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似梦非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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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琼道:“擎日城以北三百里处,有一四方山,绵延上千里,威高九仞,高耸入云。所谓四方山,顾名思义有着四座主峰,分别为:句芒峰、祝融峰、蓐收峰和玄冥峰。
每一峰季节又各不相同。句芒峰温暖如春,祝融峰烈日炎炎,蓐收峰秋风瑟瑟,而玄冥峰冰天雪地。”
肖云愕然道:“这好生奇怪,明明是一座山,却有着四种不同季节。”
王书琼笑道:“肖公子,你且猜上一猜,那九转冰魄草长在哪座山峰之上?”
肖云思索片刻,说道:“天生万物,不管是人或者动物,皆离不开水、阳光、以及气候。春天万物复苏,夏天草长莺飞,秋天草木枯黄,冬天千里冰封。依我看,那灵草定是在那祝融峰。”
王书琼摇了摇头,道:“世人皆以为如此,可是那灵草偏偏长在了玄冥峰上。”
肖云低声惊呼:“怎会如此?冰天雪地这样得气候,根本不适合植物生长呀。”
王书琼道:“这就足以证明九转冰魄草的不凡。那玄冥峰仞高万丈,又常年积雪覆盖,时常还会发生雪崩。即使有人不顾性命到了峰上,也不一定可以将它取下。”
肖云道:“哦,这是为何?”
王书琼笑道:“想要摘取灵草还要再过两关。”
肖云想起在吞灵谷时,母亲得了一场大病,急需一株“青云明烛草”救命,便跟随父亲去山中采药。终于在一处崖壁上发现了那株草药得踪迹。
父亲攀上崖壁后,大吃一惊,原来那株草药竟然长在一头巨大白猿的洞穴之内,父亲见那白猿好生呵护着那株采药,也大为惊奇,但母亲病危,只得引那白猿出洞搏斗,自己则潜进洞穴偷了出来。
那白猿见草药丢失,竟然在山中怒嗥了三天三夜。父亲告诉自己,凡是有天材地宝的地方,定会有猎禽猛兽守护。
当即问道:“那灵草是不是有猛兽守护?”
王书琼一愕,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嗫嚅道:“肖公子,你你怎知道?”
肖云笑了笑,并未回答。
王书琼见他笑容中好似带有苦楚、凄凉之意,也不好再询问,又道:“不错!那灵草便长在一只名为‘擎狰‘猛兽的洞穴之内。
据传那擎狰其状如豹,通体赤色,背生双翅,依穴而居,凶猛异常,善吐烈火。即使是当世武功绝顶之辈也不敢贸然进入。”
肖云心中一凛,想起了斗兽场里的猎豹,心想:“如果自己碰到得是那擎狰,自己早就灰飞烟灭了。”正色道:“这算是一关,那么第二关是什么?”
王书琼道:“这第二关,便是集齐两件宝物才能将那灵草取下。”
肖云寻思:“就一株草而已,竟然还要用到宝物才能取下,当真是匪夷所思。”不由得好奇心大起,问道:“这两件宝物到底什么?”
王书琼道:“一件是纯阳之物,另外一件便是驭龙甲。”
肖云道:“何为纯阳之物?”
王书琼道:“据我所知,这纯阳之物乃是三把兵刃,一把是玄阳教的连山剑,另一把是赤凤殿的归葬刀,第三把是雷泽堂的九天元阳尺。”
肖云听到“玄阳教”“连山剑”六个字时,总感觉隐隐约约好似在哪里听过一样,可是一时竟然想不起来,只好作罢。又问道:“那驭龙甲又是何物?”
王书琼道:“我只是听家父提及,那驭龙甲是困龙谷的镇谷至宝。据传是用鹿皮为内衬,再以蛇麟和金丝混合编制而成。那驭龙甲不仅刀枪不入,而且水火不侵,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防身至宝。”
肖云再问道:“那灵草到底长什么样子,又有何功效呢?”
王书琼道:“那九转冰魄草每一片叶子的颜色各不相同,而且是每三十年才长一片叶子。家父得到那株正好有九片叶子,看来是已经长了两百七十年。适才肖公子问它有什么功效,简单点说,倘若一人病重将要断气之时,吃上一片叶子,便可再续命三十年。”
肖云道:“没想到竟然还有起死回生地功效。”
王书琼叹道:“唉,是啊!这才招惹了贼人进来,那些武师因此而无辜丧命。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呀!”
肖云隐隐想到了一件事,但那只是朦朦胧胧的一团影子,一点也想不明白,只是内心感到了莫名其妙的恐惧。问道:“这灵草既然已在令尊手中,那么可知到底是何方势力所为?”
王书琼道:“家父也曾细细观察了那人,只是那人穿得衣服甚是奇怪,身上却无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的身份?”
肖云似乎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意味,急忙问道:“那人穿得是什么衣服?”
