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挖煤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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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莲的心跳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了。她看着面前的叶辰,那个平日里看似温和、无害的男子,此刻却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站在她对面。他的手指,曾经灵巧地跳动在键盘上,现在却被他自己残忍地折断,每一根断裂的指尖都像是在嘲笑何莲的无力。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叶辰淡淡开口的声音,冷漠而清晰:“来,开始了。”他的话音刚落,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叶辰甩着手,嘴里念叨着:“剪刀、石头、布。”随即,他的手划出一道凌厉的剪影。
何莲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只能无力地摆出一个布的形状。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叶辰的笑容更加明显了,他轻声说:“我出剪刀,你出布,我赢了,你欠我一千万。”
随着游戏的不断进行,何莲的负债也在飞速上升。每一次“剪刀、石头、布”后,叶辰总能轻易地宣告胜利。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玩味和不屑,仿佛在享受这种折磨对手的过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何莲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沉默的空间里异常响亮。她看着叶辰那不带感情的眼神,心中的恐惧与无助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她窒息。每当叶辰再次宣布胜利时,何莲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走了一部分。
这一场不平等的游戏,不仅是对何莲意志的摧残,更是对她整个人性的践踏。在这个残酷的游戏中,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在叶辰构建的绝望深渊中越陷越深。何莲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那颤抖的指尖透露出她内心的恐惧与无助。叶辰的声音冷冽如冬日里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针般刺入何莲的心口。
“来,把账结一下吧。”叶辰的话语简洁而有力,却让何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何莲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卡住,声音带着哽咽:“叶大师,我没有这么多钱啊……”
叶辰轻轻摆手,那动作看似随意,却隐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那我不管,打电话给你家人,你的闺女儿子、你的女婿儿媳,还有你的老公,把你家所有的钱,所有能抵押的不动产,全都带过来,一个亿如果少一分,我把你和你们家户口本上所有年满十八岁的人,全部送到黑煤窑打工抵债,一个月工资两千,什么时候抵够一个亿,什么时候还你们自由。”
话音未落,他转向洪五,问道:“认识开黑煤窑的吗?”
洪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回答:“认识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我有几个哥们,早些年在金陵犯了点事儿,后来就去晋西开煤窑去了,到时候可以都送到他们那去!何莲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她的膝盖”
叶辰传满来意刺地骨点的头,目光再次落在何莲身上:“来,疼主痛动。交代一下,你家户口本上一共多少人?”
此刻的何莲,眼中的泪光闪烁着绝望的光芒,她知道,自己和家人的未来已经牢牢掌控在了叶辰的手中。空气中弥漫着绝望和悔恨的味道,她的声音哽咽而嘶哑:“叶大师,我的儿子、女儿都是名校的佼佼者,如今他们各自成家立业,成为社会的支柱。您不能因为他们的母亲,就毁掉他们辛苦建立的一切啊!”
叶辰站在她面前,目光如冰刀般锐利。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是吗?你自豪于你的孩子能够就读名牌大学,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因你而陷入绝境的家庭?他们的孩子现在连温饱都成问题,更别说接受良好的教育了。当你为了一己私欲破坏他人生活的时候,你又何曾考虑过他们的感受?”
何莲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是的,她曾无情地伤害了无数的人,让他们家庭破碎,生活陷入困境。但她当时只想着如何填满自己的口袋,对别人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一心追求利益最大化,从未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他人带来何种后果。
因果循环,报应终于来临。
叶辰决定将何莲那经过精心培养的儿女送往遥远而黑暗的煤矿深处,让他们亲身体会生活的艰辛和苦难。
只有亲手摧毁何莲用尽毕生精力所建立的一切,才能让她真正体会到被她害过之人的痛苦,这对她来说,才是最根本的惩罚。
何莲的泪水与绝望交织成一股无形的压力,几乎让她窒息。她颤抖的声音里满是哀求:“叶大师,我知道自己错了,如果金钱能弥补,我愿意付出一切!在澳门这些年,我辛辛苦苦攒下了一些积蓄,总共有两千万,这些钱都可以给你,只要您肯放过我的孩子们!”
