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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不疼了不疼了,你等等我


……

        宁晚慌的冷汗直流,  目光焦急地望向秦漱知跳走的方向,无果后强行镇定下来,她连忙拍了拍脚底下的落知剑。

        “落知大人?落知大人!醒醒!”

        ——全无用处,  没有秦漱知在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落知剑!怎么办?宁晚心七上下的,四周呼啸的妖风持续不断,秦漱知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眼前,  她又没有带佩剑……

        宁晚左思右想,  索性一咬牙,  握住落知剑柄,  纵身一跃,运起灵力使劲沉下身子。

        不管了,  先落地再说!

        ……

        另一边,  秦漱知奋力朝前方伸出手,  肆虐的罡风迎面而来,即便是不断下垂也感受到无尽的压力。眼下明裴落体态娇小,即便实力脱俗,一时间也难以抵挡这股怪风。

        “师、师祖……”

        秦漱知艰难地试图靠近一点,  眉头紧皱,受不住这剧烈的狂风,  她的眼睛只能勉强眯成了一条缝,衣袖被吹的呼呼作响。

        明裴落心一沉,  威压如同解封一般强势压下,  周围的气流诡异地停歇半刻,  秦漱知不敢犹豫,  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明裴落,将其牢牢按在怀,待触及温软的肤质,  悬着的心这才稳稳落了下来。

        明裴落使劲从她怀探出头来,艰难出声:“承、承渊——”

        适应了这妖风,秦漱知险些忘记自己还在半空,背脊触及冰冷的剑身,这才有了熟悉的踏实感。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连日的疲惫终于压垮了她,秦漱知再也坚持不住,沉沉地垂下眼皮。

        环住明裴落的右手轻轻滑落,明裴落微愣,旋即哑然失笑。

        “承渊,落地。”

        苏醒的承渊灵力一放,建起无形的屏障将罡风隔绝在外,而后果断朝底下飞去。

        剑身稳稳落在地面上,明裴落从秦漱知怀跳落,静静观测这四周的环境。

        此处昏暗清冷,多是岩石峭壁,凹凸不平的地面呈现出不自然的黑红色。杳无人烟,放眼望去尽是的折戟断剑、老树黑鸦以及不知名的带刺细藤。

        这是……明裴落目光微沉,回头看了一眼秦漱知,得马上带她离开。

        却不想刚刚看向秦漱知,她便突然睁开了眼睛,猛地起身,待看见他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才轻轻地松了口气,继而打量其这四周。

        “这是何处?”秦漱知疑惑皱眉。

        明裴落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精力不足,先去找个地方休息片刻。”

        言罢,直接跳上承渊剑,秦漱知呆愣间,剑身已经离地。

        ……总觉得哪里不对,她垂眸轻声道:“此处好像是某处远古战地,方才那道妖风,会不会就是处于此处?”

        明裴落冷静道:“不知。”

        “……”眼看着承渊当真要远离此处,识海里又实在听不到什么,秦漱知无奈地掏出储物袋,试图再看看游远誉的笔记和宁晚的地图。明裴落怪怪的,此处一定不简单。

        却不想她刚刚打开储物袋,一个裹着白光的东西突然自己从储物袋飞出,秦漱知下意识伸手去抓住它……凭手感,好像是个卷轴?

        那白光飞出后,越来越刺眼,秦漱知愣愣地握住它,眼神愈渐迷离,什么……东西?

        明裴落自然能透过那白光看出这是什么,当即将爪子按在秦漱知另一只手的手腕上,试图唤醒她,语气略显焦急:“放开它,秦漱知,快放开它!”

        秦漱知听话地松开了手,茫然地转头看向他。

        那卷轴被她那么一松,突然哗啦一下散开了,笑容和蔼的老妇人跃然纸上,目光沉静,好似看见了久不见的故人般怀念又欢喜。

        “小友不远千里送老身重返故里,此番又是想前往何处呢?”

        “我、”秦漱知意识懵懂,脑海里浮现一个尚且记忆犹新的地点,禁不住脱口而出,“仓岷谷……”

        明裴落闻言错愕地瞳孔微微放大,她从哪知道的?!眼看着老妇人了然颔首,画纸上一个越来越大的旋涡无声出现,明裴落当即冷下脸,紧紧地握住秦漱知衣袖。

        “梦灵媪,尚且用不着你出手,速速退下!”

        老妇人眼神不见一丝畏惧,温和含笑:“她既然想去,那便由她任性几番又何妨?还请仙尊莫怪。”

        明裴落目光冷冽地看着她,四爪并用紧紧地抓住秦漱知的衣袖,用灵力牵扯着不让秦漱知被那旋涡吸过去。忽然秦漱知好似清醒过来了一样,回过头来,一眨不眨地静静看着他。

        明裴落前所未有地抬高音量喊道:“将她收回储物袋!”

