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要西域玉玺和虞菏的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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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芷自不知晓自己已然中计,在自己宫中待了半日,心中已有个计划成型。
既然母皇器重虞徵,不如她就想办法彻底废了虞徵,如此一来再论长短,虞菏也不会总以为她不比别人。
打定了主意,第二日午后,虞芷便派人往大皇子府和行宫各递了一封信。
行宫接到信的时候,晏青扶正在屋内看着那本记了“无言水”的书,一听说是公主府送过来的,晏青扶甚是有兴趣地接过来看了看。
“如何?”
容祁在一旁问她。
“看来是太心急了些,竟然今天就轻而易举地上钩了。”
想必是她昨日说的那番话,到底让虞芷心中有了隔阂与阴影,她巴不得早些除掉虞徵,也少让这人威胁到她的地位。
“那今日去吗?”
容祁闻言眼中亦闪过几分暗色,问道。
“自然要去。”
晏青扶起身折了信道。
“我随你同去。”虞芷到底武功高强,容祁自然不放心晏青扶一个人去。
“你暂且在宫外等我,半个时辰后再去客栈。”
若与她同去只怕虞芷心中有戒备。
容祁闻言也未再说什么,看着晏青扶起身,从行宫中离开。
虞芷约在一个客栈与晏青扶见面,美名其曰今日得闲要与晏青扶一并瞧一瞧这西域的景致。
晏青扶走到雅间外一推开门,虞芷就满脸笑意地迎上去了。
二人一并落座,虞芷说着几句场面话,便切到了正题。
“昨日我去了皇兄宫中一趟,见皇兄身上的伤似乎还很是严重,也不知晓在边境到底是被谁伤着了。”
晏青扶微一敛眉,随即摇头。
“这件事我倒是不知晓。”
非但说不知晓,晏青扶脸上更是没有一点对虞徵的担忧,虞芷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又试探道。
“听说昨日伤口裂开又喊了太医,想必要再休养半个月了,我想着皇兄对你倒是瞧着特殊得很,若是你去看一看他,兴许能好的快些。”
“阿芷这话是什么意思?”
晏青扶蹙眉,似有不解。
“我和大皇子都无甚交集,又怎好去宫中瞧他?”
她也听说来西域这么多时日里,二人几乎没有私下里在西域皇宫见过面。
虞芷观尽了晏青扶的反应,心下思忖。
看来晏青扶是当真与虞徵不甚相熟。
那她皇兄是怎的能对着这样一个人喜欢了许久的?
虞芷蹙眉,一句话还没想明白,目光不经意掠过一旁发沙漏,乍然回神。
快到了时间了。
快到她喊虞徵来的时间了。
虞芷敛了眉,嘴角忽然扯出些有些诡异又温和的笑,她扬手从袖中挥出些白色的粉末,晏青扶一吸入,陡然神色一僵,有些迟钝下来。
“看着我。”
虞芷得意地收了手,一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晏青扶。
等看到晏青扶如她吩咐地盯着她的双眼,那漂亮的瞳仁里没几分光亮,尽是呆滞之时,虞芷从袖中拿出来一个细小的瓷瓶,在桌案上推过去给晏青扶。
“等会虞徵会按着我的邀请来客栈,你与他用一顿午膳,想办法将这个倒进他的膳食里。”
这毒药无色无味,再擅长毒蛊的人也察觉不出,是她费了好一番劲,才去寻来的。
若不用在虞徵身上只显得可惜。
晏青扶受了她毒的控制,自然对她的话言听计从,接了瓷瓶,虞芷的面色显然轻松下来。
“记住,要将这瓶毒药,放进他的膳食里面诱他喝下去。”
她一连重复了三遍,要借此将这句话绕进晏青扶脑海里,如此一来,后面她解了控制,晏青扶也会按着她的吩咐去办事。
她此番约了虞徵是用着晏青扶的理由,就算虞徵最后毒发也查不到她身上,西域与大昭若此番再起战事,她就是虞菏唯一能依靠的子女。
虞芷的如意算盘打的正好,也更有闲情逸致起来。
“说来你好好地来西域一趟,本宫也当真不想把外人卷进来这争斗。
可谁让你是我大皇兄的心上人。”
向来行事作风捉摸不透的虞徵,自五年前藏了个心上人,虞芷曾派人去再三查探过,也不曾得了多少这女子的信息。
谁曾想五年后,这人竟然跟着来了西域。
如今情势如此,她母皇重用虞徵,也由不得她兵行险着动手。
“这毒药并不会即时发作,要等皇兄回了府中,三日后才会悄无声息地疼,这毒不会要他的命,但也绝不会让他好过了去。”