话音未落,她已用那被痛苦扭曲的手,笨拙地夹起手机,通过面部识别解锁后,将屏幕上的数字余额展示给叶辰。
她的账户上,清晰地显示着两千一百万的余额。
叶辰目光如冰,声音平淡却不容质疑:“这两千一百万,你全部捐给希望工程。”
他动作迅速,手机屏幕上已经显示出了希望工程的官方捐款账号,递给何莲,冷冷地命令:“现在就转。”
何莲急切地问:“叶大师,是不是我捐了这笔钱,您就能放过我们?”
叶辰轻蔑地笑了笑,反问:“还想跟我讨价还价?”
何莲被吓得心惊胆战,再不敢多言,颤抖着手指,按照叶辰提供的账号信息,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转了过去。
何莲的双手颤抖着,将手机递给了叶辰,泪珠从眼角滑落,泣不成声:“叶大师,我真的把所有积蓄都捐出去了,我的账户已经空了,您能不能就此罢手?”
确认过她的确已将所有资产捐赠后,叶辰的声音冷如冰霜:“别忘了,刚才我们玩剪刀石头布时,你欠下的是一个亿。这两千多万,你还欠我七千多万。”
何莲哭泣着哀求:“叶大师,那两千多万已经是我的所有财产了啊……”
叶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不是说过了吗?把你全家送到黑煤窑去挖煤,月薪两千。只有当我收回这七千多万赌债,你们才能离开。”
绝望中的何莲崩溃地喊道:“叶大师,一个月才两千,一年才两万四,这样下去到死也还不清这笔债啊!”
叶辰反问:“那些被你们这些骗子害到家破人亡、负债累累的人,他们是如何偿还债务的?你当初做这种事时有没有想过今天?”
话毕,叶辰转向何华强问道:“老实告诉我,你这个二姑,家中有哪些直系亲属?”
何华强急忙说:“她有一个老公、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儿子前年结的婚,儿媳妇家里是在金陵开黑赌场的,她女儿上个月刚结婚,找了个女婿是做小额贷的,专坑年轻大学生,已经逼得好几个大学生走上了绝路。”
叶辰点了点头,冷声道:“好啊,老千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娶了赌博世家的女儿,一个嫁给了放高利贷的恶棍。你们这一家子,简直就是一窝蛇鼠!”
说罢,他立刻掏出手机,给陈泽楷发了一条微信。
微信的内容是:“金陵有个刚从澳门回来的老千,叫何莲,你帮我查一下她的家人,把她的丈夫、儿子和儿媳、女儿和女婿,全都带到汤臣一品C11来。”
洪五在金陵虽然是地下皇帝,但也只是地下世界,如果让他直接去绑这些人,以他的能耐,人能绑过来,但后续的事情未必能压得住。
不过陈泽楷就不一样了。
陈泽楷是叶家在金陵的代言人,在金陵,哪怕是宋家的宋老爷子见了他,也得恭敬三分。
在金陵,陈泽楷的名头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能力仿佛能穿透云雾见日。当叶辰的命令如寒风般刺骨传来时,他没有半刻迟疑,立即派遣手下四处搜寻何莲的家人,如同猎手追踪猎物一般果断。
此时的何莲,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哭泣声凄切而绝望。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地向叶辰磕头,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自己的罪孽。额头上渗出的血迹,仿佛是过往罪行的印记,然而这并不能阻止她的动作。
面对何莲的痛苦与哀求,叶辰的心却如钢铁般坚硬,丝毫不为所动。他知道,这个女人背后藏着的是无数家庭的破碎与绝望。一报还一报,如今轮到她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对她而言,只是一次轻微的惩罚。
而在这场复仇的剧本中,另一位角色钱红艳也被无情地拉上了舞台。面对叶辰,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恐惧让她的声音都变得尖细:“叶辰,我是你的大伯母啊,你……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你是我们郭家的女婿,是不是?你就饶了我这一回,你看怎么样?”
