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林深鹿梦醒鲸

父子俩回到家中，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饭菜的香味！

        望向院内的饭桌，已是摆满了满满一桌的随便了！

        羊儿也在吃丰盛的草食，许是姐姐给它们摆的吧。

        凌云有自己的储物器，一个脚链，也像是个冰库，里面装的大多都是用冰元素冻着的肉，饿了便取出来用喙一啄，冰便碎了，肉便可食用了，倒也很是方便。

        姐姐正坐在饭桌边呢，手里抱着灵儿。

        母亲许是还在厨房忙活，不过也该出来了，毕竟桌子都快摆不下去了！

        见父子俩过来，姐姐笑道：“你们回来啦！先坐着吧，母亲一会就出来了”

        “嗯！”父子俩一起应声道，然后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没错，自己的位置上，修喜欢坐朝西的位置，父亲喜欢坐朝北的位置，母亲喜欢坐朝东的位置，姐姐喜欢坐南的位置。

        这或许就是一家人的默契吧！或许这也属于这个家庭为数不多的规矩之一吧！

        父子三人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呢，母亲便从厨房出来了，手里拿着一筐馒头。

        “赶紧吃呀！等什么呢！饭菜凉了就不好吃啦！”母亲说着走了过来，把饭桌的最后一角也摆满了。

        母亲说罢，修便动起了筷子了，因为修知道，总得有一个人先动筷子，所以这个活就被修给包揽了。

        “好吃！”修笑道

        母亲坐了下来，高兴的看着修“好吃就行！”母亲笑道

        “修多吃点！你们也赶紧尝尝我的手艺！”母亲继道

        父亲和姐姐也开动了，母亲看着他们吃的都挺开心，自己也非常开心，然后母亲也开动了。

        吃了一会，母亲打破了短暂的清净，有母亲在，这个家总不会清净。

        “你看看你现在怎么瘦的跟个猴子一样了！腿就跟那柱杆一样细！必须得多吃点，多吃点！”母亲瞧了瞧旁边的父亲，一脸嫌弃的取笑道。

        经母亲这么一说，修向父亲看去，才发现，父亲当真瘦了一圈呢！本来就不胖，又瘦了一圈，看着都另修心酸。

        “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都顾不住，你还成天往外跑呢！哼！受罪去吧！”母亲生气道

        父亲倒不理会母亲，自己吃自己的，偶尔在母亲说完后嗯哼唏噫着搭个腔。

        母亲这脾气父亲是最清楚不过的，母亲很容易生气，还对人有挑不完的毛病，可虽然母亲嘴上不饶人，可心里啊可会关心人呢！

        “吃不惯东洲的饭吗？”母亲问道

        “嗯！还是霞做的饭好吃啊！”父亲夸赞道

        “好吃就多吃点！吃的胖胖的，壮壮的！”母亲道

        “体质就那样，吃再多也不胖，至多不会有霞壮！哈哈！”父亲把自己给说笑了。

        母亲听后生气道：“你！你还回来作甚！吃罢饭便走吧！这个家没你的位置了！”

        “不满你们说啊，你娘啊，十岁便能与虎争食，十二岁便能与熊搏击！当年啊，鲲鹏学院还特招你娘呢，她都没去！”父亲笑着对姐弟俩说道。

        “你尽听他胡说！”母亲急道。

        “真的吗？娘亲？”修问道

        “傻孩子，你爹什么样的人你能不知道？”母亲一语道破

        修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笑笑，不说话，母亲也笑了笑。

        父亲的话总是令人难以捉摸，辨不出几分真假，但也并非空穴来风。

        母亲从小出身屠户，所以身体很壮，很有力气。修一直觉得父亲长得像豹子，母亲长得像狮子。

        “父亲你这趟在东洲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吗？”姐姐问道，修和姐姐都很喜欢听父亲讲冒险故事。

        “有趣的事情可多着呢！想听的话以后天天跟你们讲！”父亲笑道。

        “好！”姐弟俩开心的异口同声的应道。

        “你爹我到东洲后啊，在近海买了套小房子，做暂时的歇脚的地方，后来啊，我要回家的时候把小房子卖掉，还赚了五十钱呢！哈哈”父亲坏笑道。

        一家人听后都笑个不停，果然父亲是真的精明呢！

        等一家人的笑声消了，父亲开始讲故事了“一说到这东洲呀，就会想到东洲以东的那一望无际的大海了！

        海上啊，有很多小岛，有的小岛上还住着偷得清闲的仙人呢！

        不过仙府都设有禁制，一般人是进去不的，除非仙人道消或者仙人有意邀请。

        这次啊，你爹我就有幸进过一座仙岛呢！

        据说那座岛上是两位仙人斗法，双双道消，才得以打开的。

        仙人真是古怪！活了几千岁，性子也难免古怪！他们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所以他们啊，可能会为了得到或者保护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大打出手。

