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京城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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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明明,明天南嘴角一勾:“世子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景策眼神淡淡扫过他,薄唇抿出一丝凉意,“喝口茶,想想。”
说罢,他一个扬手,一杯茶混着十足的劲道猛然向明天南方向划去。
然而茶杯到桌檐处忽然停下,仔细一看,杯中的茶叶早已被内力震成暗绿色浮沫,杯面上震动的细微水珠打成漩涡正急促的旋转湍流。
练功之人都知晓,即便是内力浑厚之人,内力震碎硬物容易,用内力将硬物打磨成极细的粉尘,需要十分纯熟的把控。
就像巨斧劈柴易,磨针却难。
更何况,是用内力震碎隔着茶杯经水泡后如此细软的茶叶!
明天南见此,虽面色如常,眼里却如临大敌,不敢轻易妄动。
他知道,此等功力,与之交手,并无完全胜算。
他暗叹不妙,自己轻敌了。
“世子武功高强,佩服。”他坐下,拿起茶杯小饮,悠悠道:“陆宴舟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本以为他自幼与你相识,这家伙却不成事,让世子见笑了。”
“世子若有疑问,不妨精锐里找找,我们的人,武功不会差。”明天南眼珠一转,突然意味深长。
萧景策打量着他,不说话。
烛火曳曳,忽明忽暗,一时间,两人谁也看不透对方的表情。
明天南忽然闻到萧景策身上淡淡的酒气。
闻着倒像怡满楼的名酒【关山渡】,实则是【郎卫】府的一种迷药——茶酒间。
若先前饮了茶或酒,闻此气味就会身体乏软,渐渐昏迷。而本人还以为是酒醉或茶醉所致。
明天南退后两步,“世子若无事,我就先走了。至于那陆宴舟我会看在您面子上留个全尸。”
“随意。”他淡漠一声,转身离开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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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
府上的人深夜见世子回来,喜出望外,却被他一声喊住。
“不要声张,我取个东西,即刻就走。”
转身,又不忘叮嘱下人:“别告诉母亲,免她担心。”
他步伐极轻,三步跃入书房,摸黑几翻寻找,翻出一个陈旧的木盒,却听见木盒上的铜锁“哐当”掉落。
他愣了一下,不动声色揣起木盒,快速离府。
深夜,万籁俱寂,他骑着马,只听风声簌簌。
到了【郎卫】府后门,他见落苏靠着门睡着了,故意加重了脚步。
落苏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萧景策侧目盯着他,却看不清他的神色。
“家里的书房,你收拾过?”
落苏一脸迷惑:“少爷您这问的,无论是府里还是【郎卫】,除了我您也不让旁人收拾呀。”
萧景策掏出盒子,“这里的东西是你整理的?”
“当然,这盒子除了我您不让人碰,我都给您整理好了。咦?这盒子不是在府里吗?”
他并未回答,只是转身回了【临水居】。
烛火忽明忽暗,勾勒着他锋利的侧脸,冷峻的眉眼在烛火下却平添了几分暖意。
他翻阅着盒子里的画纸,一个小女孩的模样跃然纸上。
这小姑娘约么十一岁的年龄,柳叶浓眉、湛瞳澈目带着些英气,眉目清丽,雪骨天成,却不知是画像过于陈旧的缘故,她的脸上莫名罩着些灰尘。
随即将目光放到木盒里一截发黄发旧的软鞭,这软鞭破旧不堪,只有几根红缨穗子黏在一起,毫无生气。
思虑再三,他将木盒里的东西收了起来。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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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魏殊摇晃着脑袋,觉得昏昏沉沉。
推开门,只见萧景策一身锦袍,神色严厉,似有要事。
“随我去趟大理寺。”
两人不由分说,一阵快马,疾驰到大理寺门口。
入了府,却被人引着三转三绕,最后从侧门进了一个偏屋。
偏屋里三人穿着朝服,大大的官帽似乎压的他们喘不上来气,一个个神色凝重,见萧景策来,一人上前行礼。
“萧大人,若非圣上今日在朝上过问此事也不敢打扰您。”
景策不说话,冷峻的脸像疾风劲雪般寒冷,气氛也一时冰冷。
他冲与他说话之人微微点头,又与其他两人简单行礼,四人一起落座。
正欲交谈,为首一位面容温和之人看着魏殊,问道:“萧郎将,你身后这位”
可能是接下来所谈之事较为隐蔽,男子善意提醒,魏殊欲退下,景策却冷眼看他。
“我的人。”
男子见状,尴尬一笑:“萧郎将的人,不会有差错。”
紧接着,四人便开始了交谈。
原来,大理寺遇到了很棘手的案子。上京城无故发生凶案,还是在人声鼎沸的西市!
