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成亲


“娘子,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是爱哦。”这家伙只是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而把白的又说成是黑的本事。

        他用内力帮秦子沫舒缓了全身的筋骨之后收了回来。如玉的修长指尖挑起了秦子沫精巧的下巴,继续甜言蜜语道:“娘子,怎么看你都好美啊。”

        “贫嘴,油嘴滑舌的。”秦子沫说完之后,若桃花般的粉唇微微嘟起。

        容芷看着秦子沫那诱人的粉色樱唇,瞬间俘虏住了那片粉色,他的吻带着世间最炽烈的温度,似乎要把她燃烧殆尽。

        就在他们吻得难分难解之时,容芷突然抱着她扑到了马车的地上。

        “哎哟。”秦子沫刚痛呼完。他对着她轻声地说道:“嘘,别出声。”

        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秦子沫瞪大了眼睛迷茫的看着他。

        “嗖,嗖。”

        “噗。”

        车窗的外面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破空声与利器刺入木头的声音。

        接着秦子沫便看到了一支火焰利箭从马车的车窗外射了进来。

        “噗。”的一下子钉在了他们先前坐着的地方,秦子沫眼皮不由的一跳,要不是容芷先一步机灵的把她扑倒,那么他们这会儿便成了一对穿膛葫芦了。

        可是这事还没有完,容芷看到那支火焰利箭,勾人的凤眸不由的巨变,他一下子搂着秦子沫冲向了马车外面。

        紧接着秦子沫便靠在容芷身前,看着那辆黑色的镶金马车被炸了一个粉碎。

        秦子沫看着这一幕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别怕,有我在。”容芷这会儿犀利的凤眸扫向了四周。

        他发现除了道路的两侧站有弓箭手不停的向着他们射冷箭之外,还有一群带剑的黑衣杀手向着他们汹涌杀来。

        先前出现的八名暗卫这个时候现出了身影,他们紧紧地把容芷和秦子沫围在了圈子的中心。

        “主子,先走。”

        暗卫队长对着容芷说道。

        “哼,一群蝼蚁而已。”

        容芷对于这些个黑衣杀手简直是不屑一顾,如冰玉般的手迎风一扬。

        瞬间,向着他们冲来的数名黑衣杀手纷纷倒地不起,这其中还包括时不时放冷箭的家伙。

        “留一个活口,其余的都杀了。”

        容芷对着暗卫下达了命令,立时八名暗卫直接冲上前,一刀一个了结了被容芷毒粉毒倒的黑衣杀手。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最后留的活口并没有存活下来,那人居然吞毒自尽了。

        “秦姐姐。”

        就在容芷打算带着秦子沫走时,从远处飞奔过来一个半大的孩子。

        “朵儿?”当秦子沫看清来人的脸时,她的整个人不由的怔愣住了。

        她记得秦朵儿这个记忆中的小可怜是个哑巴啊,为什么现在她居然能说话了?而且从她自三年前回来,就没有见过秦朵儿了,她有问过秦子川,他说他也不知道秦朵儿上哪去了。只是说被她的亲生父亲给接走了。

        “秦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来了?我们一眨眼有好多年不见了吧?”

        “是啊,朵儿好想念秦姐姐呢。”

        隔了这么多年,秦朵儿对于秦子沫一点也不疏离,反而和多年前一般喜欢粘着她。

        不过,这下子倒是把容芷给嫉妒的吃味了,他赶紧把秦子沫拉近自己身边,趁机不让秦朵儿靠近她。

        “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好了。”

        可是没有等他们有所准备,身后却是传来了一道惊叫声:“杀人了,杀人了。”

        秦子沫回头,就见到了林诗诗那张充满了浮夸表情的脸。

        嗬,还真是冤家路窄呢。

        “你们,你们竟然敢当街杀人。”

        林诗诗用手指着秦子沫与容芷。

        “你眼瞎啊,那些都是杀手,是他们想要伏击秦姐姐的好不好?”

