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六十一章兰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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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遇风刚才一惊之外,更多的是愕然,气愤,还有点~伤心……她,居然对自己下了蛊?
龙长老转头又对武玄青道:“你中的蛊叫‘誓言’,倒是很普通的一种蛊。你是否对人立下重誓?”
武玄青点头,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这位龙长老,自然是希望他能解了自己的蛊毒了。
龙长老叹了口气道:“解是可解,这~\''誓言’,虽然是最常见的蛊毒,对你下蛊之人用的手法虽然也是苗蛊,但里面有些古怪,我只是见过,但没解过。若真让我来解,把握不到四成。”
武玄青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兰麟樾武功已经那么厉害了,连下蛊都这么~嗯,古怪!
但武玄青转念一想,自己立的誓也没什么大不了,没必要去博这不到三成多的机会,不就是不要把《玄武志》传出去嘛,大不了回去把秘籍烧了,也不教给自己徒弟就行了,要做到也不难。
这么一想,当初兰麟樾说跟自己没啥仇怨,还真是没说谎。被她取走的那三成功力,自己也差不多已经练回来了。
哎!算了,算了!
想到这些,武玄青反而松了口气,道:“那,就不劳烦龙长老了!”
武玄青是轻松了,转头又看了看鱼遇风,对方的脸色真难看,武玄青这心里就忍不住乐了:哈,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鱼遇风的脸色更阴沉了,他本来不相信武玄青说的话,不相信兰麟樾会下蛊,会取别人的功力,但现在这蛊毒是真的了,那~武玄青说的话,恐怕也都是真的了。
更糟糕的是,兰麟樾还下了蛊在自己身上,这~
原来,自己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难怪她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她在自己身边到底为了什么?她现在好像还架空了我这个教主……
鱼遇风但觉胸口一闷,想:麟儿,我可是对你用了真心的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还是,这真心,不会是因为那情蛊吧?可~她什么时候对我下的蛊呢?
不是你主动求上门的吗?想清楚啊,鱼教主!现在头脑发热呢……
鱼遇风沉着脸,想着心事,左手搁在桌子上,食指习惯性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龙长老被对方这轻轻的敲击声,吸引了目光,循声望去,看到鱼遇风,左手无名指上带了一枚金戒指,上面还雕了一只神气活现的飞鹰。
龙长老眼睛一亮,道:“你居然有这枚飞鹰金戒?这是可那兰氏的信物,若你们身上的蛊,是那兰氏下的蛊,这手法倒也是有可能,他们兰氏女子最擅这情蛊。”
兰氏?情蛊!
鱼遇风心道:麟儿,她也姓兰啊,她果然是会用蛊之人啊,这情蛊……
鱼遇风点头,他自然是要去,他都已经到这里了,便要去求得最后的答案。
苗长老想了想说道:“今晚你们可以在我寨中住一宿。明日一早,我派个人,带着你们进山。”
武玄青一听,好像自己还有得救,自然是要拍一下鱼遇风的马屁,求他带着自己一起去。他也看出来了,今日这么一出,鱼遇风跟他那位心上人“麟儿”,可是变仇人了,自己不妨再落井下石一把。
……
晚上,两人只能凑合,住一间客房。
趁旁边没人了,武玄青便开口道:“鱼教主,你那位麟儿,可真是……”
鱼遇风一掌刮到了对方脸上,厉声道:“麟儿也是你叫的!”明显是把气撒在了武玄青身上。
本来武玄青想说:你那位麟儿,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她练成了那《元麟宝典》,鱼教主你一定不知道吧?
但被鱼遇风一巴掌,武玄青就打算不把话说清楚了。
武玄青暗暗冷笑了一声,道:“你对我撒气也没用,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她为什么只是不让我把‘玄武志’流传出去,而不是把那‘玄武志’交给她。”
武玄青说完就闭嘴了,他知道自己说这么一句,就够鱼遇风想一晚上的。自己呢,安心睡觉,就算只睡地板,也比那个占了床,也一晚上都睡不着的人要好!哼!
于是,鱼遇风真的没睡着,想了一晚上。
鱼遇风想:武玄青这话的意思是提醒我,麟儿她本就有那册《玄武志》了?麟儿她,还练了《朱雀志》。
武玄青还说麟儿她取了他的三成“玄武”内力,这取人内力的功夫?……是那传说中的《元麟宝典》啊?
