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容易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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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温度沿着手心传入大脑, 徐临柑下意识转头看去,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视线交汇, 心口处麻麻痒意向周围扩散,心跳声逐渐掩盖住歌声,手指间力度加重, 温度上升。
徐临柑强忍着想要松开手的冲动, 心里告诉自己现在甩开手,尴尬的还是自己,她没有松开手,假装不在意的样子转过头看向前方, 只是目光看着前面,眼神却没有聚焦,而是涣散,身体僵硬。
段清延在徐临柑回过头时,也将脸转向一边,手捂住眼睛一块,人像是被放进温水煮般, 脸颊红透, 脖间也红了一片,后知后觉,才反应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徐临柑的手碰到他手背时,下意识就握住了对方的手,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要不要放手呢。
段清延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听歌的徐临柑, 目光又看向两人的的手, 手指低在鼻下。
对方没有反应, 他要是松手太奇怪了。
他这样做只是为了符合“原来”的样子。
段清延站直身子, 收回目光,面色恢复正常,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
人群中,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嗒啦—”
刺耳的撞击声响起,尖锐的话筒回音传遍整个音乐室,周围响起嘈杂的声音,舞台上,吉他砸在地面,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倒在舞台上。
徐临柑本能迈开脚,挣脱段清延的手,斜边视野闪过一抹灰色,一个人从她身边冲了出去,直直往舞台上奔去,撕心裂肺的大声喊叫。
“浅浅。”
徐临柑停在舞台边边缘,看着台上抱着自己女儿的肖幕闻,眼底满是担心。
肖幕闻抱起地上的女儿,眼睛发红,看着睁开眼睛的女儿,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看到肖浅荔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心脏都停止跳动了,泪水不自觉中往下流。
脸颊被一双冰冷的手触碰,肖幕闻的瞳孔扩大。
“爸爸我没事的。”肖浅荔虚弱的笑着,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转头看向赶过来满眼担心她的妈妈和哥哥,“是我太任性了,但是我很高兴。”
说着又咳嗽了起来。
“我只是太累了,没事的。”肖浅荔强撑着笑意,她是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在地上的,长期没有进行过运动的她,体力一天比一天虚弱,现在她脸色惨白,看起来实在是太脆弱了。
徐临柑看着台上的肖浅荔,不禁叹了一口气,孩子才这么小,却要忍受疾病带来的诸多不便,在想想小女孩平日里坚强乐观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心酸,要是孩子的病能治好就好了。
段清延站在徐临柑的身边,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不知道为何心里会有一种烦闷的感觉,想伸手将她的皱起的眉心抹平。
她,还是适合笑着,无忧无虑。
讲台上,肖幕闻哭的肩膀发抖,他抽了一口气,用手背将泪水擦干净,声音颤抖的对着话筒说道:“抱歉,打扰了大家的兴致,这个吉他可能坏了,到时候我赔一个新的给社团。”
“实在抱歉了。”说着肖幕闻抱着肖浅荔走下讲台。
肖浅荔看着大家担心的神色,知道自己又给别人添麻烦了,她好像从有记忆开始,她就不断的在麻烦别人,不停的拖累家里的人。