        秦朵儿见着林诗诗用手指着秦子沫,心情不爽的冲了她吼了一声。

        “你们说他们是杀手就是杀手了?可有凭据?”

        林诗诗的脑回路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她现在似乎感觉抓住了容芷与秦子沫的把柄。

        要知道在大周国,当街杀人的罪名可不轻,重则会被判腰斩,轻则也会刺字发配流放。

        “娘子,累了吗?我们回家。”

        可谁知容芷对林诗诗那可是完全的无视,只见他从下属手中牵过了一匹俊马,一把揽过秦子沫的腰肢,便一个飞纵双双骑到了马上。

        “你们留下收拾残局,龙二带着这个小丫头走。”

        等秦子沫他们回到家之后,秦朵儿把她的身世与遭遇一一向着秦子沫复述了一遍。

        原来,秦朵儿的亲生父亲居然是秦耀祖的堂弟秦耀堂。

        她的出生极具戏剧性,是秦耀堂在一次家宴中,凭着酒后乱性后的借口,把他的堂嫂给……了。当时秦耀祖有多气就可想而之了。可是毕竟秦耀堂是他的堂弟所以不好撕破脸皮,再加上秦朵儿确是秦家的血脉,所以秦耀祖这么多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养着她这个孽种不杀的原因。

        至于秦朵儿是哑巴的事么,那也是因为秦子川命令她在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面前都不许说话,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

        而在多年前多次截杀秦子沫的那群杀手,也是秦耀堂下达的命令。

        一切的疑云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秦子沫听后不由的一阵唏嘘不已。

        大消息,大消息。

        平南王府郡主千金,全国知名带着拖油瓶失了贞的花痴大小姐居然要嫁人了,而这位传说中的新郎官可是上门给平南王府当入赘上门女婿的。

        这王府里要办喜事的事,可是传遍了大周国的大街小巷儿。一时间王府的门庭若市,站在大门外都有不少好事者,对着门内探头探脑的想要探听点事儿八卦一下。

        皇宫里。

        耶律齐坐在御书房内,在他的面前跪着一名暗卫。此刻他的眉头紧皱,眼神阴暗的看着眼前刚对着他汇报完情况的暗卫。

        “你是说娶秦子沫之人与当今北齐国的新帝长得是一个模样?而且对方也姓拓跋?”这是个非常值得让人寻味的事儿。

        “回主子,千真万确。”暗卫小心谨慎的低着头回答。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耶律杰向着暗卫挥了一下手儿,命他退下。随后他有些心神疲惫的背靠在了龙椅之上。秦子沫,娶你之人倒底是何人?按说北齐国的新帝刚继任上位,再怎么样也不会跑到他的地盘上来。那么那个神秘男人会是谁?是北齐国的皇族吗?可是听秦耀祖说他是招婿上门,这若是北齐国的皇帝,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伤脑筋呐,看来那天他得亲自上门确认一下才好。

        大周国边境。

        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内载着一大一小两人向着大周国的都城赶路。

        “干爹,你离开北齐国行不行啊?”拓跋轩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边上易了容的拓跋暮。他这干爹才接了北齐国的皇位不久,这事还没有理顺呢,就心急火燎的带着他赶来大周国的都城,说是要把他送回到父母的身边。其实他知道是他的爹娘选在了月初那日成亲,拓跋暮这是急着赶去见他的娘。

        这个干爹怎么就这么执着呢?他娘亲喜欢的人妥妥是他的爹爹,这是上回他在边城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看出来了。可是偏他这个干爹还执迷不悟,非得一门心思的扑在他娘的身上?这又是何必?有道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干嘛要单恋他娘一枝花呀?要是换成是他,他才不会傻傻地在一棵树上吊死呢。这拓跋轩小小的年纪已经完全的显露出了他超凡的情商。

