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回母校

第2天上午，张建祥与糖酒公司签订了独家代理协议合同书，公司接收了张建祥的第1车酒，并交代刘师傅回家以后，三天内发10车货。……
  中午，张建祥与张俊华与糖酒公司糖业科的几个管理人员，一起在酒店举行庆祝，酒席开始的时候，张建祥说，各位咱们可以说是老朋友了，今天咱们又走到了一起，我希望咱们的合作，一定能够成功。来咱们为咱们成功合作干杯。……
  张老板，你知道我们的主业是糖，不是酒，副科长说，因为你说是代销，不动用我们的资金，我们才同意的，他只是我们的副业，具体该怎么操作，我们心中没谱。
  这个请你们放心，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方案，张建祥说，到时候你们出面，出人，我出钱就解决了……
  酒席结束以后，张建祥送走了客人，又返回到吃饭的雅间，服务员正忙着收拾，撤台，打扫卫生，老板，你好。有什么需要我们为你服务的吗？服务员说。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吗？
  哦，没有，我另外有事。张建祥与张俊华在沙发上坐下，服务人员为他们倒上茶水，张建祥说，唉，小姐。请你把你们的管事找来好吗？服务员吃惊的问到，哎，老板，是不是我们的服务不好，我们一定会改正的，请你多包涵，哎，小姐，你误会了，你们的服务很好，我们很满意，张建祥说，我想在你们酒店，开一个产品推介会，我想订酒席。
  哦，是这样啊，吓了我一跳，好，请稍等。……
  不一会儿，服务员带来一个漂亮、端庄、大方的小姐，先生，你好。我姓孟，是餐厅部的大堂经理，你叫我孟小姐，好了。你好，张建祥与他礼貌的握了一下手，我姓张。张老板，有什么事情请到我办公室谈好吗？
  哦，孟小姐，不用了，张建祥说咱们就在这谈吧，张建祥说完，把桌子上，座位旁边的酒瓶，酒盒，收起来，放在茶几上说道，孟小姐，咱们酒店，一次性能容纳多少客人就餐。
  哦，张老板，咱们的大型宴会厅，能同时容纳1000人就餐，另外还有两个小宴会厅能容纳500人。
  孟小姐，我想在你们的大宴会厅，开一个产品发布会，结束以后呢  ，在这里就餐吃饭。张建祥说，请问你们的包桌规格，价位？
  欢迎，欢迎，我们会竭诚为您服务，孟小姐说，我们的价位是有288元一桌，588元一桌，880元一桌。不含酒水。你们在我们餐厅开会就餐，我们可以为你们免费提供糖果、瓜子、茶水等服务。请问你准备订多少桌，价位多少，定在哪一天？
  哦，孟小姐，我准备9月1号开会，我们要订888元一桌的酒席，人员还不能确定。我先订100座，如果人员，没这么多，我也按100多给你结算，如果超出这个数字，我再临时增加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如果增加个三桌五桌没什么问题，如果一次增加10桌以上，要提前一个小时，通知我们。孟小姐说，请问你们喝什么酒水？
  孟小姐，张俊华说白酒我们就喝这种，明月酒，啤酒就喝你们当地的啤酒。葡萄酒我们带的有，我们不供应饮料。
  老板，你们要的这种酒我们没有，孟小姐说，请问我们到哪里进这种酒？
  孟小姐，这种酒是你们市糖酒公司最新推出的一款酒，价格是68元一瓶。张俊华说你们可以按照你们酒店的加价率加价，但是也别加太高了。
  哦，我们酒店的酒水加价率是40%~200%，孟小姐说我们按100元一瓶结算怎么样？
  哦，中，就按100块钱一瓶，张俊华搭话
  唉，张老板，我们是否应该签个合同，孟小姐问道，按规定你们应该缴纳80%的定金。
  哦，没问题，我知道我们是外地人，你们对我们不放心，张建祥说，为了让你们放开手脚准备，我将先把这100桌的饭菜钱及酒水钱，先支付给你们，我先给你10万块。你先把合同整理一下，过一会儿，到我们客房签订合同。……
  签订合同之后，张俊华说道，老板时间这么紧张，咱们怎么通知客人？都通知谁呀？
