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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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辰眸色一暗。
“你说什么?”
姬圆大着胆子又勾了勾手指,耳根后面早就红了。
“就……和你做点事情啊。”
谢良辰没什么反应。
姬圆有些泄气,觉得自己一个姑娘家做到这份上,这人还能坐怀不乱。
可转念一想,他心情不好,哪有心思做这个?
姬圆叹口气,暗怪自己做错了事,乖乖从塌上站起来。
“我说笑的,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
话音未落,她被钳住手腕,一个翻身被扑到塌上,谢良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免得姬圆被床板硌到。
他的声音微哑:“为什么?”
身上的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姬圆盯着他滑动的喉结,这才开始害怕。
不过并不抗拒。
“我想让你开心点,”姬圆红着脸,眼神却很认真,“如果你能开心,我是愿意的。”
谢良辰死死盯着她,怀里的人身段柔软、脸颊白嫩透红,将一双灰眸衬得水润妩媚,他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姬圆的发带,解开她的三千青丝。
乌黑的发在塌上散开,姬圆像飘在水上,她是一朵盛开的青莲,干净到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
谢良辰微愣。
我在做什么?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姬圆等着他下一步动作,谢良辰却迟迟没有反应。
今夜窗外很静,一声鸟啼也无,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片刻,谢良辰忽地低下头,将脸埋在她枕边,低声一叹。
姬圆轻抚着他的后背,“怎么了?”
身上的人闷声道:“没什么,睡觉。”
这样怎么睡?
姬圆一头雾水,谢良辰其实并未将身体全部的重量放在她身上,他的手臂撑着祂,微微匀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姬圆脖颈上,她有点痒。
谢良辰克制着距离,不让自己压到那两座隆起的玉山。
他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已经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了,哪有资格占有她?
姬圆觉得这样下去他们两个都累,于是说:“良辰,我没骗你。”
她说话时眨了眨眼,睫毛擦过谢良辰的面颊,这一点细微的触碰来得突然,却也毫无征兆地挑起了他压下去的那股邪火。
他抬起头,忍着将姬圆嘴唇咬下去的冲动,“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
“你不是一无所有,”姬圆认真地说,“你还有我。”
“姬圆,”谢良辰罕见地叫她的名字,“我也许一辈子就是个巡卒,给不了你荣华富贵。”
姬圆气笑了,“你觉得我在意这个?”
她一鼓作气,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谢良臣的情|欲被彻底点燃了。
他咬着牙,“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姬圆笑眯眯地看他,“其实你也不想让我离开你吧。”
若是谢良辰下得了狠心,他们早该分道扬镳了。但时至今日,姬圆被允许安稳地呆在他身边,窥探他的喜怒哀乐。
姬圆捧起谢良辰的脸,“你这么舍不得我,我哪里忍心离开你。”
谢良辰忽然眼眶一涩,父兄出事时他忍着怒火,在牢狱受刑时他咽着委屈,此时此刻却什么也不想忍了。
占有她、吃掉她、让他们永远拥有彼此。
谢良辰神情恍惚着,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衣带。
他这厢已经快要燃起来了,姬圆却还觉得宽解得还不够,振振有词道:“而且我相信,你只是龙困浅滩,我对你不离不弃,也是有眼光,对不对?”
谢良辰心一松。
还好,他更希望姬圆对他抱有期许,这样他才觉得这份爱不是施舍,而是陪伴。
他咬住姬圆的耳垂,手上动作一刻不停,感受到她身躯轻颤,于是安抚地吻她的唇,极尽温柔。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现在知道怕了?”
姬圆蜷起双腿,不敢看他。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一切都由谢良辰牵引。
“害怕也晚了。”
“阿圆,”谢良辰瞳色幽暗,“做这种事,不应该只有我开心,我想你也开心。”
姬圆松开牙齿,谢良辰灵巧地趁虚而入,将她的话语搅成细碎的呜咽。
“我也……很开心。”
·
杭南与南元的交界水草丰美,四面八方流淌着河水,随着天气渐热,两军休战了一段时间,河边的铃兰也开出来了。
图娜采了一束铃兰,悄悄跑回营地里,果不其然撞见努颜正在找她。
“努颜,我在这儿!”
图娜兴奋地扑到他怀里,将新鲜的铃兰捧给他看,“都说中原人喜欢插花,今天我也要试试!”
努颜又好气又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所以你一大早跑出去,是去河边采铃兰了?”
图娜笑起来时会露出一排光洁整齐的牙齿,努颜尤爱她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笑一笑,他一定舍不得苛责自己。
“你们一直在打仗,好不容易歇下来了,我想出去看看。”
努颜见她平安回来,再大的气也消了,只是故作凶狠道:“前线战事悬而未决,不准再出去了,知道吗?”