叶辰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别跟我提那些没用的,先说说,你现在一共有多少钱?”
钱红艳心中一紧,本能地辩解道:“我没钱……我真没钱!”
在这一刻的金陵,权力和报复的游戏正在缓缓上演,每一个角色都在为了自己的命运挣扎。而对于叶辰来说,这只是又一次正义的执行。
叶辰的嗓音如冬日寒风般透骨,他冷冷地开口:“我这就给你个自首的机会,你得珍惜。否则,何莲便是你的下场。”
钱红艳身体一颤,恐惧中还夹杂着一丝狡黠,她急忙回应:“我……我这儿有五百万,这已经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了……”
叶辰微微颔首,声音依旧冰冷:“行,展示一下你的手机银行余额。”
钱红艳顿时显得手足无措,声音颤抖:“我……我没有手机银行!”
“真的吗?”叶辰的声音更加冷冽:“如果让我在你的手机里找到手机银行,小心我让你再也走不了路。”
听到这话,钱红艳吓得浑身一震,连忙说:“我给你看,我现在就给你看……”
她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迅速打开了手机银行。
当看到那一千五百万的余额,钱红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笔钱不仅是她和丈夫毕生的积蓄,更包含了郭薇薇为郭益谦所做牺牲的那份沉重代价。原本,这些钱财并不在她的掌控之中,而是握在她丈夫郭常乾手中。
但是,因为老太太一直追着要这笔钱,郭常乾便赶紧把钱都转到了她的名下。她原本是准备拿这笔钱买房的。
但上次看房的时候,碰到了马岚,被马岚往死里嘲讽了一顿。于是她便打消了买房的念头,准备先把马岚的钱和别墅都坑过来,然后有钱了,就再买套好的。可是,如果让叶辰知道自己有一千五百万,那他肯定不会给自己留一分钱……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叶辰一把夺过手机,定睛一看,顿时皱起眉头:“你不是说只有五百万吗?”钱红艳哭着说:“叶辰,这是我们一家四口的积蓄啊!郭家马上完蛋了,老太太的别墅很快也要被收走,我们还指望用这笔钱买套房子呢……”说着,她又可怜兮兮的说:“海龙到现在还没结婚,薇薇也没出嫁,这可是我们一家四口加上老太太最后的底子了啊……”
在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氛围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钱红艳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而她的手紧紧抓着手机,指尖因紧张而泛白。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颜色,只剩下她那憔悴的面孔和颤抖的声音。
叶辰的眉头紧锁,他能感受到钱红艳话语中的沉重,也能理解她的无助与焦虑。然而,他的心里却有一丝不安,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真的能解决他们的问题吗?还是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和纷争?
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香气飘进了房间,似乎是远处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这突如其来的香味,让人不禁联想到家的温暖与安宁。可是,对于钱红艳来说,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与不确定,而这一千五百万的未来,又会是怎样的呢?
叶辰轻蔑地哼了一声:“这与我何干?你还有选择的机会,现在立刻将这一千五百万捐给慈善机构,或许我能考虑放过你。否则,洪五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钱红艳颤抖着,目光掠过旁边站立如山的洪五,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结巴地说:“我捐款!我立刻捐款!请留我一命,我现在就操作。”
她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移动,不一会儿,一千五百万的巨款就这样转进了慈善机构的账户。
看到转账成功的提示,叶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今天就饶过你。”
钱红艳这才感到一丝安心,泪水涟涟地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走?”叶辰轻轻摇头,声音中满是冷漠:“我说了放你一条生路,可没提让你离开。”
“什么?!”钱红艳惊慌失措:“可是我的钱都捐了啊……”
叶辰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今天这一切,是你自己一手策划的,难道想让何莲一人承担所有后果吗?”
何莲愤怒地附和:“正是!她才是罪有应得!”
