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纯粹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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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我倒底是谁?”拓跋烈可不会让秦子沫这就么打马虎眼下去。
“那个,能不能等我先填饱肚子?”秦子沫见拓跋烈不需要她的口粮,便自己把玫瑰糕转了一个方向咬了一口。可是拓跋烈这会儿突然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又转了一个方向,那弧形优美的薄唇就着被秦子沫咬过的玫瑰糕咬了下去。
“咳咳,这个是我吃过的喂。”秦子沫看着拓跋烈吃了她咬过的玫瑰糕,一下子觉得有些惊悚了,这是间接接吻有木有呀?
“我都不嫌你脏,你有什么好嫌的?”拓跋烈点漆黑瞳看了秦子沫一眼,那眼神里似乎透出对秦子沫说这话的不屑。
是啊,你是不嫌可是我会嫌么,秦子沫撇了一下嘴,心里在腹议。
“那你全吃了吧。”秦子沫把余下的玫瑰糕全塞到了拓跋烈的嘴巴里。尼马的坑爹货,都给你吃得了,还是少来恶心姐。
本来拓跋烈是想要看秦子沫的反应的,可是他只看到了在秦子沫眼中的嫌弃。心里微微划过一丝的不爽快。
“那你说,我倒底是谁?”拓跋烈吃完了玫瑰糕,伸手握住了秦子沫的双肩。
“好吧我说。”秦子沫把余下的玫瑰糕包成了一团塞入了自己的怀中。她用手拉下了拓跋烈握住她肩膀上的大手。反正这事早晚都要告诉他知道的,所以现在说给他听也无妨。
“暮,易容师傅呢?”秦子沫的一双眼睛就瞄在暮的身后张望。
暮谦虚的对着秦子沫说道:“小姐,若是不嫌弃,暮可以为小姐易容。”
秦子沫听了暮的话,漂亮的杏眼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目光把暮上下打量了一个遍。她的口中不确定的问道:“暮,这易容是门技术活,不会你可别逞强啊,小姐是不会笑话你的。”只是不要拿她当实验品么。
擦,这要是被暮的师傅千面郎君知道了,非得削下秦子沫的一层皮来不可。他所教出的徒弟,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青呢。暮的易容术已经早就超越了他的师傅了。
“小姐,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暮当然是知道秦子沫的那点小心思,不过真金不怕火来炼。他自己的手艺自己清楚,就拿秦子沫与他朝夕相处了这么多日子里,都没有对他起过哪怕一丝一点的怀疑就可以完全看出来,他的易容术有多么的精湛了。
“你是北齐国的太子,本名叫拓跋烈,是北齐国派到我们大周国来的使臣。”秦子沫先把拓跋烈的身份说给了他听。
“嗯,继续。”拓跋烈听到秦子沫对他讲的他的身份之后,心中并没有因为秦子沫欺骗调弄了他而生气,相反的他的心中这才有些释然,她不是他的姐姐这则消息比什么都好。这样说来,那他与她非但可以成亲,还可以共同孕育孩子。
“你来到我们大周国后,我们大周国发生了一件大事,我们的皇帝在你来访期间被刺杀了,然后新帝继位,与北齐国签订了友好邦交,后来我们皇上派我作为使臣回访北齐国,在我们赶往北齐国路上的时候被一群杀手围攻,我骑着马儿带着你逃走,最后我们两个为了躲避杀手的追杀,从山崖上跳了下来。”秦子沫一口气把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跳过了拓跋烈召开抚琴大会选妃之事。“后来么,估计你从山崖上跳下来的时候,伤到了脑子,所以才会失了忆。”
“那你就假装是我的姐姐?然后还给我取了二狗子这么一个难听的名字?”接下来的事情,拓跋烈都经历过,所以也不要秦子沫再复述一遍了。
“嗯,人家也不是有意的,谁让你在路上欺负人家来着?”秦子沫嘟了一下嘴儿,要不是他太恶劣,她犯得着要这么对他么?再说了,她也就占了他一些口头上的便宜,还有就欺负他要他干这干那的,外加推他下水了么。其他的坏事,她真的没有干过了。想他一个大男人,也犯不着这么与她计较吧?