        秦漱知乖乖颔首,将明裴落捞过来,稳稳地圈在怀,回头看了一眼承渊,旋即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画卷里的旋涡之!

        被死死按在怀的明裴落一脸懵逼:???

        ——[……?秦漱知?!秦漱知!放肆!当真是、当真是……放肆!!!]

        听着识海里气到声音发抖,然而来来回回就放肆二字的“怒骂”,秦漱知啼笑皆非,沉沉地闭上双目。

        承渊呆呆地立在原地,看见卷轴自己合上,朝着前方的断垣残壁飞身而去,当即回过神来,立马追了上去。

        却见毫无生机的黑色地表上,一个巨大的阵法雕刻其间,日月星辰、山川湖海、五行卦……囊括阵法之,画轴立于最央,停歇的妖风再次毫无征兆地扬起。

        从阵法间散发的光芒朝四面方蔓延开来,黑红的土壤如同遭逢圣水洗涤一般化成白玉色,根苍老的石柱自地面轰然而去,挂在柱子上的铃铛叮叮玲玲地作响。

        仿佛回到了初生灵智那日,承渊剑身泛起血色,灵力汇聚剑端一举冲向阵法之。

        ——然后被反弹出去。

        待再来到阵法面前时,此地却成了一片空茫,高耸的大石立在原地,根本没有什么阵法和石柱,连画卷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承渊茫然地立在冷硬的石块之上,静静望着前方。

        石面上书:仓岷谷阵。

        ……

        秦漱知再次苏醒,入目的却是璀璨的阳光,四周鸟语花香,青草遍地。

        怎么回事?不是说仓岷谷是斩杀景妄的地方吗?怎么看着更像是景妄隐居的地方?

        怀空落落的,秦漱知赶忙低头摸索,没有,哪里都没有明裴落的身影,怎么回事!

        一道白色衣摆自眼前掠过,无垢的白靴稳稳踏在地面上,秦漱知双手撑地,缓缓抬头。

        一成不变的白衣,高高束起的墨发,暖洋洋的日光披洒在他身上,清冷的侧脸无悲无喜,好看的有些失真,略显青涩的眉眼还带着些许少年的骄傲肆意。

        秦漱知僵硬起身,试探地叫了一声:“师、师祖?”

        无人应答。

        秦漱知愣在原地半晌,急忙跟上去。

        “明师祖!明裴落!”

        任她一声声叫唤,明裴落好似听不见一般,面无表情地往前走。秦漱知加快脚步追上去,抓起他衣袖,却扑了个空,她走到明裴落跟前,定定地看着他的瞳孔。

        如墨玉般的淡漠双眸里,没有她的身影。

        秦漱知当即冷静下来,明裴落看不见她,而且……她静静端详了一番眼前的明裴落,此地绝对不属于清枢派,明裴落还能好好行走,意味着这并不是她认识的明裴落。

        ——是还没被下神谕禁制的明裴落。

        秦漱知赶忙打开游远誉的笔记,承渊……承渊……有了!

        “……于上古遗址获取第一流速空间,短短三月,接连突破出窍、合体,堪堪止于渡劫巅峰。遗址至宝承渊剑自愿结契。一介散修,各大宗门争先以礼相邀,或成千年来第一个圆满飞升之人……”

        秦漱知禁不住唇角微勾,当真是风头无量。然再抬头看向身侧的明裴落,却半分也联系不起来,他朴素的过分,连修士们引以为豪的威压都收敛的干干净净。

        定定地注视了明裴落半晌,秦漱知垂眸,冰凉的指腹抚摸过纸上的一句批注。

        “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似玉山之将崩。”

        她心道,狗屁批注,尚不如一句穷酸秀才来的贴切。

        再翻页过去,“泽武城围剿”五字静静躺在纸面上。刀光剑影的血腥回忆浮现脑海,秦漱知索性将笔记丢回储物袋,眼不见为净。

        修行到了明裴落这种高度,容颜都已经固定了下来,可明明是同一张脸,气质却是不同的。很久很久后的明裴落心空茫,好似对世间的所有事情的没什么兴趣,不懂人情世故,不懂生气,有时候看的很通透,有时候又懵懂如孩童,矛盾压抑,孤寂又平静。

        眼前的明裴落却多了不止一点的生气。

        秦漱知跟在他身后,陪着他走过很长很长的一段路。

        看着他对世间万物都保持着一定的好奇心,每去一处都在想着适应这个世界,想方设法去熟悉世界的规则,对遇到的人、妖乃至于魔都保持着最公平的善意,即便一路都在漂泊,那双不起波澜的清冷眼眸深处,始终是盛满星光的。

