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冰湖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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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陡然惊醒,趴睡在他床榻边上的晨曦惊醒,他见夜宴醒来,满脸欣喜:“你醒啦?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幸好我午后去请了母妃过来,不然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办。”
林中乌鸦啼叫的声音再次传来,凄惨兮兮,晨曦和夜宴竖耳听着外面的叫声。
睡在里屋的雪尘子披了件外套起床查看,走到夜宴门框处,瞧着他二人看着门外:“仿佛是乌鸦的啼叫声。”
夜宴应声:“嗯,不过我在林外设置了傀儡符,想来···”他话还未说完,林中乌鸦啼叫声再次响起,夜宴皱了皱眉头:“乌鸦啼叫,恐生不详。”,夜宴与晨曦互对过眼神,两人赶忙穿了外袍,出门查看情况。
百鸟林四周聚集了数百黑衣人,他们以黑纱遮面,手里拎着刀剑,一步一步朝着林中逼近。
林中几处被夜宴所设的傀儡符,受蓝纹感应,散发着些许的蓝光。其中一黑衣人举起弓箭,朝着林中的傀儡符所设处射去,霎时间所有傀儡符纷纷坠地,化作一团团黑气飘散在地面上。
夜宴和晨曦走在院中突然顿住脚步,夜宴右手一挥,在空中幻化出一团荧光,镜像中未有任何蓝纹影像。夜宴道:“糟了,所设傀儡符已被破坏,今夜所来之人定是高手。”
雪尘子站在他俩身后:“夜宴身体还未恢复,而且曦儿不会武功,我来掩护你们,你们快些逃出百鸟林。”
晨曦和夜宴回头,三人聚在一起。晨曦不忍抛弃母妃一人,眼睛里噙着泪水:“母妃。”
雪尘子笑着摸着晨曦的脸道:“听母妃的话,母妃定拼尽全力保护性命。”
夜宴道:“我们一起杀出百鸟林。而后你们母子逃命,我来盾后。”
雪尘子见拗不过他二人,只好点头答应。三人自木门而出,进入百鸟林。林外四周的黑衣人朝着茅草屋方向逼近。负责树上放哨的黑衣人瞧着三人自茅草屋走出,吹响鸣笛。鸣笛声响,林中百鸟纷纷飞起。夜宴闭眼听着鸣笛方位,待鸣笛声响毕,他自口袋中掏出一枚石子,朝着声源处射去,片刻后传来人倒地的声音。
林外的黑衣人听到鸣笛声,加快脚步朝着树林中央处逼近。晨曦、夜宴、雪尘子与黑衣人的一路人马在树下相遇,相隔几十米远,两拨人马借着月光看清对方面容,立即抽剑相向,夜宴挥动双掌,在三人周围凝结成乾坤凌波圈,周围黑衣人所发射的弓箭全部附着于乾坤凌波圈上,夜宴因体力刚刚恢复,眼下又运功结成乾坤凌波圈,他吐了一口黑血,晨曦扶住他:“夜宴。”,乾坤凌波圈因夜宴灵力撤去而瞬间涣散。黑衣人见状,再次发动进攻,雪尘子挥动衣袖,挡去所有箭。
雪尘子瞧着今日所来黑衣人竟有数百人之多,冲一旁的晨曦大喊:“你且带夜公子先走。”,晨曦背起夜宴,躲在母妃身后,后退着离去。
雪尘子利用衣袖为他二人挡去弓箭,护送他二人一路离开。
黑衣人之首在其弓箭上涂抹了松油,而后射出数发弓箭,弓箭上的松油因极速射出,受空中风力影响,纵然雪尘子挡去箭支,但松油所燃起的火焰瞬间将她衣袖点燃。逃离出不远的晨曦见状,意欲返回,雪尘子大喊:“不要管我,快走!”
