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CHAPTER66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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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着劲风射去的扑克牌带着浓郁的血腥味,我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还没站起来就差点因为身边人浓烈冰冷的杀气而直接坐倒。
那是疯狂的充满杀戮的念力,让人仿佛置身于无底深渊,看不见一点的光,耳边只有寒风呼啸,脑海浮现的是刀光剑影,尸山血海最后只剩下双手沾满鲜血的自己。
这么生气的西索,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和温和无害的西索处久了,我几乎都要忘了他本性有多残忍,多嗜杀。或许温柔才是他的假象,冷酷暴虐、杀伐果断才是真实的、埋藏于他骨子里的。
现在我所能想到的词只有一个,杀神降临。
显然苏必利尔他们几个也是这么想的。在充斥了整个房间的惊人的念压下,他们腿脚都在颤抖,哪怕他们有三个人,每个人的念量都比比赛前高了好几千。
西索嘲弄地看着他们,“不敢找我报仇就找上我的女朋友?烂果实的里外都坏透了~”
苏必利尔的目光中骤然暴出狠毒的意味:“呵——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同样的~滋味?”西索以牌捂着嘴唇,古里怪气的尖笑让人能在三伏天如置数九寒冬。“那你可打错算盘了~我的女朋友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辈”字刚刚落下,两边的僵持假象就被骤然爆发的打斗击破。密歇根身上涌起一阵红光,左肩冒出一个小恶魔的头,他大喝一声,身体肉眼可见地膨胀,满身鼓起虬结的肌肉。他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好几倍,朝西索袭来的拳头在空中化为了肉眼都捕捉不到的幻影。
可是他忘了,他面前的两个变化系,一个目力和速度无人能出其右,另一个的力量连强化系都不敢和他硬碰硬。
西索似乎是轻蔑地哼笑了声,他沉肩错步闪开密歇根砸向他心脏的右直拳,左手迅速向上一托抬起密歇根的右手腕,右手拧住密歇根的左拳,小腿一踢踩住了密歇根的膝盖。瞬息之间,密歇根凶狠的攻势被接连化解。只听得咔咔两声,密歇根双臂的骨头被硬生生从中打断。
我知道西索不需要我的帮助,我和他一起作战反而是对他实力的侮辱。我的眼睛,则从一开始就死死盯着苏必利尔。只见他抓起伊利的尸体挡下西索射去的半副扑克牌,我眼见他如此糟蹋同伴的尸体,心里燃烧翻滚的熊熊怒火几乎化为了实体的烈焰。仇恨,想要将人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的仇恨。我接着这滔天的仇恨挥手发动斥力,全然不顾身体里涌上的、要将我折为两半的疼痛。
难道□□的疼痛就能阻止我使用念吗?
精神的折磨,远胜□□的痛苦。魔旦,这个道理都不懂,你未免也太肤浅了。
斥力末端的薄薄气刃嚓地一声把伊利的尸体剖为两半,鲜血喷泉似地溅了满墙满地,肠子、肝、心、肺从尸体内滑了出来,混合着地上碎裂的玻璃、倾倒的酒、踩烂的瓜果和飞扬的烟灰羽毛,让我发自内心地一阵阵恶心。我一击不中,苏必利尔扑过来,双手直取我的咽喉,我冷笑,不避反迎。近身战?那好,我最期待。
霎时间,黑暗的空间里,骤然爆发出一阵白光。我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被拉到了一张具现化的赌桌边,面前是神情愤恨的苏必利尔、脸色灰黄的安大略,而我的身边,是即使处在“绝”的状态下仍然杀气凛然的西索。他眯着妩媚残忍的丹凤眼,眼睛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好像冷硬的钢铁。他四下一扫,唇角轻挑,声音隐然有怒,也有更多的不屑。“赌牌?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的是你!”安大略面色激动,挥挥手让那个酷似西索的小丑飞下来发牌。“我玩扑克的时间比你的年龄还长,我苦练了三十年,为的就是这一天,等着看你在最擅长的领域上输得一塌糊涂吧,西索!”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吧&9824;”西索语带嘲讽,他说这话不像在恭维,倒像在提前派发死亡通知书。
安大略面色阴沉,拍了拍桌子厉声道:“我赌三万气量!一局定胜负!”