“怎么以前我都一直欺负你吗?”拓跋烈回忆了一下,可是现在虽然秦子沫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他了,但他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对于秦子沫所说的话完全没有概念。不过看秦子沫那样子,估计他以前是有欺负过她吧,要不然她也不会冒着这样的大不讳调戏于他。
“恩,可不是,还有你养的那只白毛畜生。它整天的也尽不干好事,就知道骂我。”秦子沫一时口快把那只白毛鹦鹉也带了出来。
“呵呵,不过它也没有说错么,你确实笨得可以。”拓跋烈看着秦子沫气恼的小模样,想起中午的时候,她把那条鱼放跑的样子,真是有些呆呆的。想到这他不由的心下一乐,生起了戏弄她的心思。
“我哪点笨了?哪笨了?”秦子沫不服气的瞪着拓跋烈,那架式完全就是他要是不说清楚,她就跟他急。
“中午,它骂你笨的时候,你不是刚把我抓的那条鱼儿放回到水里去吗?”好吧,是她要他讲道理,摆事实的,所以就不要怪他揭她的短。
“呃,那不是意外么,纯粹只是意外。这只能说**作能力不行么,完全扯不上智商的问题。”秦子沫听了拓跋烈的话一时气短,她收敛起了方才高涨的气焰。这件事尼马的真的是硬伤啊。真是一失足千古恨,不过他就不能不捉着她这点小辫子么?真是讨厌。
“哦。”拓跋烈拉长了调子,接着他似笑非笑的对着秦子沫说道:“不过,完全没有看出来你哪里聪明了。”
“滚,姐,不想理你了,混蛋。”秦子沫见拓跋烈抓着这事不放,杏眼一瞪,自个儿走到了一旁,打算不理拓跋烈了。哼,小气的男人,说不过他,那她不理他总可以的吧。
拓跋烈见秦子沫说恼就恼,他不由的用手抚额,这丫头还真是直脾气。他不过只是想戏弄她一下,也不是真的要惹恼她啊。
“生气了?”拓跋烈走到了气呼呼坐在火堆旁边的秦子沫,看着她被火光映红的绝色小脸,觉得十分的可爱,不由伸手轻捏秦子沫粉嫩的脸颊。
秦子沫怎么可能让拓跋烈的意图得逞?她眼明疾快的用手拍下了拓跋烈伸向她脸颊的大手。“走开,走开。”嫌弃的叫了两声之后,干脆扭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真的生气了?”拓跋烈这个时候确认秦子沫这会儿是真火了,他不由的靠近秦子沫的身边,用手把她的小脸扭转过来。然后点漆黑瞳认真的看着秦子沫的眼睛对着她说道:“虽说你笨笨的,可是我已经喜欢上了笨笨的你怎么办?”
秦子沫的眼睛中闪过了诧异的目光,她有些愣神的看着拓跋烈。不是吧?他这算是在对她表白吗?可是为什么听着这么别扭?
“子沫,嫁给我好不好?”拓跋烈认真的对着秦子沫表达出了他的求婚意愿。
嫁给他?这个问题她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好不好?秦子沫缓缓拉下了拓跋烈的手,然后对着他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我不喜欢你,所以也不能嫁给你。”
这个回答似乎没有让拓跋烈的表情动容,他好像早就知道了秦子沫的答案。他不紧不慢的对着秦子沫说道:“你不要这么快的答复我,我会等你,等你愿意嫁给我的那一天。”
可是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秦子沫看着拓跋烈无比真诚的眼睛。真的,这个时候她是有些被他的真诚所感动。可是爱情不是1加1等于2的算数题有很明确的答案,感动更不可能代替爱情,她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容芷,眼前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所说的话或许现在是真的,可是等他恢复记忆后呢?她可没有忘记他是如何用那种残酷的手段对待她的。她不是贱骨头,信奉那种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渣品男人。她所喜欢的男人是要以她为中心的,一心一意只想着她念着她,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显是不属于这个范畴内的。
“我想还是不要等了,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秦子沫对着他摇了摇头。
“为什么?”拓跋烈看着态度坚决明确拒绝他的秦子沫,他想不明白,以他太子的身份,如果他娶了她,那么她就是他的太子妃。是继皇后之外,身份最尊贵的女人了。如果哪一天他坐上那张龙椅,那么她就是皇后,是北齐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最金贵的人物。有这么好的有力条件,为何她不答应?