晨曦看了眼背上的夜宴,又看了看母妃,噙着眼泪离去,他一路踩着溪水、芦苇,朝着山外跑去。有几名黑衣人追出林外,因此时是黑夜,而且他们不熟悉地形,所以被晨曦和夜宴逃走了。芦花丛的白鹤们见到黑衣人,挥动着翅膀,卷起很多的白色芦花,这些黑衣人被芦花迷伤了眼睛,只好退回百鸟林。
雪尘子被松油烧了衣袖,她挥动灭火之际,黑衣人之首射中她的左腿,雪尘子倒地,霎时间,数十名黑衣人将她围了起来,黑衣人用剑抵住她的脖颈:“不要动,否则立刻要了你的性命。”雪尘子想挣脱之际,黑衣人射出银针,雪尘子中了银针昏迷倒地。
黑衣人之首指着众人发号施令:“你们几人将她抬回宫中,剩余之人随我去追刚刚跑掉的两人,他们才是今日我们的目标。”
众多黑衣人朝着晨曦和夜宴逃离的方向追去。他们追到芦花丛中时,众多黑衣人看着方圆数里的芦花没了主意,黑衣人低头看了眼脚下,发现晨曦和夜宴逃离时的脚印:“这边。”众多黑衣人跟着为首之人追去。
他们追到大路上时,因路上有三个方向,一下又没了主意。黑衣人之首蹲下瞧着地上的脚印:“他们其中一人昏迷,令一人背着他离开,地面受了重,脚印会加深。”他刚说完,瞬间发现一排比之其他脚印略深的脚印,他站起身,指着脚印离开的方向道:“追。”
黑衣人一路靠着地面上的脚印辨别方向,追到了悬崖附近,晨曦瞧着四周尽是悬崖,正欲返回之时,发现黑衣人竟然追上来了。他回眸看了眼背上的夜宴,随着黑衣人提剑越追越近,他忘了眼山崖:“士可杀不可辱,夜宴,今日恐怕我们要命丧于此了。”,话落,他背着夜宴跳下山崖。
黑衣人瞧着晨曦和夜宴跳下山崖,追到山崖处向下望了眼,一黑衣人道:“这么深的山崖跳下去肯定会没命的。”
为首黑衣人布置任务:“留下几人绕道山崖下面,确认尸骨,其余人和我回去。”
晨曦和夜宴自山崖坠落后,晨曦背着夜宴,一刻不敢松手,不知坠了多久,他二人坠落山崖下的冰湖中,冰湖之水刺骨异常,湖面上氤氲着白色雾气,晨曦挣扎了片刻,踩着湖底的石头将夜宴背到了湖边的荆棘处。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亮,悬崖下雾色空濛,冰湖犹如云海翻滚,犹如笼上了轻纱一般,虚幻飘渺,似一幅诗意盎然的水墨画。冰湖四周悬崖峭立,怪松搭棚、古藤攀缠,布满了灵芝、虫草、雪莲和红景天,仰视天空,只能看到圆形的天空,一块块怪石屹立在山崖峭壁之上,摇摇欲坠。几百米深的云梯陡峭险峻,明暗交错犹如琴弦一般,清风掠过,似有悠扬的乐声响起。高峰峻谷,鼎足而立,群山重叠,层峰累累。明媚的阳光洒进山崖下,冰湖上万丈光环犹如茫茫云海。
晨曦被冰湖之水浸湿了衣服,头发上的水汽瞬间结成了冰状,他脸上毫无血色,冻得浑身发抖。
夜宴躺在荆棘里,浑身的水汽已经凝结成冰状,嘴唇呈现紫色,晨曦见状,赶忙哆嗦着为夜宴搓手取暖,他轻轻拍打着夜宴脸部:“夜宴,你醒一醒,夜宴。”,夜宴因刚刚消耗了太多的灵力,晨曦拍打半天仍是无果。这时,只见夜宴元神呈现虚影状,自身体内飘出。晨曦见状,牢牢抱着他,眼泪滴落在夜宴的脸上。“夜宴,你不能死。”,晨曦眼泪落入夜宴眼眸里,夜宴元神仿佛得到感应一般,缓缓落入身体内。
晨曦自多年前在北周坠入冰湖,幸得在镜霰长老的救治下保得一命,镜霰长老曾断言他因受了大寒,此生不得练武,因担心他没有武功会被旁人掠去了元神,所以将他的元神置于眼眶里,并告知他,他的眼泪万不能落于别人身上,否则元神就会属于那人。晨曦望着将死的夜宴,他怎忍心看着夜宴死去,所以纵然知晓镜霰长老之前所嘱托,仍是将眼泪滴落在夜宴的身上,他要用自己的命救回夜宴的命。
晨曦抱着夜宴许久,两人身上的冰块渐渐散去,夜宴脸色越来越好,反之晨曦脸色越来越差,由于昨晚一直在奔波,此刻又没了元神,晨曦渐渐睡去。
黑衣人在悬崖上转了许久,他们发现悬崖无缺口,仿佛一个数百米深的万丈深渊。一番搜寻后,回去复命。
晨月用过早膳,子离慌忙进屋,伏在他耳边轻言嘀咕了几句,晨月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嘴:“备车,出宫,还有···算了,你去备车。”
子离离开后,晨月吩咐门口的宫娥:“你去将林萧叫过来。”
片刻后,宫娥引着林萧前来,晨月挥手,屋内伺候他用早膳的几名宫娥退出门外。林萧问他:“今日不是我当早班,二皇子为何唤了我前来?”
