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30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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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荷纳闷孟近悠为何像个鸵鸟缩着头回去,甚至连自己说话都没听见。
正想着要送人,却瞧见心落过来,说:“大夫人有请二小姐过去。”
心荷扫了眼紧闭的房间门,“等着,我去通报下。”
这会子张氏传唤小姐,想必是来者不善。
心落想挖苦几句,又怕被谢拾宜收拾,冷漠地站在那等人出来。
谢拾宜整理了自己的衣着,确认面容没有不妥的地方,才说:“孟小姐回去了?”
今天用力过猛了点,下次应该慢慢来才是。
她能够留住的不多,可不能把中意的人给吓跑。
心荷说:“回去了。”
谢拾宜之后没在问,指尖抚着自己的唇,想着孟近悠的反应,眼里多了些笑。
若是没有一丝的喜欢,也就不会回应了。
心荷不懂小姐都被叫去刁难,为何还能笑的这么高兴。
逐月苑。
张氏的院子修葺的有模有样,很符合当家主母的派头。
现在外面不是很冷,张氏让人搬了椅子坐下来,目光刁钻地打量看似很淡定的谢拾宜。
张氏把茶盏摔在地上,冷淡地问:“听说,你之前就是这样对心绮和杜娘的?”
杜娘和伤刚好的心绮满脸畏惧,又怕被谢拾宜报复,才没有当着面继续告状。
若不是张氏疑神疑鬼,杜娘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和盘托出。
谢拾宜不慌不忙地拿起旁边的扫帚清理,“心绮和杜娘以下犯上,拾宜不过是给她们立规矩。”
张氏拍了椅子把手,“规矩?这个家何时轮到你树规矩了?跟你那个娘一样不识好歹的货色!听说,你还想把她的灵位送到庙里?”
刚才谢博弈和她提起这个事,被她用别的理由搪塞过去才没有尽快落实。
这小贱种可真是比任何人都要多好几个心眼!
谢拾宜早料到张氏会质问,把扫帚交给仆人,说:“拾宜自知是庶出,可也是父亲的女儿,杜娘和心绮三番两次羞辱拾宜,实在说不过去。”
“拾宜娘亲和小娘们的身后事是要好好处理,否则这侯府阴气逼人,拖累夫人您的身体可不好。若是您觉得不行,也可请个道士前来查看。”
说完这些,谢拾宜注意到张氏给杜娘使眼色,心里静静等着她们的招数。
杜娘拉着心绮跪下来,“这可真是冤枉老奴和心绮了,我们俩对二小姐向来都是毕恭毕敬的,也不知哪句话让她不高兴,就动了私刑,用毒蛇咬老奴!”
心绮看见那些碎片就像是膝盖的疤痕,吓得跟着点头没敢多言。
不过就是个庶女罢了。
有大夫人在这里,谢拾宜今天跑不掉的!
谢拾宜深知她已经被这些人记恨上,“夫人若是不信,要为了这些仆人出气,拾宜也不会说什么。”
左右是躲不过一顿打。
但她现在不想忍着,也不能直接挑明对张氏的敌意。
张氏是有这么个想法,但她更在意之前的猜测,“雅儿和盛麟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若是被我知道是你使绊子,有你好受的!”
她越想这件事被揭穿的太过巧合,没有幕后推手怎么会传到谢博弈的耳朵里。
谢拾宜站在那平时张氏愤恨的眼神,“拾宜明白夫人爱女心切,长姐虽不是和我一母同胞,却也是嫡亲的姐姐,敢问拾宜有何理由参与搅浑水?”
张氏只当她这是在信口雌黄,“那天你也出门了,你敢说你没有做别的?”
谢拾宜权衡了下,才回答:“那日是孟小姐邀请拾宜散心,夫人不信可以问她。”
就是因为知道张氏不敢把孟家如何,她才这么说。
真要连累孟近悠,她也会想办法让对方抽身。
张氏怒道:“你别以为和孟近悠来往就是攀上高枝了,有本事你嫁到孟家,去了也不过就是个妾室罢了!”
早晚她会被这小贱种给气得半死不活!
孟家确实不能得罪。
张氏想不通孟近悠为何要和一个庶女走得近,屡次在谢博弈面前帮谢拾宜说好话!
谢拾宜脑海里闪过一些美好的画面,勾起嘴角:“孟家自是拾宜不能随意攀附,只是父亲交代了,往后要和孟家好好相处。”
虽说女子不能明面上成亲,但不妨碍她心中暗暗期待。
想象着孟近悠穿着火红色的嫁衣,被红盖头遮住的娇羞模样,她就会有种很心动的感觉。
张氏记得谢博弈也特地跟自己提起这个,不敢真把谢拾宜怎么样,只是说:“铺子和地皮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她能给地契就是想走个过场,想把东西继续拽在自己的手心里,谁知道这臭丫头精明得很,就是不肯从她房里挑人!