        轻则重伤，重则矛盾激发，会使得仙人之间不仅仅为了这个东西而出手，而是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因为他们早就看开一切，无所顾虑了。

        而我进的那座仙岛便是两位仙人之一的仙府，也是两位仙人的道消之地。

        那两个仙人大战之时，我虽然不在场，可这种大事传的很快，东洲那一片大都知道了。

        一位仙人骑一白鹿，另一个仙人骑着一头混血凶兽。

        这两位仙人大战道消，两个坐骑亦双双身死。

        一位仙人死后，另一位仙人也已是时日无多，便将最后的仙力耗尽，制成了一道屏障，或许这位仙人想让更多的人为之陪葬吧！

        但仙力微弱，屏障也坚持不了多久，几个月便会消散。

        这几个月里，有太多太多对这座仙岛虎视眈眈的人了。

        但没人愿意当那笨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即使有能力破开屏障，也不会去破开屏障。一是不想浪费精力，二是怕有人暗中偷袭，所以他们都老老实实的等待着仙府的打开。

        这种事情怎么能少得了你老爹呢？

        虽然那个地方不知潜伏着多少强者，甚至还有仙人，但你老爹也不弱，至少逃跑还是逃的掉的。

        仙府里的宝藏虽然多，可你爹我也知道，想得到就得做好陪葬的准备，我可不想为了一两件宝物惹得杀身之祸，所以啊，我就没打算进那仙府。

        想着仙岛上或许有很多仙药，采几株走了便是，不可贪心。

        于是等那屏障破开之际，我就从那离仙府较远的方向进了仙岛。

        然后我就在那林汽氤氲的大林子里寻找仙药的踪迹，不知过了多久，仍是没找到，就在心灰意冷之时，竟误打误撞的发现了一隐蔽的小药田。

        小药田不算小，但只种了几株仙药。我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机遇不成？

        当时我心里说不出的激动与开心啊，这机遇可让我给逮着了！”

        正待我去采之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哎！你是何人，为何再次对仙药不轨？’

        我先是一惊，然后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眼前出现的竟是一个坐在一颗卧倒的巨大朽木之上的小男孩！

        我感到甚是怪异，可转念一想这里可是仙岛啊！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发生不了呢？

        又看向这药田，心想‘难不成这是一株开了灵智的仙药不成？！’

        心中大喜，一株仙药便能在中州买套豪宅，而这开了灵智的仙药，许是这仙人呕心沥血培养而成，岂不是价值连城呢？！

        想着无论如何都得把他给拐走！

        我问他‘那你又是和人呢？’

        那小男孩说‘我是管理这块药田的人！你不能对这里的仙药有非分只想！’

        我说‘这个仙岛的主人已经离世了，这些东西也就不属于他了，为何取之不得？’

        小男孩有些着急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道‘唔，反正你就是不能取！’

        我也觉得可笑，我说‘这样吧，你跟我走，我便不取这仙药了，如何？’

        那小男孩听后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啊？！’

        ‘啊什么啊？’说着我便要动手去取那仙药了

        那男孩还真就急了‘别别别！我跟你走！请你别取那些仙药了。’

        我心想这孩子怎会这么傻？也罢，傻点也好，倒也挺好拐的，哈哈哈”

        然后这小傻子就进了我的储物器里了，得到了他，我便骑着凌云飞速的离开了仙岛，没在做半分停驻，回到了暂时歇脚的小房子，我第一时间便把这个小傻子给放了出来。

        然后我就惊呆了！哪还有什么小男孩？什么开了灵智的仙药？

        这竟是一只正在睡觉的小白鹿！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气得我急着把这小傻子叫醒了后抓着它大吼道‘你怎么会是灵兽呢！你陪我仙药！’”

        “那小鹿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又化形成了小男孩说‘你说过不再打仙药的主意了的！’

        我急道‘我反悔了！！我这就把你扔回去，然后采仙药！’说着我就拉着小男孩要往仙岛再走一遭。

        可静下来一想，哪还有什么仙岛啊！那里现在恐怕已经变成一座无人空岛了！别说仙药了，能留下一叶子都不错了！

        我气道‘你！你！你！小屁孩！没事瞎化什么形啊！我还以为你是开了灵智的仙药呢！’”

