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打爆它的狗头（上）

事后

        济府内

        没有学成练剑的程语汐（茹婷）失足假山，差点让自已颜面尽失，她回到屋内并看着小月正在浇花。

        程语汐（茹婷）有点不理解，原先被牙行拐卖打的是皮开肉绽，如今伤养好了却不想找曾经的施暴者报仇，奇怪。

        程语汐（茹婷）没有打扰她，而是静静的看着小月将府内盆栽里面的桂花精心呵护调养。

        “小月，你真是好雅兴啊。”

        小月用交刀修剪桂花枝叉，听到是程语汐（茹婷）的声音，她放下交刀，转身作揖回答道。

        “是济府大小姐啊，小月有失远迎。”

        程语汐（茹婷）生活自由，可不愿意听别人说官腔，她拦住小月跪地的腿，顺便问些事情。

        “得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用约束自已。”

        “是。”，看着被精细修剪的桂花，小月不知济府大小姐何事前来便问道：“济小姐可是有事情让小月去办呢？”

        程语汐（茹婷）抓着手并拉着她入屋，小月不知所措，程语汐（茹婷）将屋内门关闭，转而问道。

        “你知道自已是怎么来的吗？”

        小月想着自已初入济府，她顺口而答。

        “是，济老爷将我给带入府内。”

        程语汐（茹婷）害怕这小姑娘善良单纯，脱离曾经日子的苦，在济府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就会忘记那帮牙行对自已的暴行。

        她没有直言让小月回忆起之前的悲惨命运，而是特别委婉的对小月聊其闲话。

        “最近在济府生活起居住的还习惯吗？”

        “多谢济小姐关心，小月最近在府内住的很踏实，府内就是月儿最温暖的家。”

        “那么府内的饮食合胃口吗？”

        “回济小姐的话，月儿感觉府内的饭菜确实很香。”

        “我看你现在也精神多了啊，小月比原先要漂亮了。”

        小月知道自已寄人篱下就必须要如何讨好话，她听到程语汐（茹婷）夸赞自已漂亮的时候，立刻又作揖回答道。

        “不敢，小月幸得济府照顾才不至于每日以泪洗面，漂不漂亮的，哪里有济小姐人美心善啊。”

        “没事，我们就当是聊闲话而已。”

        程语汐（茹婷）拉着小月的手，仔细看着她手上的茧，又想到现代城市的自已，每日不用同他们古代人一般辛勤耕耘，只需要会用手机就能方便万事。

        “你手上磨了很多死茧啊，有的都流脓了，不疼吗？”

        “济小姐，这点痛不算什么，只要能多为济府干些杂活就算对得起济老爷和您送留我这个没人要的小丫头罢了。”

        看着语出心酸的小月，程语汐（茹婷）关心的拉着她的手再问道。

        “你想不想家，若是有空可以让你带些盘缠回家去探亲如何啊。”

        “不用了，”，小月迟疑片刻，又低头垂泪接着回答道：“家里的人，为父赌博成瘾被仇家打死，唉。”

        程语汐（茹婷）听后将小月搂在自已怀里，这样的年代是多么悲哀，程语汐尽可能的去安慰小月的情绪，毕竟无爹无娘的人是最让人同情。

        “不哭有济小姐在呢，不哭小月。”

        程语汐（茹婷）递给小月手帕并帮其擦掉脸上泪痕，看着木桌上面的清水并让她先润润嗓子。

        “喝点水，伤心的事情都过去了哈。”

        “嗯，”，小月接过水并点头看着程语汐，眼里泪珠滑落，随后又哽咽的说道，“我母亲在生我之前就难产而死，父亲却是个赌博成瘾的人，每日输钱不乐都要打我。”

        程语汐（茹婷）对待更多的是上天不公，这么懂事趁早的孩子只是因为父亲赌博忍受不了离家，路上被牙行盯住才会遭遇不测。

        转而心思又想，其父不配为父，母虽死，难得小女孩（小月）也是你的亲骨肉，为何要虐待她，为何又要去碰不好的习惯呢。

        “贪婪之心就像无底洞，小月日后你要行的端正优良。”

        “是济小姐，济小姐待小月如同亲人一般，记下了。”

        虽然救得了小月一人那样悲惨命运的小女孩，可是程语汐（茹婷）心里不禁犯难，那帮牙行的狗贼或许还有很多被拐卖的妇孺。

        她想从曾经被拐卖的小月口内得知牙行所在，有机会去让济府内的众人一同去端掉他们的老窝。

        “小月，你还记得自已原先是怎么被牙行所拐卖的呢？”

        小月回忆起那段过往，虽然在记忆里烟消云散，可是那几道伤疤却烙印在心，只好说着当时的情景。

        “济小姐，小女年幼家内无粮，四处寻觅见拐角处有一人买冰糖葫芦，知道自已没钱，看的是腹中饥饿难耐，转身离开。”

        程语汐（茹婷）目不转睛的认真听小月讲着被牙行未柺之前的事情，但见小月语气沉重接着说道。

        “那个卖糖葫芦的壮年无意给我一串，我以为他是除了父亲在世间最好的人，只是那时候顾着吃，全然不知人心伪善，后来一吃了一口山楂入腹便头晕眼花。”

        “然后你就晕倒了吗？”

        “是的，济小姐，当时我晕倒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壮年便快速离开，等在醒来的时候是四肢都捆绑其无法动弹，身边还有几个老妇人。”

        程语汐（茹婷）听得聚精会神，然后再问究竟如何。

        “可知道当时他们是如何绑架你的，对于路线是否熟悉。”

        “不熟悉了，只是晕倒的时候被他们转入麻袋，一路颠簸是在马车上面了。”

        “看来是有心准备啊，估计他们在此镇来往都有暗线。”

        “什么是暗线啊，小月不知济小姐。”

        “其实就是他们接应的人，每日都会踩点到熟悉的地方办事。”

        说罢，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的程语汐（茹婷）站其身来，表情凝重又严肃，随即直言又问道。

        “你被他们绑在马车一路颠簸，可否能大概听到附近路过地方有没有吵闹声与喧闹声呢。”

        仔细回忆，小月忽然想到了这个贩卖人口的马车与牙行并不是一直赶路，而是走大概几百里就停下一会。

        “其实也不是昼夜不停颠簸，我记得有一段路程的周围是人很多很吵。”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济小姐。”

        程语汐（茹婷）握紧拳头，她内心平息一口气，然后看着小月便说道。

        “我知道那帮牙行距离此地大概有几百里路程，我问问济老爷便知道他们的行踪，也好替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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