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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是我未来丈夫


  祁珩的呼吸猛地急促几分,手底下的触感滑N又柔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阮澜被男人修长手指扯着脸,口齿不清道:“季、白!”

  小姑娘娇气的声音,从她那软软的小嘴中说出来。

  祁珩眼神变得漆黑又深沉,他猛地将阮澜拉进怀中,大拇指狠狠碾过小姑娘娇嫩的唇瓣。

  阮澜瞪大了双眼,她看向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小姑娘又懵又可爱的神色,令祁珩轻轻一笑。

  他松开大拇指,将自己的薄唇覆了上去……

  少女的清甜与男人的木质清香交融、纠缠在一起。

  444红着脸,将自己锁进了小黑屋。

  片刻后,祁珩放开气喘吁吁的小姑娘。

  他轻啄了下小姑娘红艳艳的小嘴,声音低沉、暗哑。

  “澜澜,我去换衣服,等我。”

  他将小姑娘抱到院子外的躺椅上,然后进了屋子换衣服。

  阮澜浑身发软地躺在躺椅上,她面色绯红。

  纯情BOY也这么无师自通吗?

  阮澜去到堂厅时,张氏和林震已经等了一小会儿了。

  见阮澜进来,张氏便亲自起身,拉了阮澜到她身旁坐。

  张氏抚着阮澜那如瀑布的发丝,关切道:“我的心肝儿啊,怎的来晚了?是没休息好,还是那个院子太远了,要不你搬来我旁边的院子住。”

  阮澜笑了笑,连连拒绝,张氏恨不得让她住进自己的院子。

  林震则坐在主位上,他看着一身荧光粉的祁珩,嘴角抽了抽。

  这皇上的爱好,也挺特殊。

  祁珩站在阮澜身后,开始仔细给她布菜。

  他夹的每一道菜,都是阮澜喜欢的。

  阮澜安心享受着祁珩的服务,全程吃得很开心。

  林震看着眼皮子直跳,他以为祁珩隐在阮澜身旁,只是做做样子。

  他也以为,阮澜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会待如上宾,谁知道阮澜还真把皇上当小丫鬟使。

  林震看得是心惊肉跳,他生怕这位皇上,一个暴起直接将阮澜给砍了。

  这世上哪有皇上伺候人的道理,这不是以下犯上嘛!

  可是要杀脑袋的!

  越想,林震就越是害怕,他鬓角的冷汗直流,后背也全都打湿了。

  “哐当”一声,林震猛地站了起来,动静很大,险些掀了桌子。

  张氏一拍桌子,厉喝道:“你发什么神经,毛毛躁躁,莫要吓到我心肝儿!”

  林震没有理张氏,而是看向阮澜,语气有些哆嗦:“澜、澜澜,你怎么能让救命恩人剥虾呢?还、还不快请他入座。”

  他现在只担心,皇上会不会突然发疯,砍了他的外孙女。

  季月自然地接过祁珩递过来的虾,理所当然道:“啊,外公,你忘记了,小白虽然是我的恩人,但也是我的丫鬟呀,是吧,小白?”

  看这林震的表情,莫非是知道什么了?

  祁珩也点点头,平静道:“能伺候小姐,是我的福分。”

  林震听得汗毛直竖!

  “哎呀,可不是,能有澜澜这小辈,也是我的福分!”张氏笑得见牙不见眼,她接着祁珩的话说道。

  阮澜脸颊微红,抱着张氏开始撒娇。

  “老祖宗,我好不容易回将军府,我想办个宴会,宴请整个京城的贵女。”

  张氏拍着阮澜的手背,连连点头:“请!不光要请贵女,还要将那阮心竹都请来,让她看看我家心肝儿,在离开尚书府后,过得有多自在!”

  阮澜神色亮了亮,张氏真是上道!

  她抱住张氏手臂,甜甜道:“谢谢老祖宗~”

  堂厅内的气氛其乐融融,十分和谐。

  唯有林震一人坐立不安,时不时看向祁珩,观察着这位皇上的脸色。

  令他惊讶的是,祁珩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没变过,一直很平静。

  对待阮澜更是十分耐心,说话都放轻了许多。

  饭后,阮澜就和祁珩回了院子。

  星儿见阮澜回来,她将躺椅在树底下架好,又搬了个小桌过来,上面放着各种零嘴。

  阮澜就这么懒懒地躺在躺椅上,她嘴里吃着零嘴,一鼓一鼓地,十分可爱。

  祁珩右手拿着毛笔,他坐在一旁的小桌边上。

  “唔,就让张钰儿带着阮心竹前来赴宴,”阮澜一边吃着零嘴,一边指挥着祁珩。

  她要将阮心竹叫来羞辱一番,原身的怨念还有一半呢。

  祁珩坐在小板凳上,他右手执笔,小心翼翼地模仿着阮澜的字迹。

  自从做了阮澜的丫鬟,他算是将什么活计都干过了。

  444感慨:【啧啧,澜姐,自从你来了之后,着小祁子的活计,是越干越顺手了。】

  阮澜挑挑眉:“他是我未来丈夫,照顾我怎么了。”

