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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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 禅院家的嫡子即将结婚了。
之前就有了各式各样的传闻。
听说,他一年前在家里时看见了被他父亲请来的家庭医生,当场惊为天人, 后来就各种纠缠。
这件事被他父亲知道后,医生就离开了禅院家,他不惜违逆自己父亲,也强行追了出去, 在外躲了一年, 才带着孩子回家,迫使他父亲不得不同意婚事。
听说,他爱这个女人爱的发了疯, 不惜和父亲对着干, 即使违逆家族和父亲的命令, 也一定要娶这个女人回来。
一个不是名门出身, 又不是咒术师, 甚至连咒力都没有多少的普通女人。
这在咒术界,可是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毕竟, 当初家的消息算不上封闭, 禅院直毘人把禅院直哉打了个半死, 又将他严加看管, 也不是秘密。
纵使这样, 他们现在还是要举办婚礼了。
这怎么想都难以理解,夏油杰看着面前高高的白墙, 来来回回穿着正装和服的人们, 都是同样的神色肃穆,苦笑着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所以为什么连我都要来……”
“因为今天我不是以五条家的身份, 而是以东京咒术高专的老师的身份来的啊。”身边的五条悟推了推墨镜,露出一抹笑容,“所以就麻烦你一起来啦,杰。”
因为他不想被五条家的那些人烦,所以就拉着同为老师的他一起吗?
既然这样,干脆就不来不就好了?
夏油杰只有苦笑。
从转角走来,穿着巫女服的庵歌姬看见了显眼的白毛,立刻皱起眉。
“五条悟?我刚看到你家的那些人在那边……”
五条悟笑嘻嘻的推了推墨镜,朝她挥手,“哟,歌姬,我今天是以私人身份过来的,让那些死老头子不要靠近我哦。”
“……你自己去说,关我什么事。”庵歌姬的眉头抖了抖,转眼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感受到她的目光,无奈的勾唇微笑。
他当然知道庵歌姬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咒术界基本都是代代传承,家族间的关系盘根错节,不过这和他都没有什么关系,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和这种承包一个整个山头的封建家族完全不同。
这些古板的老家族都是一个模样,哪怕实力再强,只要不是出生世家,他们都不会正眼相看,所以,他当然是没有收到邀请的。
他是被五条悟拉来,纯粹过来蹭饭的。
没有想到庵歌姬盯着他看了一会后,开口问,“你今天吃过东西了吗?”
夏油杰怔了怔,拿不准她为什么这么问,因此一时没有回答。
庵歌姬的眉头皱紧,“禅院家的神前式是需要一整天的。”
换言之,到午夜他都不一定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嗯?夏油杰这才知道,诧异的转头看向五条悟,五条悟双手散漫的抱着后脑,一脸无辜的吹口哨。
夏油杰微笑,握紧了拳头。
“歌姬,你怎么还在这里?”五条悟装作没有看到夏油杰带着杀气的眼神,将视线转向还没有走的庵歌姬,“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确实是有。”庵歌姬将袖子里的饭团塞给夏油杰,听到他的话,停顿片刻,“你知道禅院直哉的结婚对象的事情吗?”
她来之前,已经听到了各种各样的传闻,虽然有些听起来确实离谱,但是……有一些说的又像模像样。
如果真的是强迫来的女性,她无法坐视不理。
之前五条悟就和曾经和她提到过关于禅院直哉的八卦,但是因为她觉得五条悟太烦了,再加上五条悟口中的禅院直哉和她素日里的印象简直就像是帝企鹅和企鹅宝宝的区别,太过离谱,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认真听。
他应该是知道什么的。
庵歌姬注视着五条悟,五条悟“唔”了一声,做出深思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他露出笑容,“你想知道吗?求我,我就告诉你。”
庵歌姬额角爆出青筋,捏紧了拳头。
看庵歌姬抬脚就准备走,五条悟两步走到她身边,笑嘻嘻的勾住她的肩膀,“干脆我们就和歌姬你一块好了。”这样的话,来和他搭话的那些死老头子,都可以交给性格认真的歌姬来应付了。
庵歌姬往下一蹲,让他搭了个空,“滚远点。”
“干什么这么冷漠啊,你不是想知道禅院直哉的结婚对象的事情吗?我告诉你不就行了?”