三万!那可是相当于一个人气量的一半,一旦输就是注定死亡!这简直不是赌气量,而是在赌命!
可是这时,我听到西索轻飘飘道:“我赌全部。”
豪/赌狂徒!我几乎冲口而出让他冷静点,我体会过这牌局,输了不是好玩的。可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我不该这样不信任西索的实力和谋略。而恰巧这时西索转过头和我对视了一眼,他眼里阴冷的目光让我确信,他的字典上是没有“输”这个字的存在的。
“全部?”苏必利尔目瞪口呆,“你这疯子!”
西索伸了个懒腰,露出个意兴阑珊的笑。虽然脸上挂着笑,但他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赌局不来点疯狂的,又怎么叫赌局呢,是吧?说好了一局定胜负,不要让我失望哟~”
“你输定了!”安大略阴沉的表情转而由狂喜代替,他灰黄的脸涌上激动的红血丝,像一盘令人作呕的变质的菜。他一压手,两张明牌两张暗牌就分别飞到了两人面前。
西索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他翻开自己的暗牌,看了一眼,随即又盖下了。我也不禁紧张起来,看看西索的明牌,10点,而安大略的明牌只有7点。
安大略就没有西索那么淡定——或者说,保持一贯的漫不经心了,虽然他也面如止水,可是他的眼睫剧烈颤动着,显示着他不平静的内心。
西索朝后一靠,语气笃定地说:“我停牌。”
停牌?停牌就是不再要牌的意思,听他胸有成竹的语气,他必定是抽到了10、j、q、k、a这样能让他极其逼近21或等于21的点数了,因为10、j、q、k都按照10点算,a既能算1点也能算11点。
安大略紧紧攥着拳,抿起嘴又要了一张牌,一瞬间他凝重的表情略略轻松了些,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但仍然没有停止要牌。这边西索把安大略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他挑起一抹不屑的笑:“还要吗?”
这猫戏老鼠般轻松的问话似乎激起了安大略的怒火,他咬着牙,恶狠狠道:“再要一张!”
他拿到牌时瞬间的表情,让我确定了本场比赛的定局。
西索以他的两张牌挡住嘴,轻抬眉眼冷笑道:“摊牌吧。”
安大略面如死灰,一张一张地把他的三张暗牌翻了开来。我从左到右看过去,分别是6,a,8。加上明牌7,总共是22。爆掉了!
西索交抬手指,我未曾看清他是怎么动作,两张牌就嚓嚓两声钉入了桌面,同样时间、同样角度、同样深度,没有一丝一毫差别。明牌是10,而当我看清暗牌点数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暗牌的点数,分明只有2!
换言之,明牌暗牌加起来,他所有的点数只有12!
他故意做出那副笃定的样子,以不要牌来让我们产生他的暗牌是很大的点数的错觉,他利用这个错觉,激得安大略冒险出手又要了一张8导致爆掉,步步设局,导致对手落入他精心布置的圈套。
如果安大略不再要牌,一念之差,牌局的胜利者就要易位了。
这时我才发觉,西索到底有多可怕。他胆识过人,将对手的心理轻易玩弄于股掌间,他同时具有疯狂和冷静两种极端的性格,但这疯狂和不可思议又是基于他强大的力量、缜密的思维和理性的控制力上的。
所以他才有狂妄的挥洒生命的自信和资本。
赌桌在一片白光中分崩离析。西索背后发散着肉眼可见的暗紫色恶念缓缓站起来,整个空间在这粘腻沉重的恶念下几乎崩溃,暴涨了三万的念力轻易扼住人的咽喉,无法呼吸,无法思考。西索眨眼间便出现在安大略的身后,双手扳住了他的头,我瞥见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青筋毕露。
一瞬间,先前还满脸狂喜的安大略没了命。
“西索,”我出声了,声音有些沙哑,“这个留给我。”
我指的是苏必利尔,这时他还在拼死挣扎,手一掀把玻璃桌拎起来砸向我,翻身起来就要抢向门口。我毫不犹豫挥出斥力击碎了它,玻璃桌在空中发出喀啦喀啦的响声,从中心以放射状爆破成千百万片,仿佛下了一场奇异的雪,这雪霎时间又化成了千百万子弹向苏必利尔齐齐射去,它们粗糙的边缘正是放血的利器。
弹无虚发。
曾经我觉得难以忍受的痛苦现在被愤怒强行推到了脑后。我哈哈大笑,笑声既天真又恶毒。“怎么样,苏必利尔先生?杀了你简直太便宜你了,我突然有点舍不得让你立刻去三途川游泳呢!”
