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利弊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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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妤，太子只是在告诉谢家，谢姝要活着待在东宫。”谢氏家主一边为太子妃拭泪，一边解释道。
而这话，却使得太子妃即刻不悦。
“难不成太子还喜欢上谢姝了？她可是被我捉奸在床了的！”
“住口！”
多年不曾被自己爹爹呵斥，太子妃吓得头上珠玉都在激荡轻敲。
最后只用细幽幽的声音探问了好几声爹爹，才见谢氏家主面色好转了些许。
“阿妤，你孕期拿谢姝固宠，刚过了河就着急拆桥，你让你身边的宫人如何为你尽心效力？”
“爹爹现在怪我？”太子妃拧着眉头反问道，“爹爹别忘了，用谢姝替儿固宠，是爹爹教的！”
闻得自己女儿油盐不进，根本不听劝告，谢氏家主有些后悔娇养了这个女儿。
同时，被提醒说，自己才是始作俑者，他心中似乎有千军万马践踏而过。
两个都是他的亲身女儿，只不过为了谢氏百年荣耀，他“杀死”了谢姝真实的身份。
日子疯长般过去了，他追悔莫及，可始终在权衡利弊。
谢氏家主开口，只道一句——“阿妤觉得谢姝碍事，爹爹帮你杀了她……母仪天下的人，别脏了手……”
待到谢氏家主转身欲离去时，太子妃忽然问：“爹爹，谢姝到底是谁？”
对于此问，缄口不言与托盘而出两种抉择在谢氏家主心头盘桓了些会儿。
谢氏家主终于答道：“太子妃殿下，她只是个东宫媵妾。”
不甘答案只止于此，太子妃又追问，语意间的索问再明显不过。
“她当过儿的药引、暗卫，爹爹似乎对她的身份很紧张，爹爹在害怕些什么？”
谢氏家主怕的不过是谢家百年荣耀会因为孤鸾煞星已伏诛的谎言被戳破而毁于一旦。
他不想解释秘密，他而今要杀死秘密的载体。
长痛短痛都是他为当初一念之仁，该付出的代价、该接受的报应。
太子妃此时趁机捂住心口，假意咳嗽了几声，提着娇弱的声音道：“巫医说，儿生产完亏了身子旧疾复发，需要谢姝心头血为药引。”
“臣会尽快为太子妃殿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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