谢拾宜藏好袖子里的字句,说:“还没想好,想到了再和父亲禀报。夫人还有什么事吗?”
张氏瞪着不知为何笑的很明媚的少女,“滚!”
谢拾宜特地看了眼那边偷听的心水,躬身:“拾宜告退。”
张氏也发现了心水的存在,想到钟氏可能搞鬼,就让人把心水带走了。
谢拾宜冷漠地听着心水的求饶声,对心荷说:“父亲常去的画舫在哪儿?”
心荷堵着耳朵不去听鞭打的声音,“听说就在东城附近。”
谢拾宜玩味地笑了:“东城啊……”
难怪最近东城那边热闹了不少。
心荷问道:“小姐,咱们现在有孟家做依靠,不如趁机反击一次?”
相信孟近悠会帮这个忙,如此小姐不用左右为难。
谢拾宜脚步顿了顿,“孟家目前勉强算个护身符,可也不能事事让那傻瓜为我操心。”
她何尝看不出来做生意的事,是孟近悠为了照顾她才特地放款条件。
即便是互相利用,谢拾宜也不想伤害那个人太深。
心荷笑了笑:“奴婢知道孟小姐心肠好,只是杜娘现在巴结定了大夫人,咱们的离间计可能没什么用。”
谢拾宜把玩着腰间的那枚玉佩,说:“是时候让杜芸芸唱一出了。”
到时张家鸡飞狗跳,杜娘想要做豪门丈母娘的梦自然会破碎。
孟家。
媛儿担心地在门外走来走去,没忍住说:“小姐,您这样身体会受不住的!”
泡在冷水里的孟近悠半晌才说话:“我没事,你先帮我准备干净的衣服,我过会出来。”
被人在身上四处点火,当然是会有生理反应的!
孟近悠回来的的时候裤子里面已经泥泞不堪,总不能在马车随便diy了事。
为了把心里的燥热降下去才泡冷水澡,果然缓解了些。
孟近悠摸了摸颈间皮肤表面的痕迹,羞愤地吐槽:“咬的这么狠,小姑娘是属狼的吗?”
想到谢拾宜风情万种的眼神,想到被对方碰触的地方,感觉有些发烫。
孟近悠的双手抓紧木桶的边缘,内心里的某种渴望变得强烈了点。
作为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寡王,以前自己解决的次数其实也不多。
来到这里以后,压根就没有怎么想过这种事。
自从被谢拾宜有意无意撩了,孟近悠总觉得自己的克制正在变得有点瓦解的状态。
她有种预感,若是走得晚了肯定会被狼崽子吃干抹净。
孟近悠想起谢拾宜说那天晚上的事,以及她们共同沐浴的画面。
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她和少女互相抚慰的幻觉,身下的某处变得灼热,很快变成了泛滥的迹象。
“太羞耻了,我怎么能对一个小丫头有那种……”
孟近悠用冷水泼了脸,希望可以驱散那些旖旎的幻想。
等到那种冲动淡了,才用干净的毛巾清理那些不自觉流出来的痕迹。
媛儿敲了门,“小姐,衣服准备好了。”
孟近悠抿着嘴露出半个头,“你放屋里,我自己穿就行。”
媛儿推开门没有多问,放下东西又走出去。
孟近悠红着脸走出浴桶,换好衣服对镜梳头,发现嘴唇被要破皮,心想她这真是招惹了个不得了的人。
她把头发擦干,躺在床上愣了会神。
以后要怎么面对那个人啊。
孟近悠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她和谢拾宜之间究竟算什么。
没记错的话,谢拾宜是直女,是个狠起来自己都可以舍弃的疯批。
可是,现在的谢拾宜顶多就是偏执了些,也不像是随时发疯的样子。
所以,谢拾宜这样对她,是她之前表现的让人误会了?
孟近悠很苦恼:“可我也没有故意肢体暧昧,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因为觉得有趣?
孟近悠只能想到这种理由,她可没有自信到人家对她是一见钟情。
“可恶,明明和我一样未经人事,吻技居然还有些带感……”
孟近悠回味着那个青涩的吻,能够感觉到谢拾宜为了不伤到她的温柔,也能感觉到莫名地占有欲。
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想这个!
看来不够清醒的人是她。
孟近悠越想越觉得委屈,“凭啥就我一个心烦意乱,凭什么?”
她踢了踢被子闹腾了会,又闭上眼睛想以后就假装若无其事相处。
兴许过了段时间,谢拾宜就会失去这种新鲜的新鲜感。
孟近悠不知不觉睡着,在梦里她好像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与之纠缠。
可是没有安全感的爱情,还是会让她的内心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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