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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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对不起,我以为你”
“你不是她,你是谁?”
“你可以醒了”
其实,自己最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于身体自己的防御机制来说,激发到临界点,自然而然就会知道一些事情。
以上对话,证明男孩没毒,但是内心就说不准了。
妇人从进屋后就进入谈月色的精神空间了“刀太钝了,昨天让你磨刀你不好好磨”
妇人生气的说,眉间的川字纹加深“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听妈妈的,妈妈难道会坑你吗?”
她梦见自己在做饭,刀钝用劲切肉时切到了手。
等她醒来,看见的是季殃雪拿着一副牌,儿子挑了一张。
男孩也是刚醒,就听要随便挑一张牌。
挑好牌,又过一二分钟。宣布他的结果“异能者”
“妈妈”男孩笑了起来“我今晚可以睡觉了吧”
“可以”
“妈妈不愿意道歉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男孩低下头,再抬起头又是乖巧的笑脸。
发烫会有两天,期间极其嗜睡。有的人不敢睡,生怕一觉起来眼前就是红色,血液不再流淌,内心叫嚣着对血肉的渴望。
男孩昨晚太困了,女人叫他磨刀,家里的刀具钝了,他因此弄伤了手,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批判精神。吝啬一切夸赞,反复的念着“为什么不听妈妈的,多喝水,多跑几趟厕所,就不犯困了。妈妈什么时候害过你!”
翌日,终于看到来找季殃雪的人少,又非要挤进来破坏规矩。这以后他和爸爸出去做任务,除了照顾非要跟着的她,还充满了诸多不确定性。
他产生了极大的不满,这种不满犹如困兽,牢笼已经不足以困住他了,他是那么的年轻力壮。
将二人送走,说什么也不收酬劳。开玩笑,你破坏我规矩,这桩生意就算是给你一丢丢薄面了。往后再想将别的?休想。
“这位就是赫赫有名的哑女吧想必这时间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苏酥珥到现在都没有去问哑女、探月、鬼畔灵雀、坞骨、眠这些神秘绰号,还有那边无限流文章的究竟。等黑花瓷显身那一刻,也许就一切大白了。
“哎,小孩儿,你看,我,仙儿吗?”
“我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惊叹于每一阵风都是玫瑰味的香气。这香气不禁使我沉醉,是的,我醉了,俗世间的美酒在这阵阵风里都是渣渣。
夜,我熟睡,躺在爱情的温柔床榻上,我沉思着,爱神丘比特何时降临到了我身上,这么突然。
我病了,夜里输的液都是想你的液。可是,我清楚,我明白,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你是天上月,怎会爱上俗套的我,我的仙女,也许你正抱着玉兔,睡的酣甜。晚安,我爱你。”
可恶,这稿子怎么就通过脑袋不假思索的出了嘴。
熟练的对话,《究极舔狗发言》让这间屋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夭寿啊!
这次说她仙儿的奖励是,大house一套。
啊,因为我们季殃雪不让明仔进屋啦,在外边的仓库是我们小男宝宝的住处。
她是这样与明仔商量的“你知道吗?我觉得我要我觉得,不要你觉得”
拒绝沟通!
明仔警铃大振,你赶就赶,为什么还要握着苏酥珥的手。看着苏酥珥左手一个谈月色,右手一个季殃雪,林诺诺在一旁可怜巴巴的怨妇模样。
是不是打开的方式不太对?
明仔硬着头皮说道“或许”
“没有或许,没有也许,没有可是,没有maybe。baby,你给我圆润的收拾东西出去,ok?”
“不要这样说话,哒咩。”苏酥珥头摇成拨浪鼓,这样说话可能挨揍的!
“好吧”季殃雪一秒变脸。
仓库原本是储存粮食的,现在当然是掏空了。这大户人家,不知道如今是人在何处。
“他们啊,杀鸡儆猴用了。”
逛了一圈仓库的环境,相当可观。足够大,也没有异味,捯饬捯饬就是好窝。苏酥珥打算今晚下厨房给明仔做顿好吃的,安抚一下炸毛的他。
今夜是下弦月,月尾隐隐泛红,月边缘模糊。大事不妙!
《阿萨册》的小故事被分散节选收容,若是要收集,能在各种书内找到。
这月,唤腮红月。最忌女儿住一堂,没有男子,恐遭灾至。
“淦”左右手这两位,哪个不比她懂“你们带着明仔在客厅,门窗紧闭,我去去就来”
看着大步流星离去的季殃雪,
“这是末世文这是末世文这是末世文”苏酥珥心中连念三遍。
不知待会有什么事,莫不是尸僵?!
