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神技啊,真的是神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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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如墨般的秀发一半被高高束起被一顶白玉冠束住,一半则是被随意的披散在了其脑后。艳红色的锦缎长袍,衬得他如雪般的肌肤晶莹剔透,在其袖口与锦袍边上用暗金丝线滚边,绣着繁华的古朴花纹。在其胸前与下摆处绣着一条暗金祥龙,那栩栩如生的样子似是随时会腾飞而去。腰间束着一条金色的蟒纹腰带,足上踏着一双绣有青绞腾云祥瑞图的皮靴。
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眸犹如浸在水中的琥珀一般透着清亮的光,这是一个美得不似真人如妖般的男子。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张金色盘龙长弓,一支金尾金箭架在了长弓之上,他如同一阵红风,从赛道的一头飞驰而来,场地中突然吹起了一阵大风,树枝上飘荡着的铜钱迎风摇曳,发出了一阵叮当脆响,他把金弓反手搭在身后拉弓疾射。金箭犹如出水的蛟龙,在众人眼前划过一道金光,瞬间刺穿大树的树杆。在其金色的箭身之上,赫然穿着三枚铜钱。这一箭,竟然是一箭穿三,三枚铜钱像是糖葫芦一般被串在了一起。
神技啊,真的是神技啊!!!
众人在一片寂静过后,突然暴发出了雷一般的欢呼声,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场中的气氛瞬间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天神,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天神下凡了。
“竟然是他!”阿尔汉看着那如美如妖孽般的男子,一下子情绪激动了起来。
秦子沫看着眼前那踏着金色阳光而来的妖孽男子,这便是她记忆中朦胧看到的容芷的倾世容颜。看着他驾驭着马儿一步步向着她走来,此刻她的心已是心跳如鼓。这个妖孽,连出场都是这般震憾人心。此刻她看着四周围无论是男女眼中对着他流露出来的钦慕眼神,心里不由的泛起了一丝酸意,她情愿他现在带着面具儿,也不愿意他被这么多人看着。尼马的,这老公长得漂亮被人围观惦记着也闹心。
容芷是带着浅笑驾驭着他的赤兔宝马,如庭园散步般优雅的走到了秦子沫的面前。他把金弓放置在马背上的挂袋里,整个人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在站定了之后对着秦子沫行了一个北齐国礼。
“尊贵的客人,晚上能请您当我的舞伴吗?”容芷有礼的邀请秦子沫。
秦子沫这时的心里却是有些纠结了,这个妖孽,难道就是这么随便勾搭女人的?要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可是与原来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他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她的面前勾搭别的女人,那她怎么能不生气?好你个妖孽,她不在他的身边,他就给她偷腥了?秦子沫这会儿是越想越气,她站在容芷的面前,抬眸怒视着他那双勾人心魄的凤眸开口拒绝道:“不。”
而站在她周围的少女们见她不识抬举,竟敢拒绝在她们心目中有如天神般存在的容芷,一个个比托雷那会儿让她系红丝带的时候更加的对她仇视了起来。
“喂,你这个女人,知不知道拒绝勇士的邀请这是对勇士的一种亵渎?”不知是哪个小妞憋不住了,直爽的把心中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秦子沫侧脸看向了说出这话之人,谁知道居然是他们借宿在她家的雅蜜儿。此刻的她正怒目相视着秦子沫,那样子就好像她们八辈子之前是世仇一般。
秦子沫可没有因为自已借宿在她家里而有所顾虑。她直视着雅蜜儿对着她直截了当的回道:“那你当他的舞伴好了。”
雅蜜儿听着秦子沫这话,脸上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容芷可没有邀请她当舞伴,秦子沫这般一说那就是表明了不给她台下。
本来么,雅蜜儿都针对自己了,秦子沫可没必要委屈自己,该反击的时候她绝对是不会手软的。
容芷看着秦子沫生气的小脸,知道她这是误会了,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向她直接表露身份。更何况还有拓跋烈站在她的身边呢。
不过么,这也难不倒他,他走上前一步,凑近秦子沫的耳边,对着她用她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娘子,难道换了张脸,就翻脸无情了?”
