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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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来说,应该只有一颗硕大圆润的蓝宝石。”
在弗雷德吐槽般的话语过后,多年相处下来的默契让司莫蒂下意识回答了这个问题,随即她也意识到了这并不是重点,于是有点尴尬的板起脸。
她语气稍微带点冷淡的说:“你们还来找我干什么?”
“别一见面就说这种让人生气的话,”弗雷德摆了摆手后熟门熟路的坐在了司莫蒂的床上懒洋洋的抬起头:“能不能维持一下你们贵族讲究的所谓的风度,先给你的客人一杯水喝。”
“红茶也可以,”乔治坐在了地毯上笑嘻嘻的补充完了后半句:“我们不挑。”
“我们一般是不给不速之客备茶的。等等,你们的脸怎么了?”司莫蒂淡淡的吐槽了一句,然后在有点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看清了双胞胎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部分淤青和红肿。
弗雷德特别无赖的拍了拍手道:“先给水,不给不说。”
乔治也慢吞吞的提议道:“我想喝红茶,上次你泡给我喝的那种。”
司莫蒂看了看两个看起来打定主意要赖在这里一段时间的不速之客,尽管表情不太情愿但还是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了茶具。
而弗雷德则火上浇油的举起手冲着扭头离开的司莫蒂大声道:“那我也要红茶。”
而在态度不是特别友好的主人把装着红茶茶壶和杯子的托盘放在了兄弟两的面前,抬了抬眼沉默的看着两兄弟吸溜着杯子里滚烫的茶水,在他们差不多咕咚掉了杯子里的全部茶水之后,她冲他们伸出了手语气凉凉的说:“诚惠,一百加隆。”
“咳咳,你之前不是说你六岁之后就不搞这些小孩子气的报复了么。”弗雷德被杯子里残留的茶水呛了一下。
司莫蒂面无表情的补充道:“一百加隆一杯,谢谢惠顾。”
“一千加隆一杯也没有问题,只要你愿意坐下来和我们好好说说话。”乔治好脾气的笑了笑,伸手拉住司莫蒂的手,而有点担心他们的伤势的女孩也半推半就的坐了下来,眼神忍不住在双胞胎脸上的淤青处徘徊。
弗雷德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低头的时候却注意到女孩的脖领和耳垂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大概是在为之前说出口的话感到害羞。
尽管弗雷德有时候确实有点不解风情,但是他仅剩的爱情雷达已经在滴滴答答的响起来,并且示意他最好不要说上一些破坏气氛的话。
“咕嘟咕嘟……”弗雷德选择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倒了第二杯茶。
“三千加隆,而且不接受分期支付。”司莫蒂试图通过和弗雷德的插科打诨来解救自己之前失言而带来的脸红燥热。
“好了,停一停。司莫蒂你看着我。”乔治摆正了司莫蒂看向弗雷德的视线,让她的脸和自己的距离近无比接近,并且牢牢控制住了感到不自在而想要转开视线的女孩。
“听着,司莫蒂。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我会和同一个姑娘短时间内连续表白两次,而且还是在被单方面抛弃的情况下,我甚至在考虑我是不是一个被你消遣的傻小子。”
弗雷德在一旁也哼了一声道:“是两个,被无情玩弄的傻小子们。”
司莫蒂看着眼前近在迟尺眼眸里流露出的无奈和包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止住了眼眶有些湿润的趋势,她语气生硬的说道:“如果我说就是这样呢,你们又何必对我死缠烂打不放呢,整个霍格沃兹喜欢你们的姑娘不在少数。”
“大概因为我们有脑子也有眼睛吧,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前两天亲口承认说是你先喜欢我们的?”弗雷德坐在一边又给自己续了一杯红茶,本来就不大的茶壶已经彻底被他倒空了,他看着自己干涸的茶杯,于是干脆利落的顺手摸走了乔治的茶杯。
“是么,我不记得了,”司莫蒂表情淡淡看不出情绪:“谁知道和你们说话的人是谁,疯子的话哪里能当真。”
“是不是真话你自己心里清楚,”弗雷德不客气的噎了司莫蒂一句然后成功的在她发红的眼眶的注视下收敛了声音。
“好了,你先别哭。还有弗雷德,你先把我的茶杯放下。”乔治安抚了这边眼眶发红的小姑娘又转头把有点讪讪的弗雷德扯了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都是我的错”弗雷德耸了耸肩,十分熟练的认错但是依然见缝插针的吐槽道:“这样看来我还比你强一点,至少我没有在确定关系之后被单方面的抛弃。”
司莫蒂试图抽离自己的手,但是意料之中的没有抽动,也许她本来也不想挪开。
她努力的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说道“你们如果只是来找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废话的话,就请离开吧。”
乔治摇了摇头:“不,我们是来给你答复的。”
司莫蒂下意识的偏过了头避开了两个人的灼灼目光:“我不记得我有什么需要你们答复的问题。”