        ‘又不是我以为，你怪我作甚？’小男孩不满道

        ‘好啊好啊！身子小，胆子倒不小！敢跟我顶嘴啊，我现在就把你卖掉！换个下酒钱！’我拉着这小男孩就要往外跑，

        那小男孩哭着求我‘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别卖掉我！’

        哈哈哈，谁让我是个老好人呢！，然后我就原谅他了。”父亲讲完故事就大笑了起来。

        反正修是不信的，因为父亲的故事基本上都改编过，比全记还荒诞不经。

        修能信的是父亲进了仙岛，遇到了小白鹿，也就仅此而已。

        至于怎么把小白鹿骗到手的，那就得看父亲的本事了。

        “那，那只小白鹿呢？”修好奇的问道

        “等一下啊，爹去把它叫来。”父亲笑道

        然后进了修的房间，嗯！修的房间。

        父亲回来后把小白鹿放在了修的床上，让小白鹿先在这睡着。

        父亲来到床边，轻轻的抚了抚小白鹿，轻声道：“小乖乖，该醒啦！”，然后父亲抱着小白鹿向饭桌走去。

        情景有些惊人的相似，或许这算是父子俩的默契吧！

        只是这次换成了父亲，小羊儿换成了小鹿儿罢。

        “这就是那只小白鹿了！”父亲笑道。

        一家人看向那父亲怀里的小白鹿

        “它怎么那么小？才五六岁吧？”母亲惊讶道

        “嗯！修现在有个弟弟了呢！”父亲笑道

        “弟弟？我也有弟弟啦！”修也笑了

        然后把小白鹿给抱了过来，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甚是喜欢。

        小白鹿通体雪白，只有眼睛是银灰色的，像一块落了一层纤尘的白玉，倒也添了积分凡间气。

        修抱着小白鹿蹭了又蹭，开心道“弟弟！你以后就是我弟弟了，我会保护你的！”，小白鹿也笑了，点了点头。

        “父亲它叫什么名字呀？”修问道

        “唔，你要不问问它？”父亲摇了摇头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修对着小白鹿问道，小白鹿摇了摇头

        “你不会没有名字吧！”修惊讶道，小白点了点头。

        “那我给你取一个吧！”修笑道，小白鹿也笑着点了点头

        “唔，嗯！你就叫小白吧！”修思考了一会笑着道，小白似乎很喜欢这个简单的名字，笑着点了点头。

        “我问过小白为什么没有名字，他告诉我它的母亲说坐骑的名字都是主人取的，因为小白太小，还不算坐骑，所以就没有名字了”父亲解释道

        “好了！现在要发礼物了”父亲笑道

        “这是给欣欣的。”说着父亲从储物器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装的是一颗珍珠，很是漂亮，还会发光呢！

        姐姐很喜欢，笑着接了过来。

        “这是给霞的！”说着从储物器中取出了一个香袋

        “里面装的可都是些名贵药草呢！有怡情安神之效！很适合霞佩戴呢！”父亲坏笑道。

        母亲听这话是有些生气的，他明显着再说自己脾气差呢，但还是强颜欢笑接了过来。

        父亲将礼物送给了母亲和姐姐，修很激动，都站立来走到父亲身边了，因为父亲不可能忘记他的。

        修正想着父亲会送他什么呢，只听父亲道：“赶了太久的路，也感乏了，修儿的礼物很特别，等为父明天休息好了再送给修儿吧！”

        说罢便进了母亲的房间，片刻后父亲许是刚上了床，便睡着了。

        因为，一家人又听到了父亲那熟悉的呼噜声。

        父亲已然正在酣睡呢！修认为这也是一种神技呢，父亲的神技。

        睡觉入睡很快很快，想睡便睡，不用担心休息不好了呢，精神自然就好了。

        “啊！什么嘛！非得明天才送，哪有那么奇怪的礼物嘛！”修很是不解和疑惑，他以为老爹是故意在挑逗他罢了。

        修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期待，期待父亲明天送给自己的特殊礼物！

        小白很开心，父亲没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修，修也没把它当做父亲送给自己的礼物，而父亲送给自己的礼物，是一个家。

        想着，小白又在修的怀中缩了缩，贴的更紧了。

        修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母亲很勤快，不会让孩子干重活，能帮些小忙母亲就很开心了，也难怪修会变懒了，嗯，姐弟俩都懒。

