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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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尔默到来的第二天早上,亚诺在自己的房间收到科尔默传来的命令,要他立即到会议室集合。
直觉告诉亚诺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但是不确定具体是什么,回想起昨天科尔默看他的眼神,算不上仇恨的目光里带着骇人的戾气。
亚诺在去的路上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要多说一句话。
会议室外站满了持剑的士兵,凯尔在会议室的门口招手,亚诺的心情复杂到极致,他的神情显得很慌张,虽说自己并未露出马脚。
或者可能只是自己心里顾虑的太多了吧。
各级军官接踵而至,今天没有太阳,天气很阴沉压抑,凯尔和亚诺悄悄商讨着科尔默的用意。
其他人也都在抱怨科尔默一来就装神弄鬼的作风,凯尔告诉亚诺,科尔默向来是做反间谍的工作,说这次来不知道谁又要遭殃,他劝告亚诺少说话以免引火烧身。
这让亚诺知道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难怪昨天,科尔默刚一来就有人过来监视自己。
人来的基本上差不多了,瓦尔多维持好秩序,之前一向自信的他,科尔默一来就变得恭恭敬敬。
科尔默带着谢尔娜走过来,他摆手让谢尔娜在旁边等候,可是谢尔娜往亚诺站的这边走来,科尔默想伸手拉住她,但是没有拉到。
谢尔娜走过来像是要和亚诺说什么事情,可是她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站在凯尔的旁边,隔着凯尔时不时地看亚诺一眼。
科尔默站在他们的最前面,讲述了起义军的目的和为什么反抗贵族的统治,直到最后他才告诉了军官们他此行的目的。
他要排查是否在第一战线上有帝国军的奸细。
演讲的时候科尔默一直注意着亚诺的表情,会议结束了,下级官员逐渐离开,瓦尔多也走了。
科尔默留下包括亚诺,凯尔在内的高级军官,说是有东西要给他们看。
众人跟着科尔默来到维特迪拉之前的监狱,现在这里主要关押被反叛军活捉的战俘。
科尔默命令狱卒打开一间牢房的铁门,里面绑着一位消瘦的男人。
自打亚诺进门开始那个男人就一直盯着他看,亚诺并不认识他,不知道科尔默到底想要做什么。
来的人议论纷纷,科尔默举起手让所有人安静,他靠近犯人前余光瞟了一眼亚诺,谢尔娜此时站在门口依靠着墙壁不停地搓着手。
“你说过,你曾经知道当初是谁混进了我们的内部,现在我把主要的人都带来了,快告诉我具体是谁?”科尔默贴着犯人的耳根大声地说道。
犯人把脸一横,一言不发,科尔默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重重地撞击在后面的木板上。
连续的几次折磨,犯人禁不起折腾神情崩溃地看着亚诺说道:“他!就是这个人,我只知道是他,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所有人一同盯着亚诺,科尔默来到他的面前,一脸严肃地问道:“亚诺.斯维可,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哈!哈…哈!”亚诺突然冷笑起来,听见亚诺的笑声,谢尔娜探头往牢房里查看情况。
“科尔默长官,您不要太幼稚了,仅凭他的一面之词,就能断定我是叛徒吗?”
科尔默咬着下嘴唇把头歪过来,“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说的是假的呢?”
面对亚诺的冷嘲热讽,科尔默显然心里很恼火,亚诺拔出腰间的匕首,向犯人走过去说:“长官,你看他神情如此慌张,怕不是害怕再次受折磨而随便找了我当替罪羊罢了,来,让我再替您审审他。”
亚诺举起匕首,话都没说一刀刺进那个人的大腿上,所有人都震惊了,谢尔娜在门口捂住了嘴。
“斯维可,你干什么?”科尔默大吼着
亚诺转过头,一脸怀疑地说道:“怎么了?长官,难道你会心疼这些该死的畜牲吗?”
这句话让科尔默憋着怨气不敢再次阻拦。
“说!告诉我实话,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奸细。”亚诺凶狠地问道
犯人哀嚎着来不及回答,亚诺转手又是一刀刺进另一个大腿上,“我知道如何折磨你还让你死不了,早点说!”
“我说,我说,别打了,我就是一个偷东西的小贼,昨天晚上是刚才那位打我的大人说只要我按他说的做就会放了我,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求你别在动手了。”
军官的议论声更多了,凯尔沉不住气了,“科尔默长官,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样针对亚诺,请恕我直言,您这么做实在是太卑鄙了。”
凯尔又接着说:“我相信亚诺,即使他刚来不久,可是他的贡献不比一般人要少。”凯尔和一批人气愤地转身离去,谢尔娜站在门口,看见凯尔走了,就跑进牢房里。
亚诺看着科尔默不甘心的样子,走过去对他说:“我知道你了解我和谢尔娜的关系,你对待我不友好我也能理解,但是你不能污蔑我对起义军的忠诚。”
科尔默觉得自己还不能输,他生气地反问亚诺:“好,那你回答我,你离开家乡接近一年多的时间里你去了哪儿都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回到这里加入了起义军?”