叶辰目光如炬,盯着钱红艳沉声道:“你的伙伴们已经指认你是幕后黑手,你无论如何也得与你的老友一起,前往黑暗的煤窑中挖掘煤炭、为希望工程继续做出贡献。”
言罢,叶辰转而指向另一名女子牛桂敏,冷声宣布:“还有你,你们三人,一同去煤窑劳动赎罪。”
牛桂敏闻言,泪水汹涌而出,一边哭泣一边哀求:“我是无辜的,只是被何莲叫来凑手玩麻将,绝无加害之意!”
叶辰声音冰冷:“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一套?要是你不再多话,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家其他人,否则,就像何莲一样,全家一同踏上挖煤之路!”
听到这话,牛桂敏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尽管心中极度恐惧,但她再也不敢发出任何辩解。
随后,叶辰转向洪五爷命令道:“洪五,今天这些小混混,包括何华强在内,无一例外,全部送到煤窑去劳作,只给他们最差劲的住宿和餐食,月俸两千,全年不得休息!”
在昏黄的灯光下,叶辰的脸庞显得愈发坚定。他冷冷地扫视着眼前的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凡是勤奋工作、愿意加班的人,我会适当提高他们的工资;而那些敷衍塞责,每日只知消磨时光的人,我也会毫不留情地削减他们的收入。你们每个人的目标都是一样的——只有当你通过辛勤劳动为希望工程捐出三十万时,才能获得离开的机会。”
一个月仅两千的收入,一年累积不过两万四,想要攒够三十万,几乎是一段漫长的十几年旅程。即便是月入三千,一年达到三万六,要积累到三十万也需要超过八年的时间。
叶辰心中清楚,这些人既是这场赌局的参与者,自然也要为那些因赌博家破人亡的家庭承担一部分责任。更不能忽视的是,那些因为父母沉迷赌博而失去学习机会、历经苦难的孩子们,他们需要得到救赎。在他看来,让这些人去黑煤窑劳动并通过劳动所得进行捐助,无疑是一种恰当的补偿方式。
洪五听后,立刻展现出行动力,“明白了,叶大师,我将立刻安排大巴车,确保他们全部被运送过去!”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决心和效率。
而叶辰接下来的话更是冷酷无情:“至于那些关押中的小混混们,在他们登上大巴之前,每个人都必须打断一条腿。这是为了避免他们在黑煤窑中不守规矩、企图逃跑。”
洪五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直接:“叶大师,您放心。我会先让他们尝到失去自由的痛苦,到了矿场,无论是劳作、进餐、如厕乃至睡眠,都将被铁链束缚,确保无一人能够逃脱!”
叶辰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满意的光芒,点了点头。
此时,钱红艳的哭泣声划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哀求:“叶辰,您不能真的要我一辈子都去挖矿吧……我还有家庭要照顾,有孩子和老人需要我……”
叶辰的语气依旧淡漠,他平静地回答:“这很简单,你就像其他人一样,什么时候通过劳动攒够三十万的捐款,什么时候就能重获自由。”
听到这话,钱红艳彻底崩溃了,她的哭声和怒吼充满了整个空间:“叶辰,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你得知道,我们本是一家啊!”
叶辰反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讥讽:“当你设计陷害我丈母娘的时候,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那时你怎么没想到,我们是一家人呢?”
“正是如此!”马岚此时也忍无可忍,怒喝道:“钱红艳,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连我都敢欺骗,现在还敢说我们是一家子?”
钱红艳跪在马岚的面前,泪水沿着脸颊不断滴落,她的声音哽咽而绝望:“弟妹,我知道自己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但请你相信我,我对你的尊重和愧疚是真心的。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
马岚的怒火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她用力一脚将钱红艳踹倒在地,愤怒地吼叫:“你的贪婪已经让我损失了两百多万的积蓄,你还企图夺走我的家,甚至我家的别墅!你这是要把我们一家推向绝路吗?你的良知何在,人性何在?”
正当马岚怒吼时,突然她的表情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的手掌猛地拍向自己的大腿,声音中充满了恐慌与绝望:“天哪,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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