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面临选择

自己的念头能用第七宇宙的拟态粒子聚合的焰火包围控制，为什么娘子的念头偏偏用不了第八宇宙的聚合焰火控制，难道自己凝聚的第七宇宙焰火能够规避同质化产生的负面效果吗？

        或者是因为之前成就金身控制过一次自己的种种念头，自己的念头早就没有了反抗的意识，布可摇摇头否决了这种推论，因为自己的念头随着自己本身来到第八宇宙已经被第八宇宙的拟态粒子同化了真实度，布可猜测自己能控制念头的原因，是因为第七宇宙的拟态粒子真实度十分接近第八宇宙而已。

        要么自己知道此宇宙中的拟态粒子真实度数值，创造一种真实度接近的粒子，要么从其他宇宙中获取。

        然而实际上对大多数人来说，他们根本看不见这种粒子聚合物，更无从谈起如何去用拟态粒子控制自己的念头，布可也不知道为何他有这种能力，也许是天生的。

        他隐约感觉自己在一张巨大的网中，而破界神骰是他的标记，也标记了他。自己只有让自己所在的宇宙向更好的方向发展，才有机会去往其他高层次的宇宙。

        不知道其他破界神骰的拥有者是不是这样，布可觉得应该大多如此，破界神骰有他们需要的价值，而他们这群破界神骰的拥有者何尝不是在被破界神骰利用改善宇宙。

        自己还未知道第八宇宙的具体数值，这种数值虽然不影响修成金身的结果，但是这数值的价值肯定是无法估量的，在第七宇宙的时候，布可也是凭着无数次轮回的记忆中映射的痕迹才推断出第七宇宙真实度的具体数值。

        布可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控制念头的拟态粒子在未形成聚合物之前，如果不知道它的准确数值，这个数值与此宇宙的拟态粒子真实度数值相差太大的话，这种粒子的聚合物对控制念头都会起到负面的的效果，必须要非常接近，最好是高那么一点点，或者低那么一点点。

        若猜测没错，无论怎样，单独的靠凝聚此宇宙的焰火是无法控制自己本身的念头的，因为拟态粒子真实度没有发生质变而提高，但是修成金身又需要真实度单位稍高于或低于此宇宙中拟态粒子形成的聚合物来控制念头。若没有破界神骰，自己了也会因为短浅的见识而陷入这种极端的观点中。

        反正自己是无法同时穿越多个宇宙的，也不用担心去往的宇宙无法用临近宇宙的拟态粒子聚合物控制念头，这许就是低等级的破界神骰相比其他高等级破界神骰唯一的优点，因为它更适合自己。

        第二天一早，布可打了一盆清水给何戚芳洗脸，想到她昨夜还是心里存有女儿家的娇羞，就没有动手给她擦拭身子，尽管昨天她全身出汗湿透了。

        “夫君，我睡了很久么。”何戚芳看见布可在为她拧干毛巾，心里觉得很温暖。

        “不算久，娘子，现在还未到晌午呢。”布可把拧干的湿毛巾递给何戚芳。

        “夫君，我手没有力气，你能不能帮我擦一下脸，待会我再自己去洗个澡。哎呀，我昨天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汗啊，被子都弄湿了。”

        “先不谈这个，娘子你有没有觉得身子不一样了。”布可用毛巾轻轻的擦拭何戚芳的脸面。

        “不一样的地方？夫君，你昨天该不会是？”何戚芳想到那事，顿时满面通红，自己怎么糊里糊涂的，一点也没品味到那男女之间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是你想的那样，娘子。”布可看到何戚芳的反应一脸无语，这小娘子还真是好色，自己在梦里看到果然是这小娘子心中想的一模一样。

        “那是什么？”何戚芳一脸疑问，刚醒来她还一身床气。

        “你的金身凝炼成功了，我可花费了不小的功夫。”

        “金身？这样夫君，这样我就不是拖油瓶了，对了，夫君，你说今天我们筑基这可能吗？一般修士若要筑基，至少得十几年，有的资质差的年过半百才成功。”

        “我想过了，不是没有可能，关键我想问问你的选择和道德标准，除了偷摸拐抢骗，或者还有另一种巧取豪夺的方法。”

        “夫君，我们虽然是凡人，但从不做这等违心之事。”

        “嗯，娘子，我也认同你的观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修真资源是有限的，要么利用破界神骰短时间内以取巧的方法占据别人的资源纳为己用，这样做的后果是我们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要么遵循这世界的规则，不到万不得已不使用破界神骰，这样我们就可能根本不能修仙，或者即使修仙，修仙之路也极为漫长。”