这句话把亚诺难住了,一时间他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让科尔默再一次将自己逼上了绝路。
“你说啊!怎么不吭气了,回答啊!”
亚诺脸色显得极其难看,科尔默咧着嘴巴大笑着,谢尔娜实在是忍受不了科尔默的行经,跑过来挡在亚诺的面前。
“够了,不要再说了!”
“谢尔娜?你怎么来了,我说过这不管你的事。”科尔默突然收起刚才扭曲的样子。
“亚诺不说一定有他的难处,我和亚诺在学院时一直都在一起,他曾经为了朋友不惜搭上性命,我相信他。”
科尔默焦急地想把谢尔娜拉回自己的身边,“你别闹了,今天除非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他。”
“亚诺,我相信你,你只要说清楚一定会没事的。”谢尔娜面带微笑地扶着亚诺的肩膀。
这个时候,亚诺已经想好了对策,他眼眶里含着泪花,哽咽地说道:“自从毕业以后,因为自己是平民的身份,我辗转了无数的军队服役,可是因为身份我只能当一位普通的士兵,但最主要还是我无法忍受他们的残暴行经,直到最后我走头无路,一想到父亲让我报国的遗嘱,总是忍不住落泪,听说家乡沦陷,我急忙回来看看,见到如此善意对待人民的军队,我就产生了加入的念头,这才有了现在。”
亚诺说完拿手抹着眼泪不停地抽泣,谢尔娜气愤地看着科尔默面如死灰的脸,“这就是你要的答案,你满意了吧!”说完,径直向监狱外走去。
“谢尔娜,你听我说…”科尔默焦急地过去追赶,临走时还向亚诺鞠躬道歉。
时间到了晚上,亚诺发现监视他的人还未离开,他只好无奈地再次放弃联系工蜂的念头。
科尔默根本不相信亚诺所说的话,他至今仍记得在学院里他被人抓走时所看见的背影,既然没办法主动出击,那就派人看住他,让他没办法自由活动。
夜深了,亚诺反复回忆自己在学院里的事,他也好像隐约记得在哪里见到过现在的科尔默。
科尔默到处收集情报,他派人询问了有亚诺参与的几次行动,整合后发现每次均有人听见狼的叫声,因为维特迪拉的狼很常见所以没有很多人在意。
但是这对于科尔默可不一样,这么久以来,科尔默做反间谍的事可是很有经验的,对与他经常交手的帝国杀手团体狼组的信号可是十分的敏感。
这些年被狼组刺杀的高级将领有许多,造成的损失不计其数。
科尔默整理文案的时候发现,一起参加有狼吼声行动的有亚诺,谢尔娜,和凯尔。
谢尔娜不用想,科尔默先将她排除,其次就是亚诺和凯尔,亚诺是科尔默重点关注的对象,凯尔则是限制他外出并无其他监视。
过了几天,时间抵达4月中旬,亚诺觉得不能再拖下去,要尽快想办法解决困境,突然间姐姐写信给他说月底要和凯尔举办婚礼,问他能不能到时候回家参加,亚诺突然产生一个念头。
他当天主动向瓦尔多请假要求回家几天,瓦尔多看了科尔默一眼,科尔默点头默许,于是随即批准了亚诺的请求。
待亚诺离开后,科尔默把监视亚诺的人找来问他亚诺最近什么情况。
那人回答说除了熬夜看地图或者练兵没什么特别的问题。
科尔默让他继续跟着。
亚诺到集市上买了一些昂贵且花瓣较大的花朵,回家以后让姐姐摆放到自己房间的阳台上。
随后两天里,亚诺忙着给姐姐准备嫁妆和处理花田里的农活。
回来以后,他主动找了凯尔告诉他姐姐要在今晚和他约会的消息,凯尔高兴的不得了。
同时亚诺还去邀请瓦尔多和科尔默还有谢尔娜去参加他姐姐的婚礼,但是都以大战在即而委婉拒绝。
科尔默正怀疑亚诺去找凯尔做什么,听到这件事才放下了疑心。
当天凯尔要求出去一趟,瓦尔多问他去哪儿,凯尔刻意撒谎编了一个理由,因为约会这种事怎么好说的出口,科尔默注意到凯尔的语气,知道他在骗人,就派人跟上了他。
夜晚,跟踪的人看见凯尔鬼鬼祟祟刻意避开人走,觉得十分蹊跷。
他们随着凯尔的脚步一同来到了亚诺家的花田里,凯尔到了亚诺告诉他的约会地点,看见乔装打扮的工蜂戴着面具直面走来。
今天,工蜂在亚诺家的窗户上的花朵里得到了她想要的“蜂蜜”里面告诉她应该怎么去做。
看见自己的情人故意戴上面具过来,起初他的心里还是挺惊奇,因为声音透过面具听起来的感觉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他询问为何这样做,工蜂回答说:“这是当地结婚的习俗,新娘要在结婚前几天的晚上,来故意欺骗新郎看是不是能认出自己,以此来判读对方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
“怎么会认不出呢?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人。”凯尔捂着胸口说。