        “我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北齐国那里短期之内不会出事的。”拓跋暮慈爱的用手摸着拓跋轩的头顶。这个孩子跟了他已经有一年了,两人在这一年的相处过程中,他已经完全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看待。而且这孩子从小就表现出了超高的智商,一些东西往往只消说过一遍,他就已经记熟。而且小小年纪就已经非常有主见了,他这次倒是极力想要阻止他回大周国。他不是不知道拓跋轩其实是为了他好,可是他接到线报,秦子沫与容芷要成亲了。一个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而另一个是他的兄弟。虽然秦子沫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可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想要亲自来到她的面前,送上他的祝福。曾经她问过他,他的梦想是什么?那个时候,他无法回答她。现在他有了答案,所以他这次来是想要告诉她他的回答。只要她幸福,便是他的所愿。虽然她的幸福不是他给予的,但是他可以为了守护她的幸福,挑起本属于容芷的责任。

        “干爹,我觉得吧,你那后宫真是清冷呐。你上任一年居然连个妃子都没有纳,你这样的话哪来的皇位继承人啊?”拓跋轩老气纵横的用手拍了拍拓跋暮的肩膀,他对于这个干爹可是真心的心疼他。心里直呼,自家老娘真是误人子弟。

        “不是有你在吗?”拓跋暮把拓跋轩抱在了怀中,他用手摸着拓跋轩柔软的头发,语气平和的对着拓跋轩说道。

        “不是吧?干爹,你这是想坑我呢?”拓跋轩一把拉住了拓跋暮的手腕,他可不想当什么皇位继承人,他对于那张龙位可完全没有兴趣。呆在拓跋暮身边的一年,让他完全看清了,这皇帝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这起的比鸡还早,睡得比鬼还晚,干得比牛还多,累得比狗还惨,这一天从早工作到晚,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他才不要当这狗屁的皇帝呢。现在他总算知道自己的爹爹当年为什么要诈死逃避了,敢情他早就有了先见之明。也只有他这实心眼的干爹才挑起了本应该他爹爹应该挑起的担子。

        “难道轩儿不想当皇帝吗?”拓跋暮听着拓跋轩的回答有些愕然,不过转而一想,这孩子才多大点岁数啊,他一定不知道这皇位可是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要坐上去。

        “不想,干爹,你可真不能坑我,还是赶紧的嫁个十七八个的妃子,生一打儿子出来才是正事,要不然我这次就跟着爹爹娘亲呆在大周国过日子了,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北齐国去。”拓跋轩这会儿可是把要挟都用上了。

        “到时候再说吧。”拓跋暮把目光调向了窗外,这里已经接近都城了。离月初这个日子已经只剩下了一天,不知道秦子沫现在怎么样了?是呆在房间里当一个待嫁新娘,在做出嫁时的准备工作吗?拓跋暮的思绪这会儿已经飘到了十里之外。

        这会儿的王府已是张灯结彩。

        容芷提前一天被平南王府赶到了镇上最豪华的客栈。这是要他在那里从发,一路吹吹打打的带着花桥来王府迎新,然后他们要绕着都城转一圈,最后容芷带着花轿再回到王府与秦子沫在王府拜堂成亲。

        整个娶亲的流程便是这样。这会儿离月中十五日还有一夜的时间。

        秦子沫这会儿正坐在铜镜前有一头没一头的用玉梳梳着她的长发。明天就要成亲了,她在这里倒是有些患得患失了。秦雨蝶的奶娘已经找好了,今晚她是跟着奶娘一起睡的。而她的目光落在了放在桌前的凤冠霞帔上。看着那绣着复杂牡丹花样的大红锦锻,秦子沫不由的伸手抚摸在了那片红色之上。曾经她和她的妈妈讨论过以后她嫁人的事,爸爸就在一旁插嘴说,要看着她穿凤冠霞帔,因为他们是世代书香门弟,说是要延续古代的传统。当时她就反对说自己要穿洁白的婚纱。可谁知道时过境迁,现在轮到她结婚时,居然应了当时父亲的话。

        爸,妈,不知道你们在现代过得好不好?明天她要嫁人了,你们在遥远的现代不知道能不能感应得到这份喜气?不过话说回来,这会儿她的心里却是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似的。她觉得自己这是多想了,也许这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婚前恐惧症儿。