妈妈为她放弃心爱的事业,爸爸有时得推掉工作回来照护她,哥哥因为她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随着她长大,好像烦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这次大家本来都高高兴兴的,好像又因为她整个气氛都冷下来了,不知道这样的场景发生多少次了。
看着那把被同学捡起来的吉他,她眼睛里流露出向往。
她知道这次又没有做好,可是心里除了罪恶感却还感觉到快乐。每次碰到音乐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也和其他正常人一样,有行动能力,心里会有一种安静感。
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鼓起勇气的尝试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就像哥哥一样。
可是她终究比不上哥哥,她没有哥哥那么好的身体,她这样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虽然很快乐,但是
肖浅荔看着红着眼眶的妈妈和脸因为担心皱的五官扭曲的哥哥,肖浅荔扯出一个微笑,眼睛红红的,“抱歉,又给你们添麻烦了,以后我不会再做了。”
这次,真的就到这里吧。
徐匀渔听到女儿说的话,心疼的揉着自己女儿的头,声音梗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来说。孩子这么小,有那么那么多的事情做不了,听着女儿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疾病道歉,心口就像被刀子插进一样的疼。
这是她的女儿啊,无法像常人一样行动,却反过来因为这样道歉,那位母亲能忍受,心里无限的难过。
手捂着脸,面具被眼泪冲刷下来,徐匀渔哭的很克制,声音颤抖:“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对,浅浅,妈妈说的对,你没有做错。”肖幕闻声音沙哑,眼睛红肿,表情坚硬,“你可以做,为什么不做。”
肖幕闻的眉头紧皱起来,声音发紧,听到女儿之前说的那些话,他疼的心都在滴血,他女儿这么乖巧懂事,这么好,却要因为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向他道歉,他能从女儿的话语中听出歉意。
他的女儿为什么要感到愧疚。
她才这么小,想做什么事情就让她去做好了,可以想办法去克服的。
“爸爸?”肖浅荔抬起头看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她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意思,爸爸怎么会让她那样做呢。
“学吉他,以后你都可以弹,可能刚开始你的身体会吃不消,但是喜欢就不要放弃。”肖幕闻说道,眉头皱起,露出一个笑容,笑容并不好看,但是在肖浅荔眼中就是最好看的模样。
“爸爸刚开始当导演的时候也什么都不会,一点点学才会的。浅浅你的身体不好,弹吉他我们从几秒几秒开始,慢慢的弹的,不要一次性弹那么久,慢慢的,也能弹吉他。”肖幕闻语气坚定的说道,“浅浅不会一直这样的,浅浅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还记得爸爸之前和你说过什么吗。”
“疾病会随着我长大变好的,所以不要害怕。”肖浅荔说道,这个是她第一次做透析的时候,爸爸握着快要进手术室的她说的,后面每年他都会说一次。
肖浅荔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刚开始没有查出是什么病,到后面因为意外导致病显出来,才查出是罕见病例,没有什么药物能治好,全球都没有治愈的案例,这是一个当下没有办法治疗的疾病,只能靠按时吃药来控制,可能一辈子都脱离不了药物。
肖幕闻点了点头,道:“对,不要害怕。”
这话不知道是对肖浅荔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徐临柑望着抱着女儿走进安静角落的肖幕闻,脚动了动,最终没有走上去,看着前面围在一块的一家四口,她脚收回来,现在应该让他们一家四口好好待在一起。
舞台上,音乐室的主持人重新开始安排活动,一切开始回归正常。
