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入学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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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大太阳之下,一伙光着上身,晒得黝黑,皮破肉涨的小顽孩在平地上踢着一个瘪了气的皮球,年纪稍大在啐骂着,自家队员玩得跟屎一样,根本带不动球。
“射门!”
小伙子精瘦的骨架,却有一双发光的眼睛,专注和凶狠,他已经连续攻破对方的防线,踢进六个球了。
高个的终于忍无可忍,暴躁地上前,将小男孩推挪在地,气愤得不行了。
但见被推趴在地擦了手,也是气汹汹回头,看着身前这一个大自己几个块头的友伴,来了脾气,拧紧了眉头,紧接着怪异的现象发生了。
高个的感觉鼻孔一湿润,不知觉一摸,手遍是通红,又流鼻血了,形势急转而下。
“我妈说了,你就是个倒霉种,谁摊上你,谁倒霉!”他捂紧着鼻子,血流不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领略过在和小男孩激烈地争吵下,总是会无缘无故地流鼻血。
“我们走!”高个地吆喝道,带着人马撤离去。
“别搭理他晨歌!”站在小男孩这一边的伙伴喊道,伸手拉了他一把,再嘲风道;“他就是输不起,没你踢得厉害,我们摸鱼去。”
傍晚。
一个小村庄,翠烟袅袅。
几个在河边摸鱼的小男孩,光着屁股,扛着一个竹竿,绑着大大小小的鱼和螃蟹,欢声笑语,意犹未尽。
太阳下山了,众人收拾了行当,满载而归,一路追逐着回到村落,道别后,便各回各家。
这个叫晨个的小男孩浑身脏兮兮,污垢和泥泞在皮肤上结痂,浑身散发着腥味,他是摸鱼摸得最得劲的那一个。
无论做什么,他仿佛就是那一个最有天赋的人,赢得最多的人。但是此刻拉耸着脑袋,看着祖屋一带,巷子深处一间亮着微弱灯光的老房子。
叶晨就住在那里,寄养在姑妈家。
姑父是一个游手好闲,嗜酒的人,靠种点农植打发日子,姑妈是一个挑剔,爱斤斤计较的传统妇女,做些简单的手工活,他们还有一对女儿。
叶晨从小就是个孤儿,寄养在这户人家,因为生性顽劣,他在这个家中并不受待见,更多时候是那一点家庭经济,根本喂不饱这五口人。
此刻他显得有点犹豫,不敢在再朝前走去,因为打中午出来撒泼,直至此刻日落,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顿责打,已经记不得多少次像今天这样,干巴巴地眺望着家门,就是迟迟不敢再朝前一步,今天怕是又免不了一顿鸡飞狗跳。
“叶晨...”他听见熟悉的呼喊声,姑妈在喊着自己,不是往日恶劣的态度和口气,更像是期盼了很久。
“叶晨啊!”她把头揪得高高的,第一次如此彷徨小男孩的出现。
“去哪了,今天怎么脏兮兮样,快洗把脸。”待叶晨拉扯着从黑暗中走出来,姑妈今天难得一见的慈爱,十分反常。
她拎着叶晨的脖子,把人脸蛋先洗干净,拉扯着进屋,很是迫不及待。
一进门便看见破旧的屋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品,崭新时髦的包装,这在农村里是少见的场面,逢年过节才可能见到的丰盛。
与此同时围绕着礼品的的正中央,坐着一个陌生人,穿着奇怪的袍服,仿佛也是期盼了许久一般等着自己的到来。
“来来来,这是资助你读书的人,快感谢感谢。”姑妈按着叶晨的头,连连要他鞠躬。
“他再过几天就满十岁了,十岁的人家孩子都上三年级了,因为家底穷,一直供不起他上学。”姑妈打量着叶晨一身,没有了往日那不可饶恕的态度,更像一个有爱的大家庭女主人,朝陌生人解释着关于叶晨的一切,从小到大,父母双亡,如何不容易地把他拉扯大...