虞芷拎得清局势,死了一个皇子跟废了一个皇子来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要如何做。
死了,她母皇就会彻查到底,废了,可能就是不闻不问,底下追随的部下也迟早离他而去,对虞徵来说想必没什么比如此更让他难受了。
她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晏青扶。
“不知道我那皇兄发现是你给他下的毒的时候,是会后悔今日接了信来赴宴,还是痛惜于这毒是你给他下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管哪一种,都能让虞徵生不如死,也是她虞芷最想要的结果。
又看了一眼沙漏,虞芷刚要抬手解了“无言水”对晏青扶的控制,还未站起身,忽然见对面人影一晃,晏青扶竟已挣脱了她的控制站了起来。
虞芷面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脖颈处已抵了个冰凉的匕首。
她身子一僵,未敢回头。
“公主,这场戏演的可还满意?”
她听见晏青扶的声音,清凉生动。
“你不是……”
“不是被你控制了不能挣脱?”
晏青扶接了她的话道。
虞芷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中神色清明不见半分呆滞,哪有半分被她算计的样子。
按理说喝了无言水,是不可挣脱她的束缚的。
虞芷心中正奇怪着,便见晏青扶笑了笑,漫不经心晃着手中的匕首道。
“公主昨日的毒用的甚好,可惜却不知晓,这西域若论毒,公主还不是数一数二的。
我多少比公主,要更精通一些。”
晏青扶附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虞芷瞳孔一缩,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昨日那杯茶根本没被她喝进去,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给她下毒,今日赴宴是将计就计!
她根本没那么愚蠢呆笨!
下一瞬,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晏青扶捏开她的下颌,喂了一粒药下去。
虞芷还没来得及吐出来,便发觉那药已在她口中化开,无色无味。
她当即大骇,厉声呵斥。
“你对我做了什么?”
“自然是一些好东西。”
晏青扶潦草地回了一句,顺着窗棂看过去,见得外面隐隐传来几声异动。
下一瞬,雅间的门被打开,是容祁走了进来。
见得容祁,虞芷脸色更苍白,晏青扶收了匕首回到她对面坐着。
“公主,我请你看一场好戏如何?”
什么好戏?
虞芷刚要问出口,忽然心口一疼,她捂着胸口弯下腰,登时疼的身上已冒出了冷汗。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晏青扶似未看见她的痛苦一般,指着外面的窗棂道。
“公主约了大皇子一并过来,我自然不忍心让公主的算盘落空。”
什么算盘落空?
虞芷心中浮起些不好的预感,刚要追问,忽然听见外面咣当一声,紧接着响起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和百姓的尖叫。
虞芷死死咬着唇压下心口的疼意,抬起头朝外看去。
她先是看到了虞徵,他脸色苍白似乎也不是很好,身上已被刀剑划开了几个口子,看着甚是狼狈,站在那里被风一吹,只觉得下一瞬就要站不住了一般。
她心中登时涌起一阵畅快,若不是心口疼的厉害,虞芷只想扬声大笑。
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晏青扶像是窥探到她心中的想法,道。
“不如瞧一瞧她对面站的是谁。”
是谁?
虞芷顺着看过去,瞳孔一缩,心中一紧。
竟是她府中的明卫。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堂而皇之出现在大街上和虞徵对上?
虞芷心中疑团越来越大,她抿唇看着晏青扶,艰难地问。
“你想干什么?”
“公主府的明卫,想必虞菏都是知道的吧。”
自然是知道的,这些明卫是西域皇室准许公主培养的,武功内力出神入化,只保虞芷平安。
可她没有命令,这些人却齐刷刷地都出现在了这。
“你到底想干什么?”