        “叩叩。”窗台那边传来了一阵敲窗的声音。

        “谁?”秦子沫放下手中的梳子,走到了窗台前。

        “娘子,是我。”容芷隔着窗户在外面轻声的说道。

        “吱呀。”一声,秦子沫把窗户打开,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外面的容芷,“什么事啊?娘说成亲的前一晚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让我进来再说。”容芷对着秦子沫示意了一下。

        秦子沫侧身让开了一条路,容芷的身影一猫从敝开的窗户里闪了进来。

        “是出什么事了?”秦子沫看着容芷,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暮估计会在明日到达。”容芷得到了龙三的线报,特意向秦子沫来通报一声。

        “他不是刚接手北齐国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秦子沫蹙了一下眉儿,暮太乱来了,作为一个皇帝,他怎么可以丢下一个国家潜入到邻国来呢?

        “还不是因为咱俩要成亲了?”容芷也觉得拓跋暮这样说丢下北齐国就丢下北齐国,孤身来到大周国的行为有些不理智,可是暮的心思,他还是能理解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要嫁给自己的孪生兄弟了,若是在这种时候,他都能超然的置身事外,那他对于秦子沫的感情怕是假的吧?

        “你,你也知道他的心思了?”秦子沫看着容芷,她犹豫了一下问了出来。

        “嗯,就连废物都能看出来的事,难道娘子认为为夫比废物还笨?这点都看不出来吗?”容芷用手指轻戳了一下秦子沫的额头。

        “讨厌。”秦子沫用手拍下了容芷的手指,她当然不会以为容芷是傻瓜。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容芷会知道得如此清楚而已。

        “娘子,明天你就要嫁给我了,你难道就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容芷伸出双手,把秦子沫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你想要我说什么?”秦子沫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之上,耳边静静聆听的是容芷那有力的心跳声。

        “你呀。”容芷伸手捏住了秦子沫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抬了起来,一只手更是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娇小的身子顺带的提了起来,两人的面孔一上一下,之间的距离只隔着寸余。秦子沫甚至可以感受到从容芷方向所喷出来的热热的呼吸气息。

        她知道容芷想要听她说什么,可是由她这个女孩子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她的脸会烧得慌呐。不过这话说不出口,这行动倒是可以一试。

        秦子沫用手攀住了容芷的脖子,然后把她的樱桃小嘴凑了上去。温热的唇儿轻轻地碰触到容芷的唇上。使得两人的心神瞬间一荡。

        容芷勾人的凤眸眸色一黯,他转了一个身,把秦子沫压靠在了墙上。

        “容芷。”那双漂亮的杏眸这个时候已经迷漫起了滢滢水雾,娇美的双颊之上更是泛起了一层红晕。

        容芷看着秦子沫的样子,干脆,他大手把她一抱,打横着就把她直接抱到了房间里的大榻上。

        红木大床这个时候已经焕然一新,床面上铺着的是大红色的鸳鸯戏水锦被。由于容芷这次是入赘,所以这个房间是王府准备让秦子沫与容芷成新后用的新房。

        容芷轻轻地把秦子沫放到了大床这上,此刻虽然还不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可是容芷却是打算先行行驶他这个新郎官的权力。

        “娘子,为夫想你了,咱们把洞房提前一天吧。”

        不一会儿,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了一起,如同黑色的天幕一般分不出了彼此。

        凌晨,秦子沫还在好梦方甜的时候,就被喜婆从榻上拉起来。

        “小姐,该梳妆打扮了。”暮把洗漱用品放到了秦子沫的面前。

        秦子沫迷糊间洗漱完毕。

        喜婆这会儿便接替了暮的工作,开始给她打扮了起来。

        “我来吧。”这个时候从秦子沫的身后响起了一道温和的声音。

        “呀,暮,你回来啦。”接着便是春兰兴奋高昂的惊呼声。

        秦子沫自从听到暮的时候后,她的睡意顿时全部消散。她愕然的回头,就发现旧时的暮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她的闺房门口处。