  原本的世界,男人也都是这么照顾她的,无微不至。

  ——

  在尚书府被奴仆搬空后。

  刘氏就披头散发地,在屋里待了三天三夜。

  她哭了好久,心中又气又恨。

  从前的尚书府有多风光,那现在的尚书府就有多败落。

  仅仅三天时间,整个尚书府除了刘氏,都跑光了。

  正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

  刘氏把自己关在乱七八糟的屋内,无数次,她都想了结自己。

  可一想到阮澜,她就不甘心,她想要阮澜死!

  刘氏咬着牙,全靠心中的恨意撑着。

  她跌跌撞撞起身,走出屋子。

  刘氏去到满地狼藉的厨房,勉强在里面找了些东西果腹。

  随后她去到下人房,捡了个铁锹,回到院子内一棵树旁,开始挖了起来。

  刘氏身子虚得很,三天没怎么吃东西,之前又被气得咳出了血,现在是一用力就眼前发黑。

  她只能挖一会,停一会,全凭意识力撑着。

  刘氏从早上挖到傍晚,终于挖出一个坛子来。

  她几乎喜极而泣。

  幸好,幸好她还有些银票藏在坛子内。

  刘氏将银票拿了出来,随后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了下来。

  勉强将身上整理干净后,刘氏出了尚书府。

  牢狱内。

  阮自明穿着中衣蓬头垢面、满身伤痕地坐在狱中。

  他已经被关了好几天,也被用过刑,可始终没人来审他。

  起初,他还觉得自己有希望出去,毕竟皇上都没找人来审他。

  冷静后,他又想到,自己与邻国往来的书信,都被他亲手烧了。

  就算将尚书府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想通了这点之后,阮自明就在狱中喊冤。

  声音之大,中气十足,吵得周围的狱友心烦意乱。

  可他们也没有办法,阮自明被管在单独的L房,他们想教训也教训不到。

  阮自明是越喊,心中越委屈,直嚷嚷着要见皇上。

  哪有这样的?随意一句话就将他下狱。

  那牢头听阮自明一直喊叫,十分不耐烦。

  这人是朝中大臣,关进来后,上头也没吩咐怎么处理,也没人下来审问,他也就不敢妄动。

  就在L头要被阮自明喊冤的声音,叫得耳膜穿孔时,他终于收到上头的书信。

  里面的大致意思是,别打死就行。

  L头受够了阮自明的魔音攻击,当即就提了棍子走向L狱……

  当天,阮自明就被L头好好教训了一番。

  带血的棍子,一下又一下敲在阮自明身上,其他L房的狱友一片叫好,甚至开始给L头加油打气。

  被教训过后的阮自明乖了许多,每天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明白,他再难出去了,等待他的是一条不归路。

  刘氏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动不动、浑身是伤的阮自明。

  L房中的味道很不好闻,刘氏用帕子捂住口鼻,提着一篮子饭菜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阮自明这副样子,还是吓了一跳。

  阮自明是朝中重臣,皇上不会轻易动他,一旦用刑就等于表明态度。

  刘氏明白,她的夫君、昔日风光的尚书大人,即将赴死。

  想到这,刘氏身子颤了颤,她握紧了食盒,在狱边蹲了下来。

  她得让阮自明签字!

  “老爷,老爷,妾身给您带了点吃的,”刘氏轻轻叫着。

  阮自明慢慢看向了刘氏,他目光依旧呆滞。

  在看到食盒时,阮自明的眼珠子顿住了,嘴里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口水。

  他自下狱以来,就没吃过一顿饱饭,不是馊了的,就是只有米汤。

  刘氏见阮自明将目光落在食盒上,她赶紧将食盒打开,把里面事先准备好的饭菜端了出来,放进狱中。

  阮自明看着饭菜,直接扑了过来,上手抓起就吃,没有一丝形象,如同街边乞丐一般。

  刘氏捂着鼻子,嫌弃地皱了皱眉。

  她凑近L房的栅栏,语气哽咽:“老爷,尚书府已经完了,妾身只能回娘家求助,可妾身到了娘家门口,不让妾身进门……”

  阮自明大口吃着饭菜,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刘氏此行的目的,他怎能不知。

  刘氏呜呜哭着,见阮自明并不搭理自己,她脸部微微扭曲了一瞬。

  接着说道:“妾身只有回了娘家,才能帮衬心竹啊,现在心竹在是世子府中天天被磋磨,她是我们的孩子啊。

  妾身左思右想,只想到一个法子,还请老爷签了这个罢。”

  说着,刘氏将事先准备好的休书,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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