        修把灵儿抱到了床上，小白也跳了上去，修自己也上去了。

        “小白，看！这是你的妹妹，它叫灵儿”修把灵儿举向小白道，小白笑着点了点头。

        “以后我们就一起保护它吧！”修笑着道，小白还是点了点头。

        “唔，小白你能变成小男孩吗？听父亲说你能变成小男孩呢！”修好奇道，小白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一阵浓雾升起，片刻后，浓雾散去，出现在修面前的是一个□□的小男孩。

        云一样的头发，眼睛还是那么漂亮，皮肤白嫩润泽，长得很是温润，很温良，修看到小男孩后，修想伸手捏他的小脸蛋。

        “你长得真好看！”修夸赞道

        “哥哥也很漂亮呢！”小白如是说道

        修心里想着，漂亮？！这是形容男孩子的吗？

        唔，就当他还只是个不善言辞的小孩子罢

        可嘴上倒笑着说：“谢谢弟弟！”

        修是个不禁夸的人呢，别人一夸他，就什么气都消了。

        “弟弟。你觉得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呀？”修好奇道，想着可算能找个伴，一起说父亲坏话了。

        “父亲是个很温柔的人呢！”小白笑着道

        “温柔？！”修被惊讶到了，心想，他果真如父亲说的那样，是个小傻子呢！都五六岁了竟还如此不善言辞

        “对呀！父亲就像阵风一样温柔呢！”小白又继道

        修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呀！

        “你可能还不了解父亲！他可坏着呢！”修如是说道

        “哦！有些期待呢！”小白笑着道。

        唔，这次修是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小白和他的想法完全不同，在小白眼里，父亲当真是个温柔的大叔叔吧！

        修倒是想不出来这种温柔的感觉，至少想到父亲，大多都会想到父亲的坏笑，和温柔当真不沾边。

        “那你和父亲是怎么认识的呀？”修问道。

        “娘亲不在的那段时间，我总会在林间独自小憩，想用睡觉的方法与现实隔绝，我不想去接受现实”小白说着，脸色阴沉了下来，很伤心，一会嘴角又露出了一丝笑。

        继道：“有一天，我还是独自在林间小憩，风儿吹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我很喜欢，不一会便睡着了。

        然后又一阵风吹过，又把我吹醒了，这阵风把父亲吹了过来。

        父亲抱着我笑着道‘在睡觉呢？小鹿！’

        被父亲抱着的感觉很舒服，我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只是轻声应了一声。

        父亲又说‘在这里睡干嘛呀！回家睡吧？’

        我没有回话，家？我没有家了啊，想着便哭了起来

        父亲笑着对我说‘哭什么啊！小鹿，我带你去找家吧！别哭了！’

        找家？找家！我也想找一个家呀！我开心的点了点头

        父亲说‘那就跟我走吧！’，然后我就跟着父亲离开了曾经的家，去寻找新家了。

        跟着父亲又游历了东洲一段时日，父亲便带着我到了新的家中，然后就遇到哥哥了！”说完后小白露出了笑容。

        修听后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就是想哭，不只是为了小白，也为了自己。

        修想不明白，究竟谁才是父亲亲生的啊？

        为什么父亲对小白那么好，对自己那么坏啊！

        呜呜呜，甚至到现在为止，以前修认为父亲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从小就捉弄他，然后三言两语又把他给哄好了，然后又变着法的捉弄自己，修心里委屈极了。

        又想到父亲今天讲的那个故事，完全就是个虚幻故事一样，修又感觉自己被父亲给耍了一样，又倍感委屈。

        眼角的眼泪挂在眼角，不知何时都已经凉了。

        又想到以前，修小的时候，父亲抱着他，不是甩就是转，还总是用胡子扎自己。

        倒是怎么也体会不到小白说的那种像风一样温柔的感觉啊！

        眼角的凉泪终是没忍住，滚了下来，划过脸颊，感觉凉凉的，心也凉凉的。

        “哥哥，你怎么哭了！”小白关心道

        修听后赶紧擦了擦眼睛和脸颊，拭去那有点凉的小泪珠，然后笑着道：“没，没有啦！弟弟现在有家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嗯！”小白笑着应道。

        “对了，弟弟，你和父亲在东洲游历时遇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修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啦！有很多有趣的事呢！”小白高兴地答道

        “给哥哥讲讲呀！”修激动道。

        “嗯！”小白应了一声，然后讲了起来：“那天中午父亲简单吃了些饭，便带着我和凌云出发了，在海上闲逛，没有方向，不问东西。

        父亲说‘想要到没人去过的地方，那得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去的哪里！’