麟儿的母亲是洪珊瑚呀,她手上有《元麟宝典》也不是不可能啊!
之前,她功力尽失,我还给了她四成的“朱雀”,这算起来,有两年的时间了,那她如果练成了那《元麟宝典》,现在的功力?恐怕只会比我高,不会比我低了。
可是麟儿她在我身边究竟是为什么呢?(不是你追回来的吗?)
……
第二天,苗长老派了自己的小儿子:苗靖,一个十七八岁,敦敦实实的小伙子,给他们带路。
鱼遇风没打算带武玄青去,点了他的穴道,丢在客房里,没管。
苗长老告诉他,那廖东也不用去了,因为这位大巫是懂得说汉话的。
所以就鱼遇风和苗靖两人一起进了山,鱼遇风见对方还备了干粮和水囊,想:这是还要走几天的样子呀。
果然,走了两天,第二天的日落之前,到了一处的山谷,谷口是一片烟雾弥漫的树林。
苗靖停下来,递给鱼遇风一颗药丸和一块汗巾,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让他跟自己一样做,这苗靖只会几句简单的汉话,现在是用比划的,那表示一两句还说不清楚。
苗靖自己,拿了一颗一模一样的药丸,含到嘴里,并示意鱼遇风不要吞下去,就是含着,又拿了块汗巾,湿了点水,蒙到口鼻上。
鱼遇风立刻照做了,因为他明白了,那林中弥漫着的应该是瘴气。
两人迅速穿过了这片树林,苗靖把汗巾拿下来,把口中的药丸也拿出来,包到汗巾里,一同收好。
鱼遇风也看明白了,出来的时候这还可以用的,立刻也自行收好了。
出了林子,是上山的路,山看着不是很高,路也不陡,山里的天暗得快,两人加快了步伐,又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天快全黑的时候,远远地边传来狗吠声,苗靖伸手往前一指,鱼遇风顺着看去,不远处山坡上有一座小小的竹楼那里亮着灯火。
那竹楼是背靠着一片直立的山崖而建的,后面的山峰挺拔直立,天黑了,也看不真切有多高。
鱼遇风想:这就是那位兰姓大巫的住所吗?这么小的一间竹楼,那位大巫还是一个人隐居在这里?
苗靖加快了步伐,带着鱼遇风走到那竹楼前,一条大黑狗栓在一旁的树上朝他们直叫唤。
竹楼门前呢,点这一堆篝火,旁边坐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大汉,粗眉大眼,塌鼻阔口,手中正磨着一把巨大的柴刀。
两人走近,那大汉太稍稍抬眼看了他们一下,却没说话。
苗靖立刻向鱼遇风示意,抬起自己的左手,指了指自己无名指。
鱼遇风会意,将手上那飞鹰金戒展示给了那个大汉。
那大汉看到,怔了一怔,冷冷地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站起身。
对方一起身,鱼遇风也一怔,那大汉居然身高居然近八尺(作者有话说)。
两人跟着那大汉,走进竹楼,一直往里走到尽头,最里头是一个天井,天井的一面就是那片崖壁,鱼遇风微微一怔。
却见那大汉,在崖壁一侧站定,摇了摇手边的一条粗绳,那绳子看着直通到了崖壁顶端。过了一会,鱼遇风听见崖壁上传来了声响,抬眼望去,缓缓降下来一只巨大的竹篮。
鱼遇风明白了,这是要乘这个去崖顶了,原来这竹楼只是一个前哨,这兰氏竟然住得这么隐秘?
