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七章一次三亚之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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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上到主甲板,凌楚谦和thomas在艉阱的冰柜里拿了啤酒,边喝边聊。
贺林凛船尾船头转悠一周,艉肼和沙龙区聚了三桌喝酒聊天打牌打麻将的,船首露台有人晒日光浴,她到哪里都扯一嘴贫两句,惹来不少笑骂声。
唐涵母女和陶燃三人,坐在飞桥的小吧台边,各人面前一杯冰饮,有唐涵在,气氛还算热络。
陶燃挂着腼腆的笑意,听唐奕菲跟唐涵撒娇抱怨申藤校要求之高材料之多手续之繁琐压力之大云云。
贺林凛插话进去,“得了得了,叫苦叫了一个月,我耳朵都要起茧子。知足吧,你的同学马上还军训呢,你看你都不用参加。”
“别说,这军训可真是咱们□□的老传统。”贺林凛打开了话匣子就有点收不住。
“我当年上十一中的时候,年年训,有一次还是大哥哥——就是你大舅——当总教官,好家伙丝毫不念手足亲情,专逮着我练,那个狠劲儿,快给我练进医院了都,不就是他家奇阳和我出去玩的时候染了个黄毛嘛。”
旧事重提,唐奕菲听得嘻嘻直笑,贺林凛胳膊上马上挨了唐涵好几下拳头,“你还说,要不是你撺掇奇阳,他那么听话的孩子,怎么会被大哥罚。”
贺林凛大呼:“冤枉啊。”
唐奕菲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滚到地上去,被唐涵一把扶住肩膀,她眼里晶亮亮的,“那楚谦姐姐呢?她军训也是这样的吗?”
陶燃默不作声地旁观别人一家姐友妹恭,脸上是事不关己的淡然和疏离,这时候听到金主的名字,小耳朵动了动,有了丝兴趣。
“阿谦?哦她这家伙好命的,根本没在国内上高中,15岁就被楚阿姨弄出国了。哎呀真是令人生气。”
贺林凛挠挠下巴,边回忆边说,“对啦阿谦那时候可傲气啦,我也好、赵祺也好,她都爱搭不理的,也就微姐吧,和她住对门,能跟她说上话,要不然两家也不会联姻了。”
毫不避忌、堂而皇之地当着陶燃这个情人的面谈起凌楚谦的婚姻和妻子,不是对朋友的夫人极度不满就是根本不将陶燃当回事。
对贺林凛来说,当然不会是前者,陶燃一哂,低了下头。
贺林凛意犹不足,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起来,我记得阿谦的初恋好像就是那时候……”
这个话题唐奕菲就更不怎么爱听了。于是一直没搭理陶燃的唐奕菲转向她,突兀发问:“喂,我听说,楚谦姐姐居然同意你打暑假工是吗?”哪怕旁人拿这事做笑料讥讽她。
她嫌弃地“啧”一声,语气很不客气,“你也上高三了对吧,在哪里上学的?成绩怎么样?”
话音未落就被唐涵打了一下手,“喂什么喂,没礼貌,小燃比你大些,算是姐姐。”
唐奕菲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目中隐隐的恶意浮现。
唐奕菲在美国出生,跟着母亲回国后,按照家里的安排,一路上国际学校,为了爬藤,个展、支教、大企业实习搞了个遍,唯独不了解身边普通高中生的日常生活。
乍然遇见一个新的、生活轨迹没有交集的同龄人,很难说她没有多生出些好奇,如果这个人不是陶燃的话,恐怕她就会上前示好,然后连珠炮般发问了吧。
可惜,那两分好奇在七分鄙夷、三分嫉妒之前根本不值一提。她不是小孩子了,妈妈和姨妈虽然不会当着她的面说什么,外面的风言风语却也听了不少。
说到底,长在这种人家,又怎么会17、8了还不通人情世故。
在唐亦菲的价值观里,凌楚谦这般出挑的人,纵使她私生活有点复杂,也不妨碍她的优秀。再说,这个出身乌七八糟的事多了,只是情人多了点,不算什么大毛病。
而陶燃,唐奕菲轻蔑又不屑地想,要不是傍上了楚谦姐姐,哪会有机会上船和她们坐到一张桌子上。
“ok,陶姐姐。我猜,你的成绩大概和你的脸一样漂亮吧?”
这下贺林凛都不得不准备开口打断她了,而且她隐约看见有个脑袋停在舷梯上,直觉要坏事。
学校是陶燃的遗憾之一,目前为止的人生中,她的遗憾已实在太多,大部分她无力抵抗,那是老天给的,唯有这一项,是自己亲手选择放弃的。
伤心事重提,陶燃无意识地捏起裙边,背也挺得更直了,坦然的神色凝滞,一直不卑不亢的声音也出现了一丝颤抖,
舷梯上的人正是凌楚谦,她结束了和thomas的谈话,就来找陶燃,恰好在楼梯上听了一耳朵。
但她很快意识到这个话题对陶燃来说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微皱下眉,下意识出声走近,“好久没打牌了,手痒啊,小乖跟我来,陪我打牌去。”
说着就拉过陶燃的手,把陶燃带到下面沙龙区的牌桌上。闲家里有人有眼色,当即让了个位置。
凌楚谦拉着陶燃施施然坐下,手搭在靠背上,摸了张六万随手扔了。陶燃刚整理好因唐奕菲而涩然的心神,换上笑脸,只听见一声“胡了”,金主这就点了个炮。
陶燃上回就发现了,他们这帮子人,牌打得很大的,都是用筹码计数,一只十万。陶燃偏头看了看,此时赢得最多的人面前堆的筹码怕是有两三百万了。
哼,万恶的资本家!
