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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美貌为序


刚一踏进府门,沈宁便释放灵气蒸干了衣裳和雪靴,双足才变得舒爽热乎,两人随着纪元音入花厅用饭。

        纪元音边走边说:“肖大哥他们早就回来了,泱泱他们大概两刻钟前吧,现在都在花厅等着你们回来吃饭呢。”

        进入花厅时,确实如纪元音所言,他们四人都已经回来了,只是对面只坐了纪元辅一人,城主和夫人并不在位置上。

        纪元辅见他们两人到了,就指挥人上热菜,又表达歉意:“大妖之事劳烦诸位了,今日大雪天还出门巡城去。大嫂身子不适,兄长与小宜都陪伴身侧,捉妖一事便由我与一帆负责了,诸位如有什么需求,只管找我。”

        秦亦又与他客气了几句,众人用餐完毕,将案几都推到了正中,拼成了一张大桌,开始分享今日的收获。

        谢泽和许泱泱巡视东城,一无所获。西城亦然,沈宁想了想还是讲了小鲁所言,曾在去岁十月见过一个美人。可能是合欢宗的姜云烟,但姜师姐路过娄城,跟大妖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秦亦也略摇了摇头,觉得这件事应该也是凑巧,他转而说起自己与肖一帆的发现:“今日我们先去探访了薛桃的父母,得知除案宗上记载之外,腊月初五,她还出过一趟门,去望月楼参加三小姐的生日宴。我后头走访的那几户亲属,也都给了我肯定的答复,这些女孩除了都是未出阁的闺中少女外,还都参加过三小姐的生日宴。”

        纪元音未料到这怪事竟然能与她扯上关系,小脸煞白,忙挽了哥哥的手臂,倚靠过去。

        “小妹素来爱热闹,自幼年时起,每逢生辰父亲就在望月楼设宴,宴请城中与她同龄的少女,一来为了热闹,二来也想让她认识些谈得来的同龄朋友,兄长也沿用了父亲的这个要求。”

        这么说起来,好似也没什么特别,纪元音的生辰宴年年都开,这些姑娘们也都连续参加了好几年,并不能作为失踪案的线索。

        桌案上摆着六张少女的画像,她们或站或坐,看着与纪元音年岁相当,美的各不相同。画像上被秦亦标记了失踪的次序,按序排开,一目了然。

        大妖确实是按她们的美貌程度为次序劫掠,十分挑剔,不曾乱了次序,就好像是选美比赛的评委,按打的分数来挑人。

        沈宁端详了一会画像,又抬头看了一会纪元音,无法确认画像是否失真,她心里有点疑惑,需得问了真人才能解开。

        纪元音见她盯着自己脸瞧,心里也有点揣揣,怕沈宁下一秒像话本子里说的那样,掏出剑来划花了她的面颊。

        那可就惨了,她更紧了紧挽着纪云辅的手臂,颤声问:“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我瞧你生的美,不免多看两眼。”沈宁回答,双眼仍是不偏不倚,盯着她瞧。

        纪元音未料她是这个回答,噎了一噎,但仍觉得她应是不怀好意。也许沈宁察觉出了她的敌意,想要拉拢她对付泱泱,她才不吃这套。

        沈宁将视线移回到案几上,坐直了身体,询问纪元音:“纪小姐是否认识画像上的这六个少女?”

        “自然是认识,说不上是闺中密友,也多少算是普通朋友。”纪元音老实回答,又不免刺她一句:“你刚没听我哥说吗,她们年年都来参加我的生辰宴。”

        沈宁并不理会她小孩儿似的敌意,接着问:“那请恕沈宁直言,敢问三小姐,薛桃与你孰美?”

        原来是问这个,那纪元音就不怵了,她挺了挺胸脯:“那自然是我”

        众人的眼神都汇聚在她身上,纪元辅更是转头瞪了她一眼,想不到此时此刻小妹竟然还要争个高低,他低声告诫:“认真些说。”

        纪元音吃了二哥一记眼刀,不敢不实言,但方知浔就坐在她对面,怎好承认自己不如薛桃貌美,只得委婉的说:“这各花入各眼,我与薛桃长相风格不同,有些人许是觉得薛桃更胜一筹吧”

        “但旁的那几个,都不如我。”她指了指后头那几张画像,下巴高高抬起,十分确信。

        “阿宁的意思是”谢泽已有所悟,指着画上标记的次序示意秦亦。

        沈宁点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三小姐貌美,在同辈之中,只堪堪屈居薛桃之后。按案宗中记载的画像来看,确实按少女容色作次序捕掠,但在薛桃之后,为何不抓三小姐?”

        秦亦有些疑惑:“或许是因为有肖家护卫城主府的缘故,府中不好下手吧?”

        肖一帆却摇摇头,略有些惭愧:“吾辈不过普通修士,一连失踪了六个少女,都不曾感觉到大妖的存在。我想对他来说,我们都不过是摆设,入城主府对他来说,应该简单的很。”

        纪元音闻言惊呼一声,将自己掩在了二哥身后,她声音发颤,显然受惊不小:“那这么说,下一个就是我了么”

        “薛桃失踪之时,大家都以为她是跟人私奔,城中和府内并不如现下设防。”沈宁也未想明白其中关窍。

        她接着说:“大妖定然是去岁才来的娄城,也许腊月初五那天他也正在望月楼,看见了这几名少女,依次定下了目标。但到底为什么略过了你,目前还不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者理由,既然已经把你放弃,我想后头应该也不会再来抓你才对。”

        纪元辅却和肖一帆齐齐出声打断了沈宁的分析。纪元辅面色凝重,沉声道:“因百姓皆知这妖只抓未出阁的少女,我们又迟迟抓不到大妖。本月伊始,娄城剩余的适龄姑娘们不是早早婚配,便是出城投奔远亲去了。”