  我们要邀请西京市的各大型宾馆，酒店，饭店，酒楼以及西京市下属各县级的糖酒公司，张建祥说这些工作，让秦川他们发布电视广告。……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秦川来到了宾馆，张建祥把自己的安排。及设想告诉了秦川，秦川说道好办法，我们还可以请媒体记者来参加，这一下就能轰动整个西安市，及周边地区。
  9月1日这一天，场面远比张建祥想象的热闹，西安市里的是西部重镇，国际性大都市，大型宾馆饭店何止千家。如果每家出动一人就是上千人，八至九点钟到的客户，凭营业执照副本登记3~5人都放进去了，9点以后，每户最多两人，10点以后就不再接待，但是张建祥让酒店工作人员，把自己车上带来的50箱酒，全部搬到大厅，凡登记者每人发两瓶。当天还来了不少媒体记者，被专门集中安排在雅间里接待。……

  开幕式由糖酒公司唐科长主持，上午10:30仪式正式开始，糖科长手持话筒大声说道，各位老板，各位嘉宾，欢迎各位光临我们市糖酒公司糖业科是明月酒在咱们西北五省的总经销，今天受明月酒，老板的委托，我们在此召开这个品酒会，我们对大家没什么要求，没有什么定额的要求。如果大家觉得酒还可以，  过得去，就适当进点，给宣传一下，如果觉得不对你的口味，那就拉倒。希望今天，大家能够吃好，喝好，多提宝贵意见。……
  张建祥从登记处了解到，今天来参加品酒会的媒体记者共有52人。中途张建祥带着几个人来到了现场，各位朋友大家好，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唐纳说，这位就是咱们明月酒业的老板，张老板。请他给大家讲几句。各位，大家好，欢迎各位，来参加我的品酒会。张建祥一挥手，秘书从服务员小姐的托盘里拿起红包，一个一个的发给大家，说道，这是给大家的红包，希望大家能够多多宣传，凡是在市级以上官报发表文章的，记者可凭你的证件及简报凭证，每个字100块钱。各级地方报纸每字10块钱。请相信我，你们可以凭借手中的报纸，直接到唐科长那里兑现。……
  酒会取得了空前的成功，酒店第1次进了30箱，酒席开始以后又进了50箱，其他酒店凡参加品酒会的，虽然每家或三箱5箱，或10箱8箱，当天就把这第1车2000箱，就被抢购一空，断货了。
  当天晚上唐纳与秦川来到酒店，见到张建祥时很兴奋，张老板你真是了不起，一炮走红。现在都断货了，请问你的货啥时候能到？
  是吗？太好了，张建祥说刘师傅回去的时候，我让他三天以后送第1批货，按时间推算，应该是明天发货，即使我现在打电话回去，也是明天才能到货，货车至少要10个多小时。
  唐科长，你不要着急，也许这样会更好，能给人一种紧俏的感觉，你可以利用电视台，紧急安排一条通知，不论花多少钱都没关系，加字幕，对加播字幕也行，就告诉大家，因事先准备不足，暂时断货，货明天下午准到。
  张老板，你确定明天下午准到？唐纳说，那好我这就去安排。
  老板，你真的确定明天下午能到货吗？张俊华说办公室晚上没人接电话呀。
  我有办法联系，张建祥说我可以给鸽子打电话，我怕影响他休息，对了我可以让玲子。……张建祥拨通了玲子家的分机电话，喂玲子，你好吗？洛洛好吗？
  哦，老板，我很好，洛洛也很乖，你那边进展怎么样啊？
  哦，不错，我带来的货已经销完了，张建祥说，你现在让你爸到车队。今天晚上赶紧从车队大仓装一车发过来，明天12点前必须赶到。……
  9月8号上午，张建祥圆满完成了西京之行回到县城，他安排的第1件事就是给周宝琴家里装电话。给刘文江刘文英家里安装分机。他给肖小玉吩咐完之后才问到小师妹，咱家里有没有发生啥情况啊？
  大师兄，工程上的事由小玉姐负责，郝金凤说。有几个人曾来找过你？
  都是谁呀？
  大师兄一个是小城乡的代理书记陈长庚，他说他是你的老师。哦，是的，张建祥说他曾经做过我的班主任，听说他以前被调往城关镇文化教研组，现在都做到乡党委代书记了。
  一个是北街的付淑云和杨宏志，他说你们是朋友，说你回来有时间了去找他。
  一个是你的外孙女叫李秀领，他现在城关高中读书。
  最后一个是城建局规划科的陈科长。
  哦，我知道了。
  肖小玉从邮电局回来以后，张建翔看了看表说走，该回母校看看了。……
