办差事时结识的。”卓煜轻描淡写的隐去一些细节,“她对臣多有帮助,臣亦感激她。”
盛成帝细瞧卓煜神色,见他是真的认真,对一旁的李汋道:“他这到底是开没开窍?”
李汋小声道:“小侯爷还年轻呢,情窦初开,还没摸清楚也是有的。但想着送礼物,就是不小的进步。”
“说的也是。”盛成帝赞同道,“你去把那只金丝桃玉墨染手镯拿来。”
“陛下,真给呀?”李汋有些犹豫,“您当年可是宝贵的很皇后娘娘跟您求,您都不给的,这”
“给煜儿,想来皇后也没什么意见。”盛成帝只淡淡道,“去拿来吧。”
李汋很快就将手镯取来,红木盒子已经有些年月,隐约发旧。
盛成帝将盒子打开,露出里头的金丝桃玉墨染手镯,多少年过去了,这只手镯依旧保持当年得到它时的风采。
如同盛成帝形容的,里面的墨染细细蜿蜒着,看着像是一条小蛇,桃玉不算难得,但成色如此细腻柔滑的却是少有,还带着浑然天成的金丝纹路,既华丽名贵又不失俏皮灵动,很适合佩戴在小巧少女的手腕上。
当年盛成帝没有将这只手镯成功送出去,是他人生一大憾事之一。
早些年对此耿耿于怀,甚至夜不能寐,如今多少年一过,也将它放在宝库里,与其他东西一起遗忘了。
李汋伺候盛成帝三十年,早已经练就火眼金睛的本事,从盛成帝的眉眼里就看出他的不舍,轻声道:“陛下,库房里还有许多,不如”
“罢了。”盛成帝盖上木盒,示意卓煜向前来,“煜儿,拿去吧。若能哄得姑娘家开心自然是好,若是不能,可不能轻言放弃。”
“谢陛下。”卓煜接过木盒,想了想说道,“臣觉得她会喜欢。”
“你就这么确定?”盛成帝拿起酒杯,叹道,“你要是能说会道些,朕也不用担心了。”
却听卓煜认真道:“因为这只镯子值钱。”
李汋哎哟一声,连忙拿帕子去接盛成帝喷出来的酒水,盛成帝摆手示意无事,捂着帕子瞪眼看卓煜。
“到底是什么姑娘?要不朕再跟你说说慧贵妃那侄女?还有成国公家的女儿?皇后很是看好”
“陛下才跟臣说不能轻言放弃的。”
“这又不冲突。”
“臣已经跟陛下要了礼物,自然不能再厚脸皮,要其他恩赏了。”
盛成帝觉察出不对味来,摸着下巴问道:“你这是计划好的吧?就这么排斥?”
“臣心里有数。”
眼见卓煜油盐不进,盛成帝又想起来太后的嘱咐。
当年他们的长姐,卓煜的母亲淑慧长公主也是在婚事上诸多不顺,先帝很是烦恼,先后指了两位青年才俊都没有下文,眼看心爱的女儿就要沦为剩下来的,安国侯长子突然一战成名,势如破竹,将知书达理,端庄大方的长姐迷得不要不要的二人感情甚笃,伉俪情深,完美的呈现了什么叫真感情不怕迟到。
如今看卓煜,也是长姐那般性子。
“罢了罢了,朕不勉强你,你自己屋里的事,自己解决就是。”
原本他觉得不管是慧贵妃那个侄女,还是成国公家的庶女都还不错,当个妾室都是正正好的。倒是正室不着急,定要挑一个门当户对,又得卓煜喜欢的才行,但以他外甥这性子得他喜欢的姑娘估计也得是个难搞的角色。
卓煜刚要行礼,就听盛成帝补充道:“那姑娘缺钱你就给人送钱,拿朕的东西去卖钱算什么事,这还用朕教你吗?”
卓煜道:“臣明白了。”
见卓煜还是一张冷脸,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进去,盛成帝眼不见为净,干脆到一旁喝闷酒去了。
宸徽宫里,今晚是春晓守夜,等晨妃和九皇子睡下后,蔓琪拎着一壶酒,敲开了陈筱艾的房门,后面跟着没阻拦成功的仙茅。
蔓琪将酒壶一把塞给一头雾水的陈筱艾,进屋闷头坐下不语。
仙茅对陈筱艾叹道:“苏歆被接走后,她就一直这个样子。娘娘说让她好好想吧。”
陈筱艾回头看了眼蔓琪,她只盯着炭火盘里的火光,依旧沉默。
“喝呗,今天可是苏歆的好日子,她没有喜酒可以喝,咱们替她喝了。”陈筱艾将酒壶一开,“冷酒如今喝着不对时,我烫一壶热热的,蔓琪,你今晚必须喝痛快了才是。”
蔓琪拭了拭眼角泪意,道:“对,我要好好喝上一壶,姐妹一场,就当我祝她以后平安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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