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听到张荣这句‘蛊虫’,他看过来追问:

“这是什么蛊?”

张荣不敢耽搁,立刻说:

“回驸马,是噬情蛊。”

接下来,不等谢临珩再问,张荣就将这种蛊的情况主动说出:

“这种蛊,分为子母蛊,中了子蛊之人,会被母蛊之人控制,直到中子蛊的人忘记所有情爱,对母蛊之人死心塌地,成为母蛊之人的傀儡。”

“并且,此蛊邪门且霸道,在母蛊之人死去后,子蛊之人亦会有性命之忧。”

谢临珩气息无声绷紧。

脑海中闪过囚牢中宋今砚那几句笃定且狂佞的话。

他沉沉看向虞听晚,握着她指尖的手发紧,好一会儿,压着满眼的杀意,问张荣:

“那子蛊已被取出,今后可还会受母蛊和母蛊之人的操控?”

这种蛊,东陵境内从未有过。

但月冥国的池家和北境的一些人擅蛊,张荣目前对这种蛊所有的了解,仅来自于古籍。

所以听到谢临珩这句话,张荣并没有多少把握,踌躇着说:

“回驸马,古籍注,若子蛊死在体内,则表明种子蛊之人会被母蛊之人终生控制,但若是在子蛊死去之前,能以一些手段将蛊虫引出体外,则无性命之忧。”

“今后母蛊之人应当也无法再通过子蛊操控中蛊者。”

听完,谢临珩只问了一句:

“那将宋今砚千刀万剐了,也不会再连累晚晚的性命?”

张荣点头,“按古籍注,是这样的。”

谢临珩听出了张荣口中的不确定之意。

哪怕恨不得即刻将宋今砚凌迟,但他的晚晚还昏迷着始终未曾苏醒,谢临珩也不得不压下心底的杀意,暂且再留宋今砚苟延残喘两日。

容穗回到青玉阁不久,秋觅也匆匆忙忙地从前院赶了回来。

她知道今天容穗受了委屈,想进去安慰安慰。

但她回来时,青玉阁中容穗的房门紧闭,她没敢贸然进去打搅。

一个人在院外站了好一会儿。

时辰一点一点过去,秋觅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漫长。

不知过去多久,或许是一两盏茶的功夫,也或许是两三刻钟,她终是耐不住,转身走去门前敲门。

可手还没落在门上。

房门蓦地被从里面打开。

容穗还是方才那一身衣裙,经过这会儿子功夫,放血引蛊的虚弱褪去几分,脸色也终于不再那么苍白。

秋觅心底微微松了两口气。

她忙将手中的止血祛疤伤药递给容穗:“姑娘,您别生气,您方才回来后,公子就让人去拿了止血的伤药,您手上还有伤,先涂上。”

容穗看了眼她手中的伤药,没有接,也没有说别的。

而是直接将手中的一封信递给了秋觅。

“不生气,伤我已经处理好了,这会儿天色不错,我想去外面挑些香料,今日府中事多,我就不去时鸢那里了,这封信,你在半个时辰后去交给时鸢。”

秋觅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异样。

因容穗这么毫无征兆地要出府,也因这封信件。

青玉阁离她们小姐的院子很近,有什么话,差人传一句就行了,何需用得着写信。

还非得是半个时辰后再送过去。

秋觅也说不出心底这一瞬间空落落的异样感是怎么回事。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容穗的手。

她手中只捏着这么一封信,没有行囊。

秋觅说不清为什么,但这抹悬着的情绪松了两分。

她将信接过来,看向秋觅,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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