  城关高中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校门口的小桥比以前加宽的两米多，大门东侧到河边东河边的。院墙的位置建起了一排平房。进入大门中间有一条路直通到最后一排房的教务处。道两边的路沟很浅，也就是稍微有点起伏而已，大路两边分别是两块操场。每块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这么大，他们分别隶属于城关小学与城关高中。路东归城关高中高中共有4排。东西走向的瓦房。最东边河边也有一排房子。在这排房子与操场之间有一块是家属区。……
  车子进入校园慢慢的走着，张建翔一直注视着窗外。校园很安静，他知道现在还不到下课放学时间，车子缓缓停止，张建翔。与华妮小玉从车上下来，往教务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是三间瓦房，正对着大门的地方以及东一间靠后墙有4张桌子，分成背背靠背的两组。桌子前靠墙有一组破旧的人造革沙发。这座沙发张建强清楚地记得他上学的时候就有。距今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大门西边靠窗的地方，也背靠背的摆着两张办公桌。靠里边办公桌有一名老教师正在聚精会神的刻着蜡板。
  张建祥进入房间里  ，喊道王主任你好，正忙着呢。

  听到喊声他抬起头，从老花镜的上沿往外看，哎哟，建祥，你啥时候进来的？王老师赶紧放下手中的钢笔，站了起来。
  王老师，名叫王督初是许昌市人。独身，张健翔上学的时候，他已经退休。他退休前，曾是教务主任，退休后一直留校义务为学校服务，可谓是孜孜不倦，发挥余热，大家依旧。称呼他为王主任。
  王主任与张建祥手把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王主任你老多了。我早就应该来，看你们了，张建祥说，我实在太不懂事了。
  建祥，来了就好，来了就好，王主任说着眼泪从他布满皱纹的脸上，落了下来。母校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说着拉着张建祥的手坐在沙发上，嘴多嗦了几下，就没有说出话来，他实在太激动了，这时张建祥的同学，英语教师吴巧云，从外边进来，哎呀，张建祥，你还知道来学校看我们呀。我还以为你把我们给忘了呢。
  唉，巧云看你说的，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想当年我负气离开学校，张建祥说，不做出点成绩，我是无颜见江东父老啊。
  建祥，既然来了，就别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王主任说，巧云，快去请吴校长，尹主任过来，就说建祥来看咱们了。
  建祥，这两年多来，你的事迹成为激励咱们全体学生的榜样，王主任说，你的公司就建在咱们学校的后面，很多同事在一起谈论最多的也是你，有的说你忘恩负义，为富不仁，有的说你是赌气，我经常告诫他们说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做生意太忙，无暇顾及。有时候放学后，散步的时候，我时常到你们那边去转一转，真希望能够遇上你。
  叮叮。钉钉。上午第4节课的铃声响了，学校下课了，今天没有往常放学嘈杂的声音。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这时，张建祥的同事，张银昌上完高三复读班的英语课，从外面挤进来，看到张建祥与王主任手拉手的坐在沙发上说话。来到他跟前，朝张建翔的肩膀上打了一拳，你这个混蛋，怎么才来看我们呀？我快想死你了。张建祥站起身，朝张银昌胸上打了一拳。死家伙，几年不见，你还是一点没变，咋样？结婚了没有？
  你走的那一年我们就结了，现在儿子都会跑了，张银昌说，你还差我一份贺礼呢。
  好啊，你哪天请我喝一顿喜酒，张建祥说我把贺礼给你补上。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建祥，你过来了，门外传来了校长吴德昌的声音。这时门口散开了一条道，校长与教务主任尹林生，一前一后来到教导处，张建祥迎上前，与吴德昌双手握在一起，吴校长对不起，让你们挂念了，张建祥说我来的太晚了。
