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清的童年

“尧哥？”冰湫歪了歪脑袋，思考了许久，一下子抱住尧。“
  这样就好啦！尧哥是对我目前最好的人！我很喜欢尧哥！”
  尧哥其实和别人很不一样，自己当然帮助过很多人。
  可是他们都会习惯性要自己出头，自己去当前排，自己也知道那些人确实没有能力。
  可是听多了难免会伤心，甚至很多人都是利用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可是，如果做好事是被人夸奖，好像也变成一种虚荣，所以小湫知道，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好了。
  在感受怀里一下子多了一抹温度的情况下，尧的身体僵直。
  他好像要付出很多了……这是他最不想要的结局，罢了，后面多带几次应该就能还清了吧。
  尧轻轻拍了拍冰湫的身体，看着小家伙迷迷糊糊睡着了。
  才起身看向窗外。那个怪物的样子，看上去很像书上记载的色欲之主。
  色欲之主，相传一个恶魔是激怒或色欲始祖；象征：山羊、蝎、兔的特征。
  跟今天的怪物可以说的上差不多。山羊的角，兔子的眼睛还有蝎子的尾巴。
  这就是我们要打的BOSS吗……令尧在意的是，这个BOSS也是个女人。
  如果之前说冤魂也是女人，这两个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而且这个跟人为制造出来的一样。
  或者大胆猜测一下，这个女人，就是我们要帮助的冤魂？
  不对，如果是冤魂应该也不可能是这样啊……真的很像是要击杀才能通关的那种感觉。
  洞穴，隐蔽，女人，欲望……那个红雾散发的时候。
  感觉怪物周围都激发着欲望想要人跟她靠近，她就是靠着这样的方式吸食精气的吗？
  但是精气怎么会在男男女女之间反复，难道说吸食女人是为了维持她的容貌吗？
  怪物的面庞确实很好看……仔细一想那个面容有点眼熟，好像！
  好像小清！糟糕，如果小清和怪物有联系，那她说的话岂不是……
  不对，尧抬手检查真理之书，真理是不可违的，她说的话就是真的。系统不可能在自己异能上搞手脚。
  没想到一检查，反而让自己的脑子更乱了，魔物和小清应该有关。
  和她藏起来部分也许就能解开一半的谜团了，看来明天还要去小清那边一趟。
  竹屋，在张昆和阿西二人鬼鬼祟祟之下，倒真的是收集了小清的头发。“现在就剩下血液了……”
  张昆收集完后，眼里的兴奋好像淡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靠近这边竹屋。
  感觉身上那种狂热的力量就会减少，想起那魂体说的，这里有东西。
  果然是妖女，恐怕这里有什么可以让人使不上异能的东西存在。
  他就说上次怎么可能遇上蛇就那么恐慌，果然是这边有问题。
  “我们先走吧，到时候我去想办法刺杀她，你就假装去关心她，偷点血再说。”张昆和阿西悄悄议谋，离开了竹屋。
  第二日早上，尧便带着冰湫来到竹屋附近寻找小清。
  看着闯入的两个人，小清心里不满“说过你们不要再来打扰这里清静了，为什么还要来。”
  “那个自杀的女人到底是谁！是你的家人吗？”
  尧直言不讳，他现在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毕竟还有一方人马也在加快自己的进度。
  “你们为什么老是面对别人的事情那么好奇！你们根本就不需要管，只要好好待着，旅游完了回去不就好了吗！”
  小清的脸上已经有了怒气，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多管闲事，要知道进来的人越多，越麻烦。
  “如果说我们已经进来了呢？我们已经走不掉了，如果我们不解开这个问题。
  我们一辈子都出不去呢？或许我们还会死在这里。”
  在尧开口以后，冰湫就急的拉了拉他的袖子，不能说副本啊，不然被杀了怎么办啊！
  “什么意思，你们和这里有什么关系。”小清愣住，眼里还是探究和不信任。
  “这里，对你们或许是真实存在的世界，但是对我们来说。
  只是一个副本游戏而已，所以你能听明白吗？
  我们只是一些来参加游戏的玩家，目的就是为了解开你们的谜团。”
  尧冷漠的讲述这些在小清眼里的残破的世界。“只是……一个副本游戏……”
  小清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所以，这些年的痛苦和磨难，都是别人一手设计好的吗？
  只是为了给这些人进行游戏，那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尧哥……”冰湫害怕的眼神在尧身上打转，不会被抹杀吗？尧哥说了这么多。
  尧安抚的摸了摸冰湫的脑袋，自己当然不怕被抹杀，也许别人不知道，但尧知道。
  这个所谓的副本游戏，不过是那个所谓的博士制造出来的产物罢了，他才不舍得自己死去。
  冰湫看了天空许久，也没有所谓系统提示，尧哥，真的好敢……
  “所以呢……你们需要什么，就算我拼死不说，设计游戏的人能把我怎么样呢！

  不过就是死罢了，让你们这些人都完成不了陪我一起去死！”
  小清的目光一已经绝望，她不会再说了，既然只是游戏，那大不了就失败。
  自己的人生已经够失败了，他人与自己无关。
  “是啊，我们死了没什么，只是这个游戏会不断被开启。