“我是昆仑学院负责招生,你可以喊我狼叔。”陌生人伸出手,示意叶晨搭上。
他突然看到这个自称狼叔的来人,身后燃起熊熊巨火,高耸至梁顶,立刻目瞪口呆。
但在来人看来,叶晨能看到这一现象,说明他没有找错人了,这是一个待培养的法师苗子,他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和能力。
只见他将手伸入袖口中,掏出一封书信,上头赫然写着‘昆仑法术学院’,并郑重宣读到;
“叶晨,九岁零十一个月,即将满十岁,将被通知入学昆仑法术学院,学院致力发展...”巴拉巴拉一堆他听不懂的官方措辞,听得人云里雾里。
“如此太好了如此太好了,你们这个学校,能免去他的一切学费,我们也少了负担,还送了这么多东西...”姑妈感激涕零,笑得合不拢嘴。
“我带他出去走走。”狼叔起身说道。
“是的,好好走走,多了解彼此。”姑妈抬哄道,忙催促着叶晨,送着二人出了门,踏着星光月泽扑洒下的石板路,一路朝外走,来到池塘边。
“说吧,你有什么本事,亮出来我看看。”叫狼叔的问住了叶晨,看着这个还沉浸在无辜里的小人儿,并不愿意坦诚相待。
“你看到了我施放的火焰,他们没有看到,对吗?”狼叔问道,叶晨点了点头。
“你生气的时候,是不是能影响周围的动静,你可以利用这股情绪去争夺你想要的?”狼叔再问道。
叶晨又点了点头。
“示范一个给我看一下。”狼叔期待道,说罢身后滚滚烧起一团火焰,在夜空中变成一只火红色的凤凰,消逝而去,神采奕奕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
便见他僵了脸色,瞅了瞅一边的野草,一只萤火虫在缭绕,他将手一指,萤火虫发出一声清脆的嘶叫,瞬间暗淡无关,死在地面上。
叶晨得意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眼中充满了戾气。
狼叔则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一举一动,只见他将手一抬,死去的萤火虫重新点着荧光,围绕着叶晨飞一圈,便远远而去。
“你用这种方式,惩罚了多少人。”他目光炯炯有神,质问道。
“他们全部。”叶晨冷冷道。
“他们?”狼叔听得更加专注。
“我可以让他们流鼻血,让他们栽跟头。”叶晨得意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是正常不过,他们是谁?”狼叔执着地问道。
“村里的人,和我一样大,欺负我的时候。”叶晨振振有词,高仰着狼叔,也是毫不畏惧,瞳孔里透着气愤和坚决,反射得晶莹剔透。
至少在狼叔看来,这还算是一个好苗子,使坏有使坏的出处,天性还是可以培养。
双方似乎在摸着对方底细,沉默地看着彼此。
良久后,狼叔率先开口;“你要去的地方,叫昆仑法术学院,是一座古老的学院,专门培养出生即天赋异禀的人,他们能影响天气...”话罢夜空中突然打了一个雷,吓得叶晨一阵哆嗦,猝不及防,逗笑了说话的人。
“他们能起风...”狼叔话罢,原本平静的湖面掠过一阵清风。
“他们能催残万物...”叶晨突然看到四周的野草被齐腰切平。
“他们能用幻术,将星空当成画板,随意彩色...”狼叔一连串地说着,将头仰高,便看见月亮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仿佛就要砸下来,星星在他的指挥下,慢慢地排列成叶晨的名字,再吹一口气,重新排列成原来的模样。
“这就是法师能做的一切,你以后能做的一切,远超你的想象。”狼叔淡定地说道。
这让小小的人儿一时目瞪口呆,醍醐灌顶,叶晨在抖嗦,愣愣地看着眼前人,换了一副态度。
刚才是幻觉,夜空依然没有任何变化,狼叔背着自己,在看着湖面上的倒影,叶晨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法师’,这个词就像做梦一样,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实在神通广大,离奇得很,便是久久说不出话来。
“来吧,收好了,这是你的入学通知书,和要采购的东西,作为一名初入行的法师,你要从最基本的东西学起,这里是你要买的一切用具...”
他将书信重新交到叶晨手上,密密麻麻的字对于一个还未念过书的孩童来说,要理解简直是一种折磨。
“忘了你还不识字。”他将手一挥,书信上文字排列成一个个图案,什么炉子,墨笔,纸张,木剑...
看得叶晨眼花缭乱,正当他抬头要问什么时,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没有声息。
“记住,三天后,拿着这封书信,凌晨十二点,在村路口等着,会有人来接你!”
一只怪异的田鸡不知什么时候窜上岸来,开口对自己讲道,完毕立刻往池塘里一栽,乏起一阵涟漪,无影无踪。
叶晨在原地眺望了很久,盼了很久,也不见其人,遂只得央巴巴地往回家的路走,边走边看着书信,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图案,越发好奇,不知不觉走回家门口。
还未踏进家门,窜出一个身影,抢走了他的东西,‘嗖’地往家里窜。
“还给我!”叶晨追了进来,姑妈终于现出她本来的真面目,抢走叶晨书信是她的大女儿,这个爱捉弄自己的表姐。
“居然有学校要他,还找上门来,这怕是要卖了人吧!”表姐起哄道,姑妈板着脸,显然在记恨叶晨这身模样,今天又玩到天黑才回家。
母女两把弄着书信,好奇地琢磨了半天,没看明白。
“这封信是空的,哪有什么东西。”她扬着纸张,抖在叶晨的面前,确实,几分钟前看到的信息,此刻是一片空白。
“傻子吧,被人骗了!”表姐哄笑道。
“还给我!”叶晨有点生气了,后者更有意把东西往身后藏了藏,架着气势,姐弟四目相对时,一个竟不知不觉流出鼻血来。
“妈,我又流鼻血了!”大女儿抹了抹鼻孔,时常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这种现象。
“赶紧拎桶水去把自己洗干净,把衣服自己洗了,今天就饶过你。”姑妈怒气冲冲地说道。
叶晨依然恋恋不舍地看着表姐手上的书信,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见过最神奇的东西,属于自己的东西。
人是恼着气,还是不甘情愿地去洗刷,干起家务先,始终魂不守舍地想着那封信和出现的那个人。
午夜,叶晨痴痴地看着房屋的一角入睡,表姐睡着的位置,那封书信此刻就在她的手上,越发心神不宁,想要抢回来,盯得紧,而后便出现神奇的一幕,那份书信居然,自己动了。
它像一个小人一样,努力地挣脱表姐的手,把自己‘抽’了出来,摇摇晃晃地滚了一圈,跳下床沿,一路小跑着朝自己走来,吸引着期待的人越加心花怒放,伸长着手,它跳了上掌心,赶忙藏进被窝里,迫不及待地打开。
原本空白的纸张慢慢出现那些熟悉的图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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