徐临柑低头看着身边的段池渊,之前肖浅荔带给她的触动很大,心里正柔软的时候,对上段池渊那双黑乌乌的眼睛,看着他这张可爱的小脸,想起了他其实过的也并不好。
想起原小说里段池渊遭受的一切,被骂灾星,无法说话,跟着亲身母亲到处讨生活,吃不饱饭,被欺负,被接回段家,还被原主虐待,在想想这个孩子在原著里的悲惨结局。
还有那些原著里一笔带过的那些事情,段池渊的过去一直生活在不幸里。
徐临柑想想就心疼的紧,这么好的孩子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呢,她家池池这么乖巧,那能再找到这么可爱的崽崽啊,想到这,徐临柑的眼眶就红,弯腰将段池渊抱起来。
“池渊,你是最好的。”徐临柑说道,声音哑哑的,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一想到段池渊的那些事情,她是又生气又难过。
段池渊看着红着眼的徐临柑一下慌了,瞪大眼睛,伸着手又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干巴巴的说着,“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他要怎么办,他不想看到她哭。
最后想起自己以前妈妈抱着他哭时的样子,他伸出手抱着徐临柑,心里希望她的悲伤马上就会离开。
段清延看着徐临柑红红的眼睛,眉毛不自觉往中心靠拢,嘴角抿直,心好像被什么揪着般,让他很不好受。看着对方脸上滑落的泪珠,眼神越发冷冽。
等滚烫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徐临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自己流泪了,突然眼前晃过一抹白色,一双细长的手指捏着白色的手绢轻轻擦拭她的脸颊,懵懵懂懂的抬眼看着前面的人。
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段清延的脸,以及那双乌黑的眼睛。
“柑柑。”
声音沙沙哑哑,语调缓慢,徐临柑听到声音懵懵的看过去,眼里全是氤氲水汽,漂亮的琥珀眼流着光,眼尾泛红,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让她多了一丝无辜的意味。
“别哭了。”你在哭我会心。
段清延的手指停顿,眼底闪过诧异,眉宇中是不解的神情。
他刚刚为什么会想说那样的话。
“嗯?”面对戛然而止的他,徐临柑鼻尖发出一个可爱的音调。
段清延低头望着徐临柑的眼睛,看着她红红的眼眶,眼神暗了暗,捏手绢的手背青筋浮现,片刻后他将手绢收回。
下一秒,徐临柑手中的重量一空。
抬眼往去,只见段清延将段池渊单手抱在怀中,他肩膀很宽,手臂肌肉线条明显,宽肩窄腰,单手抱孩子这个动作,他无论做多少次,拿出来看都是很惊人的,有种说不出来成熟帅感。
一条白色的手绢递到眼前,徐临柑看了眼后,抬头看向段清延。
段清延看着徐临柑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目光暗沉,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声音低哑:“柑柑,给你。”
徐临柑接过手绢,轻声道:“谢谢”。
手捏着手绢在眼睛周围擦着,心里却已经乱做一团了,回过神后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他,她刚刚居然在对方面前哭了。手微微捏紧手绢,摸着上面的布。
“嗯。”段清延低声回答,目光在她脸颊上停留了一会,抱着段池渊往前走。
段池渊带担心着徐临柑会哭,双手放在段清延一边肩膀上,往后看去,小小的眼睛写着大大的担心。
徐临柑看到后,走上来,揉了揉段池渊头,手牵起段池渊的手,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我没事的。”
段池渊点了点头,但是握徐临柑的手更紧了。
段清延看着两个人相握的手,黑色的眼睛流出一丝暖意。
一边,肖幕闻刚喂肖浅荔吃完药。
肖浅荔这个病一超过身体能承受的运动量,就会突然性的呼吸暂停,失去行动能力,还有一种就是慢慢感觉呼吸有困难,最后晕厥,她这个病非常容易晕倒,有专门的一次性自测医用工具,测完没有问题后,就说明身体没有问题,不要送去医院。
