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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还不习惯讯问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呢?”

        “啊,那个、这个……那个……”

        然后回到了宴会的席位上,卢克很快就识破了掺有毒药的葡萄酒。

        上一次布莱希尔德当场杀死了他,而这次则是把汉斯带在旁边出席。

        “汉斯,捉住他。”

        “是!”

        为了不让布莱希尔德做出的动作,分配了让商人们制作从商人那里得到的礼物产目录的工作。

        汉斯没有被任何人打扰,将撒加绑了起来,就这样带到了卢克的宅邸。

        “对不起,打扰你了。”

        “不、不。卢克大人是受害者。”

        “是的,请不要介意。”

        对于突然的暗杀未遂而瞪大眼睛的商会长们,这次因为没有成为流血事件的现场,多少有些平静。

        一边斜视着知道会发生事件的布鲁克利,和看起来像是在预想内一样的赫尔梅斯完全没有动的地方。

        “今天就解散吧。”

        卢克追上汉斯,决定把他带到宅邸。

        回去之前,和在隔壁房间与制作礼物目录的布莱希尔德汇合,她对卢克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但是被带走的撒加和商会长们脸色很差。

        然后,看到卢克手上拿着变色了的银餐具,似乎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事情的真相。

        “布鲁恩希尔德。好像是有人要暗杀。”

        “我还以为你不习惯这样的事情。”

        “我早就料到这个时候会来的。银器是个好主意啊。”

        尽量注意让自己看起来很有能力,堂堂正正地离开了料理店。

        卢克去了各处调查,但是中途稍微休息了一会。

        用米莉亚准备的茶点和红茶,充分享受茶时间后才前往牢狱。

        ◇

        “快说!你想干什么!”

        “快吐出来!”

        在住宅用地内,有用于审讯的监牢。

        与其说是不显眼的位置,不如说是时隔十几年才被使用,所以是平时都不去的破房子。

        大概还不习惯调查吧,汉斯等卫兵部队围在一起除了大声怒吼以外,似乎没有采取其他的审讯方法。

        被双手和两脚捆绑着倒在地板上的中年人,看到周围的士兵们聚精会神地骂着,卢克露出超现实的笑容。

        “不行不行,这家伙是企图毒杀我的。虽然外表看起来很粗野,但可能意外地是个不能大意的对手。”

        在眼前的是一个杀死自己十次,刷新了卢克被杀次数的记录的男人。

        他改换了头,蹲在沉默着的撒加面前。

        “那么,撒迦商会会长……不,多米尼克。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暗杀我吗?”

        “我不知道葡萄酒里有混入了异物。”

        “原来如此,有断尾的觉悟吗?”

        计划暴露的瞬间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大的小东西。他似乎想到了一条生存之路,多少恢复了一些平静。

        他能依靠的人,就是赫尔梅斯会长吗?还是东伯。

        “反正我也很期待他能帮助我,可是那个老头已经把你放弃了。”

        “什,什么!?”

        不管怎么说,打算在短期决战中结束这次人生的卢克,并不知道之后的事情。

        “集体证言,赫尔梅斯也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我是听了之后才来到这里的。……不过,如果排斥那个老爷爷的话,会对经营产生恶劣影响,所以我采取了司法交易和一些让步的形式。”

        当然,这完全是谎言。

        但是,撒加的脸色突然变差了。

        卢克一个人在茶会上浪费时间,从赫尔梅斯那里也听说了事情的经过。这是为了让这种说法具有可靠性。

        实际上,即使什么都没说,只是传达出没有帮助的话,也会有相应的效果。

        “你已经差不多办完了……嘛,需要幕后操纵吧?”

        即使是赫尔梅斯也应该知道秘密的撒加放置不管,想避开秘密情报泄露吧。

        也许还是想用什么方法来救出他吧。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她还是以从容的表情继续着。

        “那个老头儿,我只给他点利益就行了。比起帮助你,我的生意好像更重要。”

        “那个人不可能被眼前的利益所引诱去做那种事!”

        虽然试着逞强了,但那只是个破绽。

        卢克边微笑边把脸靠近。

        “你想暗杀领主,他救了你,会让我感到不高兴。这和利益有关联吧?比银山利权更有利的计划是什么呢?”

        表面上表现出没有任何联系的样子。

        因为现在的失言,清楚地坦白了他们有利害关系。

        在他闭口无言,再也不说了的面前,卢克用刀插在地上。

        “刚才从厨房拿来的。经过仔细打磨,应该很锋利吧?”

        “……”

        “那么,我不太习惯问话,快点结束吧。”

        即使是撒加商会也在战乱中持续经营着的商会。

        看到对方一亮刀子就更不说了。看来本人决定彻底的沉默。

        作为卢克,他不认为靠威胁就能解决问题。

        “汉斯。你给这家伙封上嘴。”

        “啊?啊,是的。”

        虽然汉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拿了条多余的绳子勒到他嘴上。

        “接下来,把小指的指甲剥下来,再从第一关节处剪下来。”

        “……咦?”

        面对张望发呆的汉斯,卢克慢慢地说了出来。

        “这人的嘴很硬,怎么问都没用。只有问问别的地方。”

        “嗯!?嗯!”

        “你好像察觉到了。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处理硬汉。”

        然后,被小指用刀指着的他,回想起了刚才的话。

        卢克说“不知道怎么处理硬汉”,不明白词语意思的只有汉斯以下卫兵队的每个人。

        “卢克大人,接下来怎么做?”

        “切下第一关节后,给他止血。五分钟后再把第二关节切掉。三个关节都切掉了,再开始审问。”

        也就是说,从失去两个手指开始,到那时为止都是预先准备的。

        不管怎么哭喊,也不允许此时招供。

        “如果不是硬汉,至少我还不会这么起劲,所以想要招工的话,也等开始提问后再回大吧。”

        “卢克大人……那个,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虽然是让人不舒服的做法,但是这和对付山贼从根本上没什么区别吧?”

        汉斯等卫兵已经很紧张了,但那也是同样的,脸色发青的撒加也在挣扎。

        除了差不多习惯了死亡的卢克以外,还预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惨剧,脸上充满了恐惧。

        “从赫尔梅斯那里听到的话,作为证据来处理就好了,就算什么时候杀了也没关系。开始询问后,如果证词有可疑的地方,就在来一遍,记得要狠狠地砍掉。”

        从小就在卢克宅邸里工作的汉斯睁大了眼睛。

        正因为知道领主的性格,所以才对出现的作战计划感到太过意外了。

        “啊,那个,卢克大人?不如干脆杀了他……”

        “干脆先杀了他?然后再从来一次。就是为了不让他自杀,才这么做的吧?”

        说完后,卢克暂时离开了房间。

        因为连招供的对象都没有了,所以拷问的程序和刚才听到的一样吧。

        “嗯,毕竟是他想杀我们的领主。”

        “是啊。没有被立刻杀死,也算是感谢吧?”

        “要是坦白地说出来的话,是不会夺去生命的……喂,不要乱动!”

        在渐渐靠近的卫兵面前,撒加喊道:“现在马上让我招供。”

        但因为被勒着嘴,所以那个声音没有传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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