工蜂拿手抵着面具害羞地笑着,没想到亚诺的姐夫这么会哄人。
凯尔想要亲热,工蜂儒雅地将他推开,说在这里很不方便,再说了自己迟早是凯尔的人,要他再等等。
凯尔痛快地答应,凯尔是快乐了,可是监视的人却狠的咬牙切齿,他们认识蜂组的面具,知道那是与狼组接头的线人,心里想着终于发现你这个叛徒了。
临别时工蜂递给凯尔一张纸条,说里面是写给他的悄悄话,还告诉他只能在回去以后打开,让他对天发誓绝不在半路偷看。
此时的凯尔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亚诺的姐姐,他顾不得多想,离开以后迅速往回跑,迫不及待地想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怎样的消息在等着自己。
他刚一回到驻地,科尔默立刻派人控制住了凯尔。
“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凭什么抓我。”凯尔大叫着
科尔默迎面走了过来。
“科尔默?又是你,你小子是发疯了吗?为什么抓我。”
“哼~为什么抓你?”科尔默冷笑着
“我的人看见你和敌人接头了,还问我为什么抓你。”
凯尔想起来自己和“亚诺的姐姐”约会的事。
“你派人监视我,可恶,你知道那是谁吗?你这个疯子,那是我的未婚妻。”
科尔默从他的口袋里拿出工蜂给他的字条。
“还给我,那是留给我的。”凯尔极力大叫着。
科尔默打开纸条一看,“布防图已收到,伺机除掉最高军队指挥官。”恼怒万分,一脚踢到凯尔的腹部让他安静下来。
“带走!关起来!”
凯尔在牢房里不停地叫骂科尔默是个疯子,可是毫无用处,科尔默当即派人开始连夜通知军队更换布防又同时找来亚诺要他和自己一块儿去审讯凯尔。
亚诺表示不敢置信,直到科尔默拿出证据,亚诺才彻底的“死心”在此期间科尔默一直注意着亚诺的表情变化。
两个人来到牢房,亚诺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转过身去哭泣。
凯尔反复解释让亚诺相信自己,一边询问科尔默到底有什么证据,看见凯尔一直不肯屈服,科尔默只好拿出搜来的那张纸条给他的看。
当读完最后一个字,凯尔瞬间明白了一切,“亚诺…”还没等他说完,一支吹箭飞了过来直接扎在了凯尔的脖子上。
科尔默和亚诺看向箭飞过来的方向,又有几支飞来了过来,亚诺一跃替科尔默挡下,科尔默拉住亚诺大叫着让人来抓杀手。
可惜人到时杀手已经毫无踪影,吹箭上有毒,凯尔被扎进动脉全身毒发身亡,而亚诺只是受了轻伤吃了解毒药只是发烧其他并无大碍。
科尔默到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因为狼组杀人目的在与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命,很显然亚诺不符合这些,即使为他挡箭是假的,但是残害家人是绝对不可能的,科尔默从未见过有狼组会这么狠心,他取消了对亚诺的监视让他顶替凯尔的位置,并且每天还去看望他。
亚诺也因此有机会让工蜂与自己碰面,工蜂推门进来,看见亚诺哭的不成样子,冷嘲热讽地说着:“你也会哭吗?我可是为你拼了命,蜜蜂唯一的毒刺也用了,你,我的命也差点丢了,你就不怕我当时失手杀了你。”
亚诺哭泣着拿手遮住脸:“你当初杀了我也好,直到看见如此信赖自己的姐夫死在自己面前,我才明白自己竟是如此的心狠,可是听说他被抓,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无论可退了。”
工蜂突然大笑起来,“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悲伤。”
亚诺突然生气地站起来说:“那还不你们逼我的。”
工蜂拿起腰间的匕首跑过来放在亚诺的脖子上,“什么?我们,不要为你的懦弱找借口,你可以选择不执行然后自己死去,何必要来怨恨我。”
工蜂松开亚诺,“我不是来听你哭诉的,把东西给我,准备好接下来迎接帝国军的到来吧。”
工蜂接过亚诺手里新的布防图,从窗户跳了出去,亚诺看着自己的双手,狠狠地在墙上砸出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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