只这一句,便把秦子沫的心思给成功的又勾了回来。秦子沫诧异的看着容芷,他方才说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她容易的事了?这么说他对她的殷勤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她就是她?这会儿秦子沫的心思千思百转。这怒气不由的散掉了七分,可是她还有许多的话要问他,只是现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真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看来她应该答应眼前这妖孽的邀请,当他晚会上的舞伴。只是方才她已经拒绝过他了,那她还怎么再回头?秦子沫的目光不由期待的看向了容芷。她要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容芷看着秦子沫的眼神,知道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他。这丫头先前毫不迟疑的拒绝了他,现在倒好,这个烂摊子又丢还给了他,好吧,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算了,男人嘛,自当是要比女人脸皮要厚一些的。她不做这个厚脸皮的,他来做好了。
“尊贵的客人,请恕我方才的唐突,现在我正式向您邀请,请在今晚成为我唯一的舞伴。”容芷说完之后,他单膝跪地,他的手执起了秦子沫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这是一个标准的骑士礼,也是北齐国对于最尊贵的女人所用的吻礼。
容芷对秦子沫行的跪礼,让在场一众女人们全都瞪傻了眼。这可是只有对北齐国最尊贵的女人所行的最高规格的吻礼。以容芷的身份,只有他的母亲与皇后才能享受这种吻礼,现在他居然屈尊降贵的对一个外族人行如此大的礼,这实在是让她们热红了眼睛。这个女人不仅勾了托雷的心,而且还亵渎了她们心目中如同天神一般存在的十二皇子。
这个死妖孽,他这是在报复她么?搞得这么夸张干什么?她的意思只要他随便再说几句,她就答应当他的舞伴不就好了。现在他这是要闹哪样?
“子沫,答应他的请求吧。”让秦子沫没有想到的是,帮着容芷说好话的人居然是一开始就摆出了想要追求她的托雷。
托雷的目光从单膝跪在地上的他的身上落到了秦子沫的身上。俊帅的脸上带着最真诚的笑容。
“凭什么我的女人要接受别人的邀请?”这个时候拓跋烈从秦子沫的身侧走上了前一步。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容芷。
那刺目的红色,映红了拓跋烈的眼睛。他的脑子在方才容芷刚出现时,便有些头脑欲裂。只要看着他,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就会涌上来一种想要把他撕裂般的冲动。心底里对于这个红衣男子有着一股子憎恨,只要看着他,他的这股子憎恨就莫名而来。
“你起来,我答应你就是了。”秦子沫用她的小手虚拉着容芷起身。拓跋烈这样的态度,没来由的让她心生反感,她可舍不得自己的男人受别的男人的气。她很诧异,一向记不起自己是谁的拓跋烈,居然在面对容芷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反应。
拓跋烈看着明显把容芷护在身后的秦子沫,幽黑的黑瞳里闪过了一道幽暗不明之光,他对于秦子沫如此维护容芷十分的不满。因此看向容芷的眼神也越发的阴冷起来。他上前了一步,一把扣住了秦子沫的手腕,“你给我站回来。”
“凭什么?”容芷一手扣住了秦子沫的腰,一手劈向了拓跋烈手腕的方向。秦子沫是他的女人,凭什么要站到他的身边去?他让拓跋烈带秦子沫来北齐国,并不意味着他把秦子沫亲手恭送给他么。
“就凭她是我的女人。”拓跋烈眼神犀利的看着容芷,两人之间目光短兵接触,擦出火花无限。
秦子沫有些汗颜拓跋烈说出的话这种口无遮拦的方式。
“你们成亲了吗?”容芷水漾的勾人凤眸看向了秦子沫。
秦子沫对着他摇了摇头,这人,她有没有与拓跋烈成亲,他难道会不知道?偏还装得这般单纯无知的样子,秦子沫发现这妖孽的演技功夫还真是与日暴涨。要是换了一个外人来看,还真是要被他卖了都还在给他数钱呢。
“看到了吧?她说并没有与你成亲,那么我就有追求她的权力。”这个时候容芷的手掌就快要碰到拓跋烈的手腕了。拓跋烈只觉得一股子劲风向着他手腕的方向而来。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放开秦子沫的手腕时,秦子沫地回答让他的心彻底的冷了。他收回了扣住秦子沫的手掌,幽暗的黑瞳直接晦暗不明的看着秦子沫,似乎有一个相同的画面从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一种莫名的心痛如排山倒海般的潮水一般向着他冲涮而来。他的脸色瞬间的苍白如纸,他用双手捧着心脏的部位。为何会这般的心痛?为何看着她与眼前的这个红衣男子相携站在一起会让他有一种他的世界轰然倒塌的错觉?