又打了两圈,凌楚谦连着输,顿时有些意兴阑珊,就转头拿鼻尖去碰陶燃的,略显无赖的样子,“乖乖,会不会?替我打两把?输了算我的。不让你拿钱。”
陶燃长这么大哪有机会上牌桌,当然是拒绝的。
小情人不理她,凌楚谦就拉过陶燃的手,指尖绕着她的打转,再捏捏她的指骨,朝她眨眨眼,“我教你,咱们打着玩玩嘛,要是赢了的话,钱都归你怎么样?”
陶燃真的想翻一个白眼给她,出于职业操守忍下了,金主可以不按常理出牌,但她不能接。
最后还是没拗过凌楚谦,被她拽到同一个椅子上,凌楚谦从后面拥着她,按着她的手背,带了一局。
两个人缠缠绵绵——应该说主要是凌楚谦的单人表演,牌运居然还不错,番不高吧,起码也胡了。
胡牌的当口玻璃门向两边滑去,贺林霖和唐涵唐奕菲进室内,小贺总惯会凑热闹,当场表示绝不能让凌楚谦在自己的船上赢钱,遂她也换上去打。
贺林凛边码牌边怼,“作弊啊小凌总,不带指导的,咱们陶妹妹新人手气旺,你别给人家搅和了。”
凌楚谦举手作投降状,“好好好,我只看不说话行了吧。你们放心打,她输了算我的。”
剩下那俩牌友听了均是为之一振,这可是个放水送人情的绝好机会,非得把握住不可。
这可苦了陶燃。凌楚谦的下巴磕在她头顶上,双手交叠置于她小腹,陶燃嵌在她怀里,肚子上犹如抱了个小火炉,热得不行。
旁边还有一道暗含鄙视的目光直直盯着她,不用想也知道是唐奕菲了。
陶燃如坐针毡,没法子就小幅度扭动了几下身体抗议,不成想尾椎骨当即就和金主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发生了亲密接触。
这个熟悉的变化……只是这种程度的动作而已啊!
陶燃回头震惊地瞪着她,而某金主还她一个无辜的眼神,然后不着痕迹地顶她一下,示意她出牌。
这还怎么打,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不说,背后还有个捣乱帮倒忙的,就算两个对家有心放水,陶燃仍是干脆利落地输掉了。
凌楚谦可真讨厌。倒不是心疼那些钱,而是金主不分场合的发/情行为,总是令她措手不及,同时也实在是太羞人了,凌楚谦不要脸她还要呢!
陶燃别开脸,神色中暗藏的不满不难分辨。
“你挑的火,却来怪我,这样子我也很难受的。”面对小情人的指控,凌楚谦的声音里都透着委屈。
陶燃窒了一窒,这人倒打一耙耍无赖的本事惊人。
她还变本加厉地继续,“你看,我都没法子站起来,真是好丢脸。不管,你得陪我再坐会儿。别动,小心人家看出来。”
接下来真是没法说,凌楚谦贴她贴得紧紧的,也不嫌硌,整个脑袋都搁在陶燃瘦削的肩膀上,重不说,不时还有细碎气流和短发发尾扫过她耳廓,麻痒难耐。
陶燃动也不敢动,根本挣脱不开。
贺林凛实在是看不过眼,“我天,你俩、不姓凌的,你能不能收敛点。得了得了,带着你的陶妹妹赶紧滚吧。”
不打牌了,两人趁着大家都在主甲板,就寻了个没人的地方,到飞桥上去。一起躺到一张长沙发上,陶燃平躺,凌楚谦半撑着头侧着身子,腿挨着腿,倒是也没做什么,就躺着。
陶燃难得有像这样松缓的时候,浑身上下暖融融的,骨头都晒得发酥,渐渐迷瞪起来,呼吸亦逐渐绵长。
不多久她也睡成了侧卧的姿势,脊背贴上来,凌楚谦在她耳尖上啄一下,十分满足于这一隅小天地的天高云淡、宁静祥和。小情人就在她身边熟睡,有陶燃陪伴,于是她也不觉得缺什么了。
到了傍晚,来的朋友们陆续告辞回自己船上去了,半晌响起引擎的轰鸣。贺林凛送走人,甲板上下转了圈,就见一大一小两只虾米搂抱在一起侧躺着的景象。
贺林凛一噎,迅速道:“当我这儿什么地方呢?要不要给你们清场啊?行了行了,别发/情了,过来准备吃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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