上京第一花楼【梦春闺】每到夜晚便觥筹酒盏响天际,楚楚歌音弥湘江。上京城无数阔少名流聚集此处,只为一听新晋花魁——楚清清的琵琶语。
然而就在楚清清一曲动京城的三天前,她却收到了一封奇信。
信中并无书写文字,只是十分匪夷所思的画了些图案,因内容过于奇特,侍女并未丢弃。
三日后,她一曲动京城,夺得“上京城第一花魁”的称呼,并与嘉钰郡主之子乔世子共度春宵。
第二日,仆人发现,二人双双死于楚清清屋内,而屋内墙壁上,用鲜血绘制了信里的图案!
风流少爷惨死温柔乡魏殊听着他们的话,对这个故事来了个总结。
“嘉钰郡主闻此,几次入宫求见太后,太后下令务必抓住凶手,今日圣上也提到此案,颇有不悦”
说罢,三人皆无言,而萧景策抿了口茶,品着茶香,不慌不忙:“目前进度如何?”
一旁的老者捋着胡子,声音苍老干涩:“我与曹大人已封了案发地,这几日也拷问了不少【梦春闺】的小厮清倌,楚清清外号“活菩萨”,经常接济城外流民,与人相处友善,与乔世子并无宿怨”
萧景策一听,黑曜石般的眼睛闪着犀利的光,凛冽桀骜的眼微微眯起,似有考量。
曹大人将一册卷宗递给他,他接过细细翻阅,一边说:“继续。”
曹大人清了清嗓子,缓缓道:“乔世子为人谦和,常同郡主礼佛参拜,却没想到他会在花魁之夜竞拍下楚清清,令人费解。故郡主断定,必是妖女勾引害命。”
萧景策合上卷宗,冷冷道:“为什么让我来?”
两位老者相视,又不敢多言。倒是面容和善的男子上前,在他耳边轻轻交代了一句,随即递上一张画纸。
萧景策看着画纸里的内容,眉头一皱,陷入沉思。
“这事归【郎卫】府管,三位大人,请将此案详细卷宗无一遗漏,于今日全权交于【郎卫】府,后续调查还需三位配合。”
“至于案情进展,我会向圣上禀明。”
出了大理寺,魏殊跟着萧景策,来到西市【梦春闺】门口,只见门口有重兵把守。
昔日人流攒动,今日门可罗雀,如今的【梦春闺】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萧景策踏入花楼,直入楚清清闺房。
到了门口,他环顾四周莺莺燕燕的巾幔薄纱飘曳,问门口看守:“这屋里有谁来过?”
看守士兵交待:“除我之外,钱大人、曹大人与万大人来过,万大人还带了画师进来,不知道做什么。”
“魏殊,随我进来。”
魏殊随着他的脚步迈入寝室,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屋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而屋里墙上地面,都是血渍干涸凝结的红褐色痕迹,像蜘蛛网般密密麻麻,尤其是对着床的那面墙,竟整面都是可怖的血迹!
整面墙的血迹,却不由给人诡异之感。因为并非整面墙遍布血迹,这痕迹细看,倒像是用血写着什么,密密麻麻乃至整墙遍布!
魏殊生平第一次见此情景,心里虽不适,但刀尖舔血的日子久了,见此景有些麻木,看起来并不害怕,倒还挺淡定。
萧景策将她的反应不动声色收入眼底,一边拿出一张纸递给她。
“这是万大人命画师推断草绘的墙面内容,你誊抄一份给我。”
魏殊拿过画纸,对照着墙面看着内容。
第一眼看上去像是一通胡画,然仔细观察似在写某种文字。
不知怎的,魏殊竟觉得这文字,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屋内乔世子的尸体已被运走,独留楚清清一席红裙散满地,血渍与红裙凌乱斑驳,她面色发黑,全然看不出“上京第一花魁”的模样。
萧景策蹲下身,细细查验着尸体,全然不顾那十足的恶臭。
“有方巾,或者罐子吗?”
见他伸手,魏殊摸出上午临出门前揣着的一个小竹罐。
景策拿着方巾,突然对她说:“离远点,别看。”
只见萧景策突然一个手刀劈向女尸。
而就在他的手快要接近尸体时,突然从尸体中飞出一只通体猩红泛着绿光的蚕蛹般的东西!
而他早有准备,另一只手挥着竹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往地上一扣。
那虫子被扣在竹罐里,发出尖锐的嘶叫。
魏殊看呆了眼,而萧景策盯着竹罐,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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