秦子沫看到了拓跋烈的异色,她不由的蹙紧了一下眉头,对着他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拓跋烈看着秦子沫关心的模样,他突然扬起了一抹嘴角间的嘲讽。她做出这副样子来是要干什么?明明是她伤了他?难道她自己还不知道?他没有忘记他是北齐国的太子,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他与眼前的这个被称为他的红衣男子,应该是兄弟才是,或许正是这一层原因,才会使得在他的脑海中闯入了一些关于眼前这名红衣男子的片断画面。在那些片断画面里,他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瞧着小时候的他与另一名女孩玩耍嬉戏的画面。他的脑海中更是久久回荡着那名女子如银铃般的轻笑声,那画面非常深刻,场景是如此的逼真唯美,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痛与心碎声,只是他无法看清那名女孩的真实面貌,她的脸上似是蒙着一层纱,让人无法一览全貌。
容芷见到秦子沫对拓跋烈的关心,突然他的心里就不舒服了。他一直在暗处保护着她,一路上他看着拓跋烈对她所献的种种殷勤,虽然她都没有回应,可是现在他见到秦子沫那明显关心拓跋烈的口气,他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般的酸得牙都要倒了。揽着秦子沫纤腰的手臂不由的又紧了一些。
“娘子,不许关心别人。”容芷在秦子沫的耳际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说着酸溜溜的醋话儿,他的行为更是夸张的抱着她退后了一大步,拉大了他们与拓跋烈之间的距离。
托雷看着容芷对于秦子沫那股子势在必得的劲头儿,以及秦子沫对于容芷并不设防的态度。他就知道自己对于秦子沫的追求肯定是没有戏了。因为他知道大周国的女子可不比他们北齐国的女子这般的开放,她们对于陌生男子可是连个小手都不让碰的,更别说是让他这般抱着不反抗了。看来他这个嫡仙王爷的魅力果然是没法挡的,就连秦子沫这种女子都无法抵挡住他超凡的魅力。在他的怀中也成为了一滩春水。
雅蜜儿这会儿愤恨的看着秦子沫。在她的眼里秦子沫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真的是一个十足十的祸水,她不是跟着林大哥(拓跋烈)一起来的吗?可是住到她家里之后,便勾去了自己哥哥托雷的魂儿,现在又勾搭上了在他们北齐国全民心目中犹如天神一般存在的容芷王爷,她这狐媚子的手段果然是十分的高超。
她的目光这个时候不由的看向了拓跋烈的方向,她发现拓跋烈的脸色有些不对,她悄然来到了拓跋烈的身边,用手搀扶着拓跋烈的胳膊。“林大哥,你是累了吗?我扶你到边上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雅蜜儿说完之后,她那热切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害羞的盈盈看着拓跋烈。
“好吧,我们先去休息一下。”拓跋烈突然感觉自己是得找一个地方静一静,他要好好的理一理,突然从他的脑子里冒出来的这许许多多的画面。现在的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记忆似是复苏了,随着忆起的事情越多,他的心情就越发的沉重。
托雷见拓跋烈与自己家妹妹黯然离去的背影,他的心里总算是有了一丝小小的报复后的成就。他虽然比不上容芷王爷,可是在见到拓跋烈以这副普通长相配秦子沫这般的美人儿,总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现在他的心里圆满了。像他这般天神一般的男子,就应该配像秦子沫这般如同仙女一般的女子。