之前提到的上古血脉苏醒,由近到远,最近的只有穿工作制服出现的僵尸了。濂溪在这就好了,心中突然出现这个名字,泪水不自觉滑落“濂溪”
时间线乱成一锅粥,五花八门的人物云集,这要是快穿世界中的一个小世界,那么这个小世界一定已经到了崩环的边缘。千疮百孔的世界,身世的扑朔迷离。像一个扑棱蛾子,到处乱飞,不得清净。
但是苏酥珥的心平静无波,她隐隐有感,自己永远不是孤身一人。
夜色浓浓,本该次第亮起万家灯火,现在哪里有电。树上的枯叶影影绰绰,偶然间,林诺诺对上了树杈上挂着的东西,她集中注意看去,谁家的拖把挂树上晾呢。
明仔被稀里糊涂又请回里屋,他是个心大的,翘着二郎腿,伴着烛火嗑瓜子。捏着瓜子皮往烛火里烧,教训手欠小孩的一般是林诺诺,今天没人打他这双调皮的爪子,明仔看向林诺诺。林诺诺两腮泛红“诺诺姐,你什么时候化妆了?”
“没有呀”林诺诺虽然近视,眼睛却没有这样无神过。不正常,白脸红腮空洞眼,活脱脱的纸扎人!
谈月色道“找些糯米,放到林诺诺嘴里。”
“这有”
将糯米放到林诺诺嘴里,她不再直勾勾的望着窗外。林诺诺说外边树梢上挂着个拖把,再看下去分明是个人头。
“是尸僵,僵尸出现的概率十成十”
对待僵尸的路数,无非是:狗血、桃木剑、符文、咒语以及有道行的道士。可结合现在所处的世道,怕是英叔在世也不能击破这玩儿。
丧尸的升阶好歹也是平常范围内,就苏酥珥所知的鬟公子放出的嗜睡猫,它的本事就是催眠,极其催眠。现在的僵尸,就是尸僵:死亡经过一段时间,肌肉逐渐变得强硬僵直,轻度收缩,而使各关节固定的现象。如口不能开,颈不能弯,四肢不能屈等。僵尸先生带来的尸僵大体相同,小部分不同为面红润,参考纸扎人。
丧尸版僵尸,丧尸版某某某,这操蛋的世界。
无论哪一种不小心着了道,就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简直是丧尸界的臭流氓!
窗帘一拉,隔绝外界的森森恶意,有种小姐妹儿门聚一堂看鬼片的意思。“聚义堂”
繁杂的画面印入眼帘,好一幅快意江湖!颇有‘绿眼胡鹰踏锦鞲,五花骢马白貂裘。往来三市无人识,倒把金鞭上酒楼。’的意味。
聚义堂?濂溪?妈的,这到底是怎么闯进自己记忆力的。
自己究竟是身穿?胎穿?魂穿?穿了几回啊,切白。苏酥珥晃了晃小脑袋,自从烫了羊毛卷这头发就没直过,弄得金豆时常大逆不道的玩她的羊毛卷
她坐在桌旁,寻思着这也不叫事,躲在屋里,完全不知道僵尸的数量。要说出去吧,又不安全。
啊对对对,空间里好像有魔噩。是从单瑟那个星球的古着店得来的。这玩意儿平平无奇,黑灰色的抹额,颜色也不出挑,就一点儿好,耐脏。
据那家店的老板来说“我这抹额是传家宝!”
他痛惜道“现在是末法时代,修仙之路本就难,抛开心性坚固不提,现在灵力斑驳稀缺修仙更是难上加难。老祖宗那人人修仙的盛景是不会再出现喽!这魔噩便是当时传闻天下的仙踪派下山巡逻除魔时与我祖上相见恨晚,归去时留给我祖上的。”
“那为啥还要卖呢?”
“非也非也,这是赠与小友的。”
别的古着店老板也不提,就是把这魔噩赠给了她。
魔噩,顾名思义,魔的噩梦。
谈月色奇道:“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机缘巧合”苏酥珥道“姐姐知道怎么用吗”
“只要是你戴就行。”
“走吧,我随你出去。记得,逢唤莫回头。”
甫一出门,她就理解这是何意。
但说现在自己的身世迷离,可在那个世界,她就是苏酥珥,生活了二十余年。又怎会对自己的父母没有感情,她常思念他们。
再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升起了几分恍若隔世的感觉。
“酥酥,酥酥”
“妈妈想你了”
“酥酥”
谈月色将苏酥珥庇护在怀里,灵异之事往往最能直面内心深处的渴望。引诱你去往危险的,向来都是你最无法抗拒的。她的弱点现在就在自己怀里,所以无所畏惧。
世界的另一头,欧洲某处,池东宴座谈会议。
鹰钩鼻的政府官员们“shit!”
池东宴是个谐音梗,可译为吃东宴。寓意嘛,就是要吞吃掉神龙国的地盘。强盗本性可不是发达的科技敷衍的,不过生活是潦草的,尤其是国与国之间的抗衡,他们微妙的和谐。用潦草的制度约束,其实这约束如同法制。法制约束管理的不过是老实人,国家间也差不多啦。
弱国无外交,没人权。
做个强盗很爽,因果循环,被抢他们就很不爽了。
这会议不欢而散,他们愤懑是东亚病夫搞得。洗劫他们的国土“古堡找到了吗,该隐”
是啊,只要是国家,就会有历史。甭管长短,不论真假,只要有所思,所思皆为真。信念之力不可小觑。
殷殷期盼父母心,声声呼唤叹亲情。
泪水浸湿了谈月色的胸膛,谈月色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这个女孩享众人钦慕,神坛之上,孤寂无边,她总是如烟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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