鱼遇风看了一眼苗靖,苗靖摇了摇头,意思是不陪他上去了。
鱼遇风想,来都来了,自己也不需要怕什么,人家既然肯让自己上去,看这样子这枚戒指还是很有用的信物。
鱼遇风跨入那竹篮,那大汉又拉了拉手中的粗绳,那竹篮便开始缓缓上升,此时天已尽黑,鱼遇风从这高处放眼望去,三面都是群山丛林的黑影,根本无法辨别自己身在何处。
这竹篮上升了约莫一刻钟时间,并不是升到崖顶,而是停在了崖壁上的一个洞口。
那里站着一个十六七岁,赤足红装的苗女,似乎是来迎接客人的。
苗女多情呀,这小姑娘看见鱼遇风,似乎眼睛一亮,想:中原男子都长得这么好看吗?大巫的\''情根\''也是,这位也俊得很,就是年纪比我大好多呀,要不然……
她一边把人引进去,一边还一直在偷偷看对方。
鱼遇风丝毫未在意,大步往这山洞里走,一心只想着求见那位“兰氏大巫”。
却听到里面有个年老的男子声音道:“听说来客人了?”这说话居然是很正宗的中原口音,一点都不像那些学汉话的苗人。
看见说话人的模样,鱼遇风怔了一怔,
这人宽袍大袖,完全是中原男子的装束,看着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只懒散地束了一束,披在身后,脸上虽有了皱纹,但掩盖不住曾经的风采,蓄着灰白的清须,更有仙风。
鱼遇风听对方说道:“听说你带来了她的信物,只是不巧,大巫她,前几天进山采药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原来他,不是自己要找的大巫,鱼遇风不由得失望。
对方又说:“尊驾既然远道而来,必然是有什么要事。不如等上几天吧,大巫她最多半个月一定会回来的。我本也是中原人士,难得有故乡的人来,不如我请尊驾喝上几杯,这苗寨的清竹酿外面可喝不到哦?”
说完,便叫那苗女去拿酒菜来。
鱼遇风想,也好,来都来了,那就等吧。便跟对方拱了拱手,自报了姓名:“在下鱼遇风,那就叨扰了,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对方微笑答道:“洪景天!”
鱼遇风一怔,问道:“你是药神洪景天?”
鱼遇风心中想:完了,他应该算是麟儿的舅父啊,怕是不会帮我的了。
药神洪景天是医仙洪珊瑚的堂哥,洪家世代行医,到了洪景天和洪珊瑚这里,一个“药神”、一个“医仙”都是年少成名,这洪家便号称当世第一医药世家。
只是当年,这位“药神”在三十多岁的时候,突然失踪了。而那位“医仙”嫁入魔教后也是命途多舛……
之后洪家这医药世家也日渐凋零。
没想到,这位药神洪景天在这里。
果然,洪景天要求看鱼遇风的那枚信物,看了一眼之后,立刻追问:“你是从何处得了我这枚戒指?”
鱼遇风想,原来这戒指是你的吗?不是兰氏大巫的信物吗?
洪景天看到对方神色,便解释道:“这枚信物是当年我赠给我堂妹洪珊瑚的。”
鱼遇风想:我应该说从洪珊瑚那里得的呢,还是说麟儿呢?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送给洪珊瑚的呀,万一穿帮了,他可更不会帮我解蛊毒了呀,还有我身上这情蛊,不说出麟儿来,人家问得一多,我怎么也解释不了啊!
想了想,鱼遇风决定学兰麟樾,知无不言,言而未尽。
鱼遇风道:“三年前,我在武当天柱峰下,救了一位女子,是她给我的。”
洪景天,闻言似乎笑了笑,看了他一眼。
此时,那苗女已经拿来了酒菜。
洪景天便拉着鱼遇风坐到洞内那张石桌前,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对着鱼遇风举了一下杯,然后自己一饮而尽。
鱼遇风见状,便也举杯一口饮下,但觉入口有些清苦,但回味却绵长,这酒的确是别有一番风味。
洪景天却不再问话,而是自顾自,一杯接着一杯,喝起酒来。
对方这样子,看得鱼遇风很心虚,想:原来麟儿这酒量像你这位舅舅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呢,是觉得我说谎了吗?我可没有啊。但要我怎么往下说,才能让你们帮我解了这蛊毒呢?
洪景天似乎根本没在意鱼遇风的存在,连着喝了好多几杯,便在那里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洪景天轻声说道:“我自见到她,便愿与她一生一世,我甘愿为她饮下那苦饮,我甘愿为她许下那誓言,她将那‘情根’落在我身上,我是求仁得仁啊,怎会想去解它?”
鱼遇风听得一怔一怔地,对方这话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呀!
“我甘愿为她饮下那苦饮”?苦饮?不会是那“枯无”饮吧?那天是我自己从麟儿手中抢来喝了,难怪当时麟儿的眼神……
“我甘愿为她许下那誓言”,那日,也是我主动说了那句“此生,我必不负你”……
当初,我也是求仁得仁,得偿所愿了啊,可是,现在是麟儿她……
鱼遇风想到这里,不由得问了出来:“如若是她另有……”
洪景天闻言,也是一怔,不由得看向鱼遇风,疑惑地问道:“她?想移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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