  你要保护的人只能一遍遍不断死去，折磨，你也一遍遍痛苦着，也许你以前不知道。
  但是你现在知道了，看着无能为力的痛苦，你真的能承受得住吗？”
  尧的话语带着残忍，用自己的死去威胁别人当然没用，如果是别人的弱点呢？
  看着自己的痛苦当然可以承受，如果是在乎的人呢？
  在人生的长河中，总有一些记忆是特别感触人心的，小清从小就没有了母亲。
  她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就感受到，别人的小朋友都是有一个女人会守在身旁的，会有细柔的话语和温暖的笑容。
  而自己身边只有神婆，小清认为这些都是跟神婆一样的存在。
  只是神婆从来不会那么温柔的看向自己，也许自己和别人不同吧。
  直到长大，小清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母亲。
  或许有人会没有母亲或者父亲，但是她们都是被抛弃的存在，或者父母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小清问神婆，自己也是被抛弃的存在吗？小清不怨恨自己的父母。
  或许只是他们不喜欢自己，没有关系，也不是很在意，只是有一点点，想知道真相而已。
  但令小清意外的是，神婆告诉小清，她的母亲是寨子以前最漂亮的姑娘。
  她很爱小清，神婆虽然不知道小清的父亲是谁，但是母亲是特别疼爱小清的。
  那天，自己母亲抱着生下小清虚弱的身子倒在神婆家门前。
  女人祈求神婆可以照顾小清，她告诉神婆，自己很爱她的女儿，只是她预感自己快要离开人世了。
  神婆无奈，只能收养了小清，小清听完以后更加的痛苦……
  原来，自己不是被抛弃吗？是母亲没有办法可以养育自己了。
  小清的思念从这个时候开始加剧，她在外面的竹林里捡到一条小蛇。
  她感觉自己和小蛇一样孤立无援，所以她给小蛇取名为大青。她想这样就两个独孤都有了依靠。
  小清将自己收集到喜欢的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带上，跟着大青在大山深处挖了一个土坑。
  这就是自己阿娘的坟墓了，小清知道苗人都是有祖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阿娘不在那边。
  神婆说因为那没有找到自己阿娘的尸体，所以没有办法迁入祖坟。
  小清就在山里给阿娘立了一个坟，“阿娘，阿娘，这是小清最喜欢的东西。
  阿娘，这是小清认识的新朋友，小清不孤单哦。”
  每年，小清都会带着东西来看自己的阿娘，每年都是小清出生的时候日子来看阿娘。
  后来，小清在姑娘节里欢庆跳舞的时候，碰见了一个来旅游的外乡人。
  外乡人长的一副少年郎的模样，他看上了小清，跟小清诉说自己心中的爱慕，小清不懂。
  那个男人还说，曾经有个也是如同小清一样美丽的女子与自己相爱过。
  可惜后来死去了，自己心中一直觉得很痛苦。
  三言两语中，小清听出来了男人口中的就是自己的阿娘。
  阿娘死去的时候正是年少最漂亮的时候，神婆告诉自己很多次，小清做梦都在想阿娘。
  小清调查男人，最终在一次酒后，男人居然说出杀了阿娘的残忍真相。小清万念俱灰，她要杀了这个男人。
  小清心中没有任何一点害怕，在杀了男人后，小清回家告诉神婆，神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小清开始学习制蛊。
  大青成为了小清的蛊虫，一条碧绿的青蛇纹在小清的手腕处，他们付出了很多，小清不后悔。
  神婆告诉小清，只有学习蛊术才能帮助她阿娘，所以即使很痛苦，小清还是做了。
  再过几日，男人的灵魂居然出现，要杀了小清，小清惊讶，但是男人杀不了她。
  神婆出手警告，男人才愤愤不平离去，可没过几日，男人便单独找到小清，“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不死吗？
  因为你的母亲哈哈哈，我控制你母亲的魂体，才能让我也不能死去！”
  小清心中燃起希望又死去，如果杀了这个男人，自己母亲也会死去，她只能去求神婆，神婆倒没有意外。
  这是巫蛊之术的一种，从小清母亲托付自己就发现，女人早就被中了蛊虫，且不止一个。
  小清无奈，只能希望神婆找出破解之法，可是每年都有男女死去，小清知道，是那魂体干的好事。
  可是自己没有办法去阻止，只能按照神婆教的将自己藏起来，保持纯净。
  可是外面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小清每天都很痛苦。
  村民日落便会回家，所以就可以避免伤害，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小清的希望在尧的到来后直接击破，原来自己的痛苦和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
  尧说的，要母亲一遍遍经历痛苦，要村民一次次经历死亡，要自己一遍遍看着他们却无能为力。
  小清低头，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着。
  为什么，神明要挑选我们，成为游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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