晨月起身:“我现在要出宫一趟,你且去将乾坤盘带着,随我一起出宫。”
林萧想问清缘由,见晨月已经出门而去,她只得匆匆跑回自己房中去取乾坤盘。
在偏殿用膳的胡军听到动静,出门查看:“你要出去?”
晨月走近了他:“嗯,有些事情要处理。”
胡军还想再说些什么,林萧已经取了乾坤盘,晨月冲胡军颔首微点,带着林萧匆匆离去。胡军看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心里颇不是滋味。方才去安排马车的子离远远瞧见胡军的眼神,似是明白了什么。
出宫后,子离驾着马车一路前往二皇子在宫外的府邸,昨晚二皇子派出去的几百杀手已经等候在他宫外的私人府邸里。
一路上,子离飞快的驾车,晨月和林萧在马车中对面而坐,晨月想着今日之事,而林萧的目光却始终未曾移开过晨月的脸颊。子离“吁”了一声停下了马车。晨月见到地方,准备下车,他发现林萧一直看着自己,林萧见晨月看着她,慌忙撤了眼神。
子离将马车停稳后,取出马凳,晨月和林萧接连下了马车,待他二人进府后,子离四下瞧着,确定无人后,将马拴在门口的柱子上,而后也进了去。
二皇子晨月在宫外的这处府邸此前是朝中一大臣的,大臣因获罪发配极寒之地,这处宅子就被晨月暗中以极低的价钱买了下来,用作自己平日里召集这些黑衣人为他做事所用,这样不会引起宫中人的怀疑,此处宅子因平日里无人居住,荒废已久,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而且屋子的房顶和窗子也因暴雨等原因而破败。
林萧随晨月进去后,发现偌大的院子中,跪了一地的黑衣人,他们低着头,等候晨月的吩咐,粗略一数,竟有几百人之多。
“主人,我们已经完成您交给我们的任务。”为首的黑衣人站起了身,拱手道。
晨月给子离使眼色,子离自腰间解下白色口袋里,将口袋扔给了为首的黑衣人,黑衣人打开口袋,林萧见口袋里是很多颗药丸,黑衣人挨个吞下药丸。
子离自屋中取来椅子,晨月坐下:“他们二人可都死了?”
“死了。”
“尸首呢?”
黑衣人面面相觑,为首之人道:“起初我们进攻百鸟林确实费了一番周折,但因一人受了重伤,所以不是我们的对手,本来要将他二人擒住了,但他们身边有一武功很厉害的女子相助。”
“女子?”
黑衣人们将昏迷中的雪尘子抬出,因担心她醒后逃脱,黑衣人用索灵绳将她捆绑了起来。晨月望着雪尘子,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晨曦和夜宴的尸首呢?”
“三皇子他虽不会功夫,但是背着那受伤之人跑了许久,待属下们追到悬崖处时,他竟然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那就下去将他们的尸体捞上来。”
负责在悬崖周边找寻晨曦和夜宴尸体的黑衣人道:“我们几人在悬崖周围找寻了好久,因悬崖四周没有入口,犹如一个深陷的井口,我们用藤条探寻崖底,但放了数百丈仍是丈量不到崖底。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他们必死无疑。”
晨月掐了掐双眉中心处:“我要的是万无一失。”,他抬头问站在自己身旁的林萧:“你今日带了乾坤盘来,用乾坤盘探出晨曦的元神,如若未死,立即安排法师摧毁他的元神。”
林萧将乾坤盘拿出:“子时时分乾坤盘威力无穷,但白天威力极弱。”
晨月道:“那就等到晚上。”
所有黑衣人在院中足足跪了五六个时辰,终于等到天黑。
晨月带着林萧进入大殿。子离负责在门口守候。
一缕月光照进大殿内,她口念噬天诀,月光落于乾坤盘上,案桌上乾坤盘吸食月光之气,命格罗盘极速转动,散发着夺目的光芒。接着,一个数丈宽的阴阳锁天图形成为半空中,林萧见状,将晨月写有晨曦的生辰八字纸张放于乾坤盘上,命格罗盘岿然不动。她右手一挥,乾坤盘缩小到百分之一左右的大小,落于她的衣袖里。
晨月见状,问她:“此状何解?”
