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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捉虫)


谢拾宜起得很早去了库房,看钟氏在那等着,行了个礼,“二夫人早。”

        钟氏笑道:“之前身体不适就没有见你,今儿要挑礼物送过去,你看看哪些合适就挑。”

        说着,她又咳嗽了几声似是病的很厉害,面色却红润的像熟透了的红杏。

        谢拾宜瞄了眼库房记得金银珠宝和古玩字画,想到张氏的嘱托,才说:“夫人让我请示您,让您挑才能送过去。”

        “我明白了。”

        钟氏挑了几样上好的药材和佛珠手串,装在精致的盒子里,交给心荷拿着。

        谢拾宜谢过了钟氏,碰见下课的谢拾轩点了点头,也不想去看身后人是什么眼神,戴好斗笠放下轻纱才出去。

        人前的钟氏是个事事听张氏的软柿子,人后则是张牙舞爪,生怕有谁害了她和儿子。

        谢拾宜没把这些放在心里,倒是觉得谢拾轩作为家的的男丁,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是件挺讽刺的事儿。

        “小姐,刚才三夫人的眼神可凶了……”

        “住嘴,在外少说话多做事。”

        “那也不能马车都不坐吧?”

        心荷为谢拾宜感到委屈,就算是庶出门送礼给人家,不得坐个马车保护安全。

        谢拾宜不在意地说:“夫人会让我坐吗?就是隔了几条街而已,别忘了,小时候你我可是十多里路都能找回来。”

        张氏以前让人想把她和心荷解决了,趁着年纪小不会有后患,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带着同样可怜的心荷死里逃生。

        回去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只说外出贪玩迷路了才整夜没回去,因此被谢博弈罚跪。

        张氏心虚才没有继续下狠手,但后面的日子依旧不是很好过。

        心荷难过地看了眼谢拾宜,“小姐……都是我不好,要不在当初我被抓了,你也不会被连累。”

        “都过去了,现在重要的是在侯府里慢慢熬着。”

        谢拾宜有要把那些人熬死的决心,一是为了去世的娘亲,二是为了自己多年来受的委屈。

        主仆俩刚要出大门,便看见杜娘阴狠地瞪了她们,都没当回事。

        哪天杜娘变得和善那才是有鬼,比会咬人的狗可怕多了。

        谢拾雅看谢拾宜全副武装,问:“二妹这是要去哪儿?”

        “去给盛家老夫人送礼,去了就回来,长姐可有别的吩咐?”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是我的奴婢,既然要去,可要识大体点,省得人觉得我们侯爵府小家子气。”

        谢拾雅倒是很想去看看盛家,又想到盛麟对嫡妻都那么绝情,心里的好感变得忽上忽下。

        那么勇猛又不失风度的男子,当真会伤害结发妻子?

        不会的,想必是盛家的人私下乱嚷嚷。

        谢拾宜瞧着谢拾雅转变的表情,又低下头,“长姐说的是,拾宜定不会随便添乱。”

        待谢拾雅走了,这才提着裙子往外走。

        心荷看着街上的热闹劲,想让谢拾宜高兴点,又想到这次出来的人差事只好放弃。

        谢拾宜瘦的很厉害,走在街上弱不禁风容易站不稳,纤细的腰肢和朦胧的面孔,引得登徒子吹口哨。

        心荷护着她,“看什么看!”

        谢拾宜冷冷的瞥了眼登徒子,轻声说:“我们走我们的,光天化日之下谁敢乱来。”

        她以前很少出门,每天和张氏等人周旋。

        难得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如今又遇到这种无聊的事,让她对男子更是心生厌恶。

        想到孙氏长得再好看沦落到做暖床的丫鬟,谢拾宜的眉头挤在一起,她不能变成娘亲那样,唯有精打细算才能有自己的生活。

        心荷不懂谢拾宜为何事事都忍着,后又想到张氏可能随时派人抓小辫子,这才没去多问。

        她家小姐实在是太苦了,不知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

        伯爵府。

        门口放着喜庆的炮仗,往来的宾客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冲着老夫人的面子而来。

        老夫人今日穿的雍容华贵,脸上都是慈祥的笑容。

        由于太忙,忘了让孟近悠前往大厅见客。

        郑烟儿提醒:“老夫人,要让大少夫人过来帮忙招呼吗?”

        “罢了,她身体不适就好好休养。”

        老夫人想到自己最近听到的消息,又收了人家父亲的礼物,知道孟近悠气在头上,干脆就让她待在后院。

        盛麟听到也就不紧张了,拉着郑烟儿去外面,“一会你去清点那些礼单,以后我们好回礼过去。”

        郑烟儿柔柔的笑着:“奴婢明白。”

        她刚转身就看到绿珠一副女主人姿态指挥其他人,心里很是不舒服。

        绿珠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随即去和盛麟并肩待客。

        而江柳柳一直陪在老夫人身边,旁人问什么就答什么,显得乖巧恬静。

        其他来参加寿宴的人都是看热闹的,就想着盛麟的后院闹起来,不曾想今天倒是和平的很。

        由于盛家比较忙,也就没有人注意到侯府庶女的到来,谢拾宜也不想引人注目,放下了礼物转身打算挨着外面的墙角走小路回去。

        管家问道:“谢二姑娘不留下来吃顿便饭?”