虞芷只觉得面前昨日还和善可亲的天真贵女今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言一语让她窥见不到一点意图。
一个人能会一朝一夕出现这么大的变化吗?
自然不会。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她遇见晏青扶的这几日,她都在演戏,装的一副这样的样子让她放松警惕。
虞芷眼神一颤,在心中暗骂自己太过识人不清了。
“既然是明卫,若是在这大街上,公然和大皇子打杀在一起,不小心彼此伤着谁了杀了谁了,或者两败俱伤,公主以为会如何?”
晏青扶漫不经心地问她。
会如何?
自然是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明卫不止虞菏知道,这京城上下的人都知道,明卫只认她和虞菏,公然和虞徵在大街上打起来,动手杀了皇子都是有可能的。
可她想不明白,为何明卫会突然出现在这?
“你做了什么?”
“自然是带着公主的信物,去告诉他们,公主被虞徵抓走,性命垂危了。”
明卫追着过来,想问出她的下落,自然要和虞徵不死不休。
“明卫不可能轻易上当……”
虞芷死死咬着牙,心中仍抱着几分侥幸。
“的确不会轻易上当。”
可她在虞芷的信物上染了血,又送了一封模仿她字迹的书信,明卫在宫中瞧不见人,知道她今日午后给虞徵送了信,自然心中慌张。
毕竟虞芷若死了,他们通通都要殉葬。
明卫追着过来,和虞徵在街上遇着,以为他要杀虞芷,自然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打斗。
而公然在街上打这一场,很快朝堂上下都会知道,她虞芷的人目无法纪,残害她的手足。
一旦明卫真的失手在此杀了虞徵,那她这个皇储的位置也别想要了,非但如此,只怕要受西域百年唾弃。
若明卫在此都被虞徵杀了,于她而言何尝不是重创?
虞芷越想心中越胆寒,这看似简单的一局棋,其实是个死局。
她张口欲要喊人,容祁轻飘飘一动,一阵劲风扫过,已点了她的哑穴。
这才真是让她走投无路。
虞芷心中涌起几分绝望,很快又振作去了,她不能就此坐以待毙,不然此次被他们算计,可当真要损失惨重。
容祁既然敢来,晏青扶敢和她说这些,就必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也是要她许条件。
心口的灼痛越来越明显,虞芷脸色煞白,身上疼的没有半分力气,她朝晏青扶示意自己不会再乱喊,这才让容祁解了哑穴。
虞芷狼狈地伏在地上,艰难地说。
“将解药给我,喊停外面的明卫,你们要什么,我都愿意给。”
晏青扶弯下腰。
“你前些天离京,去做了什么?”
身上的疼痛让虞芷几乎不能清醒,她知晓自己不能再撑多久,门外的打斗更是不能继续下去,当下也不废话。
“去布局,京城外百里,有我千名暗卫,我要借此将虞徵的暗线拔掉。”
果然。
“虞菏与容瑾的合作,你也是知道的,对吧?”
晏青扶又精确无误地问到了重点。
“是,解药……”
虞芷艰难地问出口,额前的发已经被冷汗打湿。
晏青扶恍若看不到她的痛苦,继续问。
“虞菏暗卫和暗线是在哪接头传信的?”
“京郊,在京郊坠湖。”
她迫不及待地又说。
“外面……”
“昨日公主给我下了毒,今日总要受一些苦。”
晏青扶俯身看着她,又道。
“这是什么毒?”
虞芷疼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是大昭的好东西,至于是什么公主就不必知道了。
只这毒有些麻烦,七日要服一次解药,解药只有我有。”
这岂非让她日日受限于人?
虞芷心中悲愤,只恨自己那日起意将晏青扶带去了公主府,原来竟是引狼入室。
“所以今日也有些小事需得麻烦公主,才能换这一次解药了。”
“什么……”
见晏青扶虽一脸可惜但神色冰冷毫不动容,语气更是满满的算计,虞芷才算真是明白,原来是自己早跌入了别人的陷阱。
“玉玺。”
她干脆利落地落下两个字。
随后在虞芷惊恐的眼神中说。
“我要西域的玉玺,和虞菏的私印,我想公主拿到这些,应当是毫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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