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布头=头花

apapapap“宿主，你的母亲”系统破天荒地迟疑了，待到发现林初夏一脸的淡然，仿佛被喷了个狗血淋头的那个人，并非她本人似的，就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状态不太对劲。”
        apapapap“嗯。”林初夏的回答带着些苦涩的沉闷，“我也没想到，她现在就这样了”
        apapapap“宿主，你准备怎么办”系统问道，“给她请位心理医生吗”
        apapapap“统啊，你知道，在九十年代的偏僻小乡村，去看心理医生，意味着什么吗”
        apapapap林初夏有些无语，心里那些才生出来的悲伤和无奈等情绪，也因为系统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而消散了些。
        apapapap系统傻傻地问道：“意味着什么”
        apapapap“不告诉你。”林初夏拒绝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我妈这状态，其实，很容易就能得到解决。”
        apapapap“瞅着”
        apapapap话落，林初夏就端起杯子，递到邓秀珍面前，嘴里也轻声说道：“妈，喝点水，润润嗓子你啊，还能不知道我你想想，就我这么聪明的人，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生意”
        apapapap“就拿这些布头来说，你也看过了，说是布头，其实，根本就没巴掌大的，最少都是一尺以上的大布头。也就是我，拼了老命地跟老板娘说好话，才能买到这两袋布头。换一个人去，别说0，就是00，都不一定能买到这些布头。”
        apapapap“如果你觉得这些布头买多了，家里用不上，放在那儿又浪费钱，我们可以在县城或镇里支个地摊，摆个一元三件任选的招牌。你信不信，不到半小时，这些布头就会被抢光”
        apapapap这话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然而，一边喝着水，一边顺着气的邓秀珍，依然有些恼火，觉得林初夏有些“站着说话腰不疼”。
        apapapap“那你明天去卖卖看”
        apapapap真以为摆摊做生意，就是嘴一张就来的事情真那么容易的话，她这个靠近小学和初中，又在兴隆乡主干道的杂货铺会变得这样萧条
        apapapap“我倒是想去，但，我明明能将这些花0元钱的布头卖出000元，我为什么要将它们贱卖成00元”
        apapapap“000元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邓秀珍忍不住冷笑，“别说000元，就是给我赚回个00元，我都要念阿弥陀佛了”
        apapapap“妈啊，我的亲妈啊”林初夏搞怪般地吆喝了一声，“你知道，这些布头能做成多少朵头花吗”
        apapapap“没个五千朵，也有三千朵。一朵头花又能卖多少钱做工最简单的那种，都能卖个八角到一元钱，做工再复杂一些，镶些珠子，不得卖个两三元钱”
        apapapap所以，000元钱，都是往少里说的
        apapapap然而，邓秀珍依然拿看“傻瓜”的目光睨着林初夏：“你知道，这段时间有多少人到店里看过头花，又有多少人掏钱买下来了吗”
        apapapap“十个看头花的人里，也就两三个掏钱买下来了。但，街上来往的行人，只要是女人，不论年纪大小，几乎每个人头上都戴了一朵头花。”
        apapapap林初夏一脸的淡然回答道，其实，别说九十年代偏僻穷困的小乡村，就是在繁华的大都市里，这样的情况也不少见，否则，又怎会有“时尚”“潮流”的说法
        apapapap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任何时代里，专注于手工创造的人都不在少数。唯一的区别，也就是繁华的城市里，那些人是出于兴趣和爱好，而，偏僻的小乡村里，则是单纯地为了省钱。
        apapapap“所以，这些头花，我打算分出一多半送到省城，剩下的小部分，才放在店里卖。”
        apapapap“省城你准备卖给谁”邓秀珍下意识地问道，在目光掠过靠墙摆放的两个编织袋时，脸上浮现一抹了然，“就是今天半卖半送了两袋布头给你的杨老板她不是做布匹批发生意的吗难不成，她还准备再开一家头饰店”
        apapapap“妈，我不是跟你说过，杨姨有位妹妹开了家精品店吗到时候，我们挑些漂亮好看的头花送过去，再走走杨姨的关系。就算批发价，估计最少每朵也能卖个一两元钱，不会比我们店里卖出去的头花便宜多少的。”
        apapapap当然，自家店里卖的头花，不论质量、款式，抑或是做工装饰的精细程度，完全不能和送往精品店的头花相提并论。这一点，却是不必告诉邓秀珍了，否则，她又得花费大量时间和邓秀珍解说了。
        apapapap与其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上面，倒不如依靠实际行动来证明
        apapapap这回，邓秀珍难得地沉默了，许久后，才出声问道：“你有把握吗”
        apapapap“当然”
        apapapap都说“女人的钱最好赚”，而，刨除护肤化妆品这类暴利行业，再摒弃次一等赚钱，却因为家世背景等原因，很容易就招人眼，成为“出头橼子”的服装和鞋这两个行业，剩下的，也就是些看似薄利多销，实则却很适合林家现状的头花之类的普通饰品了。
        apapapap闷声发大财，有何不好
        apapapap“而且，妈，我跟你说，这些大布头用来做头花，确实有些浪费。我想法子拼些好看图案的被套和枕套，到时候，也送到杨姨那儿。如果她愿意收下，那就更好了，我们就能多赚一些钱。如果她不愿意，我们拿回来自家用，也是可以的。”
        apapapap好嘛，兜了一个大圈子，到头来，话题还是回到了拼接被套这件事上
        apapapap不过，这次，邓秀珍倒不像最开始那样，克制不住满腹沸腾的怒火，张嘴就喷林初夏一个狗血淋头了，而是沉吟片刻后，才问道：“你会用缝纫机吗”
        apapapap“当然”
        apapapap林初夏挺胸抬头，作为一个重生前买了缝纫机就直接上手，做了不知道多少床单被套和衣服的“手工达人”，她完全不怵。
        apapapap“不就踩个缝纫机嘛，忒简单，完全不需要学，我就平时看你踩踩就会啦”
        apapapap在这一刻，昏黄灯光下的林初夏眼神闪闪发亮，神情自信又骄傲，仿佛没什么困苦磨难能打击到似的，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抛弃那些质疑和犹豫，想要真正地、彻底地相信她一回，邓秀珍也不例外。
        apapapap“行。”答应了林初夏后，邓秀珍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注意点，别扎着手指了”
        apapapap“妈，我办事，你放心。”
        apapapap林初夏拍着胸膛，一脸认真地承诺道，眼角余光却留意到翻找出那份日报，看了又看的林爱国，将报纸随意地叠了下，就背着双手，往门外而去了。
        apapapap秒懂林爱国想要做什么的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戳了戳邓秀珍的胳膊。
        apapapap“妈，你看爸”
        apapapap“别管他你爸那人，就喜欢瞎显摆”
        apapapap话虽如此，但，如果邓秀珍不是个家庭主妇，认识的人也仅限左右邻居，只怕早在得知林初夏中稿的那一刻，就翻找出报纸跟人炫耀了。
        apapapap“行叭。”在林初夏看来，适当的显摆有益提高家庭成员的幸福度。当然，任何事情都是过之不及的，比如说
        sripts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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