        就这样也不知飞了多久，见到一个小岛，小岛很小很小，但并不是孤岛，那小岛上有一位老者坐在椰树下小憩呢！

        父亲感到很是惊讶，便让凌云在这座小岛上歇了脚。

        我们上岛时声音很小很小，但那老者还是察觉到了，但那老者并没有驱赶之意，并没有理会我们，他看了看我们便又睡自己的觉了。

        ，父亲笑着说‘前辈好雅兴呢！’

        老者用那极为苍老的声音缓缓的说道‘什么好雅兴呢！不过是一个将死的糟老头子罢了。’

        父亲又笑着说‘前辈说笑了！能在此安逸，又怎会糟呢！’

        老者也笑了，对父亲说‘小兄弟，你很有意思呢，能将死之时与你交流也是一件幸事！’

        两人交谈甚欢，谈天说地，无所不谈，老者说他习惯了孤独，现在与人畅谈，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在短短的时间里，两人便成了忘年交了，不知不觉几个时辰便过去了，太阳挂在了西边，晚霞很红，红的像血一样，充满生命力量的颜色，偶尔有海鸟飞过，更显生动。

        老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和父亲感慨了几句创世神的伟大后，说道‘我也要去滋养我的一方小世界了！海神在呼唤我呢！’

        说罢，老者缓缓站起身，慢慢的走向大海，向远方游去，用最后的力量游到了远方，身体变回了原来的形态，一只巨大而苍老的鲸鱼！

        它此刻似乎正在积蓄力量，下一刻，一道冲天的水柱，直冲云霄，像赤霄红霞窜去。这一刻老者不再苍老无力，那喷出的水柱不知有多高。

        这是老者最后的道别了，一场充满生命活力的太阳雨，在红霞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散发着无尽的生命活力，此刻不再是垂暮之景。

        父亲在小岛上仰着头感受着雨水的洗礼，脸上都是雨水，分不清是否父亲流了泪

        。那位老者落向了深海去滋养他的一方小世界了。”小白说完了故事，修还沉浸其中你！

        “哥哥！”小白叫醒了正在幻想的修

        “啊？”修应道

        “我们以后也会去冒险吧？”小白问道

        “嗯！一定会的。”修坚定道

        “好耶！父亲说让我以后跟着哥哥，所以哥哥去哪我就去哪！”小白笑着道

        “嗯！我会保护你的”修笑着道

        “嗯！”小白高兴的应道。

        “对了，弟弟，我想再问你一件事”修想了想说道，似乎想确定一些事情一样

        “哥哥你说”小白道

        “仙岛上真的有仙药吗？”修很好奇的问道，因为修现在对老爹讲的故事是一点也不信了，以前觉得那些故事是父亲改变过的，现在修只觉得是编的。

        “有的，不过都在仙府里呢，岛上其他地方是找不到的，而且仙府设了禁制，就连母亲，没有得到准许，也不让随便进呢！

        听母亲说仙府呀，特别大，不知比仙岛大多少呢，就像是仙人自己造了个小世界一样，真是神奇呢！”小白激动的说道

        “嗯！以后我们一定要进仙府瞧瞧！”修也激动道。

        “那个，唔，那个”修吭吭唧唧，支支吾吾的，嘴里咕哝着，想说什么来着，但像是不好意思说一样，没说出来

        “哥哥你说！”小白看出了端倪，让修说出来。

        “那个，唔，弟弟，嗯，哥哥能摸摸你的脸吗？”修还是说了出来

        “嗯！哥哥摸！”说着，小白又贴向了修几分

        修也不客气，伸手在小白脸上摸了又摸，揉了又揉，很是开心，很满足，小白的脸蛋很柔和，吹弹可破，修很喜欢，因为没忍住，修又摸了好一会才肯善罢甘休。

        “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修道，然后把捧着小白脸蛋的手放了下来，抱起了夹在腿间的灵儿，把灵儿放到了地上。

        “妹妹不跟我们一起睡吗？”小白问道

        “妹妹不困，不用管它啦！”修笑着道

        “唔，这样吧！”说着，小白用法力造了一个浮空的盆状小云朵，把灵儿放了上去，灵儿便在小云朵上原地踏步了，没了半点动静，倒也不用担心灵儿到处乱跑了。

        “弟弟真厉害，如此甚好，我们可以睡个安生觉了！”小开心的说道，然后用褥子给小白盖好，自己也钻了进去，然后两个小家伙便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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