  建祥，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呢，吴校长说。
  哪里的话，吴校长，没有你的关心和教育，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张建祥说我应该感谢你啊。
  建祥，我经常在开大会的时候，以你的事迹鼓励同学，让你做他们的榜样，作为人生奋斗的目标，吴校长说，同学们都称你为他们的学长，大师兄呢。
  我谢谢你，谢谢同学们对我的爱戴，张建祥说，当我进入学校的时候，给我的印象还是那么的亲切，一切都跟我走的时候没什么变化。
  建祥你也知道，咱们学校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升学率在全县六所高中，排名第3位，财政拨款的那点经费，也就能够维持正常的办公，及修修补补，想要搞点大的建设，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吴校长说，一年一度的教师节就要到了，我和尹主任现在正发愁呢，张建祥一伸手，张俊华把公文包递给他，张建祥从中拿出支票本，填写了一张180万的支票，递给吴德昌说，吴校长多谢学校这些年对我的教育和栽培。该是我为学校做点什么的时候了。我想你用这些钱建一栋综合性教学楼，剩余的钱存起来。用它产生的利息，来设一个奖学金。用来鼓励那些，家庭贫困且品学兼优的同学们？
  吴德昌手里拿着支票，双手颤抖的说道。建祥，我代表全校的师生，谢谢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用好这每一分钱。
  吴校长，你不要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知道我的办公区。就在学校的后面，如果有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张建祥说不管我在不在，只要你给我的办公人员说一声，他们会转告我的。
  吴校长，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我外甥女现在，在学校读书。我想请你以后多多栽培他。
  他叫啥名字？吴德昌说殷主任赶快通知他，让他过来。
  他叫李秀丽，是今年的新生，张建祥说。
  吴巧云说道，哦，我知道他，他是一2班的学生，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英语在全班名列前茅，哎，我说张建祥，你们家是不是有遗传呀？
  这是学校的大喇叭里喊道，一2班的李秀领同学，请听到广播后到教务处来一下，稍停顿了一下，又拨了一遍，喇叭还没有停，门口自动裂开一条缝，一个身穿蓝色校服的小姑娘，来到张建祥跟前，他高高的个儿，学生头，皮肤稍微有点黑，大大的眼睛，喊到舅舅。我开学后去找过你几次。
  乖宝贝，半年多不见，你又长高了，张建祥把他搂在怀里，右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这些天舅舅在外地办事，我回来以后他们就告诉我了，闺女你好吗？
  嗯，我很好，李秀丽说。
  张建祥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塞在他手里说道，宝贝，拿着这些钱，买点书本用具，你以后吃饭，可以到车队内餐厅吃饭，那里的开饭时间是，早上7:00  8:00中午11:00~12:00，下午6:00~7:00。与学校的作息时间相似。张建祥低头对他小声说道，你可以带一个，两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去做个伴儿。
  张建祥本来想安排他，到刘卫玲家或者张小洁家里吃住，但是又想到有些不妥，影响到自己的进入，或者给孩子幼小的心灵造成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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