“和我们在一起吧,小姑娘。”弗雷德捏了捏握在手里的手,低头在泛着玫瑰色的指尖上轻轻落下一吻。
乔治温柔的说:“我和弗雷德已经和父母摊牌了,虽然他们一开始表现的有点激动,但是在我们的一在坚持下,他们的态度已经开始松动了。”
弗雷德眨了眨眼睛,眼角的淤青还是有点明显:“而且,他们在知道了我们选择的人是你之后,似乎稍微松了口气的样子。”
“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并不会讨厌你,”乔治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司莫蒂散落的长发,语气轻柔的说:“相反,可能对你被我们这对捣蛋鬼缠上报以了百分百的歉意。”
“就算最后他们不能接受,你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这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你完全可以缩在我们身后,”弗雷德冲司莫蒂眨了眨眼睛:“什么都不管也没关系的。”
“韦斯莱先生他们……知道了?”司莫蒂有点发愣难得显得有点呆呆的样子。
弗雷德理所当然的说:“是啊,我们请假回家不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情么。”
“我以为……我还以为你们是……”
乔治补充道:“以为我们被你吓到了?”
司莫蒂垂了垂眼眸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乔治的说法。
弗雷德叹了口气道:“我们确实被你吓坏了,乔治和我回去就把那些增龄剂处理了,我们恐怕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看到这些东西了。”
乔治温柔的说:“但是,我们怕的不是你,我们恐惧的是你会离开这件事情。”
“你们害怕的没错。”司莫蒂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现在就是随时可能离开,不,直白的说法就是,我会死。”
“我会死在你们前面,在你们为了我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为我背负了骂名和亲近之人的恶意之后,你们能得到什么?几年短暂的虚无缥缈的爱情?”司莫蒂语气平静又冷淡:“别和我说你们心甘情愿,你们总有一天会认识到这是一笔会让人赔的血本无归的买卖。”
“那就为了我们活下去,多一天,就赚一天,只要时间够长,总会有回本的一天。”弗雷德看向司莫蒂认真的说:“给我们带来麻烦没关系,也不用为我们因为你受伤或者遇险而感觉到愧疚,你想要保护我们的心情和我们想要保护你的心情是一样的。”
弗雷德无奈的叹了口气:“拜托,别让我们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一样。”
乔治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你知道我们知道你一个人被关了禁闭,然后又独自一个人面对了食死徒的钻心剜骨的心情么。”
“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们,你可以告诉我们你被家人责备以后有多难过,有多害怕,受伤了有多痛多难受。”乔治伸出手阻止司莫蒂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好了,我知道你一定会说这没有意义。”
“那我们对于彼此存在的意义到底又是什么呢,就单纯只是一个相互打发多余时间的普通朋友么?但是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会互相担心对方的安危吧。”
乔治语气还算委婉但是弗雷德却表达的很直白。
弗雷德平铺直叙的带着轻微指责意味的说:“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信任我们,你只觉得我们随时会抛弃你,所以干脆就提前做好了被抛弃的准备。”
弗雷德咬了咬牙道:“你真的很让人火大,自以为是小姐。”
“我没有不信任你们,只不过我做好了随时被抛弃的准备只是因为……”司莫蒂闭了闭眼睛后道:“我也随时可能不得不离开你们。”
“我的生命里不能只有爱情,甚至于对我来说,它的排名只能是十分靠后的。但是这样对于你们来说不公平,如果我只是单纯的和你们之中的一个人在一起,那么那可能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恋爱和分手。”
司莫蒂语气浅浅却带着深沉的无奈:“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弥补这种不确定性,这样即使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分开,我也可以保证除了悲伤的情绪之外,你不会受到任何损失。”
“而再沉重的悲伤也总有一天会被遗忘的。”司莫蒂轻轻的笑了笑,眼神带着些许悲凉:“但是如果我和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在你们因为我承担了家人的失望,朋友的反对和路人的恶意之后,你们可能只能换来一场短暂虚无缥缈的爱情,我又该用什么去弥补你们的损失呢。”
乔治平静的说:“就只有我们会有损失么,你承担的恶意与风险难道和我们不是相同的么?”