王书琼见他甚是激动,好像知道什么?心想:“看他的样子也不像装出来的,难道他知道其中的隐情。不,不可能,他如果会武功的话,怎会被小妹关在斗兽场里呢?难道是他故意被小妹捉住,想趁机抢夺灵草。
可是我初见他时,那一身打扮妥妥就是一个落魄公子。唉,可能是我多想了,也许他和我一样对江湖上的事情好奇罢了。”
肖云见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脸上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心想:“难道是我问得太多,她以为我也是想盗取那灵草,不,不,她如此善解人意,断不会这样认为。”
转头看向王晓雅,又想:“这死丫头简直就是一个蛇蝎心肠、阴险歹毒之人。咦,她这笑容怎么透露着一丝诡异呢?”
转头又看向王书琼,再想:“她的性格和她妹妹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世间怎会有如此奇怪之事?难道她们不是一奶同袍?难道她是装出来?
可是她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性格呢?可是她的神情如此镇定自若,如果是装出来的,怎么一丝异样得端倪都没有呢?”
王晓雅看了姐姐,心想:“姐姐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知道我的意图了?不,不会,我表现的如此自然,姐姐绝对不会发现。”转头看向肖云,又想:“让你在我面前嚣张,等姐姐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旁侍候的婢女见三人都不说话,只记得全身冰冷,大气都不敢出。
石穴外炙热异常,而石的温度好似降到了冰点,只有那瀑布哗啦啦的流水声和众人微弱的呼吸声。如果此时扔一阵绣花针下去,众人也能听到落地的声音。
静,很静,非常静。
突然啪的一声,一只酒杯掉落在地,随即传来一声低呼,打破了平静。
众人的目光齐齐望去酒杯落地的方向。
王晓雅神色扭捏,尴尬一笑:“姐姐不好意思,我手心有汗没有抓牢。”
王书琼嗔道:“这石如此凉爽,你竟然还出汗。”
王晓雅嗫嚅道:“也许也许是酒渍,对,是酒渍。”她的声音微颤,显然是内心十分紧张。
王书琼站起身来,歉意地看了一眼肖云,说道:“肖公子,请再饮几杯,我去换件衣衫马上就回来。”说着微一万福。
肖云站起身来,还了一礼,说道:“王姑娘,请自便。”
王书琼向前走了两步,转头看向王晓雅,皱眉道:“晓雅,你好好陪陪肖公子,不要再使你那些小性子。”
王晓雅微微一笑,应了一声。
王书琼在几个婢女的侍候下渐行渐远。
王晓雅笑眯眯的瞧着肖云的身影,想着自己的聪明主意,越想越得意,嗤的一笑。
肖云耳听笑声传来,转过身来。
王晓雅嗔道:“还看,我姐姐早都走远了。”
肖云面露尴尬,只道:“适才你姐姐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
王晓雅道:“当然听清楚了,让我好好陪陪你。”她说到后面,竟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肖云见她胸口有气,还发不出来,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那你可要好好听你姐姐话哦。”说着坐了下来。
王晓雅看向身后的陈敏仪,说道:“敏仪,把这杯酒送去给肖公子喝。”说着向肖云一指。
肖云耳听她叫自己,称呼都变了,心想:“这臭丫头又要耍什么花样,难道那杯酒有问题?”见陈敏仪神色有异,呵呵一笑:“不敢劳烦二小姐,我自己斟酒便可。”提起酒壶斟了一杯。
王晓雅正色道:“肖公子,将你囚禁在斗兽场,是你咬咬我在先,我才报复你的。适才姐姐也教训我了,我也知道错了,这一杯酒,就向肖公子赔罪。”右手将酒杯放在嘴边,左手伸出以袖遮挡。
肖云听她说得合乎情理,心想:“这臭丫头怎么突然间转性了?”见她神色有异,仍不疑有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忽然间觉得头晕眼花,耳中嗡嗡作响,眼皮越来越沉,心想:“我这是醉酒了吗”肖云努力得睁开眼睛,看到王晓雅嘴角那一抹邪魅笑容,再也支撑不住,嘭的一声,趴在桌子上。
肖云不知昏睡了多久,终于醒转,脑袋痛得犹如已列了开来,耳中嗡嗡作响。睁眼漆黑一团,不知身在何处,支撑着想站起,浑身更无半点力气,心想:“第一次饮酒,都是这般难受吗?”
只觉得身下又凉又硬,用力晃了晃脑袋,右手这么一动,竟发出一声呛啷声响,左手竟然也有东西缚住。耳听得四下竟悄悄得,猛地惊起,顿时哗啦哗啦作响。
不远处传来了猎豹的低吼声。
他定了定心神,心想:“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呢?不好,这里是斗兽场。”脑袋登时清醒了许多。
他倚在墙壁上,将昏睡过去以前的情景,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只记得最后喝了一杯酒,自己便晕了过去,心下踌躇:“难道是黄粱一梦,我其实没有走出这里,那王书琼是梦,那酒宴也是梦,可是梦境为何如此真实呢?”
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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