图娜欢欢喜喜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她是南元王室的掌上明珠,有着草原人最倾慕的曼妙身姿,棕色的卷发在白裙上铺开,露出蜜色的手臂,手腕上的铃铛随着她的摆动叮铃作响,那是努颜亲手为她做的。
“不过,之前我们的战线推进一直很顺利,怎么忽然停下了?”
努颜苦笑,将图娜的发别到耳后。
“苍梧新派了一位女将统领盘龙军,她的打法与我之前领教过的谢家父子不一样。”
听说是位女子,图娜来了兴致,“她很难缠么?”
“倒不是难缠,”努颜说,“她更像草原上的狼群,潜伏在暗处,不知什么时候会突进。”
鸾和的打法其实很嚣张,她初来乍到,干脆弃掉盘龙军惯用的车营,也改为轻骑突袭。这对苍梧来说实则是缓兵之计,毕竟两边都是骑兵,意味着他们放弃了攻城。不过这也让努颜遇到了点麻烦,因为轻骑意味着行动灵活,加之他此前从未与鸾和交过手,根本不知道她会把兵戈指向哪里。
十日前两军最后一次交战,努颜与鸾和正面交锋,起初他并未将这位女子放在眼里,谁知她的力气虽不如男人,但枪法诡异,毫无章法可循,至今他右肩上的伤口还在时不时流血。
他至今记得鸾和被烽烟缭绕包裹的眉眼,写满了挑衅。
图娜听了有些担心,“这该如何是好?”
努颜安慰她,“无妨,她也被我刺了一刀,女子的身体必定恢复得要慢一些。只要我们想办法把谢源引出来,就不难取得胜利。”
鸾和并不擅长车营战术,努颜一眼便看出苍梧派她来是为了拖延时间,拖到谢源伤愈为止。
他这次输在不了解敌人,但下次交手,苍梧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图娜奇道:“你打算怎么把谢源引出来?”
努颜笑了笑,他的肤色比图娜要黑,只是牙齿生得不如她好看。图娜最初欣赏他,是被他一身矫健的肌肉和漂亮的肤色吸引,进而沉沦于他硬汉的作风与品格。
能从一个小小养马奴成为王室最信任的主将,图娜觉得世界上没有能难倒努颜的事。
“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位来自苍梧的朋友。”努颜侧过身子,果见骆水天正朝他们走来。
骆水天投靠南元后,还是那副汉人的打扮,发冠高束、绣衫裹身,努颜虽看不顺眼,但也没多加干涉。
图娜不太喜欢他,当即避到努颜身后去。
骆水天没在意,和颜笑道:“将军称我为朋友,水天受宠若惊。”
努颜心道你的表情可没半天惊喜的意思。
“都布置好了?”
骆水天颔首。
努颜轻嗤,“我很好奇,你与谢源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没什么仇,”出乎意料地,他只是淡淡摇头,“我不是草原人,讲究以直报怨。我杀他是因为他挡了我的路,仅此而已。”
努颜闻言,目中含了点锐利。
“不愧是中原人,狼子野心。”
·
天山雪原,一素衣女子披着风霜站在谷口,手指翻飞时念出一串咒语,刹那间积雪滚落,一阵地动山摇,露出一条由冰砖铺就的曲径小路。
山体被凿成石壁,壁上奉灯盏,凌霜赤着脚踩在冰砖上,每走一步,灯便亮起一盏。
她哼着歌绕过错综的冰柱,漫长的昏暗过后,视野骤然开阔。
天色湛蓝,雪原亮白,其上伫立着巍峨层叠的高楼,每一层的檐角都悬挂着灯笼,天山教的灯永不熄灭,即便在白日也熠熠生辉,仿佛吸饱了天地精华。每一层楼到其他楼宇之间都悬挂着吊桥,白袍弟子们行走在其上,阳光将他们的袍角折射出光晕,凌霜看了眼自己身上半旧不新的袍子,撇了撇嘴。
她是突然回来的,没什么人迎接,独自走进主殿。
姬心茹坐在主位上,她的眉眼看上去十分年轻,正捣弄着石碗里的草药。见人来了,她便将碗扔在一边,托腮看着她。
“玩够了,还记得回来?”
她的声音柔和动听,凌霜吐了吐舌头,上前去为她捏肩,“许久不见,霜儿想着您呐。”
姬心茹不置可否,“既然念着本座,那事情可办完了?”
凌霜知道她指的是让真皇子来献祭的事。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时候未到,费双鲤会来的。”
姬心茹半眯着眼笑,“如果他那么听话,你也不会着急回来了。”
凌霜咧嘴,“还是您懂我。”
姬心茹挑眉,慢条斯理地捋平衣上的褶皱。天山教教主的白袍与寻常弟子不同,是用特殊的冰丝所制,瞧着像穿了一层冰晶在身上。
“说吧,需要本座怎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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