        他最初对这个世界还是充满期待和欢喜的,也曾想过在某一处不知名的山谷度过余生,或得道飞升,或道死途,那也是一种圆满的归宿。

        这种浓烈的羁绊和归属感往后再也不会有了。

        他如寻常一般救下一个孩童,无意间被知晓了自己根骨的秘密。孩童是真的可怜,却不是真的值得可怜。

        天之骄子从此便成了世人追捧的一味药,一个天灵地宝。无从查起的身世成了别人诟病的理由,连来路都说不清,如何证明你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秦漱知冷眼看着众人不怀好意地央求明裴落去斩杀景妄,看着明裴落不做犹豫地提剑而上。

        看着他奔波千里,落的满身血污,素白的玉冠淋漓破碎,墨发披散亦无暇顾及。

        远远地站在战场之外,秦漱知看见明裴落和另一个人形如残影,拼尽全力与景妄对战。目光紧紧地追随那道几乎看不出白色的身影。

        场外那些畏畏缩缩的所谓大能,目光死死地看着掉落的鲜红血色,一方面期望着明裴落能真的杀了景妄这个魔头,一方面又恨不得景妄再强大些,狠狠地剜下那人的血肉,以便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长达数月的血战,秦非湛打完就荣登魔尊之位,吩咐好护法便能轻轻松松地宣布闭关养伤。明裴落打完,不过随地寻了处山洞,随随便便处理了几番伤口。

        他一个连腕骨断裂都不会治愈的人,明明帮助了那么多不知名的人士,身边也没有什么知己好友,到头来连一个递丹药的人都没有。

        小小的山洞里,镶嵌了五颗夜明珠,将昏暗的洞玄照的明亮如昼。

        秦漱知双手抱膝,端坐在明裴落正前方,没什么表情,看着他皱着眉头掀开破烂的衣袖,盯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看了半晌,笨拙地附上灵力,连血都止不住几分,反而让伤口又裂开几分。

        呆呆地、错愕地看着那流淌的更欢的血液,他思来想去,默默掏出几个瓷瓶,以灵力为引,让血液乖乖流入瓷瓶之。

        而后,这不怕死的家伙再也不管身上或轻或重、横七竖的伤口,就那么静静地闭眼打坐起来。

        长发还凌乱的披散着,一点也不像那个一本正经要求她束发的强迫症师祖。

        脸上凝固的血迹也不清理。

        衣服也不知道换一换。

        一股腥第自舌尖缓缓散开,强忍住的呜咽生生扼止在喉咙,不上不下的更的难受,秦漱知死死地看着明裴落安静平和的眉眼,这个人怎么能笨成这样。

        眼睛酸涩的可怕,温热的泪水不知何时浸透了衣袖,吞咽下去的鲜血禁不住让她觉得好难受,好难受,心脏就像被谁狠狠拉扯一般。

        忍不住向他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地面上,秦漱知红着眼探过身子,单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抚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上,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施展以往看不上眼的治愈术。

        明裴落看不到她,皮开肉绽的伤口也得不到半分的治愈。

        一如这已经过去的种种,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心疼,也没办法回到同一个时段,替这个笨拙的家伙施展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治愈术。

        秦漱知泪水模糊了双眼,压抑不住的呜咽不小心泄露几声,她硬生生将其压回嗓子里,低头往那道如何也缝合不了的伤口轻轻吹气。

        “不痛了,不痛了呀……你等等我、唔,”秦漱知眨眨眼,声音低哑,“嗯……你等等我,等我……”

        具体等她什么,却也说不出来,左右便是要等着,等一个来好好疼你的人。

        她低着头,几乎卧倒在地上,全然不知头顶上有人疑惑地睁开眼睛,往腰际看下去,看见地面上无端多了几处水渍。

        是渗水吗?神识一探。

        是酸涩的,凉凉的还带着几丝苦意。

        可洞玄里明明只有他一人啊。实在想不清楚,伤口又疼的厉害,明裴落索性不再想,再次陷入冥想之。

        ……

        也不知过了几时,秦漱知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明裴落修行打坐,枯燥乏味的日子却透出一股岁月静好的模样。

        伤口恢复了不过三成,明裴落便雷打不动地开始了练剑。

        秦漱知头一回不羡慕他的实力,那么拼命干什么?就不能先养好伤吗?气不打一处来,她索性眼不见为净,走出洞玄。

        忽见远方一群浩浩荡荡、人妖魔掺夹的队伍朝此处飞来,秦漱知顿时手脚冰冷,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

        ——泽武城围剿,到了。

        她慌不择路,赶忙赶回洞玄内,也不管明裴落听没听到,拼命地喊:“快跑!快逃啊!明裴落快逃!”