司莫蒂淡淡的说:“我不在意这些,但是我会在意你们在意的一切。”
弗雷德挑了挑眉道:“你觉得我们也会在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么?如果我们在乎这些,我们应该就不会认识彼此了。”
乔治冲着司莫蒂比划了一下数字道:“而且我们也不会把爱情放在生命的第一位,当然我们的排位可能比你靠前一点。”
“我们也有自己的事业和目标,但这也不耽误我们去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
“你可以相信我们,我们会是最合拍的伙伴,也是最合适的伴侣。”
“如果你觉得你选的路一个人走的太寂寞,只要你伸出手我们就会把我们的路分享给你。”
弗雷德走过来和乔治一起把眼中含泪摇摇欲坠的女孩拥在了自己的怀里,像是太阳终于拥抱月亮,原本黯淡无光的月亮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月华,而灼热伤人的太阳也因为月亮而变得温柔起来。
“我和乔治都挺庆幸你在二年级主动找我们搭话的,尽管我们都给彼此添了不少麻烦,但是我们没有你也真的不行,”弗雷德的下巴轻轻放在司莫蒂的肩膀上,像是沉重又甜腻的负担。
弗雷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得意:“你是不是也发现了,你没有我们也是不行的?”
“应该说,我们都因为对方而脾气变得好了很多。”乔治低低的笑了笑,带动着司莫蒂靠着的胸腔一阵阵的震动起来。
“我才刚刚说了两句抒情的话,你就非要来破坏气氛,”弗雷德啧了乔治一声但是声音里也没什么不满,毕竟他才是最热衷于破坏气氛的那个人。
“我一直……我一直都很……”司莫蒂把头深深的埋在了乔治的怀里,感受着背后弗雷德温暖的怀抱,终于小小的发出了一声哽咽。
“小时候,一直一直都没有人在意我的时候,我觉得很寂寞,只希望如果有人能来陪陪我就好。后来,我就学会了习一个人发呆。”
“在母亲和姐姐离开我的时候,我好伤心,只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会让我更难过了,但是在我父亲亲眼看着我被绑进手术室,却不肯替我说上哪怕一句话的时候,我只感觉胸口冷的好像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了。”
“我也不知道从手术室里出来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而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流过眼泪了。”
司莫蒂语气平静,眼泪却无声无息顺着眼角滑落,濡湿了乔治胸前的衬衫,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沉默的悲伤。
“一次又一次躺在手术台上被人划开身体,针头被戳进脖颈,腺体因为排异反应而变得红肿,我却只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我胸口处那颗跳动着的小小的器官的万分之一的痛感。”
司莫蒂轻轻的说,语气里带着些许迷茫:“钻心剜骨对于我来说也并没有那么恐怖,我或许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难过,什么是痛了。”
“但你还是在哭,而且你在很悲伤的哭泣。”乔治轻轻抬起司莫蒂的脸颊,温柔的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只是擦过之后又很快会被女孩仿佛无穷无尽的泪水淋湿。
“但我们知道啊,在你知道你当作家庭成员而养的狗其实是西里斯布莱克的时候,你是有点难过的。”弗雷德用了点力气把司莫蒂从偏向乔治的方向挪到了自己的怀里絮絮叨叨的说:“在布莱克古宅,被西里斯和邓布利多试探之后你也很难过,我都知道的。”
乔治温柔的拉起司莫蒂的手和她十指交缠,而弗雷德则缠住了她的另外一只手,兄弟两的声音一前一后的在司莫蒂耳畔响起,被水火浸润过的松木气息隐隐约约的萦绕在她的鼻尖,让人不由得沉迷其中。
弗雷德和乔治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知道,在你不得不推开我们的时候,你最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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