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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出征西洲治戎


将士们带着行李陆陆续续回到军营,每个人都大包小包的,互相问候着,出征前与家人互通,是常例。

        “祖宗,你快回去吧!”

        钟池也与宛霖舒走在去将军府的路上,等着一起乘车回军营,大老远就被黄誓良的呼喊惊住,加快步伐。

        推门而入。

        黄誓良正围着楚南河团团转,嘴里絮絮叨叨个不停:“你爹会打死我的,祖宗,回去吧。”楚南河则坐在椅子上静如悬河,优雅地抿着茶。

        “舒舒,你来啦!”他轻轻抬头,锁定人物!瞳孔立刻方法,飞驰而去。

        宛霖舒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入伍了。”

        “……”众人大惊。

        “什么?!”宛霖舒喊道,“你不是楚丞相的儿子?”

        “我是啊。”楚南河摇着尾巴道。

        宛霖舒:“别闹了,快回去。”

        “我不去,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嘛~”楚南河一个劲往宛霖舒身上贴,宛霖舒则用力推他,“你是有什么疯病吧?”两人滑稽极了。

        钟池也看着眼前的一幕,走到了黄誓良身边道:“黄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黄誓良手里拿着信纸,寄信人写着楚雄,叹了口气道:“他非要来参军,家里人不同意,便自己辞了官职入伍,拦都拦不住。”接着抖了抖信封道:“瞅见没,他爹寄过来的,说是让我给他照顾好了,这战场上打打杀杀的,我哪敢保证啊,唉——”

        楚雄与黄誓良是至交,同样也是官位世家,祖祖辈辈便是朝中重臣,而这嫡子楚南河更是精通诗书,因与黄誓良关系好从小便熟得武器,男孩子嘛,总是对这些感兴趣。

        可是他毕竟是楚家唯一的男丁,楚雄便给他寻了个大理寺少卿助理的虚职练练手,等自己退休后直接让儿子上位。

        谁知楚雄挂着官职却天天往外面跑,打猎逗鸟,像极了纨绔子弟,可却又饱读经书,进退不得,只能宠着。

        无奈着只能让他跟着军营,想着到时候等他受不了苦再把他弄回来。

        三日过后,行军至中原与西洲交界处的军营,钟池也急忙给林眠写信,虽然并没有什么大事。

        这里地势高拔,多是悬崖,绿植廖无,一阵阵风吹动黄沙漫天,惹人睁不开眼睛。

        “咚——咚——”

        一阵阵鼓声传来,刚落脚歇息的将士们迅速起身到平地集合,黄誓良站在黄土堆成的高台上,手持长矛铁盾,威严耸立。

        “将士们!”

        一声吼,惹得地动山摇,周围的黄土都抖了抖,飘忽在空中,他动用了灵力。

        “西洲治戎氏不服管教,多次非法侵入中原领地,打伤我军战士,乃大不敬行为!”黄誓良抬起长矛用力拄地,地面深陷一深洞,尘土飞扬,接着吼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杀!”台下一哄而起,皆举刀放剑,气势雄浑。

        治戎氏已统治西洲百年,与中原互不相干,从未发生过冲突,不知为何这几日竟如此嚣张,无视戒律直击中原将士。

        黄誓良将钟池也担任步兵队长,宛霖舒担任射手队长,席帆担任骑手队长。

        钟池也与宛霖舒的能力大家是看在眼里的,可是这席帆却处处遭人鄙弃,他自幼生活在军中,家里祖祖辈辈都是驯兽师,在军营里驯马,而他潜移默化中便学会了,对动物很是亲近,却被私下里说不过是一介骑马的。

        席帆这人大度,不理会小人,专注着干自己的事。

        出发之前,黄誓良将楚南河安排在了钟池也的步兵营,交给他悉心照料,别死就成。

        可谁知哪是不死啊!敌人死的都快堆成山了!这楚南河长得白白净净的,剑耍的倒是挺厉害,这行军已百里,全都是钟池也与楚南河的舞台,人家骑手与射手营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

        行至断仙河时,被这黄土水拦住,治戎氏族在河对面建立了城墙,发动猛烈攻击。

        黄誓良驻扎在此地,带军退避三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桥也过不去,只能绕行。

        河水湍急,骑马也渡不了河,便让宛霖舒带全部射手营,加之步兵的大半留下攻打城墙,然后再在五里处的千丈山山脚集合。

        钟池也与楚南河放心不下宛霖舒执意要留,被黄誓良因军令如山揍了一顿。

        黄誓良本身就是拳手出身,这拳头可硬,打在头上立刻就鼓了红包:“军令如山!”