肖幕闻给她测试完没有问题后,就给她服用了药物,然后带着她在偏僻处休息,本来是想带着她离开的,肖浅荔不想离开,肖幕闻咬了咬牙,就留在这里了,其实他心里并没有放下心来,他一定要等那个30分钟的可能发病期过了,才可能放下一点心来。
他其实想带她回寝室里静养的,但是又觉得听孩子的,主要是看着对方渴望的眼神,他没有办法拒绝。
也许他曾经看出过孩子真正需要什么,但是被他压进了心里,他做了一些他认为对的事情,直到现在藏不住了。
他决定了,如果女儿后面有一点不对劲,他就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后面肖浅荔恢复的不错,没多久就能站起来自己走动了,肖幕闻牵着她的手重新回到人群。
大家寒暄了几句,又恢复了往常热闹的样子。
徐临柑的目光落在肖浅荔身上,发现她脸蛋气色比之前好很多了,才收回了视线。目光看向肖幕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还以为肖幕闻会将人带回去呢,没想到居然没有回去,一直熬到现在。
别看肖幕闻大大咧咧的,但是对起自家的孩子,那是一百个细心,在之前的节目上,只要是肖浅荔要是稍微咳嗽重了点,他都会要徐匀渔带回房间里休息,如今能做到这一步,心里一定要克服很多元素。
最先要克服的就是他因为爱而产生的过度保护欲。
他对肖淮绘和肖浅荔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正是这个爱让他产生了一种,他让他们怎么做都是对的一种错觉,而孩子们的乖巧成了这种“错觉”的证据,让他认为他真的带好了孩子,真正做到了一个好父亲的角色。
但是这种假象下是不想让爸妈失望的孩子,收起了自己还未有张开的翅膀,乖巧的站在了父母的羽翼下,只是现在这宽大的羽翼能将小小的他们遮住,但是随着他们慢慢长大,能给他们遮风的翅膀就不再能像从前一样遮住他们,只是那个时候再去学习飞行,虽然不晚,但肯定比别人艰难。
其实一开始,徐临柑也认为他那样做没有错,因为孩子虚弱要保护,可是后来发生一些事情,让她明白过度保护也不行,她也在他身上学了很多东西,不仅是在他不好的这方面总结出了经验,平时这位金句频出的老父亲,很多育儿方式也很有道理的。
看着他一点点变好,徐临柑是真的感觉很开心。
不过,通过这件事情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也有可能忽略掉了段池渊真正想要的东西,她得她现在和段池渊是关系近了不少,但是总觉得隔着一层纸,她要怎么做才能化解掉这样的处境呢。
徐临柑陷入了思考中。
突然视线被挡住,徐临柑回过神来,发现站在他前面的段清延向前面移了点,四目相对,对方睁着眼睛,眼神清澈无辜的看着她。
徐临柑也没有多想,只当对方想凑近去看节目,音乐室的节目并没有之前的意外而停止举办,而是正常进行,现在有个男生在上面吹笛子,吹的是一首现在最流行的古风曲。
徐临柑将视线转到舞台上,而在她移开视线的顷刻间,段清延的目光立刻暗下来了。
黑色的眼睛下像压制着暗流般,涌动,不见底。
音乐室的活动并没有举行很久,上了五个学生后,这个活动就结束了,社团的成员可以选择训练也可以选择离开,他们才上周拿了大奖,这周休息,训练要下周才恢复正常。
嘉宾们也都得到了音乐室的同意,可以自行在音乐室选择乐器使用,不懂的可以问这里的学生。这里有很多乐器都是学校的,所以可以使用,私人乐器都摆放在一个地方,那里是不动的,除那里外的乐器都能动。
徐临柑跟着段清延和段池渊三个人在音乐室逛着,段池渊已经从段清延手上下来,现在手牵着徐临柑走着呢。
几人走着走着,就发现前面不远处,林楠吉和程疏怀围在钢琴边,走过去一看,林湫蔚正在弹钢琴,徐临柑微微点头向两人示意,然后带着段池渊和段清延两个人站在一边看林湫蔚弹琴。
林湫蔚弹的是一首很轻快的曲子,听起来就是很难的那种,他的动作很流畅,一看就是经常练习着。
徐临柑目光看向看得认真的段池渊,心里在想这个孩子是不是也想学,她要不要去找一个好的钢琴老师来教他弹琴。
她停留在这里看林湫蔚弹琴,完全是因为段池渊看到林湫蔚弹琴的目光,很专注,所以她才停留下来的,她以为他喜欢钢琴。
而段池渊此时看着钢琴想着肖淮绘,来音乐室的时候肖淮绘有跟他说过他会弹钢琴,要教他弹来着,然后他看到钢琴就停下来了,想看看别人是怎么弹钢琴的,段家也有钢琴,摆在客厅上,他只碰过一次再也就没有碰过了。
而唯一碰到的那次,是被原主用脚踢过去撞到钢琴了。
原主告诉他,这钢琴是段清延的,天价,弄坏就把他扔出去,后来他再也不往那边去了。