        “二哥!”纪元音花容失色,小声啜泣起来。许泱泱也赶紧上前揽过她的肩膀,轻声抚慰。

        “不。”沈宁的面色在烛光映照下,也不见丝毫红晕。

        “大妖对娄城动态了如指掌,此间除三小姐外,符合条件者还有我与许泱泱二人。无论是双修或者其他什么,修道者都比寻常百姓更为滋补。”

        这一夜的气氛有些凝重。

        第二日沈宁起床时,脑海里还回响着昨夜她最后放下的这句话,感到略微有些头痛。昨晚她一顿分析猛如虎,结果让自己的睡眠质量奇低,十分难受。一想到黑暗中可能有一双眼睛在窥视,随时有可能跳出来张开一张深渊巨口吞噬,她想是个人都会睡不好的。

        许泱泱睡得好不好她不知道,纪元音昨晚应该睡的挺好的。

        许是听见她起身的声音,门外有个侍女推门进来,将几碟吃食放在桌上,朝她一躬身:“姑娘起了,奴婢是连翘。二少爷说昨儿客人们都辛苦了,屋外寒凉,今晨便在房内用早膳吧。姑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婢。”

        娄城雪大风也大,有时候刮在脸上,还是很不舒服的。纪元辅又周到又熨帖,沈宁很是受用。

        桌上摆了一碗鸡汤银丝面,沈宁捧起碗来先惬意的喝了一口鸡汤,鲜香浓郁的鸡汤混着党参黄芪的药香从喉咙一路流入腹中,浑身暖洋洋的,晨起时的不适都消散了。

        眼前这位侍女正怀抱托盘,含笑立于身侧,等待她的吩咐,不若闲聊几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连翘,你在城主府呆了多久啦?”

        “奴婢是家生子,自小是在城主府里长大的。”

        “那么三小姐的生辰宴,往年除了那些同龄的姑娘们,都还有谁去参加?”

        “嗯三小姐的生辰宴一向都是在望月楼包场的,除了姑娘们便是府上的亲眷了,没什么旁的人了。”

        包场那就是说除了少女和纪家的人,只有望月楼的伙计,大妖是不可能凑巧在望月楼出现,看见了这些少女们的。

        是她原先的假设错了,还是大妖就混在望月楼的伙计里面?

        高等妖魔都十分高傲,会愿意为了得到这些少女们而乔装打扮委屈自己么?

        “那么一般来说,三小姐的生辰宴参加人数是不会发生变化的。连翘你回想一下,去岁的生辰宴人数有没有什么增减?”

        “姑娘这么问的话”连翘回忆了一下:“是有变化。腊月里夫人的身体突然恶化了,就跟现在一样不怎么能出的了房门,就没有参加。南院的庞姬倒是参加了。”

        沈宁脑海里出现了两个疑问,她急忙问到:“庞姬是谁?”

        “庞姬也是去年刚入的府,很可怜的。她原先在娄城外的棋山上住着,跟她爹一起打猎为生,后来她爹被狼咬死了,她只好进城来卖身葬父了。”

        “幸而遇上了二少爷,二少爷出钱葬了庞姬的爹,还给了她路费让她回家去。庞姬说自己没有家人了,就跟着二少爷回来要当他的侍妾。二少爷还没有娶妻,所以庞姬就跟着他住在南院。”

        听起来不过是很寻常的戏码,也算的上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许。“那这庞姬,定然很貌美啰?”

        “姑娘请恕奴婢直言,我觉着她长得一般吧,不过待人很是温和,对我们也不曾拿乔装样子。”

        沈宁点点头,接着询问:“那元娘身体突然恶化,又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自从嫁到娄城,就体弱多病的么?”

        “不是呀,夫人的身子骨本来也还算康健。虽说仍是惧寒怕冷,但多年来也算适应了娄城的天气吧。腊月里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起不来身了,请了好些大夫瞧过,也就只能将将维持现在的状态。”

        对啊,赵元娘要是身子如此弱,又怎么能生下纪宜呢。小宜看着活泼可爱,也不像是胎里不足的样子。

        去年的腊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身体突然变成这样。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十二月,有这么巧合么?

        不若去访一访元娘,直言相询,也许就能得到答案。

        沈宁推门出去,屋外正飘着薄雪,天色亦不甚明朗,看不出时辰几何。西院一片寂静,也不知道是她起的太早还是太迟,好像秦亦他们都已经出门去了。

        只不过左侧一间屋舍正被一片淡蓝色的屏障笼罩,成为阴沉天幕下的唯一明亮光晕,莹莹烁烁,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师兄谢泽的暂居之处。

        这是她第二次发现谢泽开启护殿屏障了,不过这次才是亲眼所见。师兄这是怎么了?在此处休憩何需开启屏障,难不成是练功出了岔子?

        又或是她双眼亮晶晶的盯着谢泽的屋子瞧。

        又或是师兄修为又上了一层楼,即将要突破瓶颈进入下一阶层,近几日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了么?

        无情道强啊!

        怨不得师尊当初死活非逼着师兄修无情道啊,一日千里这个形容词,师尊果然没有夸大。

        那么问题来了,莫何师兄为什么不入无情道,反正他也不谈恋爱啊,姜师姐这么美貌的道侣向他抛出橄榄枝,他都视而不见啊。

        沈宁的思维逐渐发散,就听见房门开合轻响,有人从右侧的房屋里踏出来,站在廊下,正在唤她:“宁宁。”

        方知浔长身玉立,长发用白玉冠起,鬓前几缕乌发垂落在青色的衣襟前,如松如竹,经冬不凋。

        沈宁看着他,也不由自主漾开了笑容。

        “阿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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