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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心疾


萧疏寒一直守着,不敢有半分的闭眼,看着她消瘦的人形,心中百感交集,更加不愿回去。

        安南鸢睡至下午才缓缓的睁开眼,这个时候脑子清醒了不少,身上也没有那么酸痛。

        她发现自己一直倚靠在萧疏寒身上,看他神情疲惫,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浑身的衣服也沾染了很多灰尘。

        不用解释她也知道,这定是连夜赶路来不及休息造成的。

        他们俩对视着,一个温柔如水充满了爱意和想念,一个疑惑有惊喜,还掩盖了几分自己的想念。

        “阿鸢,饿吗?”萧疏寒开了口,无论说话还是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安南鸢并没有答话,而是伸出手触摸了他的脸颊,变得有些粗糙了,虽然依旧很白皙。

        这张脸无数次在梦里出现,无数次让她魂牵梦绕,无数次的让她心伤不能自拔,可眼前就坐在面前,却是无话可说。

        少了怨恨,多了想念,还有欣喜。

        萧疏寒握紧她的手,仔细地在他脸上触摸,让她感受这份温度:“阿鸢,饿吗?”

        他再次问道,安南鸢实在是太瘦了,让人总是想让她多吃一些。

        “我是猪吗?睡醒就吃。”

        安南鸢抽开自己的手,无语地看着他。

        口气不再跟以前一样撒娇,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现在更加的随意,神色里还带着几分不高兴。

        “阿鸢躺了这么久,都瘦了好些,总要多吃一些。”

        萧疏寒倒是不生气,反而开心地拉住她的手摩挲着,嘴里说着甜言蜜语。

        “的确饿了,我不想喝白粥。”安南鸢的确感觉肚子饿了,不能亏待自己了。

        “那我陪你一起喝,过两日就能吃些别的了。”

        萧疏寒没有啰嗦解释,这个样子让安南鸢看向他:“这是跟那位端庄贤惠的夫人学的吧,听说她说话总是好听。”

        “阿鸢这是吃醋吗?”萧疏寒却是很意外对方提起这一件事,这是对他还是在意的。

        安南鸢被开脸,她就是嫉妒。

        “我跟她只是有名无实,待日后我会好好安排她的去处。”

        “什么意思?”安南鸢看向他,难道要当一个渣男吗?

        “阿鸢该是明白的,除了你我不会想要任何人。”

        “那你娶她……”

        “权力,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快的跟你靠近,她也是很清楚自己也是洛家用来联姻的棋子。”

        萧疏寒的解释并没有让安南鸢高兴,反而更加的闷闷不乐。

        “阿鸢,我知道你怪我什么,王爷知道你生气的是什么,可我要如何两全?我连你都不能两全,何况别人。”

        萧疏寒害怕她误会自己,害怕她厌恶自己,连忙解释,眼眶都红了。

        安南鸢又是不忍心看他如此,只能叹口气:“我们早就物是人非了,何必执拗。”

        “除非我死。”萧疏寒说的极其认真并且坚定,他想过各自生生欢,可就是做不到。

        安南鸢看着他,眼泪又开始有些止不住:“真是烦人,我饿了。”

        萧疏寒笑着擦去她脸颊上的眼泪,随后起身突然脑袋一阵眩晕倒在后面坐着的安南鸢怀里。

        “阿鸢,别恨我好不好?”

        他伸出手撑住,怕让她不舒服,可是身体完全控制不住了,晕了过去。

        安南鸢这才表现自己的心疼,搂住他大喊:“元秀,叫太医。”

        元秀急匆匆进来,看见如此状况连忙去把隔壁偏殿住着的太医进来:“将军,太医来了。”

        “快看看他。”

        安南鸢很焦急,但是又不能太表面,只能隐忍克制,可是微微颤抖的手和不停吞咽的口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太医连忙给萧疏寒看了眼球,又把脉查看。

        “启禀将军,这位公子是因为太过疲惫,加之心疾严重,好好休息便是。”

        “心疾?”安南鸢疑惑不解:“这是什么?”

        “心病,俗称相思病,该是经常思念一个人没有结果,且他总是愁思太多。”

        安南鸢嘴角抽了抽,居然还真的有这样的病。

        “不过公子该是知道自己的心思,一直克制着,他多休息补补就好了。”太医觉得这病不严重,只是他看得出安南鸢的在意,他猜着这是两情相悦。

        “知道了。”

        “臣告退。”

        安南鸢看着萧疏寒的嘴唇干裂脱皮,浑身还有一股怪味,何时这人如此狼狈了?

        这人这是对她相思成疾吗?

        他这是故意的吗?

        安南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去拿干净的衣服,再端盆干净的热水进来。”

        “是。”元秀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将军,可要吃东西。”

        “要,白粥吧。”安南鸢还是没有要其他的。

        “好。”

        安南鸢喝了一些白粥,又喂了一些水给萧疏寒,之后帮他褪去外衣,元秀在一旁帮忙。

        “将军,这里衣图案与你的好生相似。”元秀看着袖口里还绣着‘鸢’字,难不成还是安南鸢绣的。

        安南鸢急切的过去查看,还真是她绣的,难怪这衣服已经不够纯白,带着发黄的颜色。

        “该怎么说你好。”

        她看着那袖口,盯了许久才帮他褪去外衣,发现北部胸前腹部都有或大或小的伤口。

        “你这是招了多少愁人。”

        安南鸢心疼的深处纤细的手指摩挲着那些伤疤,眼里的泪水滑落,她有些不自然的擦去。

        “将军。”元秀递上手里的棉布,眼里却是带着几分好奇,安南鸢难道跟这位公子曾经有些很亲密的关系吗?

        安南鸢接过,将萧疏寒身体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随后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最近如何了。”

        “一切安好,你昏迷的事情都掩盖了。”

        “我睡了多久?”安南鸢在不面对萧疏寒的时候,又恢复了那副理智又冷静的样子。

        “将近两个月了,莫大人他们一直都守在这。”元秀老实回答,一直以来他们如何刺激都无用,可萧疏寒一来就醒了。

        真是奇迹。

        安南鸢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又问:“不会是他来了我就醒了?”

        元秀点点头,余光微微瞟向萧疏寒,这人生得如此好看,跟安南鸢倒是很配。

        “想问什么?”安南鸢好笑地看向她,没想到这位稳重的宫女也会想要八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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