        后来细想,攻破城墙可能要一段时间,这荒郊野岭食物不足,最好让他们打完仗能趁早归队,便令席帆带部分骑手队留下。

        这之后两人才肯继续行军。

        宛霖舒与席帆晚上带兵扎军主营,因为视野原因,必须白天进攻。

        一整晚,席帆一直趴在土坡上拿着望远镜观望,对面经常有人拿着火把走动,想必是在换班,戒备严密,都是一些背着弓箭的射手。

        破晓,席帆滑下土坡,宛霖舒正在下面等着他,“怎么样?”

        席帆道:“当官的那个穿的黑色貂皮,背的弓和你一样是反曲弓,天太黑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不过应该不少。”

        宛霖舒皱着眉,陷入了沉思。

        “……”席帆见她不说话,碰了碰她道:“怎么,年纪轻轻习得灵力,连猪都敢杀的宛姐居然怕了?”

        “你才怕了。”

        “唉,你这年纪轻轻刚当上队长,就让你上战场,说实话要是换我,早在哪吓得跟半身不遂一样了。”席帆继续道,“当年我二十一岁的时候,我还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当后勤呢。”

        宛霖舒惊了惊,“你……你现在多大?”

        “二十五啊,咱们这么多年朝夕相处情比石坚的兄弟情你居然不知道我多大?!”

        “靠,你二十五?我一直以为你比小钟还小!”宛霖舒吃惊道,席帆这人长得太年轻了吧,每天胡说一通,整的像个未成年一样,没想到比自己还大。

        “哼。”席帆神气道:“还不是因为我从小受天地精华的滋润,沐浴春风,长了一副不会变老的面孔。”

        “是是是,你最年轻。”宛霖舒被他逗得紧张感全无,脑子清晰无比,看了看天边的太阳,缓道:“该冲了兄弟。”

        席帆宽心地笑了笑,“走着~!”

        宛霖舒带着弓箭手匍匐前进,以对方探出城墙为开战目标,众人身批黄土色披风,敛气等候,周围安静极了,只有呼呼的风声和前面流淌的水声。

        “杀!”宛霖舒大喊道,用绯桃弓将第一位探出头的人射中,身体连着木剑坠落城墙。

        “杀!”其余众人皆发箭,空中密密麻麻地被木箭充斥,可是,对方处于高位,视线清晰,而这黄土高原上没有一处可以躲避的地方。

        治戎氏族站在城墙上,一个个地接替地上,箭来就蹲下防身,弓箭补充及时,来势凶猛,而仪国军队呢,无处可躲。

        他们看仪国军队就像看地上的蚂蚁一般,看棋盘上的旗子一般。

        宛霖舒看着身边一个个战友被射中死去,咬咬牙冷静道:“大家拿坚硬的东西或者草墩举在头顶上!结队而行!有人负责防御有人负责攻击!”

        “是!”众人顿时三五成群,伤亡减少,但是周围的防御物遮挡了视线,攻击也变少。

        因为站起身必死无疑。

        怎么了?

        忽然,步兵营的人突然冲了出来,把盾牌丢给射手营的人,而自己顿时被射成千疮百孔。

        宛霖舒嘶吼着:“你们出来干什么!快回去!”

        “我们要帮你打胜仗啊宛姐!”步兵将士托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个个跑到了湖边,一个人拉着另一个搭起了一座沾满鲜血的人桥,“宛姐冲!”

        “宛姐最牛!——”

        好在河不宽。

        来不及惊讶,宛霖舒大喊一声:“冲过去!”

        “是!”席帆挺身而上,骑在马上用长矛抵挡空中飞来的弓箭开路,剩下的人皆持器踏上去,一股脑向对面冲去,而桥上如有人倒下去,就会有人立刻用身体补上,直至全都成功过河,人桥都没有塌下去。

        宛霖舒最后一个过去,她强忍泪水,跪在河边想拉他们上来,那打头之人扒在岸边的手指深插土层中,再次伸出已经被地面磨没了皮,血与黄土搅合在一起,手臂因为用力青筋暴起,他见所有人都已经过桥,抬头笑了笑,终于可以松手了。

        一个桥几百号人顷刻坠落于断仙河,将那黄水染成了红水。

        宛霖舒伸出的手在空中颤抖了许久,她咬了咬嘴唇,用左手遏住抖个不停的右手,大喊道:“杀了他们!”

        宛霖舒带军屠了整座城。

        这城墙上人很少,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处于优势地位且武器后备充足,根本打不过中原军,宛霖舒站在城墙上,俯瞰着断仙河,眼中轻闪泪光,将自己束发的红绳缓缓解开,柔软长发顿时飘在空中,美极了。

        她想到了当时同样跪在桥边的钟池也,原来当时如此心痛。

        宛霖舒看了看那红绳,将其抛入空中,看着它坠落于断仙河水中顺着水流飘下去。

        挥衣离去,众人已在下面摆好阵营等她,宛霖舒好似变了一个人般,身上沾满了血,披头散发,一个翻身上马,缓道:“追上。”

        “是!”

        她一人冲锋在前,后面千人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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