他连钢琴键盘都没有碰到过。
钢琴声结束,段池渊眼神恢复过来,心里在想自己学会这东西的可能性,他不想等肖淮绘教他的时候他学不会,这样就让别人的努力白费了。
“你孩子弹的真好听。”徐临柑对程疏怀说。
程疏怀笑了笑,道:“还好,不过他弹琴的时候的确坐的住一点,谢谢夸奖。”
林湫蔚弹完钢琴后,发现段池渊就站在他旁边听,小脸一下就抬起来,道:“我弹的怎么样,好听吗,想学吗,如果你求着我当你朋友的话,我考虑答应你,不过是考虑哦。怎么样,我给你一个当我朋友的机会。”
林湫蔚双手抱胸的说道,眼神却偷偷的看着段池渊。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没礼貌。”程疏怀立马说道,转头对徐临柑道:“不好意,这个孩子乱说话。”
徐临柑摇了摇头,道:“没事。”
看着林湫蔚那打量的小眼神,徐临柑心里就只想到一句话,傲娇是会错失机会的。
目光看向站在原地,什么都反应都没有的段池渊,心里想着这个孩子现在居然这么受欢迎。
段池渊没有听懂对方的话,黑乌乌的眼睛望着他。
林湫蔚见段池渊没有反应,就急了,他一直想和对方当朋友,就是拉不下脸来,见他都这样说了,段池渊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顿时觉得很没有面子,声音急躁道:“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当朋友吗。”
我也不想和你当朋友呢。
后面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见段池渊摇了摇头。
虽然对方有的时候很奇怪,但是他送过他一本围棋大全很有用,之前比赛的时候也帮助过他,其实他心里不讨厌他,只是觉得对方好像有点不喜欢他,每次都对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林湫蔚即使收住声音,语气有些激动:“你是愿意做我的朋友的对吗。”
段池渊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你求着我做朋友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你朋友吧。”林湫蔚双手抱胸,抬着头说道,“我比你大,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我会保护你的。”
“你这孩子乱说什么话。”程疏怀在一边听着又气又觉得好笑,她怎么生出了个这么自大的缺心眼。
林楠吉则在旁边笑的不停。
徐临柑倒也不建议,在一边笑着,林湫蔚这孩子本性不坏,就是娇气了点,又自大了点,但是重情义,就是太傲娇了。
“池渊你快来,我教你弹钢琴。”林湫蔚向段池渊招了招手让他坐过去,“快来,站在那里干嘛,来啊。”
“去吧。”徐临柑笑眯眯的推着了段池渊一把,“你在这里乖乖的,我们转一圈就过来了。”
转过头对林楠吉和程疏怀说道:“就拜托下你们两位了。”
“那里,没事的。”程疏怀笑着说道,她早就想让儿子和段池渊好好接触接触了。
徐临柑和对方客套了几句后,就带着段清延逛起了音乐室,现在她的心情已经完全调节好了,能面对段清延了,主要是一套下来,她直接麻了,抗压能力增强,至少目前她还是淡定的。
转头看了下在坐在钢琴椅子上的两个小孩子,想起了之前,徐临柑笑出了声来。
段清延看过来,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转头发现段清延在看他,笑的脸眼睛弯弯,道:“我在想段池渊也有点小傲娇,虽然更多的是闷骚,不过林湫蔚就是个十足的傲娇鬼,哈哈哈,两个傲娇。”
“傲娇很容易产生误会的,真担心这两位小朋友以后能不能找到女朋友,哈哈哈。”徐临柑笑道,“不过这事情还早去了。”
段清延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开口,就看到徐临柑用手指了一个方向,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前面居然是一台架子鼓。
“架子鼓哎,好久没有玩了,清延,我给你打个架子鼓听,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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