他是真的感觉不到歌姬前辈是真的讨厌他啊。
夏油杰叹了一口气,看在饭团之恩上,对庵歌姬开口,“新娘的名字不是写在请帖上了吗?她也算是个名人吧?”
庵歌姬愣了楞,掏出手机搜索。
“喂!杰!”五条悟不满抗议,夏油杰对他和善的微笑。
“真的有。”庵歌姬望着手机页面上的字样,不可置信的放慢了语速,“超高校……”
超高校是什么概念——咒术界那些老成古董的老爷子都听过,国家最尖端的人才,几乎拥有动摇整个国家的才能,庵歌姬看着明晃晃挂在资料页上那长长一串的学位以及名誉学位,傻了眼。
这样的人,怎么会和封建家族的大少爷结婚啊。
不会真的是被强迫的吧?
她忽然想起,“喂,五条,我听说,禅院直哉带她回禅院家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孩子了?”
奉子成婚?
“悟和我说过,是个女孩吧?”夏油杰摸了摸手指,装作看不到五条悟的表情,温和的微笑,“应该不会是因为孩子才结婚的。”
“说的也是。”庵歌姬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禅院家这样的地方,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搞什么侧室外室的,虽然这样说很不好,但是生下的只是女儿的话,是不足以让禅院家的嫡子娶那个女人的。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总不会真的是为爱结婚吧?
此刻,正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主角,正坐在房间内。
禅院直哉仍旧坐在她身边,絮絮叨叨,“然后,等到第三杯酒的时候,你就……”
加上这几天他天天在她耳边念叨的,这已经数不清是多少遍了,难道他以为她连这点东西都记不住吗?
一之濑都子被他念叨的头都痛了,沉重的白无垢以及艳丽的色打卦散落在地面,她挪了挪有些发麻的腿,缓缓露出微笑,“直哉,你不到外面去吗?”
禅院直哉沉默了片刻,梗着脖子,“我是害怕你忘记了。”
当然不是,他只是不想把眼睛离开一之濑都子的脸而已。
“现在这样的场合你不在不好吧?”一之濑都子无奈的捏了捏眉心,“出去吧,别呆在这里。”
现在这样的情景,不正是最好的社交机会?和其他家族的人打好关系,交换信息,从对话中取得情报……
“这可是婚礼啊。”禅院直哉垮下脸,手不自觉的搅住袖摆,不甘的咬住下唇,掀起长睫毛。
只要想到从今天之后一之濑都子就完全属于他了,他就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她怎么还能这么冷静?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都还算计着这些,她难道就不期待吗?
一之濑都子从镜子里看到禅院直哉的眼神,无奈的放下镜子,朝他招手。
禅院直哉没有应声,估摸着她除了赶他出去也没有别的话要说,磨磨蹭蹭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她身边。
浅棕色的编制榻榻米上,他为了防止礼服的下摆被压皱,正坐的姿势很是小心翼翼,一之濑都子将手撑着梳妆台上,侧头凝视了他一会,缓缓伸出手。
为了婚礼这样的场合,禅院直哉摘下了银质耳钉,她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额头,顺着金色发丝,触摸他的耳朵。
禅院直哉的耳朵十分敏|感。
只是被触摸到耳垂,被轻轻的揉捏,划过耳廓,就让他腿脚发软,难耐的挪了挪腿,咬牙侧过脸,就连耳根都隐隐泛起红来。
他深色的礼服穿的十分郑重,黑色的缎纹腰带上有金色的图纹,都随着他微微的颤抖一同晃动,落在地面上的流苏因他不停的变换腿部中心而颤动个不停,就像是活的一般。
一之濑都子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注视着他,从他垂落眼前的金发,隐约泛红的上挑狐狸眼,到咬的发白的下唇,再到印有家徽的外套,不染纤尘的白袜,正难耐的蜷在一起,不自觉的瑟缩。
“让我穿这么重的衣服,可是有报酬的,别忘了啊。”
一之濑都子意有所指的望着他,微笑着拨弄他的耳垂。
禅院直哉“唔”了一声。
一开口,他就发觉自己自己的语调不对,于是紧紧咬住牙,不再开口。
可爱的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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