“现在篝火大会正式开始。”阿尔汉一经宣布之后,便命人点燃了巨大的柴火堆儿。
一时间已然入了暮色的空地,被巨大的火堆照得灯火通明。
本来在看着容芷、拓跋烈、托雷与秦子沫的少男少女们,也被阿尔汉的一席话给夺去了注意力。他们各自间自己找寻到了舞伴围着篝火堆儿开始载歌载舞起来。
悠扬的歌声在空寂的草原上飘得很远很远。
容芷看着拓跋烈知难而退,艳丽无双的脸上虽然此刻保持着平静,可是他的心里早就笑开了颜。很好,拓跋烈这个家伙总算是走了,这下子他的心情舒畅了。
站在容芷身侧的那匹赤兔宝马,两只大眼睛看着容芷,似是能看透他的灵魂一般。大家好,它当然就是那匹会审势踱势的马儿了。哎哟哟,主人还真会装,方才主人的哥哥在一旁的时候,主人的心里早就气炸了,现在主人的哥哥一走,主人的心里八成已经乐开了花了。可是偏偏主人还装得像是贞节烈夫似的,脸上不带一点儿表情,不过他那微扬的嘴角早就出卖了他啦。不过在主人怀中的女人,应该就是女主人吧,反正在马眼里人都只分三种,男人、女人外加自己的主人。它现在在考虑,久别之后要不要讨好一下女主人?毕竟女主人以后可是要撑家的,讨好了她,那它在以后的日子是不是可以餐餐吃苹果了?噗,这真心是匹有心计的马儿呀。
于是呼,容芷的爱马把头靠到了秦子沫的手臂旁,这从主人的怀里抢人神马的事,它是干不出来的,所以它决定适度的对女主人示一下好就行了。它拿脑袋蹭了秦子沫两下。
“咦,它还记得我?”秦子沫转头,用手摸向了赤兔宝马的额头。对于这匹神骏的马儿,她可是印象深刻。毕竟它是她第一次骑的马儿。
“它么?你别理它,就是一红毛的畜生而已。”容芷看着秦子沫的注意力又被马儿给夺去了,心里那是十分的不爽,对着他的这匹爱马也是怨气十足。
赤兔宝马听着容芷奚落它的话儿,它不由的对准容芷的脸,从鼻子里“哼”的一声喷出了一口热气儿。切,欺负它不会说话是不是?那就让他闻闻它的口臭,熏死你丫的。噗,真是头爱记恨的马儿。
呃,容芷在马儿喷过热气来的一瞬间,速度的用手挡在了自己的口鼻上面。靠,你个死马儿,下月苹果全没了。他撩起了一只脚儿踹向了马儿的腿骨。可是他的那匹爱马早就先他一步的小踱着步儿已经对着他捌转了屁股甩了甩长长的马尾跑远了。
“呵呵。”秦子沫看着容芷的爱马对他甩脸色让他吃了憋,不由的笑出了声。看他那副气恼的模样,她觉得这男人除了狡猾了一点,黑心了一点,小气了一点,无赖了一点,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他现在看起来非常的逗乐儿。
容芷看着秦子沫眉眼带笑的样子,心里那点气儿,早就散得没了影儿。看着她娇俏可人的样子,他现在的心思就是想要把她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狠狠地爱她。
在她的身旁暗中保护着她,让他看得着吃不着,心里早就像是有只小猫在那里抓挠挠了,现在他抱着她,与她靠得如此这般的近,她的娇躯完全的贴合在他的身前,这很快的就让他的身子变得硬挺起来。
秦子沫感受到容芷身子的转变,她的眼中不由的添上了一抹羞色。
“小姐。”这个时候暮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他站定在了秦子沫的身侧。他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容芷绝色倾城的脸上。只那么一瞬间,他的眼中划过了一道深深的震惊。他的双手不由的一下子死死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暮?”秦子沫看出了暮的异样,她不由关心的想要走近暮的身边。
可是在她身后的容芷怎么可能让秦子沫脱离他的怀抱,去靠近那个让他讨厌的家伙?
