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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他就是个哭包


太子暗卫不可与官员有交,应十九一语双关,诈付大人是否真是兄长之友,还是来此套些情报。

        只是应十九有些奇怪,他现在一个小厮,有什么情报能给他的?

        他兀自奇怪,并没有发觉付一成的脸其实有些不自然。

        他抹了一把头发,目光透过喧嚣的长街去瞭望虚无缥缈的云层。

        而远处,一双眼睛正一动不动盯着他,付一成瞬间不寒而栗。

        “哈哈,这……小兄弟真是说笑,我身为大理寺卿,要是与你方便的话——那不就是说你犯了事进大理寺吗?”

        “这话不能说。我就是看今日天气晴朗,出来逛逛,正巧看见你。”

        应十九察觉到他的慌张,又道:“原来如此。只是小人家中兄长三位,不知大人认识的是小人哪个兄长?”

        “啊,这……你哪来的、大哥!我认识你大哥。好了小兄弟,我想起自己还有点事,先走了——”

        他跑了,背影看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应十九看着他,无端在遥远的记忆里,想起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应一捡到应十九的时候,孩子从死人堆里被他扒出来,眼睛凶得像匹狼。

        小孩手里攥着紫檀木雕祥云的匕首刺过来。

        应一说:“十九。”

        小孩顿住了,他强撑着无力虚弱的身子:“你认识我?你是哪个?”

        应十九出任务时,失去了小时的记忆。

        最近五皇子腻乎地像一条甩不掉的尾巴。

        “殿下勿动。”

        应十九伸手撩开碎发,掌心触碰到五殿下的额头,不烫了,闹了三次的风寒大好。

        云铮道:“风寒好了的话,我想吃十九买的饴糖!”

        这是早就答应下来的,五皇子仗着自己人小,说出的话像是撒娇。

        应十九答应下来说好,路过京中一贯好评的如意楼,又进去用自己微薄的薪水给五皇子买了一块桂花糕。

        应十九一直是一个很好的人,云铮知道。

        只是应十九越对他好,他一颗心里就愈发惴惴不安。

        因为从一开始他答应下应十九杀太子的条件,只是出了利用的心思。从一开始便目的不纯。

        应十九。

        云铮又想起几月前的晚上,江辰开了门,远在江南、私兵的首领来到他面前。

        “殿下,我查到了一些消息。对我们或许有力。”

        比如丞相旧部犹在,再比如他们一直在寻找失踪的二公子。

        云铮慢慢睁大了眼睛,连睫扇都因为太过惊奇簌了两簌。

        月光倾洒而下,一地月华之中,首领伸手,一手接住了即将掉落在地的花瓶。

        “是十九……”

        不亚于一颗闷雷被炸了个四分五裂,云铮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努力用刚刚被吓得睡意全无的脑袋开始捋顺思路。

        “殷家,也就是我现在这座府邸的前主人,那个为云皇叔造反的丞相……在最后兵败之后,勒令部下将自己弟弟护送出大照?”

        首领点头,续道:“只是这件事太子插了一脚……他用了什么手段、让殷子英失去记忆成为他手下暗卫,成为了应十九。”

        “殿下应该知道,太子暗卫营一直封闭管理,外人不得进入。那群人本身就见不得光,太子有意藏人,谁又能找得到他?都见不到人,又怎么会知道那名小小暗卫是殷家二子?”

        应十九是太子为自己埋下的暗棋,所以他对他多加容忍,应十九可以在宫廷之中自由出入,甚至善心作祟帮助冷宫的五皇子。乃至,因为十八暗卫的死与太子叫板,太子都容他,留着他的命。

        只因为他知道殷家旧势犹在。

        如今皇帝昏聩无能。

        大照之中他能上位,纯属是前面八子夺嫡玉石俱焚,只剩下了一个废物。

        当然,现在废物成了皇帝,不能再叫人废物了。

        皇上战战兢兢登了九五至尊的位置,优柔寡断,一叶障目,任人唯亲——可有一点要注意,他是云王爷一手带大的。

        前丞相是云王爷的手下,先不说这里面情愫弯弯绕绕,只需要知道殷家是先皇打下的谋逆大罪。

        而现在已经改了天地,先皇早死了。殷家在当今皇帝心里,还是个帮助自己云兄长的好人家。

        应十九一张获得皇帝称赞的好牌,是一把利用好便可以无所披靡的长刃,又是一把得到他,必定会得到殷家旧部势力的棋子。

        百里而无一害。

        在应十九找到他的那一刻,云铮真觉得馅饼从天上掉下来,将自己咋了个冒星,晕头转向。

        只是那份喜悦里,是能利用应十九居多,还是应十九来寻他开心居多,连云铮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他只是扯了一缕应十九的发丝,心里愈发惴惴不安。以至于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都蒙了一层水雾,他一眨,便掉了一朵泪花。

        “十九……”云铮扯着应十九的袖子,太子将暗卫当作一张底牌,云铮却死活在潜意识里把应十九当人,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假以时日,他会明白这份情爱在日积月累中,是一份还未萌芽的喜爱。

        只是现在五皇子不知道,他只是尽情的装着柔弱,装着无辜与可怜。

        “我做了一个梦十九,我又记起三年前冷宫里的时候,你和我拉勾,说不会离开我……”

        不管怎么样了,胡乱编一个理由就是了。

        “但是你突然一下子就不见了,三年之后才来找我。十九、就、我心里有点难受的。”

        从来没有什么拉勾的约定,一切只是云铮在胡说八道。

        但小孩子的眼泪另暗卫有些无所适从,他半跪在地拭了小孩的泪珠,心没乱,脑子先乱成一团。

        “殿下,那只是个梦的。”

        “十九……呜,我想问你、骗一个人是不是会让人非常伤心啊。”

        十四岁的年龄真是最好的伪装,即使说话颠三倒四也不会让人怀疑他另有所图。

        应十九说:“是会非常伤心的。”

        云铮哭着,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他将应十九的手指撺得死紧:“那我、我若是日后做错了事……骗了十九的话……十九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一定、一定不会再骗十九的!”

        所以,我虽然一开始收下你目的不纯,全是利用。但我日后会改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只瞒你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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