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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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和秦歌约在了第二日的下午见面。秦歌倒也不担心单容会不会来,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若是真的如同上官玉所说的那样的话,对于上官玉的命令,他应当也是不能反驳的。
第二日,上官玉带着单容过来了。
秦歌看不到,所以就戴上了帷帽坐着,单容来了之后,也只是淡淡了点了个头。
上官玉看着单容:“你说话。”
“是,公主殿下。”这是单容今天所说的第一句话,看起来很是听话,但是在他说了这些的时候,上官玉却不是很开心了。
说真的,她也觉得自己很是矛盾。一方面希望单容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像是傀儡那般的安静听话。一方面又希望他活的更像个人,能够和自己笑或者是哭。
但是一切都晚了,单容已经被自己折磨的连哭闹都不会了,就像是第一种那样的状态一样,上官玉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绝对不会有过多的行为。
秦歌轻轻的点了下头,强忍下了心中的波动。
方才只是听着单容说了一句话,但是秦歌还是深深地记住了那个声音。样子她没有看到,但是就单单从他的声音来看的话,的确是像。太像了。
再然后,便就是沉默了。
上官玉似痴迷似疯狂的看着单容,一刻也不曾离开自己的目光。若是正常的人,遇到这般的眼神怎么着也要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是单容只是安静的垂着自己的眼眸,不带着一丝的感情。本来应该对生活充满了向往的那双眼,已经没有任何的波澜了。
上官玉有病,单容更是有病。
只不过这些秦歌现在已经看不到了。所以她只能通过谈话的内容来判断两个人之间的状态,现在可以知道的是,至少单容对上官玉是听话的,但究竟是不是内心真的听话,或者是在酝酿着什么大计划?还需要再谈一谈才知道。
如此想着,她便尝试性的问上官玉:“可以让他单独和我待一会儿吗?我有些话想问。”#@$&
上官玉几乎是立刻的回答道:“不可以!”
秦歌沉默。
过了会,上官玉将自己的语气软了下来,商量似的说:“那就一刻钟吧,不能再多了,你得让我安心。”
秦歌想着这可能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便点点头答应了,然后上官玉便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
等到上官玉出去了之后,秦歌先试用了一半儿的时间用来沉默,想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沉不住气。但等了许久也未曾见他说话,好像那个人就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而已。%&(&
终于,秦歌问话了。
第一个问题是:“你觉得公主她好吗?”
这问题实际上是挺混蛋的,相对于单容的经历来说,简直就是往人家的心口上插刀子。
秦歌到他的样子,也没有听到他说话,简直安静到她怀疑方才上官玉走的时候,是不是用口语警告过他,让他不要乱说话。
第二个问题:“你现在过的好吗?”
他依旧是在沉默着。
秦歌约莫着等一刻钟的时间差不多结束了,终于问出了第三个问题:“你想自由吗?”
这一次他终于是回答了。
“好,好,不想。”
还是那个像极了萧莫的声音。就算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再次听到了这个声音,真的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了。
秦歌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有一点可以理解上官玉了。在最无助,最想念的时候,倘若有这么一个人出现,长得像,声音更像,一定是会不顾一切的抓住了。
只不过上官玉是切断了所有的后路,让单容看似是自愿的待在她的身边。实际上,这就是一场强取豪夺。
只不过,他方才说的那些话,是一次性的回答了三个问题吗?
觉得公主好,觉得自己现在过得也好,也不想要自由。
若是上官玉听到了的话,应该会很开心。
时间一到,上官玉便急不可耐的冲了进来。看到了两个人还是原来的状态,心中微微的放下了心,
“您问完了吗?”
秦歌点头:“问完了。”
上官玉又问:“可以告诉我您都问了些什么吗?”
秦歌倒也没有避讳,将方才的那些问题重复了一遍:“你觉得公主好吗,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好吗,你想不想要自由。”
闻言,上官玉却没有感到一点点的慌乱,而是笑着说:“他的回答一定是‘好,好,不想”
甚至连疑问的语气都没有,特别的笃定。
因为这种问题的答案,是上官玉决定的。
她曾经把单容关了起来,连续二十多个时辰不让他睡觉,一直不间断的问出这样的问题,若是回答的不满意就有惩罚,若是回答的好了,时间就会缩短。这样的经历隔天一次,持续了一个多月,单容终于是讲这些问题的答案深深地刻在了心里面,就算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回答,但是身体的本能已经将问题的答案说了出来。
秦歌点头:“既然你们都觉得好,那我也就不过问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说出了这番话之后,单容微微的抬起了头看了秦歌一眼,但是在触及了上官玉的时候,又默默地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安静的看着地面,仿佛与世无争。
上官玉和秦歌走了之后,秦歌将秦昭叫了进来:“你去查一查,公主将那些人送到哪里去了。他的母亲,他的未婚妻。还有他未婚妻的父母。”
秦歌可不相信,是他们自己决定要走的。
“是。但是夫人,虽然属下想要查,但是属下原来不过也就是一个客栈里面端茶倒水的,没有什么人脉啊!属下想要帮您……但是没有实力啊。”秦昭面带着歉意道。
秦歌提醒了他一句:“那你就用自己的特长好了。随便的找一家茶馆坐着,耳边听到的那些趣闻,不比说书的还精彩吗?”
经过秦歌这么一点拨,秦昭立马便就明白了,直接就跑了出去执行秦歌的命令了。
流烟从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差点被秦昭给撞倒。然而流烟脾气好的不行,就算是被撞了,照样是连个火气都没有的,只是嘟囔了两句便重新走了过来给秦歌擦脸,便擦边说:“夫人,奴婢这两日一直在打听可以治眼睛的医者,还就真的打听到了一个,您要不要让人家试一试?”
秦歌顿了一下,随后猝然皱起了眉毛:“你从哪里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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