“小姐,我有点头痛,先回去了。”暮在看清了容芷的整张脸后,就处于离魂的状态,他失态的对着秦子沫撒了一个慌话,然后步履急促的逃也似的离开了秦子沫与容芷的视线范围。
“哼,算她今日识相。”容芷看着踉跄而逃的暮,不以为意的撇了一下嘴说道。
可是秦子沫看着明显失了态的暮,她的心里却是升起了疑虑。暮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一下子就逃走了?秦子沫不由的把目光调向了容芷的脸上。她记得暮是看了他的脸后才失了态的。难道说容芷面目可憎?不能啊,以前他也是见过容芷的。
“娘子,为夫知道自己很养眼,可是你确定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盯着为夫瞧吗?”容芷好心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提醒着秦子沫。
秦子沫顿时回醒,发现自己与容芷这是站在篝火堆旁正中央的位置,很多的男男女女还是把目光停顿在了他们的身上。
“走吧,为夫带你去个好地方。”容芷拐了秦子沫就走向了篝火照不到的暗处。
拓跋烈坐在毛皮兽毯上看着秦子沫任由容芷带着她一起离开,他的心在这个时候似乎感觉到有根针一般在扎着好疼。
“林大哥,给马奶酒。”安静地坐在他身旁的雅蜜儿在拓跋烈感觉烦愁之时,适时的递上了一杯马奶酒。看着拓跋烈如此这般为秦子沫情伤,她的心在为拓跋烈感到心痛不值的同时,又憎恨着秦子沫的心性扬花替拓跋烈不值。
拓跋烈接过雅蜜儿手中的马奶酒,爽猛的一饮而尽,那带着一股特殊味道的马奶酒从他的口腔一直深入到他的肠胃中。喝了一杯,他还嫌不够,直接站了起来从边上的桌子上又拿了一杯酒灌了下去。
“林大哥,你喝慢一点,这酒也是会醉人的。”雅蜜儿在一旁劝解着拓跋烈。不知为了什么她总觉得长相平凡的拓跋烈的那双眼睛与她小时候见过的一个人很像很像。那人的身份是她这辈子都高攀不起的。这才是她对他念念不忘一见钟情的主要原因。她太喜爱那个人了,所以对于拓跋烈这个有着他同样一双眸子的男人,才会如此的上心。在她的心里哪怕她嫁给了只有一双眸子与他相似的男人,那也算是了了她的一桩心事。更何况拓跋烈的实力放在那里,他虽然长得普通了一点,可是他也是有本事的男人。是个比哥哥还强的男人,这就够了。
“呵呵,醉?”拓跋烈冷笑了一下,他现在巴不得醉了才好,可是他能醉吗?这马奶酒一杯杯的下肚,他的脑子却是越发的清醒,他醉不了,即便是想要醉也醉不了。现在他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很多的画面与影像不断的从他的眼前闪过。他看着那些画面与影像,感觉自己的心越发的沉重。直到现在他才第一次猛然察觉,也许回忆起他以前的记忆似乎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至少那些画面与影像让他看了心里会不自觉的涌出一股难过得要死的感觉。
容芷带着秦子沫来到了远离篝火大会的一处寂静地点。那里堆着一个五米多高的草堆儿,容芷抱着秦子沫足尖一踏草堆的壁沿,一下子便与她来到了草堆的正中间。
“喂,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秦子沫用手绞着他的衣服下摆,心里对于他带自己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隐隐知道答案,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热的问了出来。
“娘子,你说呢?”容芷看着娇美的秦子沫低头脸红的绞着他的衣角,唇角划过了一道坏笑,他张开双臂抱住了秦子沫,头枕在了她柔弱的肩膀上,粗粗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际。引起秦子沫的身子一阵的轻颤。不安分的一只手儿已经移向了秦子沫的身上。
“不,不要。”秦子沫站在草堆之上,远远的可以看到远处围在篝火堆旁载歌载舞的欢乐人群。
容芷可没有因为秦子沫口中所说的不要,而停下了动作,反尔是加重了的手中的力度,手劲越发揉捏得重了起来。
父王在他少不更事的时候,曾经对他耳提面议的说过,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她们口中往往拒绝说不要,其实内心却是十分的想要的。做了女人会骂你禽兽,可是如果不做那你往往连禽兽都不如了。他当然不会做后者的,所以他还是禽兽一点好了。
容芷把秦子沫的身子扳转了过来,一只手抬起了她精巧的下巴,低头艳红的唇儿含住了她如樱桃般的小嘴。
“别,这里会被看到。”秦子沫扣紧了自己的衣角。
这个死妖孽!
“放心为夫不会让你被他们看到的。”
夜里的春风虽然有些凉,可是草堆之上的两人却是热情似火。
衬着满天的星光,容芷怀抱着秦子沫,让她枕在他强健的臂膀上,两人看着天上如镶嵌在黑幕中的闪亮繁星。
“看,那是牛郎织女星,这是银河。”秦子沫伸出玉藕般的手臂指着天上的星星给容芷看。
“什么是牛郎织女?”容芷顺着秦子沫的指尖看着天上的繁星,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天上的星星也是有名字的。
秦子沫便给他讲了牛郎与织女的故事。当讲到牛郎与织女一年才只能在七月七日这个日子里见一次面的时候,容芷撇了一下嘴儿,不屑的说道:“娘子,那两人太傻了,一年才见一次面,那可不得憋死了?我才不干这种傻事呢。我要日日夜夜抱着娘子入眠,和娘子生许多许多小娃娃。”
“臭流氓。”秦子沫用手捏了一下容芷的耳朵。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为夫呢,这生小娃的事,不是你也喜欢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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