        任她把嗓子喊哑,练剑的某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愣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单方面的屠杀,恩将仇报的众人,虚情假意的保全,通体生寒的禁制。

        明明已经下了那么沉重的枷锁,被迫答应了林清枢的狗屁条约。还要以所谓的公平为借口,每个人都在他身上下一道禁制。

        虚伪至极,什么人妖魔三界,不过都是一群批皮的畜生,本质全无二致。

        非我同族其心必异。好一个其心必异。

        说不出是第一次看见这场景更难受,还是这一次更难受。深深的无力感紧紧包裹住秦漱知,灵魂深处的悸动叫嚷着不服,质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为什么她只能是个旁观者。

        为什么,只能任人宰割。

        尖锐的指甲陷入血肉之,秦漱知眼神凉薄,面无表情地看着战后残局。悲愤、怒火、不甘充斥脑海,根骨脉络深处,一道强势又不失温和的封印渐渐消失,一缕细小的黑雾缓缓地出现在她瞳孔之。

        闭眼再睁开,却又恢复了原样。

        眼前的场景却骤然支离破碎,巨大的阵法出现在秦漱知脚下。

        日月星辰,山川湖海,五行卦……

        一道伟岸的人影浮现在阵法央。

        月白色长袍,额头上水滴状的印记,男人一脸的悲天悯人,不怒而威的气质又透出几分长者般的温和。

        ——正是上古遗址里的界主。

        界主含笑看向秦漱知,“我留了三缕神识与世间,不曾想两道与小道友相逢,当真是一场缘分。”

        从界主出现到他说了那么多话,秦漱知始终面无表情,目光清清冷冷,一言不发。

        界主顿了顿,反应过来这小家伙是生气了。说来这两次的回忆多多少少也是他的手笔,叹了口气,他无奈道:“你须知历史无从改变,之所以让你回溯过去,也只是为了更加清楚事情因果。倘若当真能让你插足,这世间法则怕是更为混乱。”

        秦漱知静静等他说完,好似乖巧地抬眸,语气没什么起伏道:“晚辈无知,看不出有何因果。敢问明裴落遭逢劫数,是何种因?是非我同族其心必异,还是血脉独特怀璧其罪?亦或是,原罪?”

        界主避而不答,“他享有那么好的血脉,那么高的天赋,理应受些许磨折。”

        “哈,”秦漱知禁不住嗤笑一声,“你与强盗何异?”

        “我若当真是强盗,便也不会在此处留下解除神谕禁制的办法了,”界主也不生气,像对待自己不听话的调皮孩子一般,“宽容”地原谅了秦漱知,“你来此目的不就在这吗?”

        秦漱知心不由地产生一种浓烈的厌恶来,若非当真有求于人,她简直忍不住转身走人。

        界主道:“可还记得上一次见面的事情?”

        秦漱知抿唇,点了点头。

        “当日我之所以能猜到那么多,其实除却梵钟推演,还因为此物。”

        界主指尖施法,一本浑身金光的书籍出现在他手。

        秦漱知看过去,眉头微皱:“黄金典?”

        “非也,”界主摇了摇头,一字一顿道,“是霸道师尊囚/禁爱。”

        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个羞耻的名字,显的有些滑稽,秦漱知却一点也笑不出来,骤然愣在原地。

        原因无他,她穿的这本书,就叫这个名字。

        不可能,怎么可能,明明只有大纲,怎么可能会有一本书呢?道不明的寒意笼罩在心头,秦漱知脑海陷入一阵短暂的空白,手脚发麻,如坠冰窖。

        界主将书递过来,秦漱知手心冒汗,下意识想舔一下干涩的唇角,咬破的舌尖却泛起酥麻的疼痛感。

        她脸色凝重地接过书籍,心脏狂跳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缓缓翻开第一页。

        ——不是大纲。

        一瞬间的凉意直窜脑门,她几乎不敢翻页,这下不仅仅是手脚发麻了,头发丝都要感到惊悚了。

        谁写的。

        书是谁写的?!

        界主见状,突然将书籍收了回去,沉声道:“此书凭空而现,我也不知从何而来,倒像是一个平行空间——也像是一种预测。”

        秦漱知尚且没回过神来,“预、预测?”

        “这里面没有你,”界主道,“自始至终,修真界往后数万年,没有你。”

        秦漱知微愣,倒也说不出什么滋味。

        “——但这里面有明裴落,解开神谕禁制的明裴落。”

        秦漱知骤然抬眸,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让我过去,自己寻找解除禁制的办法?”

        界主颔首,“这次你大可放心,我可以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真实触及那个世界,如若有什么需要带回来的东西,你只管拿便是。”

        秦漱知若有所思,问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是你最先知晓的世界。”

        最先知晓的,明裴落开篇即死的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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