“探不到他的元神。”
“探不到?为何会探不到?莫非···”
“如若元神尽散,或是没有元神之人,乾坤盘便会探寻不到。”
听她如此说,晨月这才放下心来,他深知晨曦多年前在北周受了大寒,而后父皇自昆仑山请来镜霰长老,镜霰长老担心日后晨曦因不会武功遭人暗算,遂将他的元神留在了他的眼眶里。如今乾坤盘既然探不到他的元神,想必他已经命丧山崖下了。
晨月站起身,唤了子离进门,在门口静侯的子离推门进来,打眼瞧了下林萧,而后走到晨月身边:“主子,回宫吗?”
“嗯。”晨月走出门,告知仍跪在地上的这些黑衣人:“你们且都散了吧。”
黑衣人们拱手,纷纷起身离去。他们走后,晨月、林萧、子离也回了宫中。宫外这座院落上了锁,除却门口树上啼叫的乌鸦,便再没别的活物了。
晨月和林萧坐在马车里,昏迷中的雪尘子躺在马车上,身上用索灵绳捆着,子离赶车,晨月瞥了眼雪尘子,嘱咐子离:“快一些,争取在晚膳前到达宫中。”
“是,主子。”子离挥起马鞭,朝着马的后背狠狠的抽了一下,马儿拉着马车疾驰。
黄昏时分,朦胧的暮色从山崖缺口映射到湖面上,水由蓝色渐渐变成铁灰色,一缕深红色夕阳映在晨曦和夜宴的脸上,夜宴渐渐苏醒,他睁开眼,瞧着四周陌生的景色:“荆棘?峭壁?冰湖?我这是在哪里?”他发现晨曦趴在自己身上,笑道:“难道昨晚是他带我离开的百鸟林?”,夜宴小心翼翼将晨曦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拿下,他惊然发现晨曦脸上毫无血色,而且气丝游离。“晨曦,晨曦,晨曦。”,夜宴觉察出自己体内游走着除却自己元神之外的其他元神。他立即打坐运功,双手幻化出乾坤圈,用力朝着自己一击,将体内晨曦的元神击出。而后他利用内力将元神注入晨曦的体内,又渡了一些灵力给他。过了许久,晨曦的脸色终于渐渐好转。
夜宴四下打量着,他们所在的崖底,冰湖占去大部分面积,冰湖四周是长满荆棘的陆地,环形陆地大约两米宽,荆棘丛里遍布人的骨骸,夜宴猜测着是坠崖之人未摔死,但是被活活饿死在崖底。
夜宴将晨曦周围的荆棘拔掉,而后利用峭壁上的石头擦出火光,点燃了这些荆棘。晨曦受到火光感应,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夜宴的面庞。“夜宴?我这是在做梦,还是已经死了?”
夜宴笑言:“你命还长着呢,死不了,起来吃些东西。”
晨曦起身,瞧见火堆上面架着一个木棒,木棒上烤着几条鱼,欣然问他:“哪里来的鱼?”
夜宴手指了下冰湖:“我方才用灵力激起冰湖里的水,不想这湖底竟然有鱼。”
香喷喷的鱼味搅的晨曦突然觉得有些饿了。夜宴将烤好的鱼取下,将鱼肉部分递给晨曦:“喏。”,晨曦接过,三两下便吞进了肚子。
夜宴烤着鱼,突然咳了一声,他背过头去,将手摊开,发现手掌心有一滩血,因怕晨曦看见担心,他抹了下嘴角,转身继续烤着架子上的鱼:“到了夜里,越发的冷了。”
晨曦瞧见他嘴角残留的一丝丝血液,猜测出他刚刚吐了血:“我的元神···是你帮忙复位的?”
夜宴苦笑:“你担心我死掉,将元神附于我的体内,可是你死了,我又怎肯独活?”,夜宴一席话令晨曦泪目,他瞧着夜宴,夜宴瞧着他,二人在火光中久久不愿移开彼此的眼神。
此后数天,他们被困崖底,夜宴利用冰湖之水苦练武功、恢复灵力,因崖底的冰湖之水有奇效,所以在一个月之后,夜宴练就了冰湖归元功,冰湖归元功可令他周围数丈之内立即结成冰。
晨曦见夜宴功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提议:“我们自这悬崖底部出去后,立即打探我母妃的情况好不好?”
夜宴颔首:“好,这两日我将冰湖之水激起,立即用冰湖归元功将之凝结在峭壁上,这样我们就可以踩着冰桥走出崖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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