“我信奉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坐看云倦云舒,享受无拘无束的生活,这些你能给我吗?”秦子沫此刻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这。”拓跋烈迟疑了,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秦子沫,他的心里隐隐有一丝觉悟,若是现在他放弃了她,也许他这辈子都会抱憾终身的。“你可以给我时间,我想我可以做到你的要求。”
“呵呵,不用了。”秦子沫勾唇一笑。看吧,男人果然只是口头上说说擅长骗女人的。真的要他实践了,他就退缩了。
“为什么不用了。”拓跋烈看着秦子沫那甜美的笑容,心中突然划过了一道惊慌,似乎秦子沫既将说出口的话,会让他的心破一个大洞。“不,你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秦子沫对着拓跋烈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拓跋烈这明显是在逃避,他害怕听到从秦子沫的口中说出她喜欢的人其实是另有其人这种可能性。
不过秦子沫也没有直接点穿,她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柴添加到了火堆里。火堆里的柴火发生碰撞之后溅起了几下暴烈的火星。
拓跋烈与秦子沫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便沉寂了起来。
“对了,我把我的计划给你说一下吧。”秦子沫这个时候侧头看向了坐在她身侧的拓跋烈,她发现他的目光幽远地看着火堆,似乎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去了。她不由的用手推了一下他。“喂,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嗯,什么?”拓跋烈收回看向火堆的目光,改把视线落到了秦子沫的身上。
“我说我把计划跟你说一下。”秦子沫又重复了一遍自己所说的话,然后她接着说道:“我觉得这次血煞盟的杀手刺杀你的情况有些特殊,他们似乎得到了确切的情报,在很短的时间里搞定了这么多随团的护卫精兵,这其中不排除我们的队伍里有他们内应的可能。不过现在血煞盟的人以为我们已经死了,所以这正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为了不再遭受他们下一轮的截杀,所以我打算不回去,而是留在这里等春兰来,我们可以用易容术改变容貌,直接轻装减阵的上路赶回到北齐国。别人不知道我们的身份,这一路上相对来说安全一些。”
“你是怕我死在大周国,我的父王会发兵大周吧?”拓跋烈一语道出了秦子沫的心思。不要小看他,现在他虽然已经失忆,可是也只是失去了某段记忆而已,他所学过的东西与他的思维还在,所以他听完了秦子沫的话后,已经知晓了她的用意。
“是的。”秦子沫见被拓跋烈识破了她的计划,她并没有失口否认,反而是大方的承认。“我不想大周国与北齐国开战,所以你绝对不能死。这也是为什么我冒死从营地里把你救出来的原因。”
“放心吧,我不会轻易就死的。”拓跋烈若有所思的看了秦子沫一眼,心里对于秦子沫说不希望他死只是为了不引发两国战争的原因有些微词。他多么希望她是因为单纯的因为他这个人而不想他死,而不是为了该死的国家利益。
“那很好,以后我们会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秦子沫对着拓跋烈浅浅一笑。
“那就我们俩一起走吗?”拓跋烈提出了细节上的问题。
“当然不是,我的侍卫暮会跟着我们一起走。”秦子沫立马把暮搬了出来,她可不想与他继续再单独相处下去。经过了方才他的表白她拒绝他之后,她并不认为这件事就算已经了了。为了防范于未然,她是肯定要把暮拽在身边的。
“要他干什么?”不知为什么,拓跋烈对于暮有着本能的厌恶。想来那个侍卫并没有什么特别让他讨厌的地方,可是他的直觉提醒他就是不想秦子沫带着他。
“暮的能力很强的,他会帮我们沿途安排好一切饮食住行。”秦子沫可无法想像,若是暮不在她的身边,她会怎么样。
“就我们两个人不可以吗?”拓跋烈还是不愿意暮加入他们的两人行。
“暮是我的护卫,也是照顾我生活起居的人。”秦子沫觉得拓跋烈的态度有些奇怪,他干嘛要像容芷一般,要针对暮啊?
“我也可以照顾你。”拓跋烈还是想要与秦子沫单独在一起。
“那你会洗衣服?会烧饭?会铺床?还是会叠被?”秦子沫反问拓跋烈。
拓跋烈蹙起了眉头,秦子沫说的这几项他都不会,可是有一样他是会的么。他直接对着秦子沫说道:“会暖床算不算?”
“噗。”人才啊。秦子沫这回真是喷了。
“擦,你当你是鸭子呢?会暖床?”秦子沫眉毛一挑对着拓跋烈丢了一个不屑的眼神,她要是要找暖床的,明显会找她家妖孽么,人家身材一级棒,相貌更是超一流。得,YY得有些远了,还是言归正传。
“这跟鸭子有什么关系?”拓跋烈可不知道秦子沫所说的鸭子这个特有名词另有所指,他疑惑的问秦子沫。
“这个嘛,鸭子不是有羽毛吗?所以它可以暖床。”哎妈,这答案太坑爹了。也只有秦子沫这货脸皮厚说得出这种答案来。而且她说这答案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得那是理所当然,毫无破绽。
“哦。”不明真相的拓跋烈应了一声,虽然觉得这个回答有些牵强的感觉,可是还是能勉强接受的。
“反正春兰是一定要带的,要不然你自个儿回去。”秦子沫笃定拓跋烈最后会妥协,所以态度非常的强硬。只给他一道单选题做。
“那好吧,带着她就带着她。”拓跋烈最后还是妥协了。
“小姐。”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暮的声音。
秦子沫听到暮的声音,她的脸上明显一喜。
直看得坐在她身边的拓跋烈心里对着暮这个侍卫又生出了无限的怨意。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而已,凭什么能得到秦子沫的如此关注?
秦子沫站起来直接走到了小山洞口。她看着暮手里拿着一只大包袱走了进来,而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嗯,暮办事果然让她放心,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就已经把一切都弄妥了,只是她要他请来的易容师傅呢?怎么没有看到?难道是在马车上没有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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