        “夫君，你既然问我，心里肯定也有选择了，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何戚芳淡淡的笑着，脸上洋溢着自信。

        “本来想考验考验你，没想你这么快就识破了，不好玩，不好玩。”

        “夫君，我不瞒你，其实我也动过坏心思，但是我知道作为被仙人迫害凡人的苦恼，如果我们夺走了其他修仙者本来拥有的资源，他们如果将挫折失意发泄到凡人身上怎么办，岂不是陷千千万万凡人于水火，所以我觉得修仙该是随缘的好，有夫君在我身边，不做神仙我也很快乐。”

        “小娘子，你不用担心，现在你修成了金身，不会比神仙差。我有时担心你太过善良而受委屈。”

        “夫君，你放心吧，我知道善良有度，若过度，其实也是一种纵容，也可能招来灾祸。”

        “这话不像你说的，谁教你的？”

        “夫君，你怎么知道的，这是我爹爹教我的，他说过为人处事要圆滑变通，关乎利益要懂得审时退让，礼义廉耻要懂得谦虚谨慎，乐善好施要懂得持之有度。”

        “你爹爹真是明白事理人，他要知道她的女儿不顾一切嫁给某个人，不知心里如何想。娘子，你该是写一封家书告诉我们之间的关系，无论后果怎样，我挡在你身前。”

        “写家书告诉爹爹我们成婚之事，我也在想这个事，只不过这几天比较忙。夫君，你放心，我爹爹很通情达理的，他知道我若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也会替我高兴，这消息虽然对他来说有点突然。”

        “希望如此吧。”布可却仿佛看到一个怒气冲冠的岳父大人拿着娘子写的信来回踱步的样子。

        “娘子，你饿不饿？”

        “好奇怪，我感觉到自己能自动吸收周围的灵气。所以一点也不饿，也不渴。”

        “灵气？不应该是焰火么，娘子，真的是灵气吗？这么说的话，娘子你可以修仙了，而且资质应该不错，一般的修仙者还需要通过基础吐纳功法来吸收灵气，养身健骨，等身体灵力充足后再修习法术。”布可也替自己娘子感到高兴。

        自己对这世界的灵气反正是一点感应也没有，看来自己无缘修仙。

        “夫君，等我修习仙术，我就可以保护你了，呵呵。”何戚芳有点得意的笑。

        “哼。你才不过刚学会吸收灵气而已，这么快就想骑到我头上来嘛！”看何戚芳一脸蔑视的样子，布可也假装不服气。

        “夫君，这次远赴戚国之行我恰好从家中带来了一本仙法的书，听我爹爹说，这只不过是最基础的仙法，一般修仙者都看不上。夫君，就在那个箱子里，你去找找看，叫凝水仙诀。”

        “娘子，你一个凡人，拥有的修真资源还真不少，什么修仙名录、通灵宝玉、现在还有这个凝水仙诀。”

布可在何戚芳所说的箱子里很快找到了一个扁平的紫檀木木盒，上面还有精致的黄金纽扣。

        “娘子，你家里还真富有。”

        “夫君，修仙之人对这些黄白之物根本不在乎吧，我也是第一次打开这本书，你过来教教我吧。”何戚芳用手打开纽扣后，拿出书本，要布可坐过来陪着她研读。

        自己说了千百次不是修仙之人，何戚芳仍旧固执地认为自己是仙人，布可也只好随着她，有些事只要娘子高兴，自己何必无谓坚持呢？

        “娘子，这书上说，凝水仙诀最适合女子修炼。”

        “嗯，还有这，说凝水仙诀施展的时机最好是在春季，那样空气中水汽比较多，施法时事半功倍，能以极少的法力发动各种形态的攻击。”何戚芳抓住布可的手指，点着字里行间，好像在教布可这个小孩认字一样。

        “这大荒空气干燥，空气中的水不多，娘子，那儿刚好有你的洗脸水，要不，你试试这第一个形态。”

        “用法力，也就是灵气产生的灵力，将水变换成球形态，也是最简单的入门仙法。”这凝水仙诀还有注释，不知是何人所写。何姑娘扒拉一下头发，紧靠着布可，一字一句地念着。

        按照书中所说，何姑娘只要把少部分灵力集中在两根手指尖中间，在发出的时候保持手指方向不变，灵力就会自动击中水面，吸收水分上升形成圆球，随着灵气的持续传输，圆球会在水面上方悬浮，即使停止施法，那悬浮的圆球因为里面灵气的原因还有继续漂浮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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