        “你回来了。”秦子沫轻叹了一声,昨日她就知道暮会回来,可是真的看到这个昔日里熟悉的女版暮,秦子沫一时之间便生出了许多的感慨。

        “嗯,小姐今日出嫁,暮怎能不在小姐的身边?”暮的眸子今天特别的莹亮,他灼灼的目光紧盯着秦子沫已经穿好的凤冠霞帔之上。今日的她美得让人炫目,可惜这凤冠霞帔是为了容芷而穿,永远也不会为了他而穿上。

        “让暮来给小姐梳头吧。”暮走到喜婆的身侧,从对方的手中拿过了玉梳。他自然的用玉梳梳起了秦子沫那三千的发丝。

        手中柔软如绸缎的发丝在他的手中很快的被挽成了一个已婚女子的发式。从今天开始,她便不再是他的小姐,而是他永远的嫂子。

        “想不到暮的手艺这么巧。”春兰站在暮的身侧,看着他为秦子沫挽发,突然有了一种回到从前的错觉。

        “嗯,是好看。”秦子沫用手轻抚了一下一侧的发丝。

        暮从怀中拿出了一枝凤头钗插入到了秦子沫的发髻之中。这支凤头钗由纯金打造,钗头之处镶嵌了数根名贵宝石,一看便不是凡品。

        “暮?”秦子沫用手轻抚着那根不平凡的凤头钗,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若是她记得没有错的话,这支凤头钗可是北齐国国母所戴。

        “戴着吧,这是我唯一能送你的东西。”拓跋暮看向秦子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的祈求。他知道她永不可能嫁给自己,可是他还是希望她能够戴着这支凤头钗。

        秦子沫这会儿沉默了。

        拓跋暮却是抓住机会一把拿过喜娘手中的红盖头,把它盖在了秦子沫的头上。

        “轩儿呢?他在哪?”既然拓跋暮来到了大周国,那么她的儿子拓跋轩应该也回来了吧?

        “轩儿我已经送他到了秦子川那里。”在王府里,说到最疼拓跋轩的人,倒还是秦子川他这个小舅舅。

        “嗯。”秦子沫听完拓跋轩的消息应了一声。这才算是放下了心。

        很快,外面传来了一阵乐器的吹打之声。

        “秦大小姐,吉时已到,花轿在外面侯着了。”喜娘一听那吹打的节奏便已知道花轿已经到达了门口。

        秦子沫被人搀扶着走了出去,等她迈出王府大门的那一时刻,散天遍散从空中飘散下粉红色的花瓣。

        四周响起了一阵喧哗声。

        “看,快看,桃花,是桃花花瓣呐,漫天遍野的桃花花瓣呐,难道平南王府郡主千金是桃花仙子转世?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桃花花瓣出现在这里?”有好事的路人早就等在王府门口想要见证秦大小姐出嫁的全过程。不过他们的注意力一时间被从天空中突然飘散下来的粉色花瓣给迷住了眼睛。

        秦子沫从红盖头的下方见到了从空中飘散下来的粉色花瓣,她的心里不由的一阵好奇。

        “娘子,喜欢我送你的惊喜吗?”这个时候容芷的声音从秦子沫的耳际响起。

        “喜欢。”每个女人对于成亲那一刻都是十分的期待的。容芷如此浪漫的手段自然是赢得了秦子沫满心的欢喜。

        “来吧,上轿。”容芷的声音才刚响起,一只白玉般的手掌已经来到了秦子沫红盖头的下方。

        秦子沫自然的伸出了手搭在了容芷伸出来的手掌心间。随着容芷的带领坐进了花轿之中。

        这会儿容芷已经见到了站在秦子沫身侧拓跋暮。

        靠,他这个弟弟还真的一刻也不耽误的回来了。一回来还直接回到了秦子沫的身边,这尼马的他对他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他赶紧对着轿夫说道:“起轿。”

        轿夫听了新郎官的话,立马抬起了轿子开始按照早已定好的线路开始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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