在他说出什么话咒骂我之前,我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踩上了他裆部,脚上用力一点一点地碾下去。我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这么残忍。
“我说啊……”我踩着他曾经用来侮辱我的生/殖/器,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它在我脚下立刻化为了一滩肉泥,苏必利尔的惨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如果他能挣扎,早就疯狂地把我掀下来然后满地打滚了。可是我强行忍着用念的疼痛,用斥力死死压着他让他完全动不了,就像我之前被困在无形的水泥柱中似的。我稍微凑近他,声音甜美得宛如情人的耳语,“你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不知道……把我惹火的后果……”
他张口结舌,眼睛向上一翻,露出了鱼肚白的眼球,白眼球剧烈颤抖了几秒,最终缓缓转回瞳仁。
“哎呀,我忘了,你已经没有听这个的必要了。”
我将右手从他的胸腔里□□,心脏在胸膛里就给我捏碎了,我手上只有一堆烂肉,连着粗大的筋肉血管,粘稠的血滴滴答答从我手上流下来。
我甩了甩手,面无表情。
暗室里静悄悄的,只余下我们两个的呼吸,和三具死状凄惨的尸体。五彩斑斓的灯光扫来扫去,照着一地狼藉。
西索静静地走过来,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手绢,仔仔细细地拭着我的手,从指节变形的手指,擦到不齐的指甲,到手掌手指粗糙的茧子。
他的气息剧烈地波动着,眼角眉梢都在轻轻抽动,擦干净我的手后他把帕子一扔,紧紧抓着我的手,紧到让我不得不出声道:“西索,你捏痛我了。”
他一言不发地和我对视了一会,伸手顺了顺我的头发,变出个发圈把我披散的头发束起来。而后张开手,空出一个恰当的空档,慢慢地轻轻地把我抱起来。我一扭头,瞥见那发圈上一个黑桃挂件一闪而过,立刻知道他去休息室找过。
西索,这个男人,他是在乎我的。
西索将脸贴着我蹭了蹭,含住我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细碎亲吻。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在杀人现场亲吻了,他身上带着浓郁的血腥气,放在平时让我害怕,可是这时让我觉得安心而可靠。良久,他终于离开我的唇,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细声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调监控花了点时间。”
我贴过去,勾着他脖子用力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闷闷地说:“不怪你。”
“除了我看到的之外,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你到得很及时。”
“你是从哪里学的这手法?”
他说的是我徒手挖苏必利尔的心脏。我回头看了看那坨不成型的玩意儿,恶心地立刻转过头。“凯瑟琳教的,没想到第一次用,是在这种时候。”
顿了顿,我低声说:“西索……”
“嗯?”
“……手臂很疼。”
他捋起我的衣袖,仔细看了看我手臂上因为拔掉羽毛而渗出的小血点。“肿了,回去帮你冰镇一下。”
我连忙去看手臂,奇怪,我以前拔了一次,并没有肿啊。愣一愣,我想起了一件挺重要的事。
“西索……”我推推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去看那一片狼藉的地面,“那人操控着我让我注射了点什么,不过好像没作用……”
西索眯眼端详着那混在一起的玻璃碎片,然后他掉头去找伊利之前拿在手上的东西——一瓶小指长的透明液体。他掰开瓶口,伸指沾了点,放进嘴里尝了尝,眼睛高深莫测地眯了起来。
“‘卡莉法’。”
“什么?”我没料到他吐出个女人名,“是一种什么毒/药吗?”联想到之前苏必利尔说的,一头母猪都会在地下打滚……话说为什么是母猪啊?
“媚/药,50倍浓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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