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只教过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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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君宸州骑着马慢慢悠悠地跑了一圈,回来就见越婈还在原地。
“怎么不走?”
越婈鼓了鼓腮帮子,气急败坏地扯了扯缰绳:“这马和臣妾不熟。”
男人忍俊不禁,他打马过来停在她身侧:“之前不是教过你吗?又忘了?”
“不是...”越婈扭捏地嘟囔着,“这马不是之前那匹,它不听臣妾的话。”
说着她扬了扬缰绳,偏偏这匹小白马只是打了个响鼻,又尥了几下蹶子,依旧停在原地吃草。
“你可真有脾气。”越婈使劲揉了下小马的鬃毛,瞪了男人一眼。
“看朕作何?”君宸州被她逗笑了,“又不是朕不让它走。”
他翻身下马,将手中的马鞭扔给随行的宫人。
“皇上帮臣妾牵着马走吧。”越婈见不得他清闲,干脆使唤起他来,“臣妾想去那边看看。”
“好。”男人语气有些无奈,似乎知道她想折腾自己,但还是顺着她的心意来。
上午的日光还不算大,君宸州牵着缰绳带着女子缓缓走在草原上,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草木,微风吹过泛起轻轻的绿浪。
越婈闭着眼睛微仰起头,感受着秋风吹拂在脸上的凉爽。
阳光洒在她白皙的小脸上,仿佛纯净的山茶花披上了一层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不过只走了一小会儿,越婈就嫌热:“好晒哦,臣妾想去树荫下。”
君宸州抬头看她,勾唇轻笑道:“才走了多久就要去休息了?”
“臣妾就是累了嘛...”越婈仗着自己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揪了揪他的头发,“皇上还没走累吗?”
君宸州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下一瞬就踩着马镫快速地翻身上马,坐在了她的身后。
他一扬马鞭,马匹立马飞快地冲了出去。
“慢点!”脸颊被风吹得生疼,越婈吓得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整个人都向后靠在他怀中。
等到马匹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越婈回头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皇上又吓我...”
“朕怎么知道你这么胆小?”君宸州用袖子给她擦了擦脸,轻笑一声,“还说要学骑马,都说多久了,每次教你都是半途而废。”
“臣妾只是说说而已,臣妾又不上战场,学这么好干嘛?”
“歪理。”君宸州格外喜欢捏她的耳垂,见她敏感的小耳朵慢慢染上绯红,他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两人不知不觉跑得有些远了,四下寂静,只有风声和天空中的鸟鸣。
越婈陡然想起,上辈子的时候,君宸州带她去行宫时也被她缠着教她学骑马。
那时,她第一次去骑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上了马后就浑身僵硬,坐在马上发抖。
男人在马下看着她,眼神有些戏谑:“就你这胆子,还怎么学骑马?”
越婈委屈地咬着唇瓣:“嫔妾...嫔妾从来没骑过马...”
对于平民百姓来说,一匹马多贵啊,村子里拉东西都是靠牛和驴,她哪来的机会学骑马。
越婈心里很郁闷,好不容易央着他带自己来马场,可是自己又不敢,平白让他看了笑话。
恰好在这时,冯若嫣和其他几个嫔妃纵着马过来,看到两人面上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在闹别扭的样子。
冯若嫣笑道:“难得来狩猎,皇上怎么不去策马?”
君宸州只睨了越婈一眼,没有说话,越婈更加郁闷了。
冯若嫣似乎没察觉,继续说道:“越妹妹是不会骑马吗?”
她一脸的恍然大悟,对着君宸州道:“马场有会教骑马的女马倌,不如嫔妾去寻一个来教教越妹妹?”
“不必了。”君宸州扯住越婈马上的绳子,“朕来教她。”
说完他直接翻身上马,自己策着马带越婈在草场上跑了起来。
“皇上能不能慢点...”越婈委屈巴巴地求饶,“太快了,嫔妾害怕...”
“不是想学吗?太慢了还怎么能叫骑马?”
君宸州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自顾自地带着她跑了两圈,等到下马的时候,越婈小脸都发白了。
“怎么了?”君宸州似乎这时才发现她的不对劲,弯下腰抚了抚她的脸颊,“不舒服吗?”
越婈眼眸中含着泪,低下头去不想说话。
她觉得他很不耐烦,不想教她骑马,所以随意跑了两圈就结束,也不管她的感受。
男人紧皱起剑眉,声音严厉了些:“说话。”
“腿疼...”越婈吸了吸鼻子,扭过脑袋低声说了句,“嫔妾先告退了...”
她颤着两腿行了礼,转身就想要走,但还没迈开步子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越婈急忙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声音更加委屈:“皇上不是讨厌嫔妾吗?嫔妾自己走...”
君宸州面无表情:“谁惯的你这脾气?”
“朕带你去擦药,痛了也不知道说。”
回到营地,君宸州挽起她的裤腿,他脸色很冷,但手上给她擦药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
他总是这样,说一些让她伤心的话,做一些让她伤心的事,可有时候的他又是那么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沦。
从回忆中抽身,越婈突然问道:“皇上喜欢教人骑马吗?”
君宸州眼中闪过疑惑,低下头凑近她:“为什么这么问?”
“马场这么多马倌,朕又不是闲得慌。”他侧头亲了亲女子的脸颊,“朕只教过你一个人。”
越婈嘴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想问他,为什么上辈子对她那么绝情,而这辈子又让她觉得,他是真的喜欢她。
可如今的君宸州没有从前的记忆。
也许她永远也得不到这个答案了。
君宸州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越婈的情绪有些低落,似乎是从问他有没有教别人骑马那时起。
可他真的没教过别人。
他牵着女子的手往回走,余光观察着女子的脸色。
突然间,他脚步一个踉跄,越婈一下子就回了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人顺着草地往下滚。
刚才站的地方是个小小的斜坡,上边是茂密的青草,滚了几圈也没什么疼痛。
停下来时,越婈正想坐起来,君宸州就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
“皇上?”
“在想什么?”君宸州指腹捻着她的唇瓣,另一只手紧紧掐着她的腰肢,“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朕,别瞒着朕。”
越婈心中有些酸涩,这些日子她能切实感受到君宸州对她的好。
可越是这样她心中越是想要逃避,她该恨他的。
她只是想利用他的权势查清上辈子的死因,除掉上辈子害自己的人,她不该有其他的想法。
难道上辈子的教训还不够惨吗?
越婈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叫嚣着,一个在劝她,如今的君宸州和上辈子的不是一个人,另一个人在骂她,别好了伤疤忘了痛。
看着身下的女子怔怔地出神,君宸州有一瞬间的恐慌。
就仿佛,她要离开自己了一般。
不。
他绝不会让她离开他。
君宸州低下头吻住了她,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咬了一下,立马把越婈拉回神。
“别...”
这可是在外边。
君宸州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沉重的呼吸缠绕着她,越吻越深,勾着她的小舌纠缠。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越婈还在他身边。
越婈被他亲得眼眶发红,泪眼朦胧地看着天空上飞过的大雁,破碎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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