        这都多少年了,谢家的人肯过来,没准两家的关系就要破冰了。

        谢拾宜听着那些吵闹的声音,感到一阵心烦,耐着性子说:“不必了,家里还有点事处理。”

        回去晚了,张氏会拿这个说事儿,咬着她不放。

        何况,过几天谢博弈和孟家老爷有事要谈,估计又是为了铺子的事。

        心荷嘀咕道:“怎么没见那位大少夫人?”

        管家想起那天的闹剧,满脸尴尬,“大少夫人病重不方便见客。”

        闻言,谢拾宜和心荷都觉得意外,跟管家套了几句话才走出去。

        与此同时,有个人影正一边爬上墙,一边骂骂咧咧自己这时候会有些体虚。

        墙角下,心荷八卦道:“估计那件事是真的,孟老爷那么疼爱女儿,今天居然没有过来兴师问罪。”

        难道消息的来源不可靠?

        谢拾宜扶好头上的东西,“孟陶浪据说还在外面,那位大少夫人估计没成功把消息传出去。”

        说罢,她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盛业虽说是个伯爵,但儿子随便软禁人,他莫非一点都没拦着?

        未等心荷说话,她就惊呼:“小姐小心!”

        “莫慌。”

        谢拾宜就没打算要撤离,眼睁睁看着那个人从墙上跳下来。

        这人好大的胆子,走路不走非要翻墙。

        此人正是孟近悠,天旋地转的感觉差点让眼前一黑,“摔死姐姐我了,我是谁我在哪儿?”

        还好没有摔成脑震荡。

        别等她没跑成,又直接变成痴呆。

        反正现在没人发现,先让她在地上趴会缓缓。

        奇怪,怎么感觉有两道视线黏过来。

        孟近悠睁大眼瞅着相隔不到一米的两人,脑海里迅速回想这俩究竟是谁。

        看这衣服花纹很像侯爵府,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疯批女二吧?

        心荷小心地问:“你……没事吧?”

        谢拾宜见孟近悠脸上的伤痕,再看看墙的方向,大概猜到了她的身份。

        原来,这位孟家小姐真的变得古怪不少。

        孟近悠正想着糊弄过去,却看到风吹起了谢拾宜的面纱,这次居然被她蒙对了!

        原著里描写女二有双冷漠却又勾人的柳叶眼,在那坚硬冷酷的外表下,藏着像毒蛇一样的心。

        关于这些描写,孟近悠没有苟同,就是觉得作者按照恶毒女配的模板塑造角色,所以谈不上讨厌和喜欢。

        三个人互相打量着,直到墙内的护院喊着:“都给我仔细搜!”

        吓得孟近悠不得不对谢拾宜打招呼:“嗨,我那冤种夫君的表妹!”

        她还想说今晚月色真美,可现在是撩妹的时候吗?

        谢拾宜蹲下来,望着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表嫂大半夜的真是好兴致。”

        这人是把她认成谢拾雅了吧。

        孟近悠听着那些声音越来越近,干脆后起脸皮:“那什么,表妹,我能去你家小坐一会不?”

        现在重要的是脱离盛家,再找个更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孟近悠站起来打算去别处,也不能真的指望谢拾宜这个腹黑女会帮忙。

        谢拾宜看着她一瘸一瘸的脚,目光闪烁:“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孟近悠已经紧张到恨不得有双翅膀离开,慌忙答应:“好说好说,只要你能帮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谢拾宜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倒也不必言重。心荷,扶表嫂回侯府。”

        心荷犹豫,“小姐,突然带一个人回去,不好跟侯爷他们交代,万一盛家的人追究,如何是好。”

        小姐这是疯了吧,居然要带盛麟的老婆回去,就不怕张氏大做文章?

        谢拾宜听到他们说要追出去,细长的眉再次蹙着,“我自有办法,先带人走。”

        她也没问孟近悠为何没有选择躲到孟家,带回侯府,自然是有她的用处。

        孟近悠岂会不知自己有可能再次掉进‘狼窝’,但至少这个谢拾宜还算上道,帮她也无非是看中自己背后的孟家。

        她活动自己的脚勉强能走,可没走几步又被动单膝下跪。

        在孟近悠万分尴尬时,有只手伸过来,“表嫂需要扶吗?”

        透过轻纱,孟近悠能够看到的只有那双淡漠的眼睛,藏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她顺其而为握住那双冰凉的手,“那就有劳二表妹了。”

        逃命要紧,哪有时间纠正小丫头的称呼。

        谢拾宜的手有些僵住,却也只是片刻,沉声问:“你我素未谋面过,表嫂又如何得我的身份?”

        人多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好在这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必认识的也不多。

        孟近悠忍着疼痛坚持走,顺便把胳膊搭在小丫头瘦弱的肩膀,“那天偶然见过你姐姐,你衣服上的图案和她的大同小异,料子也不是普通百姓能穿的,想猜到你是谁,不难。”

        求人家帮忙那还是要稍微坦诚点,免得这姐妹想不开就把她给送回盛家。

        谢拾宜身上的布料是好多年前,谢拾雅做衣服剩的,她没有觉得窘迫,淡淡的说:“表嫂真是好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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